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丛林部落生存指南》小说章节目录齐小白,王井全文免费阅读

小说:2005丛林部落生存指南 小说:都市 作者:指点文字 简介:一个未婚的青年跨国进行工程设计施工,意外被丛林部落捕获,开启了不一样的人生,这中间,他经历了自我奋斗,迷茫,战胜部落坏人,回到祖国 角色:齐小白,王井 2005丛林部落生存指南

《2005丛林部落生存指南》第1章 陷入丛林部落免费阅读

丛林帝国

第一章陷入原始部落

一阵呐喊声逐渐由小到大不断传入齐小白耳膜里。

他想努力地睁开眼,但似乎又睁不开。几丝凉凉的东西飘到他的脸上,他这才努力地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

扑进眼帘的,是一大片绿色,这是一棵非常粗壮的棕榈树,它长长的叶子垂下来,正好遮住了下面的齐小白上方的天空。

这棵棕榈树真大啊,好像天空还正下着细雨,但这细雨却丝毫没有把地面浸湿,这都是这棵棕榈树所赐。只是这偶尔从树叶子的缝中漏下的几丝雨滴滴到了齐小白的脸上,才让他有些清醒了过来。

齐小白睁大眼睛,努力地回忆自己的经历。“我怎么到了这个地方?这是什么地方?”

齐小白清醒的记着,他是瓷国工程公司的技术员,这个夏天,根据协议,他穿越万里被派到了这片世界上被称为地球的绿肺的这片雨林地带进行公路施工,他和两个技术员正勘察地形,为下步的公路施工做准备,就在他休息的时候,忽然感觉脑袋上一阵剧痛,然后就失去了知觉。

“有人吗?谁在这里?”齐小白哑着嗓子喊。刚才的呐喊声忽然戛然而止,齐小白的眼前忽然冒出一个光着脑袋、脸上画着五颜六色横竖道道的人脸,他吓了一跳,这才发现,自己躺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全身裸露,原来自己公司发的工作服早已无影无踪了,全身上下只剩了一个直角的黑裤衩。

他想翻身起来,却感觉两手不能活动,再一扭脸,又发现自己已经被一段藤条编的绳子给绑着了双手。再一看脚,两个脚脖子也被一段绿色的植物藤给绑着。几乎不能动一动。

看见齐小白睁开了眼睛,那个忽然出现的、画着五颜六色的横竖道道的人头忽然又缩了回去,随即,他听见一声奇怪的和鸟语差不多的人说话声,“呦呦目拉索。”这大概是这个光头说的话。话音刚落,一群人就围了上来。齐小白心里理解的是,这个光头大概说的话的意思是“这个人醒了。”所以,才有人围了上来。

因为是仰着身子,齐小白只好把头侧过去看一看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

齐小白惊呆了,一群几乎一丝不挂的人正围着他看热闹。

这群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身材粗壮,肌肉发红,呈现出一种健美和壮硕的美感。

齐小白虽然不是学美术的,但忽然想起了米开朗基罗的雕塑,那个著名的大卫。这群人呆呆痴痴地看着他,他们的神情和身体几乎不是一个状态,齐小白忽然想笑,他几乎忘了自己的处境。

“呕呕查,呕呕查。”刚才那个满脸横竖道道的人说,这时,围观的人又忽然如同大仙附体,又蹦还跳起来,神情很是欢快。

齐小白这才顾上理一理自己的处境,到底发生了什么。

看到自己被绑着的手脚,再看看周围的人和陌生的绿色丛林,他感觉,自己被这些丛林部落的人给偷袭绑架了。

手脚已经非常麻木了,如果不活动一下,不知道会不会血液流通受阻。齐小白努力地将身子用仰卧起坐的方式将上身抬起来,他的这个动作似乎将身边的这些个满脸五颜六色的人吓了一跳,刚开始的这个光头忽然警觉地从身后顺过来一根木头的长矛,并将长矛的尖头对准了齐小白。

刚坐起来的齐小白看着眼前的长矛,又把目光看向光头,他这才有时间仔细查看一下周边的环境。

首先,眼前的这个光头也是浑身几乎不挂一丝,仅用一块脏兮兮的茅草兜住下身的羞臭,赤着脚,腿上也没有腿毛,但光头的表情是严肃的。

光头的眉毛浅得几乎看不见,塌鼻梁,两个大大的鼻孔,黑色的眼睛倒是很深邃,和黄种人差不多,嘴巴倒也不是很大,大小适中,紧紧地绷着。

说他是光头,倒也不确切,只是头发不知被什么理得很少而已。

再看周围围观的人,大约有十几个人。也都和光头差不多,穿着勉强遮住羞丑的一块布。

围观的人里有五六个成年人,有七八个小孩。

成年人里有两个上年纪的人,还有几个妇女。

成年人里有两个看起来非常强壮的人,手里拿着长矛,光着的上半身还背着一张弓,腰里挎着一个箭袋。正目光炯炯地盯着齐小白,似乎怕这个人一下就能飞走似的。

几个妇女也年龄非常不均匀,有两个年龄非常大的,分别拄着拐杖,脸上鸡皮鹤发,但这两个老年人脖子里却挂着似乎是什么白色东西制作的挂链,一直垂到腹部。

有两个年轻的女的,看脸上的表情,带着惊疑、恐惧的神色,好像她们提前能预知齐小白命运的结局是非常悲惨的似的。

倒是几个小孩子带着嬉笑的神色,从这几个小孩的神色和几个大人的神色,齐小白感觉出一丝诡异。

围观人的身后,不远处,是一处高大的茅草房子,房子的形状和齐国农村以前的草房样式差不多。

在房子的周围,是一大片开阔地,再远处,就是满目的绿色,在绿色的包围里,这片开阔地大概就是这些人的活动地。

“啊啊啊图里!”

正当齐小白观察着周围环境的时候,光头发现他窥视他们的部落,于是,大声发出警告,齐小白赶紧看着光头,他有一种直觉,这和中国话里的“严肃点”的意思差不多,这大概是胜利者对被俘虏的人的常用语。

齐小白不再看周围的环境,他低下头,看着自己除了一个裤头外,全身和这些人差不多。

而且,这时,他才感觉身上多个地方发出疼痛的信号,再仔细一看,膝盖、腿上,胳膊上都有一片片的擦痕,有的已经结了血痂。最刺激他的,是头上传来的钝痛。

齐小白哪里受过这种待遇?虽然他是一名瓷国的工程技术员,不远万里,飞越了整个太平洋来到这个号称地球之肺的地方来施工,但工作中的待遇还是挺好的。

虽然住的是板房,但每天除了画画施工图,基本不用出大力,而且,天天泡热水澡。在他的家里,他出身一个普通的家庭,父亲是基层的乡镇干部,母亲是一名乡供销社的职工,一个哥哥和一个妹妹。

齐小白上学上的是本省的一个工科大学,但他平时非常喜欢历史类和文学类书籍,这次到这个陌生的国家来施工,他就捎了一大箱子书,包括《二十四史》《资治通鉴》《本草纲目》等国学类的书籍。施工过后,躺在床上,翻翻书,真是一种莫大的享受。

读书,改变命运。这是齐小白始终深信不疑的一条真理。

但学的知识面对这样一种处境,又有什么用呢?

齐小白一时也理不出头绪。

他自己不知道,在以后的岁月里,他将会是怎样的一种身份和这些人相处,最后,成为了一个庞大的部落的头头。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看到齐小白不再看周围的环境,光头手里的长矛慢慢收了回去。随即,光头吆喝了一声,刚才围观的两个手持长矛的人走上前来,站在齐小白的前面。

光头则步行向远处的茅草房走去。看样子,是去办什么事情去了。

齐小白又看了看头上的棕榈树,树上面的天空高而且蓝,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洒下点点刺目的光线。

现在是八月份,在瓷国,已经到了金风送爽的秋季,而在这里,靠近赤道,四季却几乎没那么分明。

看太阳的位置,齐小白结合自己被抓来前的时间判断,这时大概已经快到中午了。

“咕咕……”齐小白的肚子开始响了,也难怪,一天一夜几乎没有吃饭,谁也撑不了。

齐小白本来是个老实孩子,性格在平时的生活中几乎是不声不响的那种人。

是谁说来着,有时候,最沉默的人,有时也是最有实力的人。

齐小白就是这种人。本来凭他的能力和学识,在国内考个硕士、博士也是稳拿,但毕业后,他考虑还是先经历经历社会上的事情,再考也不迟。因为他的家庭不是特别富裕的家庭,他想边挣钱、边学习、边考试,两头都不误。

在瓷国,他成了首漂,也就是人们说的蚁族。

其实,人类社会的很多成就大部分是蚁族所创造的,不信,去看看蚁巢就知道了,每天出出进进的蚂蚁似乎永远不知疲倦,你很少能看见在外面呼呼大睡的蚂蚁,即便没有一个叫做监工的蚂蚁来监督。

在首漂的日子里,齐小白也曾到王井、三屯去逛,在王井他还到街口那个拉车的铜人后面的黄包车上坐了坐……

毕业后首漂的日子是居无定所的,他那天从人才市场的海报上看到了瓷国工程公司的招聘广告,当看到每月5000元的待遇,海外工作,包吃住的待遇后,他心动了,25岁的他早就想到海外去看看。再说,2005年,5000元的待遇还是很诱人的。

也许有人会说,不到海外,齐小白也不会被这个部落的人抓走。试问,有哪个人青春时代没有过仗剑天涯的豪情,虽然那只是很幼稚的梦想,但青春的激情在青春的年纪都会爆发。

就这样,齐小白向公司招聘处交上了简历,他是工科大学生,顺理成章地被录取了。在和家里通了个电话后,他就和百年前留美的清国留学生一样,“赴八万里长途,而忿然无悔……”

谁知道,“侯门一入深似海”,天赶地催,命运把他扔到了这个古怪的地方。

第二章 艰苦的行军

没想到,从机场下飞机后,一辆大巴车把他们这二十多个人就拉到了机场往西约有一千多里路的这个施工点。

他们这二十多个人在车上颠簸了有一星期的时间,因为这儿的路实在是太难走了。

路上几乎没什么风景,都是一大片一大片的原始丛林,蓊蓊郁郁的灌木丛,草丛中开着艳丽大花的不知名植物,有高大的棕榈树、橡胶树、月桂树。

据带队的老黄介绍,这儿是热带雨林气候,不但闷热潮湿,而且蚊虫很多。这儿的生物多样化,热带雨林蕴藏着世界最丰富最多样的生物资源,昆虫、植物、鸟类及其他生物种类多达数百万种,其中许多科学上至今尚无记载。主要野生动物有美洲虎、海牛、貘、红鹿、水豚和许多动物,亦有多种猴类,有“动植物王国”之称,也因为面积在全球最大,所以被称为“地球之肺”。

一路上,他们坐的大巴车走走停停,停下来的时候无非是加油,车上的人下车小便,然后又上车走。

吃饭也是在车上进行,吃的是国内带来的面包和火腿肠,路边几乎没有人家,到了晚上,他们就在车上睡。这样颠簸了三天,路上又碰上了大雨。雨林流域的大雨和国内的雨水不一样,这里的雨水不但大,而且非常浑浊。因为看不清路,行进在路上的大巴只好停车。

齐小白在大巴上坐在大巴中间的位置,一路上没有好好看看周边,带队的老黄是公司的一个部门主管,这个老黄很斯文,戴着一副金丝眼镜。

他年龄大约有三十多岁,在雨林流域参加工程施工却有四年多了,是个老工程了。

这次公司让老黄带队,也是看中了他在这里的时间长,资历高。大巴车在没有柏油的公路上停下了。

雨林流域的雨量丰沛,几乎隔上十天半月的就下雨,雨水资源丰富。齐小白所应聘的这家公司,不但承担着修路的工程,还和当地的政府谈了修水坝的工程。

所以,在这一带,几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这家公司已经修建了多个水坝。

老黄的家在瓷国的北部地区,是个典型的北方人,说话大声豪气,和他戴近视眼镜的气质一点儿也不相符。看到大巴车在公路上停下了,车内的人有些骚动,他只好无奈地从车前方的导游座上站起来,向大家挥挥手说,“大家先不要慌,再用两天的时间我们准到。趁这段时间,大家可以快速解决一下自己的个人问题。”司机也是公司的瓷国人,他按照老黄的吩咐,按下开门键,自动门打开了,立刻就有一个青年小伙子冲到最前面,准备下车小便。到了门口,忽然又停止了,他看看外面如同瓢泼似的大雨,又回头望望老黄,老黄看看他,那意思似乎是没办法下车。老黄瞟了他一眼,说,“真是书呆子,你他妈不会在车门口上解决?”这小子经老黄一提醒,马上解开裤带,方便了起来。也是,车上又没有女人,一个大男人还讲究什么?“还有谁?”老黄大声说。接着,又有几个人从座上站起来,陆续到车门口方便。

齐小白也去了一次,站在车门口,大雨似乎有些小了,在小便的时候,面对着路旁的高大的野生的月桂树和橡胶树,还有那高于人齐的灌木丛,齐小白无意识地向两旁扫了一下。

灌木丛再密,也有一些空隙。他似乎从灌木丛的空隙中看到了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似乎是个人影,但一闪而过。

齐小白心里疑惑是人,但又想到,这可能是个黑熊之类的动物。看到汽车,吓走了。

但他又细想,这可是在地球之肺的雨林,来之前,他也曾查过资料,说这里有不少原始部落,有类似的原始生活的人类。

他又打消了是人类的想法。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雨林流域的雨水来的急,去的也急。等了大约两个钟头,雨水小了,大巴车继续开动。在大巴车颠簸的有规律的晃动中,齐小白就在车上睡熟了。

在丛林间的公路上行驶了两天的时间后,目的地终于到了。这是一个公司的大施工点,因为承担的是修路的任务,所以,这里有很多原来从国内运来的挖掘机、压路机、翻斗车、搅拌机等等施工机械。

在近一星期的行进路上,齐小白在车上还认识了同座的李科。这个李科也是和他一样,应聘来做工程监理的。因为这个李科也对瓷国历史非常感兴趣,在车上无聊的时间里,齐小白就和这个同座很快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齐小白觉得,在这异国他乡,能遇到一个有共同语言的朋友,也是莫大的缘分。想想也知道,平时大家都忙工作,但闲暇时,能有一个志同道合的朋友一块谈天说地,吹吹牛逼,那是很不错的。

到了目的地,很巧的是,他们这二十多个人都分到了不同的施工队,有负责质量检查的,有负责验收的,有负责监理的,有负责勘察路段的。

他们这个公司修这条路,是为了下步修建水坝打基础。因为修水坝要用到水泥、钢材、石子等用料,公路必须要先修筑好。否则,载重汽车一过,雨林流域这些黑泥石子公路都会被轧得坑坑洼洼,遇上下雨,车辆就会陷在泥路上动弹不得。

所以,公司承包了给这个雨林国家修筑水坝的工程后,必须要先修筑一条过硬的公路,瓷国人不傻,这些公路的造价,早就包含在了修水坝的预算里了。

齐小白到了路段勘察的小组里,这个小组三个人,组长是一个叫陈辉的人,他也是从组员在这里干了一年多才提任的组长,他年纪大概有三十多岁,在国内已经结婚,每半年他都要请假回家。陈辉平时话语不多,只是实在干活的那种人。另一个是和他一块坐车来这里的技术员,叫邵学兵,也大概二十多岁。这个人是个快言快语的人,性格看着很直爽。在工地上才干了几天,就有了些牢骚。雨林流域虽然是雨林,但太阳的照射下,蒸腾起地面的湿气,让人感觉有闷热,身上又发黏。齐小白穿着公司发的短袖的黄色工装,戴着塑料安全帽,穿着一双网球鞋,对着三角架上的测量孔观察,邵学兵拿着一根刻着刻度的标杆站在几十米远的地方,齐小白一边看,一边仔细记录地面的坡度。

组长陈辉手里拿着片从树丛里摘的棕榈树叶子,叶子被他剪成了圆圆的形状,好像一把蒲扇,正在那里扇风。

时间已经到了下午的四点多,太阳虽然西斜,但还是很热。陈辉扇着扇子,一边向四处打量。他们今天测量的这个地方是一个水坝向西的延伸段。本来这段路没有多少用处,但考虑到以后还要承接工程,可能还要向西拓展,趁着现在物料都很便宜,现把路修上,就可以节约以后的费用。

这段路向西延伸了大概有三公里的样子,延伸出去的路像一把宝剑,直直刺入雨林的原始森林。

要说这世界上,最伟大的还是人类,不管是几十万年、几千万年,还是几十亿年形成的东西,在伟大的人类面前,都不值一提,现代化的机械走上前去,不消说,任何敢于挡着人类前进脚步的东西都会被摧毁。

更不消说这些没有丝毫反抗能力的树木了。

齐小白和他的两名同事就深入到了离开营地三公里的地方来测量路段的高差。

这一小段路只有一个窄窄的小路,布满了泥泞,很不好走。

不一会,齐小白他们三个的鞋都成了泥鞋。

通常,他们在工作时,双方之间除了一些简单的工作言语交流之外,因为还不互相熟悉,所以,他们三个之间的话语是不多的。

齐小白在亮亮的日头下,工作了一会,就感到有些热得发昏地面蒸腾起来的潮气更是让人有些不舒服。

他四处扭了扭头,想找个阴凉的地方乘乘凉。

顺便把在肚子里的一泡尿给解决了。就在他的不远处,有一棵挺大的月桂树,树下的灌木不是很多,齐小白看到这个地方,就想到树下稀疏的茂草上坐下歇一歇。

他远远向组长陈辉和邵学兵挥了挥手,用手指了指南边的这棵树丛。意思是自己要到这个地方去歇一歇。

远处的陈辉和邵学兵也招了招手,表示知道了。齐小白用手擦了擦脸上的汗,就一歪一歪地走到那棵树下。树下的草和灌木丛倒也不茂盛,齐小白向旁边走了走,解开腰带,撒了泡尿。看着尿在褐色的地面上泛起了白沫,齐小白不禁摇了摇头,自言自语地说:“火气太大了。”

这时,他想起了很早的一部片子,是个港片,很搞笑,好像是叫《92黑玫瑰对黑玫瑰》,里面也有一个尿尿起泡泡的梗,自己当时笑得几乎直不起腰来。

系上腰带,齐小白舒服地坐到了这棵月桂树下,也许是太疲惫了。想着遥远的家乡,齐小白的眼前不禁朦胧起来,睡梦中,他好像回到了国内,又跑到了首漂的那间地下室里,打开了影碟机,正在看港片,忽然,从门外来了一个人,是房东,说:“这月的房租又该交了。”齐小白说:“这就给你。”拿出了4张百元大钞递给房东,房东接过一看,说:“这是假钞!”话还没有落音,房东抄起一根大棍,一下砸在了齐小白的头上。

一阵剧痛让他瞬间惊醒了,三个几乎全裸的人站在他面前,他们肮脏的胡子和头发几乎连成一片,脸也是脏的,只有两个眼白在活动,齐小白正要叫喊,这三个人中的一个又一拳打在他的头上,齐小白剧痛之下,真正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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