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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我的修真美女 小说:奇幻玄幻 作者:真子 角色:真子张君 简介:都市中凡人修真的极品YY小说,修真中不乏美女相伴左右
一不小心有了机遇,一不小心撩拨了美女,一不小心成为了修真者
一点点升级,一幕幕扮猪吃虎
修真与创造财富并存,享受齐人之福,享受创造之美,享受人间天堂
的确,每个人都有心中的梦想,当梦想成为现实的时候,你会怎么做?反正主人公是做的非常透彻、非常明了

书评专区

篮坛第一外挂:也许并没有达到满分的水平,但是确实是目前看过的最好的运动竞技类小说。标题容易让人以为是小白文,但是设定上金手指强度适中,故事线稳重有条理,并没有造成剧情崩坏。作者明显有足够的背景知识,算是懂球帝,流畅的文字独特的文风再加上适度的吐槽,阅读体验极佳,故而标为仙草。 放开那个黑化女主角:说继承融合夜神月的智商,但表现出来像个智障 美漫之驱魔神探:乱七八糟 我的修真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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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体会女人的滋味


千禧2000,我20岁。

市面上正在流行谢霆锋‘谢谢你的爱1999’,万人空巷的‘还珠格格’还在余热之中。

我最大的爱好是骑着单车,在奉天的柏油路上穿梭。然后在某处高楼林立的街角停下来,仰望。

原来,这世界真的有奇迹,人和高楼比起来是那么的渺小,却能创造出比自身大了许多许多的建筑。看着形形色色的人群、看着或快或慢的车流,点燃一根廉价的香烟... ...

那年,我20岁。充满了幻想、充满了憧憬!

我还没有谈过恋爱,初中的时候喜欢但不敢表白;中专的时候敢表白但没人喜欢。

二字头的年纪,正是蠢蠢欲动的时候。小胡同里面的录像厅,挤满了长相猥琐的年轻小伙;大马路上的洗浴城,出入着身着光鲜的成功男士。

我想,现实的不是世界,而是私欲。

我对着夜晚的星空大喊:我一定要成功!

回到租来的小屋,一切又变的那么的现实。18寸的电视、邋遢的单人床、两袋泡面煮个鸡蛋。

3月18日,阳光明媚的早晨,我去太原街‘瞎’逛!

周末,很热闹。熙熙攘攘人来人往。

天渐渐有点阴了,虽然是春天,但依旧很冷。

我走出联营百货,准备向南,去图书城看看。

一个小路口,围了很多人。

走近。一辆黑色奥迪,前面躺着一位老妪。

老妪身上很脏,衣服很破旧。围着的人指指点点却没有人来扶。而车上的人也没有下来,仔细看去,一个带白绒线帽子的女人坐在车里,很害怕的样子。

我走过去,在大家诧异的眼神中,将老妪扶起,坐在边上的马路牙子上。

“这小伙子,胆子也真大。”

“不怕被讹上啊!”

......

说什么的都有,就是没有人伸出援助之手。

也是啊!这个社会,人们已经不再互相信任。

现在回想,想起了前不久北X大学法律系一位副校长的话:

‘是北大的学生,在路边看见有人倒地,一定要走过去扶起来。要是人家讹你,北X大学法律系帮你打官司,要是官司输了,北X大学法律系替你拿钱!’

多么振奋人心的话语!中国多一点这样的人,一定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快跑、快跑、快跑... ...’

警车来了。这么多年来,我听警笛的动静,那节凑,怎么都像是告诉罪犯:快跑!

看见警察来了,车内女子才开门下车。

不是很流利的中国话,暴露了女子是位邻国友人。

“原来是外国人!我说怎么不敢下车呢?”一个貌似很凶的大汉嚷着。

我打量着这个雄壮的大汉,方寸、皮衣、紧腿裤,典型的太原街小蛇(地头蛇)。

警察看了证件,了解了情况,打了几个电话,走过来对老妪说:“咋了?撞你哪了?”

老妪有点发抖,张了张嘴没有说出话。

警察让老妪站起来,老妪挪了挪身子,见状,我扶着老妪站了起来。我看着警察,警察看着我,问我:“你们一起的?”

我看了看那个外籍的女子,说,我不认识她

警察乐了,说:“我问你认识她啊。”

哈!原来是问我认不认识老妪。

“不认识。”

“没你事靠边。”

警察真牛B啊!无语,靠边!

说实话,当初的警察,看的我都想上去揍他,可是,就怕揍不过!

最后,警察让开车的女子给老妪200块钱了事。

哎......

换做现在,一个轻伤害就得五万块啊。这是说真的,前几天我一个开水果店的哥们给人家打了,人家张嘴就是十万。为什么?鼻骨骨折,轻伤害!你找人?大哥我告诉你,现在谁没有几个哥们啊,谁没有几个警察当朋友啊!靠!最后,开水果店的哥们陪了五万块。你又说你认了,不给钱,那就进去呗!轻伤害,没关系,三年!提前出来也得两年。两年你还挣不了五万块?就算不能,你也失去了自由啊,况且,还有案底!还有一次,也是这个开水果店的哥们,打架。把对方打了。不过没有轻伤害,在里面呆了几天就出来了,所以啊。现在想打架,先看看有没有钱,没有钱,光咋呼不敢下手,你就得挨揍。

言规正传!

车内的女子给老妪钱的时候,用生硬的汉语说:“对不弃(起)!”

日本人?韩国人?新加坡人?反正不是中国人。

女子很年轻,长得很漂亮,后果很严重,我心‘齐’激动!

“妈的,好bi都让狗cao了。这个日本娘们,肯定是二奶(当时不流行小三)!”又是那个平头很凶很凶的大汉嚷嚷道!

我心说,靠!你咋就知道是小日本呢,万一是韩国人呢?或者是新加坡人?提起新加坡,我就喜欢范文芳!

真是......

个中滋味,我是没有机会尝到啊!

人在不顺意的时候,一个是看书,一个是听歌,一个是喝酒。而我,喜欢看书。

北方图书城,堆着满满的书架子,我开始徜徉其中,寻找快乐,寻找如王守仁一般的格物思想。

顾城的诗是我最喜欢的,食指的诗是我最爱看的。可是,找了很久,没有。

有句俗话:有缘千里来相会。

我想,我和她肯定是很有缘分滴!

那个开车撞倒老妪的女人(还没有确定国籍)看到我,当然,我也看到了她。微微的一笑,向我走来。

“解解(谢谢)你!”她的中国话发音明显不好。

我笑了笑,说:“没事,况且,我又没有帮你什么,只不过把老太太扶起来而已。”

说话的同时,我欣赏着眼前这个美女。绝对是美女!

内眼角明显的内弯,而且,我敢肯定,绝对不是做出来的。身高也就一米六三左右吧。高跟鞋,紧身黑裤,显得她十分性感!

女人似乎被我看的不好意思了,红着脸说:“我交(叫)藤原真子。”

说完礼貌的伸出右手。

能和美女握手,当然不能拒绝。

“你好,我叫张大帅,你是......日本人?”

“我是日本京都任(人)。”

“哦。你来买书?”我很好奇,日本人看的都是我们中国被称为偏旁部首的字,买中国书,能看懂吗?

“是的,我随便逛逛,想买点简单的书。张君不讨厌我?”

“讨厌你?”第一次被人叫张君,很爽。

“中国人不是很讨厌日本人吗?我看张君好像不讨厌。”真子明显有自卑感,尤其是和中国人说话的时候。

“哈哈,不是每个中国人都讨厌日本人的。虽然,日本人有很多坏蛋,但并不代表所有人都是坏蛋。比如说你,刚才不敢下车,一定是怕别人知道,你是日本人。”

真子沉默了,我接着说:“要不我帮你挑几本书吧。”

真子睁大眼睛,说:“好谢谢你。”

是‘好,谢谢你’,还是‘好谢谢你’,我没有听出来。

逛完书店,真子想约我吃饭,我没有答应。一方面是要给真子好印象,一方面也是不能让日本人看不起中国人。

真子留了我的传呼号,我呢,也将真子的手机号码要了过来。

她的手机是诺基亚6110,变色龙!

下午天已经阴了起来,开始飘起雪花。

雪越下越大,赶紧回家。在东北,三月份下雪是很正常的啦!

晚上七点,雪已经很厚了。

天很亮,下雪的夜晚,天总是很亮。

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的一个情景,现在想起来,小时候,真的很幸福。

时间大概是1992年左右,我十二岁吧。那时候我还在黄土高原生活,父母是下乡到那里的。我就出生在那,一个美丽的气候宜人的城市——天水。

那时候吃大锅饭,机床厂有自己的家属楼,有自己的医院,托儿所,子弟小学,子弟中学,技校什么的。那时候我好像是小学五年级,或者初一,具体记不住了,天水那里小学是五年制的。

晚上厂里电视台放录像,每家都能收到的那种闭路电视。名字记 不住了,香港枪战片,讲的好像是一男两女,被一个老头收养,培养当杀手。情节也忘了,现在在网上找,怎么也找不到(如果有知道的,告诉在下一声哈,谢过!)。

看完录像,我回自己的小屋睡觉,外面很亮,我问爸爸妈妈,怎么都半夜了,天还这么亮啊,爸爸告诉我,是因为下雪了,雪天的夜晚看起来就比较亮。我一知半解的哦了一声便开始幻想高MM(我们班的一个小美女,和我住一个楼)如果能从窗外‘嗖’的一下飞进来,多好,我就可以搂着她睡觉了!哈哈。于是,将被子一边卷成桶状,搂着,假装是高MM吧。这样,睡的快。

当然,那时候是不会打枪的,说实话,不懂。就知道涨的难受。

早上醒来,外面已经阳光明媚。

拉开窗帘,哇塞!好大一场雪。也许这是今年最后一场雪了。

开窗看看楼下,挥舞着铁锹除雪的人们、打雪仗堆雪人的孩子,一切是那么美好!

匆匆吃了口饭,准备出去找工作。我知道,现在我只能做个酒店的服务员,或者,保安。

地很滑,自行车非常难骑。

转悠了半天,没有找到一家张贴招聘广告的酒店。

为了省钱,中午买了一块钱四个的豆沙包,两块钱的狗宝咸菜,回家做点紫菜汤,对付一口。

传呼响了。忽然间我很兴奋,因为是真子的号码,尾号000。

跑下楼,回电话。

“你好真子。”

“你好,张君。冒昧了。”

“哦,没关系。有什么事情吗?”和真子说话,我的口音都拐成小日本的了。

“张君能帮我吗?”

“需要帮助尽管开口!”

“我想租个房子,能陪我吗?”

租房子,陪她?难道,‘桃花’要提前盛开?

“好吧,我在铁西区艳粉街,移动通讯大厅等你吧。”

依旧是奥迪,当我见到真子的时候,我的心是那么的激动。

“麻烦你了张君,我想租个房子,张君能帮我吗?”

靠!来都来了,还什么能不能帮。

“没问题,你想在什么地方租?”

“昨天的图书馆附近可以吗?”

开车转悠了好几家中介,一直到傍晚才租到房子。

房子租到了,真子好像不开心,甚至,有点失落。

晚饭我们一起吃的,虽然没有说明谁花钱,但是,作为中国人,作为中国男人,这个面子是必须得要的,所以,当真子提出吃饭的时候,我根据兜里的钱,选了一个小店,而且告诉真子,这家店虽然小,但是,味道很好,很有奉天特色。

凉拌鸡架(酸甜口,很好吃),麻辣烫,这也叫特色?

不过真子似乎很爱吃酸甜口的凉拌鸡架,对于麻辣烫,好像并不感冒。原来日本的关东煮的味道,确实要比奉天麻辣烫好吃。

晚上送我回去的路上,真子告诉我租房子的原因。

藤原在日本是个很大的家族,而真子,是藤原族长的掌上明珠(孙女)。他的舅舅在中国有点实业(的确是实业而不是事业),现在正在和奉天一家比较有名的公司合作业务。

真子很喜欢中国文化,在日本学校兼修的也是汉文化。现在是三月份的春假,真子来奉天旅游。可是,来了就不想这么早走了,真子说:想在中国呆上一年再回去,再继续她的学业。

在小女孩的坚持下,日本的老头子们同意了,而奉天的舅舅却将真子看管的非常紧,不许这样不许那样。真子说,出来租个房子,就是想自己生活一下,体验一下中国人民的生活。

我听完以后,笑了笑,说:“你是日本人,体验到的不是中国人民现实的生活,而是中国上等人的生活。你还是简单的了解了解就好,体验你是来不了的。”

“Why?”真子睁大眼睛看了我一眼,便转头继续开车。

我想了想,说:“这么说吧,每个国家都有在上层、中层、下层生活着的人民,而你,家族非常庞大,生活不用愁,所以,你所体验的,只是上层人的生活。”

“上层人的生活?这个,有甚(什)么不好吗?”

我无语。

真子见我不说话,接着说:“上层人的生活也是需要创造的,中国有句话叫怨天尤人,我想,张君也是这样的人吧。”

我依旧无语。

真子也觉得自己似乎说的有点过分,瞟了我一眼,接着说:“张君,其实你真的很好。”

送我回家后,真子邀请我第二天帮她买家具,帮她收拾刚租来的屋子。

我说:“好的,但是真子,我得找工作,不能帮你太长时间。”

真子想了想,说:“张君还没有工作吗?你这个年龄没有工作 是很让人不理解的。不过,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帮你。张君会什么呢?”

“不知道。”实话,我真的不知道自己会什么。中专读的是计算机专业,而现在所有的同学从事的都是餐饮服务业。

“额,啊?”估计真子也无语了。

我说:“不用你帮忙了,谢谢你,我会自己找的。”

“那你想做什么工作呢?”

“酒店服务员吧。”

真子说:“原来张君喜欢做这个工作,我可以帮助张君的。”

说完,真子拿出电话,拨了一串号码后,对着电话说:“摩西摩西,塔白?……!”

我只能听懂摩西摩西和塔白,后面的都听不懂。

撩断电话,真子说:“张君,明天可以去料理店工作。”

真子和她舅舅家人总去领事馆旁边的日本料理店吃饭,而且,她舅舅和店主非常熟悉。刚才的电话,正是真子给店主打的,要介绍我去工作。

我说:“我不会日语啊。”

真子说:“我知道张君不会,张君可以在厨房学做料理的。”

我没有说话,低头在想。

真子说:“张君不高兴藤原真子的帮助吗?”

我抬起头,对着她笑了笑,说:“谢谢你。”

‘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

听说我要去太君的饭店工作,哥们大昌第一个反对!

我猛吸一口烟,说:“我说肥肠啊,不去太君的饭店工作,你让我吃什么喝什么啊,天天方便面?天天豆沙包就咸菜?大哥,我还没有房子呢,我还得娶媳妇呢。哪像你啊,父母都给准备好了。”

我叫大昌为肥肠,是因为大昌本来就很胖。大昌大昌,叫着叫着就变成大肠了,后来,又演变成肥肠。其实大昌人很好,很重哥们义气的,本名叫季昌。

季昌对我说:“大帅啊,你想想,这要放在过去,你给太君打工,你不就是个汉奸吗。”

我急眼了,说:“去你奶奶的,你才是汉奸呢。老子挣太君的钱,然后再泡太君的小姑娘,让太君的小姑娘全生我们中国人的种,这叫爱国青年。”

说完这句话,我自己都冷了。真子帮我找工作,我竟然在潜意识里面还想泡她、让她生孩子,难道我已经步入到传说中的猥亵男淫行列了?

照照镜子,不是啊,挺高挺帅的啊。哎......

也难怪,谁让真子那么漂亮呢。

不想了,睡觉,好好睡一觉,明天去上班。

太君的饭店果然很干净,连厨房都比我家干净。

忙前忙后的忙了一上午,才发现,自己根本什么都不会,而且,还有点添乱的意思。

老板并没有说什么,我想,是因为真子的缘故吧。

老板是个中国人,据说,他媳妇是日本人,而且,很漂亮,有点像岛国教育片中的著名女艺人。

见我在厨房什么也做不了,老板说:“大帅,你做传菜员吧,还能练练日语,这对你以后也有好处的。”

传菜就传菜,来往于厨房与餐桌之间,还能多学点吃日本菜的方法,最起码,以后和真子一起吃日本料理不会丢人。

饭店是早班晚班倒着上,早班是早上九点到晚上五点,晚班是下午两点到晚上最后一桌客人走了。

每周休息一天,薪金还不错,我可能是特殊,所以没有试用期,薪金1200元(千万不要砸蛋啊,1200元,那是在2000年呐!)。

肥肠听说我工资1200元,赶忙点烟倒茶,说:“大帅哥,求你帮帮忙,和你那个日本娘们,啊不,不,不,和你那个日本女朋友说说,让我也去呗,我啥都能干。”

“你不怕当汉奸?”

“挣小日本的钱,那是爱国。”

“不行啊,我不能连累你和我一样,成为汉奸啊。”

“哎呀,我说帅哥,你就别泡我了,我不都认错了吗。哎,你想想,一个月1200,上班时间还不长,多好啊,哎,两三个月我就能买个V998了,求你了好不。”

“我说,我说了不算,我答应你也白搭,而且,我刚去就叫真子再帮你安排进去,你想想,可能吗?这样好了,等我熟悉熟悉环境,然后看看有空缺的话,再告诉你,你去应聘。”

“真子不是你女朋友吗,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卧槽,我女朋友?我咋不知道?”

“现在不是以后也得是啊。你看,以前小日本没少祸害咱姥姥咱姥爷,你就当替他们报仇了,也祸害祸害小日本的花姑娘。”

我无奈,我无语。

小日本难道那时候就有同性倾向?还祸害咱姥爷?啊!呸!肥肠他姥爷!

总之,我没有答应肥肠和真子说帮他找工作的事情,不过,肥肠应该能理解我现在的情况。

第二天正常上班,晚上四点半左右,真子带着几个女孩来吃饭。

哇塞,真子真是太漂亮了。刚见她的时候就已经被迷倒了,现在,和另外几个美女(真的是美女)一比,那简直就是一笑倾城,二笑倾国,三笑点秋香了!

真子看到我给她们传菜,说:“张君马上下班了?”

我说:“嗯,还有半小时。”

真子说:“一会下班一起吃饭吧。”

我红着脸,说:“那怎么行呢,你们吃吧,我有工作餐的。”

真子见我这样说,好像有点失望,说:“张君是怕和我一起吃饭会有问题吗?”

这是什么话啊,我怎么没有听明白呢?

我想了想,说:“好吧,真子,先谢谢你了。”

真子说:“张君,是真子要谢谢你。”

当我坐在真子身边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衣着和她们比起来简直就是垃圾。

真子让我点菜。

我说:“不了,这些够了,不要客气了。”

真子冲侍应生招了招手,说:“……”(听不懂啊)

三分钟,侍应生端上来一盘吞拿鱼鳄梨烤寿司,一碗河豚鱼浓汤,一份味增煮乌冬锅。

说实话,第一次吃日本菜,觉得味道挺好,就是量少吃不饱。

真子边上的几个女生,一个叫藤田香,是真子舅舅的闺女,一个叫浅田小爱,是藤原香的同学。

藤原?藤田?什么意思,近亲结婚?

藤田香说:“张君身材真棒。”

浅田也附和着说:“在京都很少能看到张君这样的男。”

的确,浅田说的就是‘这样的男’。

到底是男生还是男人,可能她自己也分不清楚。

藤原真子只顾抿嘴笑,并不说话。

我只能和她们应付着说,听她们说着只有汉语拼音一声调的中国话。

吃过饭,真子要送我回家,我说不用了,毕竟你我住的太远。

真子问:“张君为什么不在这附近租屋?”

“呵呵,这里是市中心,房租多贵啊,我负担不起的,我那个小窝,每月才300块。”

“哦,这样。”真子沉默了。

我说:“你看,她们都已经走了,你还是赶快开车回去吧,天都见黑了。”

真子说:“好吧。不过,张君不送送真子吗?”

让我送她回家?难道是想和我一夜qing?不会吧,我还是处男呢。不过,真子确实勾hun呐。

我说:“好吧,我送你到你住的地方,然后正好坐2路公交车回家。”

真子又是抿嘴一笑。

说实话,我真受不了真子的抿嘴一笑,真想上去照她的小嘴儿咬上一口,不对,是亲上一口。

其实,我早就知道我自己是一个很YY的人。

上中专的时候,追求同桌女生,女生也没有说同意不同意,就是那么吊着。

后来有一次上课,老师临时有事请出去,我们在教室自学。结果,很多同学都睡着了。

包括我的同桌,那个短发女孩。

我看着她白白的脖子,白白的耳朵,有点晕了,有点想上去亲亲的感觉。

后来我忍住了,如果没有忍住,我想,后果会很严重,校长会很生气。

一路上,我和真子都没有说话,反而是到了真子家楼下,真子停好车,才问:

“张君在那里还习惯吗?”

“呃?!”我正在YY中还没有回过神,真子问的什么我根本没有听清楚,说:“不上去了。”

“啊喋?”真子睁大眼睛,诧异的看着我。

看着真子,我也愣了,我说:“真子,你刚才说什么?”

“张君,很晚了,请你回去吧。”完了,真子这个态度,肯定是生气了。

我就这个‘日’啊......

不解释,这种东西现在这个时候不能解释。

于是,在对真子摆了摆手以后,我便往公交车站走去。

还没有到家,传呼机就响了,一看号码,我家楼下小铺。

不管,在公交车上怎么回电话啊?估计是肥肠找我。

下了车往家走,果然看见小铺地下蹲了一坨肥肉。

“你咋才回来。”肥肠看见我,站起来,手里面还提溜着个‘大白梨’饮料瓶子。

我说:“吃饭去了。”

“卧槽!你扔下兄弟自己去吃饭啊,太不够意思了。”

我说:“谁知道你到点还不吃饭,来我这里蹭啊。”

肥肠没说话,转身对着小铺的小窗口说:“大姨,来两袋方便面,对,要华丰的,再来两个香肠,两瓶大白梨。”

“你吃的啥啊,再吃点呗,我自己吃不了。”我的小窝中,肥肠一面吸溜着方便面,一面说。

我说:“日本料理。”

肥肠张大嘴,说:“日本料理?你开资了?哦。不对,你吃的是你们日本料理店的伙食饭吧,要不,就是客人吃剩的你们折箩了?”

我大怒,道:“日你屁屁。你才吃折箩呢。老子是有人请客。”

肥肠说:“谁?日本娘们?”

没等胖子说完,我的飞脚就冲他去了,还好,他躲得快。

“下次再说日本娘们,小心我宰了你。”

胖子见我真生气,说:“不是开玩笑呢吗,你看你,你要是真喜欢她,就表白呗,咱堂堂炎黄子孙,还配不上孤岛小国了?”

我消了消气,说:“肥肠啊,不管你信不信,我总觉得,日本人就是秦始皇派出去寻找仙丹的那些童男童女的后代,我们和日本都是一个祖先的。”

胖子说:“你是不是笑话听多了?我还说日本人是潘金莲武大郎的后代呢。要不能那么矬吗?”

哎......

没有可以沟通的语言呐。

传呼又响了。一看,哇靠!真子的号。

百米冲刺,小铺电话有人占着,我这个急啊,小卖铺就不会多预备两个电话?

好不容易等打电话那男的墨迹完了,我这边抄起电话回了过去。

“摩西摩西,张君?”

我说:“摩西摩西,你摩西我也摩西。”

“嘿嘿,张君,对不起。”

真子和我说对不起?

“真子,你,没事吧。”

“张君,刚刚我不应该生气的,因为你是好人。”

“我是好人?是啊,我本来就是好人啊,你?生气?呵呵,我不知道你生气啊。”

真子那边沉默了五秒钟,说:“张君,你可以来我这里住。”

我这次真的懵了。啥意思?真想让我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情来?强bao一个日本女人?

“张君,你在吗?”真子听我不说话,问道。

我在电话这边,说:“真子,这个,这个太突然了吧,我住你那里,我......”

“张君,我不是那个意思,请你不要误会。我是说,你住的地方那么远,上班不方便的,我这里两个屋子也够住的,你......”

我第一感觉是,真子爱上我了,想和我循序渐进的发展下去。

我第二感觉是,这不是陷阱就是地雷,怎么那么好,一个绝色日本女孩,爱上我?

我第三感觉是,我有什么可以被陷害的?

我第四感觉是,赶紧答应真子,别让她反悔。

“真子,那就谢谢你了。下周三是我的休息日,如果你方便,麻烦你开车,帮我搬搬家?”说完我就后悔了,我怎么那么大脸呢?还帮我搬搬家,还开车过来?

“那就说定了,张君早点休息吧。驾奶!”

“驾!”和日本人接触多了,自己也会说两句话了。

其实日本人的语言也挺有意思的,驾!是再见的意思。中国人骑马,驾!不就跑远了吗,不等同于再见了吗?!是吗?是滴!

回到家中,肥肠已经开始刷锅。我和肥肠说了真子让我搬过去住的事,肥肠看了我半天,穿上外套,点根香烟,猛吸两口,走到门边,说:“想办法,嘶,强bao她!”

说完就跑。

其实,他说这些,我不生气的,虽然我不想强bao真子,但是如果两情相悦,顺jian也是不错滴!

工作了几天,已经熟悉了陌生的环境。

其实,每个人刚到一个新的环境,无论是工作还是学习,都会有紧张感。

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的,就会熟悉,就会开始适应,如果你真正的投入了进去,那么,你就会开始喜欢上这个新的环境。

这两天没有和真子见面,也没有和真子通电话。

周二晚上,下班,坐上公交车。传呼响了。无论到没到站,赶紧下车回电话。

“摩西摩西,张君,你在什么地方?”

“哈哈,每次听到你说摩西的时候,我就兴奋。我在车站呢。”其实我很龌龊,摩西,是不是就是摸西呢?那摸东西可以吗?!

真子没有听明白我的意思,还当我是在笑话她改不过来日本口语呢。

“我来接你了。”

我晕!

“我在公交车上,我看见你传呼就下车回电话了,你来车站接我?”我看了周围,应该是广东酒家附近。

于是,和真子约定在广东酒家门口见面。

真子今天穿的很性感,三月末,天气已经渐渐暖和,黑色丝袜,短裙,上身是毛绒外套,不过看上去,好像是羊绒的。

“张君明天休息,可以和我喝酒么?”

美女相邀,义不容辞,只可惜囊中羞涩!怎么办?

“好啊,不过,我选地方可以吗?”我心中想,就去个小店吧,实在不行就把肥肠叫上,如果我钱不够,就让肥肠把他的钱借给我。

“好啊。张君决定吧。”真子浅浅一笑。

地点选在我租屋附近的一个串吧,有烤串、炸串、麻辣涮肚。虽然是小店,但是装修和氛围都不错,有点类似于啤酒屋。

下车后,真子有点惊讶。

“张君想在这里喝酒?”

我看着真子惊讶的表情,说:“嗯,啊。怎么了?”

真子说:“我还以为是酒吧呢。”

我知道,有钱人喝酒都去酒吧,那里的啤酒小瓶的都20,再加上其他的,得花费我半个月的工资。

我说:“是啊,这里吃的东西不错,而且,我也想让你尝尝奉天的风味啊。”

点了炸蘑菇、炸菜卷、炸骨肉相连、烤牛心、烤牛腰子、一锅涮肚、涮青菜。

“再来四瓶雪花。”我不知道真子能喝多少,反正我就是2瓶的量。

真子说:“雪花啤酒么?这里有没有清酒?”

我没等服务员说话,告诉真子:“呵呵,这里是没有清酒的,喝点啤酒好么?入乡随俗。”

“张君决定吧。”

想不到真子喝酒的速度竟然这么快,我才半瓶,真子已经一瓶见底了。

“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我见真子闷闷不语,问道。

真子看着我,眼睛水汪汪的,不知道是眼眶里面的泪水还是因喝酒产生的效果。

“张君,我要回日本了。”

“嘎?”我惊讶,不是要在奉天呆一年呢吗?

“我家里让我回去,不允许我再呆这了。”真子很可怜的说着。

“WHY?”和真子在一起,我有时候也拽两句英文。

真子拿着酒瓶子,又喝了口酒,说:“因为我在外面租房子,家里面很生气。张君,我走了以后,房子就归你住了,房租到期之前,我会让人续租的。”

我明白怎么回事了,看着真子难过的样子,我真想抱着她,安抚安抚她。

忽然,我有了主意,说:“真子,要不,你就和家里面说你有了男朋友了,不想回去,而且,已经和男朋友有事实了。这样家里应该就不会为难你了。”

说实话,现在回想起来,我当时多么的幼稚。

真子愣了,而后笑起来,说:“张君是这样子追女孩子的吗?”

“呃,我,不是,真子你误会了。”

真子说:“张君,你是我来中国认识的第一个男孩子,我们刚认识没有多久,所以,我们......”

难道真子对我也有好感?

我说:“真子,你别这样说,我受不了。”

真子看着我,将双手伸过来,说:“张君,请你尊重真子好吗?真子这次回日本,如果能和家里面说好,真子会回来找你的。现在,请张君握着我的手,告诉真子,你会尊重我的。行吗?”

什么和什么啊,我怎么不尊重她了,日本人是不是都是脑残啊。

我没有去握真子的手,我看出来真子很失望。

我说:“我就是中国的一个穷小子,配不上你的。”

真子说:“张君,我们不要说这些了好吗。”

我笑了笑,说:“我平时和朋友就能喝两瓶啤酒,这次舍命陪真子,陪你喝到死。”

“死?”

“比喻。”

我们喝着喝着就喝高了,真子明显也有了醉意,忽然,我想起来一个叫大仙的作家,写的随意性诗词,而后,我简要的背给真子听:

“哎!临门一脚要射,两袖清风要饿,田震要唱执著,杨晨要火德国,刘易斯不服霍利菲尔德,外星人斗不过罗纳尔多。”

真子哈哈大笑,这是我第一次看见真子大笑。

平时真子都是抿嘴而笑,笑不露齿的。但是,真子大笑起来,却依旧美丽,并不像其他美女笑起来那样,牙花子或者小舌头都漏出来了。也许是情人眼中出西施吧,虽然我们不是情人。

我见真子笑的那么开心,于是接着说:“杯中酒谁干,皓月当空谁替我买单。”

说完感觉不是那回事了,原来臭词真的不能乱用。

真子笑够了,说:“张君,我替你买单吧。”

我说:“这个是别人写的,不是我想说的,我就是想逗你开心。”

真子笑了笑,没有说话,我知道她误会我了,误会我是个小气的男人了。所以,这顿饭,我说什么也不能让真子花钱。

买单的时候,啤酒已经喝了八瓶,其间我去厕所吐了两次,真子吐没吐我不知道,反正她也去过厕所。

出了门,风一吹,我精神了不少。

真子说:“张君,上车吧,我送你回去。”

那时候还没有酒驾,真子喝完酒开车依然很稳当,也许,她根本没有喝多。

我家楼下,小卖铺已经关门。我不想下车,看着真子。

真子看着我,说:“张君,明天我来接你,帮你搬家。”

我说:“可不可以不回去了,今晚,在我这住。我睡沙发。”

真子摇摇头。

第二天我是被传呼声吵醒的。

早上九点,我浑浑噩噩,头疼的厉害。

真子想动手帮我卷行李,我硬拦着不让,收拾到下午三点才将所有东西收拾好。

中午和真子吃了碗四季面条,我正算计着晚上去真子那里,给她露一手中国菜呢。

可是,现在累的要死,估计晚上是没有办法做菜了。

真子的车来回跑了两次,终于将我的行李都搬进她的屋子。乱七八糟,一塌糊涂。

看着满屋子乱乱的样子,看着真子累红的小脸,我笑了。

真子看我笑了,也开始笑。

于是,我们两个疯子,开始哈哈大笑。笑的我眼泪都出来了。

说实话,我第一夜在真子的租屋里面住,非常非常的兴奋。

在楼下的广东酒家随便吃了点饭,就已经到睡觉的时间。

真子先洗了澡,洗澡的时候,我真有踹门冲进去的冲动。十多分钟,真子穿着睡衣出来,说:“张君可以洗漱了,早点睡吧,明天还要上班。”

我说:“没关系,真子你先睡吧,我明天是晚班,下午两点才上班呢。”

进入洗手间的一瞬间,我下身已经有了反应。好香啊!

我努力的寻找真子换下来的内衣,结果一无所获。

那就洗澡吧!

一边洗澡,一边幻想真子在淋雨中曼妙的身子,我,开始挥舞右手。

一声沉闷的呻吟!我将所有的兴奋剂发射出去!

第二天早上,真子敲我的房门。

哇塞,早餐都准备好了?!金华火腿、煎荷包蛋、烤面包片,还有牛奶一杯。

说实话,我是不喜欢喝牛奶的,尤其是纯牛奶。不过,真子准备的早餐,再不爱喝,也得装作十分受用的样子。

真子吃早餐的样子很惬意,不像我,用手拿起来两口吞掉。

“吃饱了吗?”真子说。

我笑了笑,说:“还行。”

“我给张君再做点吧。”

我说:“不用了,真子,我吃的很好了。”

真子告诉我,昨晚和家里面通电话了,家里要她这周末就回去。

我很失落,没有说什么。

真子说:“暑假时间长,我会回来看你的。”

我说:“好啊,到时候我也能攒下来点钱了,我会好好带真子游玩奉天城的。”

“游玩奉天城?太好了,那谢谢张君。”

我将剩下的半杯牛奶一饮而尽,说:“真子,你,以后能不能不叫我张君了。”

“嘎?”真子接着说:“那我该叫张君什么呢?”

“嗯,就叫我大帅吧。”

“大帅?可是,张君并不是很帅呀?”真子说道。

汗!Ding......

真子似乎看出我的尴尬,说:“张君其实也蛮帅的,只是,真子不能太过夸奖张君哦。”

周末,天很蓝,阳光洒下来,已经有春的暖意了。

我向太君的饭店请了假,去机场送真子。

真子告诉我,她舅舅也会来送她的,她还不想让舅舅知道我的存在。

我说:“那我就远远的看着你好了。”

真子盯着我看了好一会,说:“张君,真的那么喜欢真子?”

我没有吱声。

真子将装满行李的旅行箱拉到门口,说:“我在机场等你,你可以在安检口看到我的。”

说完,飞快的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我啊的一声,捂着脸。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真子看我的表情,开始偷笑。

我假装沮丧的说:“完蛋了,我保持了二十年的处男之身,今天,终于被糟蹋啦。”

真子拿起门口的绒毛垫,向我摔来,口中咦哩哇啦的乱叫着。

我在青年大街坐的机场大客,刚到航站楼,真子就发来传呼,我知道她要过安检了。

我飞快的跑上二楼,迅速搜寻真子的身影。

远远的,真子的红外套映入我眼帘。她身边,一个西服革履的男人,好像就是她舅舅。另外还有两人,估计不是保镖就是助手吧。

真子看到我了,用眼神向我打着招呼。

我慢慢的向安检口走去,看见真子已经站在了安检台上,一个女地勤正拿着个棍子在真子身上探测着。我想,如果我要是那个棍子,该多么幸福!

第一次去机场,竟是去送走自己喜欢的女孩。这种感觉,很失落。

现在我才体会到,好友王维和她女朋友聚少离多、在车站分别时刻的那种悲伤了。

回到家中,一下子就躺在了床上。好像,有点要哭的感觉。

忽然,我蹦起来,冲到真子的房间。

躺在真子的床上,香气袭人。抚摸着真子睡过的床单,在枕头上寻找着真子落下的头发。

咦!这是什么?

床头,真子落下了一双袜子,拿起来,凑到鼻子上闻闻,只有香皂的味道。

我将真子的袜子套在自己的下身,开始YY起来。

真子回国了,无聊的日子伴着无聊的我。

重复着日出日落,穿插于料理店的厨房与餐桌之间。

对于工作,我已经熟悉了,对于陌生的环境,我已经融合了,对于日本,我不再那么讨厌了。

天气渐渐热了起来,桃花已经被暮春的风吹散得到处都是。我看着缤纷的粉色、白色的桃花,想:日本的樱花也不过如此吧,藤原真子,此时此刻,是否你正站在浪漫樱花中,思念着我呢?

第一个月工资,除了必须的生活费,我全部存入银行。只等着,真子的到来,我已经想好,真子回来以后,我要带她去棋盘山、去故宫、去顺城的赫图阿拉、去宁远的医巫闾山、去义州的奉国寺!

在太君的饭店,有很多长得漂亮的女服务员。

佟菲就是其中之一。

最近发现,佟菲总是有意无意的和我说话,而且,说话的同时,总是离我很近,甚至偶尔会用被工作服勒得涨的不行的胸脯碰我的胳膊。

这是什么兆头?桃花已经谢了啊,难道我生命中的桃花又要来?不行,我一定要为真子保留我的处男之身!绝对要经得起诱惑!哪怕她光不出溜的躺在我的床上,我也不会趴上去的。

周日下午,吃饭的客人非常多。仅仅两个小时,就给我忙懵了。

这时候老板拉着一个服务员到我身边,说:“小张,你跟我过来一下,让刘文娟替你一会。”

随着老板走到他的办公室,老板抄起电话拨了很多数字,听见里面传出声音,而后将电话给我。

“摩西摩西,张君?!”

啊!是真子的声音。

“真子,你在哪呢?这么快回来了?”

真子在电话那边很兴奋,说:“原来张君这么想真子。嗯,真子还在日本,估计也许要6月份才能去中国。”

“哦。”我听到真子还在日本,情绪一下失落起来。

真子那边也沉默了一会,说:“张君?你能不能为真子拥有个行动电话?”

“啊?真子想让我买个手机?”

“是啊,这样,真子在晚上寂寞的时候,就能给张君说话。”

满头黑线,晚上寂寞的时候,和我说话。买糕的!什么意思嘛,想折磨我容易冲动的心灵?

“哦。这个......”

真子打断我的话,说:“我已经把钱给你寄过去了,请张君收讫。我这边有点事情,现在先不说了,等张君拥有行动电话的时候,告诉真子就可以了。我在日本的的号码是:******。”

没等我说话,真子就挂断了。

我知道,真子是怕我拒绝收她的钱。可是真子想错了,钱现在对于我,或者说对于我这个层次生活的人们,是迫切之物,我想,很少有人能够拒绝。何况,我和真子的关系?!想着,我就开始YY起来。

这时候店老板递给我一张银行卡,说:“小张,给你。密码是000318。”

我和真子第一次见面的日子?2000年3月18日?

真子这么在乎我们的感情?或者说,是很纯洁很暧昧的感情?

我到中国银行一查,里面是50万日元。妈呀,这得折合多少人民币啊。

当时我还不知道汇率什么的,就问银行窗口:“您好,请问能把这里面日元变成china元吗?”

银行小姐像看动物一样看我,说:“能。请问您好兑换多少?”

我说:“五十万都兑了,能有多少人民币?”

“不到五万。”

不到五万?那我岂不是一下子成为富翁了?

“先生,在窗口兑不合适的,不如你在我这里兑,我给你5万。”这时候身后一个穿夹克的男人对我说道。

我想了想,靠,老子才不上你们骗子的当呢,于是很客气的说:“不用了,我在银行兑换就可以了,谢谢你啊。”

夹克男说:“先生你放心,我不是骗子,你可以在银行办一张卡,然后你把卡里的日元转给我,我在窗口给你往新卡里面打5万元,你直接在这里就能确认。”

我看了看银行的女职员,见她低下头,我就明白了。原来这里也有潜规则啊!

“好吧,成交!”

哈哈,我张大帅也成为一个有钱人了!感谢藤原真子、感谢省城TV,感谢CCTV,将来还有可能感谢世界TV。

2000年劳动节,我买了个三星A188+,虽然贵点,但是这个也是身份的象征啊。就好像现在的苹果手机一样,象征的不仅仅是虚荣。

真子的电话号码尾号是000,我选了个移动的尾号是111的号,这样,1对0,哈哈,有点YY哦。

可惜真子的这个号码是中国的,在日本不能用,不过,她要是来奉天的话,我想,我会暗示她我们两个号码的对称性。

像我这种穷人,一旦有钱了,第一件事及时显摆,用十年后的话说是炫富。我的好友在我的新手机的通知下,齐聚大华饭店。

肥肠是非常非常的羡慕我,因为只有他知道我是怎么变成有钱人的。

刘虎子、王维、贾清廉、冯两马在傍晚五点陆续赶到艳粉街的大华饭店桂花厅。我在订包房的时候,特意选择了桂花厅。这可能是黄巢的那首诗影响了我吧,桂花象征着富贵和权利。

当大家看到我的A188的时候,除了表情诧异,心情也非常诧异,我知道,这里面有羡慕,有嫉妒,当然,也会有祝福,祝福我今后越来越发达,他们也越来越借光。

人以类聚物以群分,因为长时间的底层生活,我们都没有吃过什么像样的饭菜,除了过年过节家里面父母做的,就是参加红白事时候吃的。可是现在,朋友聚会也能这样消费了,当然毫不客气。肥肠点了一道梅菜扣肉、刘虎子点的最爱吃糖醋排骨、王维点的是菠萝古老肉、贾清廉要了个狗脖子、冯两马看了两遍菜单,最后在众人嘘声中,要了一道五彩拉皮。

冯两马看大家嘘他,并不在意,并且还振振有词的说:“你们点的都是肉,哪有下酒菜啊。我要的五彩拉皮,肯定是第一个见底的。”

五道菜,当然不够我们六个狼吃的,我又要了一道果味萝卜芽、一道清蒸罗非、一道脆皮鲜奶,一个西湖牛肉羹,正好八菜一汤。我们这个年代的人都不喜欢和白酒,可以说,没有人喝白酒,因而我要了两箱半岛啤酒。

说到白酒,在这里不得不多浪费点笔墨(其实是浪费着键盘)。我们都是生于八零年代,可以说,正好都是八零年生人。我们这个年代的人,很少有喝白酒的。我经常想,如果老一辈人都死光了,我们这一辈,我们的下一辈,还会不会有喝白酒的?还有多少爱喝白酒的?是不是白酒厂就要倒闭了呢?

这个答案,我直到现在也回答不出。为什么?纠结呗。白酒是中国的酒文化,如果就这样消失于世界,那该多么遗憾!可是,我们这一代开始,已经很少有人喝白酒了,真的很少了。也许有人会说,当你岁数大了,就爱喝白酒了,我认为,不会,真的不会。

言归正传,2000的时候,我真的不会喝酒,也不爱喝酒。

冯两马喝了三瓶就不行了,王维三瓶还能坚持,肥肠和贾清廉一瓶就多,只有刘虎子,喝了六七瓶了,咋地没咋地。

一共花了不到四百,出饭店的时候,大家都开始搂脖子喊话了。

我还算清醒,毕竟兜里面揣了两千块钱,丢了也会心疼的。我提议,去KTV唱歌。

那个时候还不流行量贩式,最好的歌厅就是索丽仙了。

我们打车直奔索丽仙,科罗娜15一瓶,大果盘80,干果20一盘,小时费40。外加赠送录音的磁带。

一圈下来,小一千元没了。

说实话,到家以后真心疼了,毕竟是我将近一个月的工资啊。

不过也没什么,刚到手这么多钱,不显摆一下对不起虚荣心呐。

我看着窗外,晚风透过纱窗吹进来,我开始想念真子。我的电话号码已经告诉真子了,可是真子却没有打电话给我,难道她今晚并不寂寞?

一下子就给我5万块,真子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呢?难道真的爱上我了?我自问,没有中田英寿的气质,没有木村拓哉的帅气,如果比才华,自恋一点说能够与村上春树有一拼。真子怎么会爱上我呢,一个有着千丝万缕民族纠葛的中国人。

真子的家庭很有钱,这个我早就知道了,但是再有钱,也不会随随便便给我五万块吧。

算了!不想了,明天还得上班,睡觉吧。

忙忙碌碌的一天的工作,让我精疲力尽。

回到家匆忙的冲了个澡,在楼下吃了碗面条鸡架。这时候电话响了。

是真子!

在邻桌吃饭的人的羡慕的眼光下,我从容的翻开A188的手机盖:“喂,真子,想死我了。”

真子在电话那边银铃般的笑声刺激着我每一根神经。

“张君今天的语言怎么不一样了?”

我说:“是因为我太想你了,所以说话有点颠三倒四的。”

“颠三倒四?那是什么?”

“嗯,就是胡言乱语,就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看见你的号码,太兴奋了。”

真子又开始笑,我能想象的出,真子的笑容那么的甜美,那么的诱人。

我开始和真子聊家常,从饭店走到家,蹲在沙发上,仰在床上,总之,各种姿势基本都用上了。

在依依不舍中,我撂断了电话。

一夜的梦。瞎梦、春梦。

梦中真子回来了,拥抱,亲吻,ML。不过,梦中的感觉真的不好,总是进入不了真子的身体,害的我第二天早上差点迟到。

太君的饭店下午是有一个小时落场时间的。

落场的意思就是换班休息一个小时。

我拿出电话,想找肥肠晚上来我这里住。可是,电话中传出了移动小姐的声音:“您好!您的电话已欠费。sorry......”

我看到同事在看我,对同事喊了句:“没钱了。”

后来在我看到葛优的电影时,就想:原来葛大爷是抄袭我几年前的经典啊!

晚上到家,用食杂店的公用电话给肥肠打了个传呼,叫他晚上来我这里。

肥肠还没有吃饭,我正好也没有吃饭,于是还是楼下的面条店,我俩一人一个鸡架,一人一碗老汤面,一人一瓶可乐。

“肥肠,明天帮我交点手机费,TMD欠费了。”

肥肠说:“这么两天就欠费了?”

我说:“昨天和真子唠了半天,今天发现欠费了,不知道欠多少。”

肥肠说:“国际长途啊,估计得五百吧。”

我说:“不能吧,这么多?我是接电话不是打电话啊。”

肥肠用油乎乎的手扒拉我头一下,说:“你猪啊,不会安个固定电话啊,接电话又不会花钱。”

卧槽,我咋就没有想到呢?

给了肥肠一千块钱,告诉他帮我交费,帮我安电话。

肥肠看着我递给他的钱和钥匙,阴笑着说:“要不我搬你那住吧,还有个伴,还省下我的房租了,咱俩谁跟谁啊,你不会拒绝的是吗?”

我笑着说:“不是,我会拒绝的,你搬过来,过两天真子回来咋办?”

肥肠的阴笑变淫笑,说:“那还不简单,三批呗。”

“你奶奶个陀螺,P你个头啊!”肥肠是开玩笑,可是我绝对不允许我的朋友开我女朋友的玩笑,虽然真子只是我的准女友。

说道准女友,呵呵,一个‘准’字万分区别呀。我开始幻想,如果真子真的成为我的女友,我会如何在寂寞的夜晚处理她呢?如果她真的从日本回来,一定会有一个很愉快的夜晚的。

我坚定的相信着。

明天到我轮休了,今天吃饭的客人不是很多,下班很早。

下班时,佟菲叫住我,说:“张大帅,今天下班这么早,一起吃个饭啊。”

说实话,今天下班是挺早的,晚班能在22点走人,确实是史无前例的。

自己回家也得吃夜宵,于是答应了佟菲。我想,能和一个长得漂亮的女孩一起吃饭,也是不错的哦。

佟菲的胸是非常大的,平时穿着服务员的工作装的时候,就能看出其宏伟状态来。记得有一次我从二楼往下走,佟菲从一楼往上走,那时我的眼神一直没有离开过佟菲的胸,因为衣服里的两个大家伙一直在一颤一颤的勾引着我。

去彩电塔底下的夜市随便吃点吧。现在五月份,海鲜应该能凑合吃了。

两个赤贝,一盘辣炒香螺,一盘清蒸虾爬子,一个烤明太鱼,两瓶啤酒,我和佟菲一人一瓶。

佟菲告诉我,她有个非常爱她的男朋友,只不过,男朋友脾气很大,对她总有家庭暴力。

我问她:“那现在呢?”

佟菲说:“黄啦。”

“哦。”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佟菲举起酒瓶子,说:“来,干一个。”

“一瓶呢,我可干不了。”

“看吧你吓得,喝一口。”佟菲见我拉松了,换个调皮的口吻说道。

一顿饭吃了两个小时,都十二点了。我说不早了,回家吧。

佟菲脸有点红,估计是酒精的作用。

“我能去你那吗?”佟菲骑上自行车。

我愣了一会,说:“这,不好吧。”

佟菲笑了笑,说:“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有什么。况且,你也没有女朋友。”

美女相邀,我是做还是不做呢?佟菲傲人的上围着实吸引着我,可是,我的第一次已经决定献给真子了,怎么办呢?

佟菲见我不说话,说:“你带我还是我带你?”

看来佟菲已经决定了,我想,不管做不做,先让她上我家吧,这么晚了,她骑车回去也不安全。

我说:“还是我带你吧,哪有让女生骑车带男生的道理。”

佟菲坐在后面双手环着我的腰,我能充分的感觉到,她的双ru紧紧贴着我的后背。

此刻,我已经有了生理反应,一会到家,怎么下车上楼呢?佟菲看见一定会笑话我的。

我身子往前动了动,说:“佟菲,你别抱我那么紧。”

“哦。”佟菲放下双手,没有再抱我。

“想不到你自己住这么大的房子。”佟菲进屋后第一句话竟然充满了羡慕。

我说:“房子是租的。”

“哦。”佟菲没有再说什么。

我说:“不早了,早点洗漱睡吧。我睡小屋,你睡大屋。”

佟菲问:“能洗澡吗?”

“啊?哦,可以。”说着我带佟菲进了卫生间。

佟菲看着我,问:“要不要一起洗?”

我摆摆手,说:“不用了,你洗吧。”

关上卫生间门的一瞬间,我有点后悔了。

回到我自己的屋子,躺在床上开始翻书,是韩寒写的三重门。我要克制、克制、再克制。

佟菲洗的很快,当她穿着内ku和文胸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开始口干舌燥。

佟菲坐在我的床边,说:“看什么书呢?”

“哦,三重门。”

“看点别的吧。”

“别的?我家只有这本书。”

“不想看我吗?”佟菲盯着我的眼睛。

没办法再控制了,她上围的鸿沟很白,很诱惑。

佟菲见我痴痴的样子,笑了笑,双手背到后面,竟将文胸脱了下来。

真的很白,真的很大。这是我第一次看见真实的女人的胸部。

佟菲掀开我薄薄的被子钻了进来,手很自然的伸进了我的内ku。

哦,买糕的!

她努力的向我索吻,舌头在我嘴唇舔吸着。

睁开眼睛,天已经大亮。阳光透过窗帘,很惬意。

我的晨勃依然挺立,匆忙的去卫生间洗了个澡。

淋浴喷洒在我头顶的时候,开始回忆昨夜佟菲的身体。

她夺走了我的初吻,也让我尝到了女人胸部的滋味,虽然我最后拒绝了,但我也被她用手、用嘴榨干了精髓。

一想到她下身湿乎乎的样子,我不自觉的开始自wei起来。

门开了,佟菲光着身子进来,看见我的手放在硬硬的家伙上,哈哈大笑。

尴尬!如果有地缝,我一定会钻进去的。

佟菲握住我的家伙,开始飞快的运动。

我也摸上了她毛茸茸的地方,帮助她解决早上的柯尔蒙。

我们虽然没有真正的ML,但我们的双手和双唇,也都深刻的为对方服务了很多次。

送走了佟菲,我便给王维打了传呼。

等了很久王维才回电话,告诉我他在奉天大学打篮球呢。

“大帅,要不你来一起打啊。”王维在电话那边说着。

我说:“太累了,我可不去。”

“来吧,锻炼锻炼身体,不比你在家呆着强啊。”

第一次来到大学的校园,感觉那么的异样。看着学生们三三两两的走在校园的柏油路上,想起了我儿时的梦想。

的确,我小时候很希望能上大学的,可是自己根本就不是学习的料子,最后连高中都没上。不过,现在能够体验一下大学生的生活,也是蛮不错的。

奉天大学的校园很大,比我想象中大得多。

找到王维打球的球场,着实花费了一阵功夫。

醉过方知醒时好!这句话没错。

打了半场练球,感觉自己已经口干舌燥双腿无力了,二十岁的年纪,我的体力竟这样的差。

看来,锻炼身体迫在眉睫。

王维递过来一瓶可乐,说:“你体力也太差了,赶紧跟我一起锻炼身体吧。”

我说:“我哪有功夫啊,天天上班,一周休息一天,还得收拾屋子。”

王维搂着我的肩膀,说:“没关系,锻炼不一定要有时间,你每天晚上睡觉之前,做一百个俯卧撑就行。”

卧槽,一百个?我哪能做的了啊。

王维说:“你可以一次做十个,分十次做,用不了一个小时,只要坚持住,没问题。”

我决定了,至少是在心里决定了,我要锻炼身体。一天一百个够呛,不过一天二十三十的应该没有问题吧。

在球场边坐了一会,和王维又打了两场球,累的已经不行了。

天很蓝,没有一丝风。

不知不觉间已经晚上五点了。

“走,吃饭去,带你尝尝大学的伙食。”王维说道。

我正有此意,好不容易来体会一下大学生活,怎么能不尝尝大学食堂的饭菜呢?鸡腿盖浇饭,六块钱,还赠送一碗汤。不错,就这个了。

王维要了一份三明治,就是三个面包片夹着鸡蛋火腿白菜叶,摸点沙律酱。

“你能吃饱吗?”我看王维就吃这点东西,不禁问道。

王维说:“这里的饭菜我都吃遍了,就这个不错,况且,晚上还有酒局呢,少吃点,一会能多喝点。你要是没事,晚上和我一起去吧。”

说实话,我不会喝酒,不过,喜欢和朋友聚会时候的那种感觉。

“都谁啊?”我问。

王维说:“你不认识,都是我在学校的同学。”

我知道,王维说的学校,是他上的一个培训班,专门培训装修设计的,而且,据说能考下来二级建造师资格证,挂证一个月就赚能五六百块钱。

晚上七点,我在王维楼下的一个小串店见到了他的同学:许文、金一、金一的对象董雪、还有他们这个培训班的班长,外号黑山老妖的张孝。

说是黑山老妖,一点都不过分,张孝长得满脸疙瘩,估计是青春痘,衣着也是土的力气,另外,自来卷的头发好像几天没有洗一样,蓬松着顶在脑袋上。

张孝大我五岁,我们都叫他孝哥,许文和金一是叔伯兄弟,都比我小三岁,董雪长得比较老成,看不出年龄,不过既然是金一的对象,估计比金一还要小吧。

点了二十个羊肉串、二十个牛肥心、二十个牛腰子、一个羊杂锅、两个凉菜一箱雪花鲜啤。

哇塞,一箱酒啊。我们几个能消灭了吗?就算能都消灭掉,还不得爬着回家啊。

王维看我有点打怵,安慰我说:“没事,喝不了可以退嘛。”

正是王维的这句喝不了可以退,让我尝试到了什么叫真正的醉死。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开始游戏环节,从划拳到猜牙签再到‘老船长’,我已经跑卫生间吐了三回了。

这时我才发现,许文和金一不是一般的能喝啊。

王维说:“他们俩都是朝族人,所以能喝。”

原来如此。

我问金一:“对了,金一,我听说朝族人和鲜族人不是一回事,好像朝族是指韩国那边的民族,鲜族是指朝鲜那边的民族。”

“谁说的?”金一很诧异。

我说:“我一个开饭店的朋友说的,他就是朝族人。”

金一说:“拉倒吧,你听他忽悠你。朝族、鲜族,都是朝鲜族的人。我们这些在中国的朝鲜族人,都是中国人,只不过民族是朝鲜族的,就像王维是汉族,你是,对了,张哥,你是什么族的?”

“我?啊,我是满族的。”

“满族?不是正统满族吧,正统的满族都是姓洪啦,姓佟啦,姓叶赫那拉,姓爱新觉罗啦。”

我说:“确实不是正统的,我爷爷是汉族,我奶奶是满族正统,姓洪。当时我爸妈想再要个孩子,就把我爸和我的民族都改成满族了,随我奶奶这边了。”

“张哥,你怎么不是独生子女啊。”许文说话好像崩豆一样,俩字俩字的崩。

我说:“怎么不是啊,我就是独生子女啊。”

许文说:“你刚才不说你父母要二胎吗?”

我说:“我小时候我爸妈是打算要来着,我妈问我,再给我生个弟弟行不,我说肯定不行,凭什么你们对我的爱要再分出去一半啊,你们要是生,我就趁你们不注意,掐死他。”

狂晕,在座的所有人都狂晕。

“张哥小时候就这么厉害啊。”

我知道他们说的意思,是讽刺我小时候就这么自私。

我说:“那不是小时候吗,现在想起来,后悔了。要是有个弟弟,多好,还能互相照顾。”

一箱酒,我喝了能有五瓶,王维喝了五瓶,剩下的都让许文和金一干掉了。

“走,夜未央,唱歌去。”许文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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