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一睁眼,我成了被迫和亲的公主》赵语宁,茗灵完整版免费阅读

小说:一睁眼,我成了被迫和亲的公主 小说:古代言情 作者:王二花 简介:一睁眼,心理系的天才少女穿越进了棺材? 不仅被仇家追着跑,还要替那死了的公主背黑锅,被拉去与蛮邦和亲! 赵语宁:我不李姐!这是什么离谱设定! 于是一场逆天改命的逃婚计划悄然开启…… 然而,拦在她面前这个冷面将军又是哪里冒出来的葱! 长宁公主:都说将军不近女色,如今抱我这样紧成何体统? 谁知面瘫将军苏临笑得恣意—— “夫人说什么呢?更不成体统的事情,本将军又不是没干过。” 角色:赵语宁,茗灵 一睁眼,我成了被迫和亲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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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文皇帝此刻站在大门之外,面沉如水。

赵语宁早掐算到神文皇帝到来的时间,因此一直没有动作。现在时候到了,她赶忙身子一软,从秋千上滑落,顺势跪在地上。

“官家莫怒,是臣女不懂宫中规矩,白日里平白冒犯了这位小姐,没想到却是这位娘娘的娇客。臣女无权无势,无才无德,怎敢与娘娘相争?便是娘娘带着这位小姐来算账,臣女受些委屈也忍着便罢了。”

赵语宁这话说得柔弱,却是不动声色地将锅全推给了对面的姊妹俩。

那顾昭仪头脑蠢笨,虽见神文皇帝面有怒色,但仗着自己和妹妹受宠,兀自嘴硬:“官家,这丫头来历不明,在这宫中脚跟都没站稳,就敢胡作非为,动手打人,实在猖狂得很!臣妾这也是在替官家教她些规矩!”

神文皇帝更怒,道:“朕的贵客,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规矩了?白日之事朕已有所闻,本就是你妹妹打人在先!她年纪尚幼便罢了,你是宫中的老人了,也如此胡来!”

说罢吩咐道:“传朕旨意,顾昭仪德行有失,着降为婕妤,与宫内反省,无朕旨意不得出宫门!至于张家之女,让他父亲带回家去,好好管教!”

接着,又对赵语宁说:“你说自己无权无势,顾婕妤也欺你在宫中站不稳脚跟。既如此,朕便许你个让这天下都不敢轻视你的身份!”

赵语宁再拜谢恩。她倒是管不着那姐妹俩的命运,毕竟自己也不是来玩宫斗的。重要的是,她想要的,已经得到了。

然而,神文皇帝对她越好,她心内越是忐忑:他要她,究竟有何用?

明道三年暮冬,京城各处一夜间遍贴皇榜。榜文曰:

天承运皇帝

诏曰:

今有女赵氏语宁,德才兼备,兰心蕙性,明德惟心,实为天下女子典范。特册为公主,赐号长宁。维立此诏,以告天下。

钦此

和风化雨,冬去春来。

转眼间,赵语宁已在景年宫中生活月余。

这段时间,说忙也着实忙碌,册封大典,百官庆贺,熟习礼节,宫中往来,赵语宁每日竟是脚不沾地,应接不暇。

可一旦闲下来,赵语宁便觉得无聊。

神文皇帝迟迟不告诉将她留在身边的目的,宫里的人嘴巴也严得很,连茗灵那里也套不出什么。

既如此,她可要自己找线索了。

是晚,赵语宁倚在贵妃榻上,心不在焉地把玩鬓边一缕黑丝。

茗灵才铺好床被,请公主梳洗安寝时,赵语宁却突然起身下榻,拉着茗灵向外走去。

茗灵莫名道:“公主,天色已晚,这会儿出去做什么?”

赵语宁回头神秘一笑:“你……想不想出宫玩?”

茗灵以为公主只是说笑,谁想她真的要来了腰牌,第二日带着自己出宫闲逛。

东京城内早已撤下白幡素幔,恢复了往日的繁华热闹。

后世多评价北宋“积贫积弱”,可赵语宁看到的却是东风入律,民安物阜。

“茗灵,咱们这东京城,八卦最多的地方是哪里?”赵语宁一边逛一边问。

“八……卦?”茗灵莫名其妙道,“外城的仙凤楼,据说卦象最准,姑娘是想占卜什么?”毕竟是宫外走动,茗灵聪慧,口中及时换了称谓。

赵语宁扶额:“我说的不是那种八卦,是……江湖传言,小道消息那些。”

“姑娘是要听些坊间趣闻呀!”茗灵以为公主只是外出找些乐子,煞有介事地细数道,“城北瓦子倒是热闹,但那里多是男子逗留,且三教九流齐聚,咱们就两个人过去,奴婢担心姑娘安全;南城的‘一壶饮’以沽酒为主,姑娘也不善饮;莫不如就去角门的攀楼,环境又雅,楼上景致也好,点心也精致,正是个听闲话的所在。”

赵语宁在宫中便听闻攀楼乃京中酒肆之冠,文人墨客、名流之士无不聚集于斯,就连圣上也曾在此流连。时值正午,也该进餐食。“就是这儿了!”

攀楼位于城中主街与皇宫外苑交汇之处,说是楼,其实是由五栋房组成的小型建筑群。每楼高三层,五楼相向,高低起伏,参差错落,楼与楼之间飞桥栏槛,明暗相通,甚为精巧。其中最内一栋楼的顶层甚至可以俯瞰到皇宫外苑,可谓占尽地利。

赵语宁并未坐雅间,而是在北口二层的正厅中择一靠窗小桌坐下。点三四盘当家好菜、时令生鲜,要一壶碧螺春,与茗灵对坐而酌。

饭吃到七八成饱,赵语宁身后又翻了一桌新客人。

这桌客人共六七位,当中有两人不似中原地区打扮,颇有南疆之风,入座后不急着点菜,倒把前来奉承的小二轰走了。

赵语宁只觉得这伙人举止粗鲁,待要结账走人,忽听背后一人低语道:

“听闻官家又新封了一位公主,却与之前那位大有渊源。为此事,圣主不日将抵京,你们众徒可要做好接应。”听其口音也是别别扭扭。

赵语宁手中茶杯一顿。你说这事情有多巧,她正为自己的身份找线索,这线索不就自己撞上门了吗?

她人未转身,却支起两只耳朵,准备细听端详。

只不过后桌也有机警之人,提醒道:“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各位先用餐饭,待酒足饭饱,再入宅细谈。”

赵语宁略一思索,即唤小二汇了钱钞,起身下楼。

茗灵还当公主逛得乏了,准备回宫,怎知出了攀楼,赵语宁却对她说:“你先自行回去,我还有事情要办,晚间再回。”

“万万使不得!姑娘千金之躯,今日只带我出来已是不妥,现下还要独身一人,若是有什么闪失,可叫奴婢如何担当!”茗灵急得跺脚,若不是在街市之上,只怕就要跪下。

赵语宁心中却早有了计较,故意拧眉道:“我不过在这主街上走走,能有什么闪失!若兄长怪罪下来,一切有我。快去,违了我的令,回去定给你一顿板子!”

茗灵无法,只得磨磨蹭蹭离开。

赵语宁却转入对街的纸行,假意挑选笔纸,实则监视攀楼的动静。

不多时,攀楼那桌客人果然鱼贯而出,沿路向外城走去。

赵语宁随意买下一方墨并几裁纸,叫掌柜的包了,赶忙尾随而去。

赵语宁买纸墨,一来是为跟踪人时掩人耳目,二来,她初到东京,人生地不熟,生恐一时不察失了方向,故沿路每隔一程,便以墨划墙,暗暗标记。

她一心只顾盯着前方之人,却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已在身后。

攀楼那伙可疑之人径直走到外城后,又兜兜转转半日,最终来在城北一处隐蔽深巷。这条巷子仅有两处人家,一行人进入靠内的那户人家后,巷内便再无动静。

赵语宁在巷口看得分明,知贸然再向前定会引人生疑,于是决定先行返回,待改日再探。

只是,才行不过百步,另一巷内走出一白衣少年,拦住赵语宁去路。少年看上去与赵语宁年纪相仿,傲然而立,怀抱长剑,眉眼凛冽,气势凌人。

城北本就偏僻,往来之人甚少,赵语宁又不在主街上,四下无人,心中懊恼:没想到出师不利,被他们盯上了!看来这东京城只是看上去太平而已,自己还是大意了!

少年开口,声音低沉阴郁:“为了活命,你真是什么都干得出来啊!来一出金蝉脱壳,公主便以为往事皆不可追了?”

来人竟知晓自己是公主,赵语宁不由吃了一惊,然而他说的话却让她如坠云雾。不过,看上去他和刚才那行人并不像是一伙的,至于为何拦住自己……

无论如何,当下脱身要紧。赵语宁定了定心神,说道:“阁下既已知我身份,我也不再隐瞒。只是阁下所言何意,我实在不解。这之间是否有什么误会?或是有何所求,我当尽力为君图之。不如阁下与我……”

谁知她话才说一半,少年却喝道:“少拿你的花言巧语来哄我!我别无所求,只要你血债血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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