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狗!一江湖最新章节,小说免费阅读

小说:两狗!一江湖 小说:奇幻仙侠 作者:剑指天山北 角色: 简介:一个生长在犄角旮凼的刁民,一个在钦天监绘制的山河图上都找不到地名的村子,少年没见过所谓的大世面,也懒得去理解所谓的大是非,穷山恶水养育出来的畜生下嘴都狠。 终于,有天名叫苦尽的少年放下了所有执念,一人一狗翻过十万大山,想出去看一看,想去看看中梁的繁华,再见见南苑的京城佳人才子是不是真就少得当年双美,那片在他眼中从未出现过光景,少年会不会说上一句,此间,甚好。 两狗!一江湖

《两狗!一江湖》第3章 那柄狭刀免费阅读

一个不算太大的村子,村子里住的基本上都能算是没见过多少大世面的村民,地地道道的庄稼汉,难得的有些个外地方来的人在此淘些山货野货。

只有那些个自认为识货的人到这边收东西时,苦尽才能坑得不少钱,本就没见过多少世面的山野村夫被衣着光鲜的外地方晃花了眼,再加上对方的咋呼砍价,不管价格是否合适,自认为合适就给出手了。

这种做法在苦尽看来嗤笑不已。

村子名叫‘水淹村’,听上去还是那样不讨喜,生活在这个村子里的人最早的有族谱的那种,按时间算也有个一两百年历史。

算到底,苦尽一家也算外来户,他那酒鬼爷爷在十几年前选了这么个地方落脚就没挪过窝。

村子里的人对苦尽有看法也是理所当然的,天逢常暑,稻田里的水干涸得很快,因为村子里的放水渠道是按人头一家一家的放着来,所以每家每户大晚上得都得守着自家田埂,等水漫田,但每次苦尽总会提前去刨别人家的田坎往自家田里引水。

除此之外,往别人家门口屙屎撒尿,拿鞭炮炸人家包菜心,用弹弓弹别人家檐灯这种事儿也没少做。

这样一个斤斤计较且又锱铢必较的小人,自然而然出现在他人视野中都是坨狗屎。

倒也不是没人上门告状,他免不了一顿打,但接踵而至的报复又是那些龌龊勾当,谁又会一直和这种甩不掉的狗屁膏药揪扯不清?!

哪怕千夫所指,他也有着两个跟班儿,因为他们把苦尽当朋友,后者自认为这两人不够格,平时使唤来使唤去的,似极了马前卒。

姚阿尧,村里地主家的儿子,他家的房子在村里最为显著,他爷爷是附近几个村子最有名的医生,和苦尽一样,同为近十年才迁徙至此的外来户。

和苦尽家不一样的是,姚阿尧的爷爷悬壶济世,村子里的人生活都拮据,治病这一块基本上都没有图利,所以在村子里的口碑算得上极好。

和苦尽认识是在几个村公建学塾内一同上学,姚阿尧的学业这一块荒废完全是被苦尽这颗老鼠屎给带偏的,一切缘由是因为两人做了同桌。

苦尽的歪点子多,一开始姚阿尧并不理会他,后来熬不过老鼠屎的毛病,跟着一起堕落掉渣。

课业从不做,上课气先生,休憩时作弄同窗,放学时与别村的人约架。

一开始苦尽是觉得这个姚阿尧的名字确实讨笑,时不时的莲花指动作还有点娘,看他和其它同窗交谈时,苦尽总挨不住笑,但他心知肚明,这是姚阿尧故意自己恶心自己来着。

另一个叫霍汝城的少年和苦尽他俩不是一个村子的,两村相隔不远,而周边几个村就这个一个学塾。

不像城里那些人家,有钱的都会请些辞官的仕人或者落榜的秀才贡生上家教学,那种是私塾,村里还没有这种人家。

霍汝城性格内向且懦弱,课业做得好,深得先生喜欢,但免不了一些调皮的孩子欺负,三天两头都有人找他茬子,两句话不对付就得挨揍。

有次苦尽看不下去了,或者说是碰到他心情不佳,就把欺负他的小孩给揍了一顿,从那起,霍汝城就成天跟在苦尽身边,以此为保护大伞。

爱学好学是一个人骨子里就带有的,苦尽就自认为他这辈子就算不上那种读书种子,反之霍汝城恰恰就是那种身上带有书生气的人。

不得不说认识了苦尽二人应该说是霍汝城的人生不幸,倒不是说二人多影响他的学业,只是一人每天却要做三分课业,其中另外两份,不言而喻。

但二人极有自知之明,上课打闹从不影响霍汝城读书,甚至于惹祸时故意把他撇开,麻烦上门了都是苦尽自己扛,这也是姚阿尧衷心不二誓死把苦尽当大哥的原因,实则二人同岁。

学塾外,三人蹲坐墙角,苦尽居中而坐嘴角叼着一根狗尾巴草,相比于其余二人,粗布麻衫和青绸长衫相比下他的穿着打扮看上去就特别鲜目。

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看哪个人不顺眼,又或者拿本志怪小说上行侠仗义的主角,说得慷慨激昂时,姚阿尧还会站起来比划比划拳脚。

对比下,另一侧的霍汝城就文静很多,嘴里小声嘀咕;姚阿尧和那侠客相比差了十万八千里,前者听在耳里,赏了霍汝城两个板栗。

苦尽笑而不语,一个人尝过了孤独,难得的身旁有人,耳根子不清净,这种感觉是在认识两人之前没有的。

他转头看着霍汝城,开口说道:“汝城,你是真喜欢读书?还是被家里人逼着读的?又或者你喜欢书里之乎者也那个调调?”

霍汝城想也没想回答道:“肯定喜欢啊,没谁逼我读。”接着又看了一眼苦尽,有些后知后觉:“尽哥儿,你别因为我喜欢读书就不带我玩了啊,大不了我也试着不喜欢读书了,以后也不用书上那些话来和你们聊天了。”

苦尽笑了笑,也赏了他一个板栗:“怎么会,该读一定要读!不要想这些有的没的,我就随便问问。”

话音一落又看了眼姚阿尧,还没等苦尽开口说话,姚阿尧就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尽哥儿,我读书没什么天分,我也晓得我不是读书那块料,要是你把问霍汝城那话问我,我肯定会说是被逼的,但我也不能不读书哇,我也没你厉害不会打猎什么的,更何况我家老爷子,勉强算得上读书人了,虽然只是个郎中...”

听着姚阿尧的话,苦尽目光看着远方,心里不知在想什么,说了一句:“还是你俩好啊,头脑简单。”

一句不知是夸是损的话听在两人耳中,二人没有反驳,可能是没那么多脑子去想更深层次的意味,也习惯了尽哥儿的说话方式,不管说什么,都是有道理的。

苦尽从怀中摸出那柄黑布缠绕的狭刀,左右张望见四下无人,撤去黑布漏出黑亮刀身,看得两侧二人眼神发愣,姚阿尧回过神来,把身子隔着苦尽斜了斜,脸色惶恐,模样有被吓到。

苦尽刀尖朝内,把刀递给还没回过神的霍汝城:“你看下,这上面两行字写的什么。”

霍汝城不禁缓过神来,接过狭刀,眼神也四处张望,生怕被人看到,拿过一旁的黑布遮挡住另一边刀身,看了又看仔细端详,小半晌后才说:“尽哥儿,有些字我也不认识,我得回去翻翻书才晓得写的什么。”,霍汝城语气带有歉意,甚至有些脸红,刚刚才说自己喜欢读书,现在又像是在找借口,连两字都不认识。

姚阿尧捻起兰花指,又是那副恶心自己顺便恶心别人的作态,刚想开口嘲讽,话没出口就被苦尽一巴掌甩在脑袋上,前者闭口不语,撇着嘴乖乖坐着。

看着埋着头的霍汝城,苦尽打着哈哈用破布把刀缠好,又把狭刀递给了他:“没事儿,你拿着回去查过之后一并给我。”想了想,接着又说道:“汝城啊,不是我说你,咱们都是男孩儿,别那么玻璃心,我很多时候说话都得提醒让你别多想,本来没有的事一解释反而就容易解释不清楚,当然我指的是和任何人交流,姚阿尧这种娘娘腔都神经大条爷们得不行,咱虽然也得做个文质彬彬的读书人,但也得做个爷们傲骨的读书人!”

一番话说出来霍汝城头埋得更深了,随即一仰头眼神与苦尽对视,双手一抱拳,颇有风范,不过语气还是那种说不出的唯唯诺诺,小声道:“受教了,尽哥儿!”

苦尽苦笑不得,一巴掌又甩在姚阿尧头上,一口吐掉那株狗尾巴草,起身而走。

后者就比较憋屈,趁着霍汝城还没站起抢先一个板栗敲在他头上,另一个刚有的那点豪迈之气被一记板栗敲得烟消云散,敢怒不敢言。

苦尽没有直接回家那边,出了学塾没多远,那只硕大的灰狗早早的在离学塾不远的地方等他,一人一狗慢慢悠悠的走到村子里老道士摆摊子的地方。

正在接客的道士正与一个妇人称骨,连连摇头,又示意妇人伸手,老道捏着妇人手掌一副一本正经沉思状,遥遥的看见像他这边走来的一人一狗,心里顿时一凉。

特别是看见追了他二里地的大灰狗更是吓的手一抖,脸上表情有些不自然。

看着眼前表情突然变化的道士,容貌算得上略微出彩的妇人也是跟着神色一紧,不安道:“道长,怎么了?是不是很严重,还有解吗?”

老道士回过神来,放下一直揩油的手,心里虽是惶恐却要强作镇定故而波澜不惊,语气从容缓缓道:“有法可解,只是贫道今日没带那朱笔符箓,待贫道今日回去做足准备,明日烦劳夫人与今日同时而来,贫道为你驱灾化煞祈福。”

生怕那孙子又再来搅合,一心只想先把这妇人应付过去,老道心里更是把苦尽骂的狗血喷头了,这冤家,本就不该去着招惹他的,现在还躲不掉了,真是贫道该有的劫呀!

听完道士这一番话,妇人虽是愁眉不展,不过心里还是稍有安定,起身与老道士躬身行礼,开口道:“那就有劳道长了!”。

看着妇人离去婀娜的身姿背影,老道士眼神都发直了,愣神后转头又看到朝着摊子晃悠走来的瘟神,故又正襟危坐,拿出一本书埋着头有模有样的翻书。

走到摊子前,一人坐下,狗也蹲坐着,见苦尽落座后没开口说话,老道士停下聚精会神翻书看书的动作,假装用手擦了擦眼,作出才注意到苦尽的模样,惊讶到:“什么风把您老吹到贫道这小摊子上来了?”

苦尽答非所问:“手感咋样?”

隔老远就已经看到老道士手在那妇人身上蹭,对于这种做法苦尽早已见怪不怪,之前就已经晓得,这个老神棍可不算是什么名门正派之士,且不说有没有高人风范,光是那副德行就像极了一个猥琐老头儿,披着一副皮囊到处混饭吃,要是真有两把刷子,也不会来到这个穷得叮当响的地界儿过活。

再者说,若是谈寻仙访道,一个鸟不拉屎的犄角旮凼,能有什么好风水?!

老道士不以为然,打着哈哈:“什么什么手感怎么样?”,话音刚落就看着嘴角微翘不搭话的苦尽,再转眼看着那只人畜无害的大家伙,心里暗暗叫苦;不过想着不能给祖师爷丢脸,咬着牙,俨然一副心无杂物正派人士口吻:“小兄弟,这话可不能乱说啊,贫道师从龙象山天师府系一百零八代传人张天师坐下徒孙也,怎会像你想的那样,做那些龌龊事,别说贫道有没有那个胆子,就算是想一下贫道都觉得愧对祖师爷!您可别张口就来啊,贫道虽清者自清,但就怕入了有心人的耳,这算是砸了贫道的摊子,贫道可就没饭吃了。”

看着这副模样的老道士,苦尽懒得在这个话题上与他纠扯,也没那心思去揣测老道士的自证清白。若不是那柄狭刀‘酒酣’,苦尽甚至都不会和他搭上一句话。

摸着大灰狗的脑袋,漫不经心的开口:“我的刀鞘呢?”

老道士眼睛死死的盯着那畜生,生怕他一个暴起再追他二里地,对于苦尽的问话,他没敢敷衍,回答道:“已经在打磨了,做好了就给你,贫道更不是那种言出不守的人,你放心。”

苦尽听完点点头,那东西怀揣在胸前,就算隔着布都觉得冰凉冰凉的,总觉得有些不安全,就怕不小心割破那布伤着自己。

想了想紧接着又问到:“我家那酒鬼老头儿怎么晓得咱俩的交易?”

老道士心里暗自嗤笑,能有啥是他不知道的;不过也懒得过多解释,还是打着哈哈:“你进山后我和你爷爷推杯换盏,闲聊时就给说出来了,不过这不打紧,小事而已。”

听完老道的话苦尽听完眉头一皱,不过没有过多表现出来,只是与老道士轻言一句:“刀鞘做好给我,以后咱俩之间不会再有任何交易,也别想着再吃什么酸枣狗肉了,山跳骨头都没你的。”

老道士心里一着急,:“别呀!”

苦尽不等他后话,拍了拍灰狗脑袋,一人一狗,又晃晃悠悠的朝村尾方向而去。

留下一脸不知所措的老道士,驻足原地一个劲的跺脚,心想这下算是没口福了!作什么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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