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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险途》小说简介

职场小说《一路险途》推荐大家一读,这本小说的作者是逸语书中主要讲述了:司翔干了一辈子保险,在圈子里几经沉浮,飘来飘去。展恒是司翔的第五家保险公司,用他自己的话说,飘不动了,希望能在这里安稳落地,求个善终。韩颐跟司翔的交集发生在司翔任职的第三家保险公司。那个时候司翔是个团…… 一路险途最新章节,一路险途全文在线阅读

《一路险途》 免费试读

司翔干了一辈子保险,在圈子里几经沉浮,飘来飘去。

展恒是司翔的第五家保险公司,用他自己的话说,飘不动了,希望能在这里安稳落地,求个善终。韩颐跟司翔的交集发生在司翔任职的第三家保险公司。那个时候司翔是个团队长,扩充销售队伍的时候把韩颐招了进来。

那个时代,保险业野蛮生长,大浪淘沙,一批枭雄在那个时代起势,一步一步站稳脚跟,对于他们来说,那是最好的时代。他们踩在无数死在沙滩上的炮灰身上,对那些炮灰来说,那是最坏的时代。

新人进了保险圈,活不下去就是死,要么出人头地,要么被迫除名。

韩颐名字起得文气,长得也斯文,但是内心住着一头猛兽。

这孩子从小顽劣,不是一般的调皮捣蛋,高中上了两年天天打架,他当过兵的老爸为这事儿操碎了心,眼瞅着再任由下去就快闹出人命,他爸一咬牙,没等到韩颐高中毕业,就托关系找门路把他送到去参军。

韩颐参军的部队叫边防武警,刚开始他觉得挺新鲜,可算没人管他了,但是真正到了部队驻扎地,鸟不拉屎的大兴安岭,这小子一下子傻了眼。

出了营房,方圆几百里荒无人烟,不夸张的说,闭着眼睛开车一个多小时完全不用担心撞到什么。荒凉稀落的草原上,黄羊倒是比人还多些。百无聊赖的韩颐自然不会是乖乖听话的类型,顶撞班长,跟战友出去打架这些都是家常便饭。

部队是个大熔炉,任你参军前再顽劣,只要穿上那一身军绿,就是一名普通的战士,从班长到连长,老兵们有太多的办法对付这样的刺头兵,韩颐可是没少受到“特别关照”。一个乌漆嘛黑的夜里,实在忍不下去的韩颐跳出窗户,翻越围墙,跑了。

说起来这也不能全怪韩颐,作为一次跑操偷懒的惩罚,他宿舍的窗户让班长全部砸烂,大兴安岭的夜里零下十几度,几个小家伙在屋里裹紧了棉被一样冻的唧唧索索,气不过的韩颐不顾战友劝阻,从二楼一跃而下,在一片漆黑当中走了一夜摸到了国道边,搭了个顺风车,竟然一路偷偷的跑回了家。

他爸气的涕泪横流。我养你这么大我没把你打死就是看你还像个汉子,没成想你竟然是个逃兵!抡起凳子就是一通削,韩颐虽顽劣,却是个孝子,让他爸五花大绑连夜又送回了大兴安岭。

他这个情况本应要按逃兵论处,退兵,终身开除军籍。他爸“扑通”一声给连长跪下,我这不成器的孩子还小,不能毁了他一辈子啊,首长您就开开恩吧!

韩老爷子也是军人,这种求法,连长心里是块石头也得焐热了,自己的连队没来由的丢了个人,闹出去整大了落个“虐兵”的名头,自己脸上也挂不住。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看到老爷子下跪的一瞬间,韩颐从小梗到大的脑袋瞬间耷拉下来。一个老兵半辈子的隐忍和尊严,此刻为了儿子放弃的荡然全无。

从那以后,韩颐变了一个人。从一个顽劣不堪不可救药的渣,蜕变成能顶一片天的钢,在部队三年再里,他没回过家,获得三等功两个,嘉奖无数。他要带着这些荣誉,让他爹那一跪有分量。

他没能等到这一天。

老爷子在他退伍前两个月癌症扩散,撒手人寰,没等到儿子回来。

他妈说他爸死活不同意告诉儿子自己的病,儿子戍边,保家卫国,他骄傲,就是死也不能给国家添麻烦。

他爸走的时候,手里紧紧攥着韩颐寄回家的军功章。

退伍到家的韩颐趴在老爹灵前哭了一天。把在所有的奖章、奖状封存在一个小盒子里,放在父亲的骨灰盒旁,代替他永远的陪着父亲。对着一旁抽泣着的老母亲说道。

“妈,我要挣钱养家了,爸走了,我养你。”

虽然在部队是个好兵,但是回到社会以后,等着韩颐的是更加诡变莫测的世界,他做了一阵子小生意,因为打点不好关系,赔的干干净净。在他举步维艰不知该做什么的时候,看到了报纸上保险公司的招聘广告。

“高薪,年薪百万不是梦!”

抱着试试看的态度,韩颐去应聘,并顺利踏入了保险行业,他的第一任的团队长,叫司翔。

叶峥懒懒的坐在自己宽大的老板椅上,琢磨着下一步该做点什么,他十分不喜欢这个椅子,这种老板椅只是看上去宽大舒服,实际的感觉比外面员工那些符合人体工程学,轻便透气椅子差远了。

一个陌生的电话打了进来,叶峥本能的皱了皱眉,在确认自己没点外卖也没有快递,看着又不像是骚扰,才接通了这个电话。

居然是韩颐,邀请自己到丰泰保险坐坐。韩颐说的很客气,说同行不见得是冤家,大家都在展业银行这个大树下乘凉,好商好量,说不定还能共赢。

叶峥暗暗吃了一惊,来不及反应,先答应下来再说。

这个家伙很快啊,上次一面之后,叶峥深知无论从布局还是沉淀,现在的展恒跟深耕多年的丰泰拼起来几乎没什么胜算。

自己虽然根正苗红,分行部门外派高管正当年,但是韩颐带领的丰泰可是在基层长期浸淫的虫子,叶峥本打算与老于和莫小柏他们找个时间好好研究研究对策,怎么才能更快收复失地——说“失地”真的有点脸红,“庶出”的丰泰本来高枕无忧,现在横空蹦出来一个“嫡出”的展恒过来要接管河山,人家怎么可能引颈就戮。

没有任何喘息的机会,不管这家伙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先去会会再说。

叶峥表面上不喜争端,但骨子深处却还是个暴脾气,对面儿赤裸裸的亮肌肉,那这个面子可不能丢。

思忖再三,叶峥带上了老于。若聊起银行业务叶峥是行家中的行家,自然韩颐不是他的对手,如若换成叫做“保险”的场地,规则变了,在韩颐这个年轻的老江湖面前,纵使叶峥也只有被按在地上摩擦的份儿。

即便如此,叶峥还是做了很多准备,他找自己在展业银行的小兄弟田驰详细了解了丰泰保险在展业银行覆盖的情况。

丰泰实际上所覆盖的区域大概只有四成左右,但基本都是企业客户众多,区域商业环境相对较好的支行和网点,更可恨的,现在看来展业银行的保险任务指标导向很明显有利于丰泰。

指标指向的就是考核,考核就是最好的政策,考核就是银行那只看不见的手,再庞大的队伍,都会跟着这只手指的方向,对最好完成,最能产生利润的指标下手。

经过认真分析,叶峥认为,这个时机去硬碰硬,太他妈难了。

展业银行再大,在滨山也就十五个支行一百多个网点,能长庄稼的地都插上了丰泰的旗子,叶峥揉着脑袋问老于,你说咱们展恒也不是一两年了,怎么这个银企做的这么差,这很明显就是什么都没干嘛。

老于呵呵尬笑,一来是以前不缺这块业务,任务完的成,二来有了银企业务以后,司总拉来了自己的队伍,领头的叫杨国栋,这几块料老于督导再三,奈何实在带不动,加之司翔什么都不说,今天你看到的就是这个样子。

临去之前,叶峥认真的打扮了一番,领带打的一丝不苟,鞋子锃亮如新,西装笔挺,头发放光,做足了一个大规模银行旗下高端保险公司高级管理人员该有的派头。

相比之下韩颐要随意的多。

带路小姑娘推开韩颐办公室的门,韩颐还打着电话,另一只手还夹着一支烟,已经快烧到手指却丝毫没有察觉,依然在电话里指点江山。看见叶峥和老于进门,忙歉意的指指手中的电话,把已经灭了的烟头摁进了塞满烟头的烟灰缸里,一只手把沙发上凌乱的文件收了一收,腾出了二人坐的地方。

叶峥示意没关系您继续打电话,便与老于坐了下来,顺便四面打量起韩颐的办公室来。

妈呀,这个办公室经历了什么,是人待的吗。

丰泰保险所在的写字楼比起展恒那间要老了很多,连电梯都是晃晃悠悠的。韩颐的办公室可以说是叶峥见过最小的,没有之一。

韩颐的办公桌除了一个显示器,被大量的报表和文件所堆满,装满烟头的金属烟缸是这个桌子上唯一的装饰。

书架和衣柜统统没有,一个简易的衣架上搭着几件西装和衬衫,衬衫清一色都是纯白,款式和纹理都一样,挂的整整齐齐。与凌乱的办公桌比起来,显得十分的分裂。

办公桌旁是一张行军床,再往后面,是几箱矿泉水和两个半箱的方便面,一箱红烧牛肉的,一箱老坛酸菜的。

“这个韩颐可以啊,吃个方便面还得荤素搭配,比你可讲究多了。”老于小声跟叶峥打趣着。

正说着,韩颐挂了电话,拿了两瓶矿泉水给叶峥二人。

随手拽过衣架上的一件西装穿上,拉过凳子坐下。

“不好意思,二位久等了。昨天没回家就住办公室了,我这确实乱了点儿,丰泰不比展恒财大气粗,怠慢了两位。”

虽说是道歉的言语,但韩颐脸上却完全没有歉疚的表情,反而更像是一种示威。说是办公室,比起先前叶峥去的工棚利索不了哪去,这个不大的屋子里面一摆一设,没有任何与工作无关的元素,处处无处不彰显这这间屋子的主人,是一个心无外物一心猎食的孤狼。

“是呢,一进屋看您这忙的,夜以继日的,吃睡都在办公室,真是以司为家,老于你再看你们,我觉得以后加班餐算了吧啊,你们参照韩总的标准,我给你们多买点火腿肠,差不多得了啊。”

“是是是,我们真得跟韩总多学习,您行行好再配个卤蛋吧。”

韩颐丝毫不在意叶峥他们俩揶揄自己。

“我这个人,行伍出身,没什么文化,对生活要求不高,这里是简陋了些,不过,我知道不努力就得被灭,我多做一些,底下的弟兄就能做的更多。出息不大,让两位见笑了。”

叶峥嘴上占不到什么便宜,便看门见山。

“感谢韩总这次找我们过来,我们也是难得学习的机会,多跟韩总学习请教。”

韩颐把那个装的不能再满的烟灰缸倒在了他那个装的不能再满的纸篓里,叶峥这个没什么强迫症的人都看着舒了口气,发了一圈烟之后各自点上,继续说道:

“谈不上谈不上,叶总客气,上次在齐总办公室见到叶总和另外一位弟兄,之后一直想约您聊聊,同业不见得非得是冤家嘛,而且我们是财险,你们是寿险,咱们要是组合起来一起拓展,这个景色岂不是很美?”

叶峥虽然表面上客客气气,心里清楚,韩颐今天的目的一是示威,二是既然已经拦不住展恒的加入,那干脆画条线,大家君子协定井水不犯河水。

“二位是第一次来丰泰吧,我把我们非车险部的经理叫过来跟两位领导汇报汇报。”说罢咳嗽一声,气沉丹田,冲着门外面耸肩吼了一声。

“白戎!!!!!”

顷刻间一个彪形大汉气喘吁吁出现在门口,手里拿着个记事本“韩总您找我什么事?”

叶峥注意到,白戎的本子是打开的,手一直压在本子上的某个位置,签字笔的笔帽是打开的状态,这是随时开展汇报或者记录的准备。

这个细节比起办公室里的行军床,更让叶峥暗自吃惊。这个随时都在准备战斗的状态,在展恒是不曾见过的,叶峥心里一阵阵的发紧。

“没事,这是我们非车的白戎白经理,那个,白经理,这位是叶总和于总,你带着于总到公司四处转转,也好好给于总介绍一下咱们公司的情况,都是自己人,不用掖着藏着。”

老于一看很明显这是韩颐要跟叶峥单聊,识趣的跟白戎四处参观去了。

小小的办公室就剩韩彬和叶峥二人。

“其实很早就久仰叶总大名了,大概……”韩颐想了想,“两个月前?您到展恒履新,从展业银行到了保险公司,怎么样?有没有一种从庙堂掉落到江湖的感觉?”

叶峥从自己兜里掏出烟,自己点了一根,看来韩颐从他开始办理入职手续的时候,就开始留意自己,但是自己到现在才知道竞争对手当中居然有这么一号人物。

办公室里,一种难以言语的静。

“人在江湖,才能看清市井百态,对我而言,可选择的余地不多,听从行里调配就是了。”

韩颐笑道:“您有的选,我就没得选。”

“听司总说,您是他的学生。”叶峥冷眼看着韩颐。

“啥?哈?”

韩颐本来是个细长眯眯眼,听到叶峥这么问,顿时睁的溜圆,随后爆发出狂爆的一阵大笑“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您这是……这里面有故事?”

叶峥不解,不仅不解还有点懵。

“哈哈哈……您然我笑会儿,哈哈,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韩颐捂着肚子,看出来是真笑疼了,“他是不是跟您说过我的事?您讲讲快让我听听,他怎么说的?”

“倒也没说什么,说您跟他以前在一个公司,您是他的学生,其他的领导没说我也没多问。”叶峥淡淡的说道。

韩颐喘了口大气之后总算恢复了正常说话的能力,“我应该比您年长一点,二十岁入行,算上今年,一共做了十五年保险。丰泰是我的第二家公司,你们司总是我刚入保险圈子的时候,那会儿他是个小团队经理,我在他手下做了五年。他……说他是我的……老师?这个,这个话怎么说呢,这个太尴尬了,他怎么有的脸……这么说的呢。”

叶峥有些尴尬,虽说自己对司翔谈不上喜欢,但毕竟是一家公司,出门在外回护一下公司领导总是应该的,“可能司总的意思是在韩总入行的时候做过韩总的领导吧。”

韩颐站起身,背对叶峥看着窗外,徐徐说道,“叶总您可能不太了解你们司总,那个时候,他应该跟我现在一样的年纪,我确实跟他身上学到了不少东西,叫他一声老师也不为过,因为自他之后,再也没遇到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啊。”

“哎呦,如果您有故事,我还真有兴趣听听,看了韩总和司总的故事蛮多的。”话已至此,叶峥还挺好奇在韩颐口中,这个司翔到底是怎么一个无耻法。

“二十岁,那个时候我岁数在全公司最小,但是我的努力一点不输给别人,那会儿每天早出晚归,挨家挨户的敲门,做地推,什么样的白眼都见过,让人赶出来那是家常便饭。当时我那个领导,叫司翔。”说着回头看了叶峥一眼,“我的业绩是部门里最好的。”

韩颐回身过来拿了瓶水,拧开盖子咕咚咕咚喝了半瓶,觉得有些热,把刚穿的西装往架子上一搭,继续看着窗外的楼群,以及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

“因为业绩好,你们司总安排我跟进一个大渠道,非常非常大的渠道。”叶峥注意到韩颐每次提到司翔都会着重强调“你们司总”,只听得韩颐继续说道,“我一个入行没多久的新人,对方是一个司局级的单位,可以说,我是从看门大爷一个头一个头磕到了他们的核心管理层。”

“这么大的渠道,公司应该有相关的领导去牵头或者与对方领导对接才合理。”叶峥问道,正常逻辑下,现如今自上而下的商业拓展方式,没有哪个领导会让下属去打一场没有准备的仗,往往都应该是领导带头与对方领导定个调子,底下人逐步去落实。或者是底下人有关系有渠道,逐步往上拱成一个项目,但无论怎样,都是关系开路。

“关系,对,有的,我想起来了,你们司总那时候说他认识对方一个什么不相干的领导,说是特熟是他兄弟,能帮我们疏通很多关系的。后来发现这人就跟你们司总吃过一顿饭,喝多了称兄道弟的,转天完全不记得他是个谁。”

“那我没话说了。”叶峥不知该说啥,“不过如果是我做,我发现这个事情会如实上报,这个渠道我就不跟了。”

“那会儿我年轻的很,自信的很,不信世界上有自己做不到的事,我拼命的做方案,天天住在公司。”他看了看那个行军床,“办公室里放床的习惯就是那时候养成的。这个项目我跟了一年,整整一年,放弃了很多更好的渠道和机会,就快成功了,就在快落地的前期,你们司总把我调开了。”

韩颐说到这好像情绪稳定了很多,又恢复到之前那个玩世不恭的表情。

“给我的理由是因为我做了这么久没有结果,他为了我着想,说不能耽误我挣钱,嗯,然后他带着一个姑娘继续跟进,直接去把单子签下来了。”

叶峥无语,“这个……这个我确实没有评价的权力,不过都过去了,过了这些年还能遇上也是缘分。”

韩颐耸耸肩,“之后因为这个企业所出来的业绩,足足养了司翔这个部门两年。我记得那个女的叫什么艳来着,哦,好像是梁艳。整体业务下来,都是他跟这个女人的佣金,没有给别人一分钱,包括我。”韩颐腿有点酸,拉过凳子一屁股坐下。

“知道么,我一年的心血,都让他跟他的小三拿走了。他就是这种用别人的辛苦给自己养娘们的人渣。”

“然后你就走了?”叶峥问。

“这一个项目耗费我太多精力,我那时除此之外一没渠道二没客户,我无处可去,只能忍,可悲的是,我不是公司里面唯一一个受过这种算计的人,如果说给我们的人生上了一课,别轻信你的领导,那从这个角度说来,他还真是我们大家的老师啊,哈哈哈。不过你们司总这个脸是真大,哈哈哈哈……”

叶峥听明白了,他本来想用司翔震慑一下韩颐,没想到勾出了一段故事。

“再怎么说都过去了,韩总今天不也挺好,丰泰的业务有声有色,我真的要跟您多请教多学习。”

“叶总,我有这么个想法,我们丰泰在展业银行并不是全覆盖,连一半都不到的,展业银行的合作伙伴也不止丰泰和展恒两家,市场化竞争嘛。如果您和您的团队在丰泰之外的渠道拓展,那么我会安排丰泰的人不与您的渠道产生任何交叉。我们各做各的,井水不犯河水,大家共赢,您意下如何?”

叶峥在韩颐办公室从进门到现在,一直有一种感觉。

憋火。

对于比自己年长的人,叶峥一向比较尊重,长者为尊。怎奈今天到了这里,一直被韩颐踩着走,无论说道司翔还是自己的经历,最后韩颐的意思就是告诉叶峥“别碰我买卖,跟我没关系的你们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看似谈笑间的言语,实则攻击性极重。韩颐全然没有把司翔和叶峥,以及他们所代表的展恒保险放在眼里,他们连对手都够不上。

一个是职业生涯末期,风评和口碑都不怎么样的遭老头子,一个是初出茅庐,对保险行业知之甚少的菜鸟副总,如果说韩颐有些顾虑,无非是展恒不要没轻没重的胡乱试探,打乱了自己在展业的部署和阵型。

叶峥反应再慢,也听得明白韩颐的意思,他没说话,喝了几口水,其实是让自己脑子里的血往下沉沉,他怕自己控制不住,在对方的场子里,任何过激反应都会被当做笑柄,被业界传颂久远。

“韩总,您刚才说的我应该是懂了,您的意思是,我们最好是绕着贵公司的商业布局,别挡着您做生意,您今天找我过来,就是这个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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