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鲤王妃:高冷皇叔他命里缺我》祁裕 萧灼小说免费阅读

小说:锦鲤王妃:高冷皇叔他命里缺我 小说:宫斗宅斗 作者:皎若星河 角色:祁裕 萧灼 简介:萧灼虽然贵为王爷,可是从小生活在水深火热中,自舞勺之年起便被发配去往封地,戍边六载,立下赫赫战功,声名显赫。在回盛京的途中,因为受伤昏迷,被苏桃意外相救,二人命中的缘分就此开始。后来在危机四伏、波云诡谲的京都,二人历经朝廷沉疴旧疾的废除,皇权新旧更替的变迁,边关外敌的侵扰,终是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守得云开见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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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鲤王妃:高冷皇叔他命里缺我

《锦鲤王妃:高冷皇叔他命里缺我》第3章 无妄之灾免费阅读

先帝的幼子萧灼五岁便被封为陵王,在外开府自立,赐予茂陵为其封地,在他舞勺之年便被派往边关。

茂陵与北疆紧邻,自萧灼六年前到来,便一直是他领兵在此。而益州与南楚相接,由镇国将军祁铣镇守。

胡人野蛮嗜血,虽然经常进犯我大梁,但是由于他们那里冬日气温很低,且一年中有半年都是如此,作物难生,物资匮乏,是以平时也只是小打小闹。这次却是和南楚珠胎暗结,倾全族之力突袭大梁,胡人骁勇善战,带兵率先攻击茂陵,边关将士被打得措手不及,两军交战,战况异常惨烈,虽然最后击退了胡人,守住了茂陵,可是却也是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这场战火席卷了整个边关,当时整个战场上尸横遍野,堆积的残体狰狞而可怖,哀嚎声夹杂着血腥味弥散在城内上空,久久未散去,压抑沉闷的气息几乎让人窒息。

益州的战况原本是要乐观一些,因为益州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南楚人在城外与之僵持了半月之久,双方一直势均力敌。

可是后来不知怎么的,正当两军焦灼之时,益州守城的将士都突然浑身无力,口吐白沫,且从城中冲出小队南楚人打扮的人一面劫杀百姓士兵,一面冲到城门,将城门打开。

南楚军队与之里应外合,见机迅速从外面打开缺口,作势强攻,进去后便开始大肆屠杀,所到之处无不是血流遍地,祁铣虽然年过半百,仍是与将士们合力拼死抵抗。

后来千钧一发之际,是陵王萧灼亲自率领五千精骑赶至,擒贼先擒王,他一来就直奔南楚的那个将官,两人几番交手下来终是将他斩杀于马下。

益州城内的士兵原本早就被打得节节败退,士气低沉,现在见到有援军来而且对方的领头人又被杀,顿时士气大增,精神抖擞。

萧灼带来的又都是身经百战之人,众人最后奋力突围终将南楚军队败至城外,整座都城才能幸免于难,不至于成为一座死城。

这场大战虽然大梁胜了,可是却牺牲了近五万将士,还有许多为此无辜殒命的老百姓。

祁铣在此战中也身受重伤,且因为自己的疏忽差点犯了弥天大错,他自觉愧对益州的将士与百姓,辜负皇恩,回京后便主动交出了兵符,辞去了镇国将军一职。

皇帝念及他为国征战多年,且又是在益州戍守边防抵御外敌,是以便赐封他为镇南侯,享异性王待遇,唯一的儿子祁裕也封为世子,子孙世代袭爵。

当初虽然他心内也有疑虑,怀疑过军中有叛徒,可是与自己共事的都是和他出生入死多年的兄弟,他不愿以最坏的心态去揣测他们。

而且大战过后,他循着些许蛛丝马迹也去调查过,却是没有任何发现,毕竟南楚人狡诈多端,城内不知何时混进去了奸细,这才导致战况急转直下也未可知。

原本以为这件事早就被揭过去了,可是一个月前,萧灼在茂陵收到恩师的亲笔书信,上面说京都抓获了一批南楚奸细,通过大理寺审问和多人供词指出,当年南楚军队之所以能顺利进入益州城内,是因为祁铣与南楚人勾结,且证据确凿,皇帝听闻后大怒,当即将祁铣收押天牢,定于秋后问斩。

此事一出,震惊朝野,当即便有人指出光靠这些人的片面之词就定罪未免失之谨慎,奏疏由刑部重理证据,恳请再审。

可是这次皇帝却是一反常态一意孤行,天子之威岂容他人质疑,当下指出所有求情之人皆以同罪论处。

此言一出,整个朝堂都是噤若寒蝉,无人再敢上书求情。

并派了御林军将祁国公府团团围住,府里所有的人也都被拘在里面,禁止与外界任何人联系。

祁国公世子祁裕无官职在身,是一个爱好风花雪月之人,平生的爱好就是游遍大好河山,吃尽各地美食,赏遍天下美人,活脱脱一个纨绔。

家里出事之时,他恰巧在素有人间天堂之称的余杭游玩。后来收到消息,当下便马不停蹄赶去了茂陵。

当年战事了结,祁铣回京养伤,交出兵符之时,曾向皇帝说过益州城内奸细一事,希望皇帝对南楚之人有所提防。

但是当时皇帝只嘱咐他安心养伤,并未提出异议,他以为是圣上考虑到战事初歇,便对底下将士进行审问,会动摇军心,寒了众将士的心,所以才不予追究。

祁铣所说的南楚奸细之事,除了他和麾下的几位将领,皇帝以及当初赶去益州支援的陵王萧灼知道,其他人根本不知道此事。

如今时隔两年又为何会被旧事重提,且还是证据确凿,若说当中没有蹊跷,却是让人难以信服。

祁裕和萧灼年纪相仿,在萧灼去往封地之前,二人均是师从当朝太傅宋世瑜,所以私交甚笃。

祁裕知道了父亲下狱的缘由后,便和自己的随从高山快马加鞭赶去了茂陵。

是日,陵王府书房中萧灼正坐在一襄着金丝花边的檀木椅子上,书桌上摆着许多折子,他正在一一批阅。

下首的椅子上身着紫衣华服,手执羽扇的俊俏公子正翘着二郎腿,默默注视着那边奋笔疾书的人。似是等了很长时间,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当年之事,我曾问过我父亲,可他却对我闭口不言。现如今家父身陷囹圄,性命垂危,你们还有何可隐瞒的呢。

萧灼闻言,放下手中的笔,冷冷答道:“当年的事我只是有些许猜测,并没有十足的证据。”

祁裕被他这模棱两可的话给整懵了,颇有些无可奈何道:“你的意思是这一切都是别人设的局?”

“是不是别人设的局,一试便知。”

祁裕内心简直要崩溃,和这种高冷的人说话真费劲,像挤牙膏似的,问一句说一句,幸亏他脾气好,不然要给活活憋死了。

他双手一摊,讪讪道:“那尊贵的陵王殿下有何妙招可解此局?”

萧灼随手抓起桌上的一个青花瓷茶杯径直扔向祁裕,只见他稳稳接住,颇为可惜的说:“这可是上好的元青花呢,暴殄天物的家伙。”

“你这次来我这里,行踪没暴露吧!”

祁裕一本正经道:“这个你放心,我之前收到京都传来的消息后,便立即着人散布消息说我去了平遥城,且让我的一个近侍假扮成我上路,我过来的一路都颇为小心。”

萧灼微微颔首道:“既如此,这次破这个局,还得劳烦你走一趟。”

只见他从书桌下面的一个抽屉里拿出了一个四四方方的上了锁的小盒子,盒子的表面涂满了黑漆,盒子的顶上凋着一朵花,花是涂的红色的漆,所以格外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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