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林幼清 郑三火《嘘,战神将军又在给夫人跪搓衣板》在线全文免费阅读

小说:嘘,战神将军又在给夫人跪搓衣板 小说:古代言情 作者:云梦忆扇 角色:林幼清 郑三火 简介:林幼清穿越了,穿进一个新婚当天就自杀逃婚的新娘子身上。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好不容易被救回来,结果告诉她的相公娶她只是因为她那个当了丞相的老爹?这重要吗?这不重要!要男人有什么用,男人只会影响我搞钱的步伐!斗渣女,战白莲,老娘百战百胜。等等,他这个只能当个摆设的相公一直跟在我身后干什么?想让我回头跟你过日子?哼,现跪上三天三夜的搓衣板再说。

书评专区

爱吃酸汤鱼的大美人:哇,一开始我对这本小说没感觉没啥意思,但是越看越觉得真不错啊,剧情紧凑有看点,人物关系也能看明白,女主也活泼有意思,让人越看越想往下去想接下来是什么剧情,作者大大快更新啊,根本不够看啊啊!!

七七巴巴:挺好的书,就是剧情有点迷惑,给一个鼓励的五星吧

云梦忆扇:首秀啦!首秀啦!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吖! 只看一眼,你看不了上当, 多看一眼,你看不了吃亏, 各位小仙女小神仙们请多多支持啊! 一个小萌新熬到首秀真的还蛮激动的? 这是我的第一本小说,肯定会有很多的槽点和错误,欢迎大家指出我尽量修改哈。 避雷区: 小说里没有系统没有开挂没有超高智商, 肯定会很多作死小白莲啦,但男主全程是鉴茶大师。 女主不圣母,冷静自持。 嗯,先写这么多吧,最后希望大家都暴富,发大财!

嘘,战神将军又在给夫人跪搓衣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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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丞相府的大小姐还真是不知羞,私奔被人抓回来还好意思这么大张旗鼓的出嫁,要是我早就找棵树上吊了!”

一个妇人站在围观的人群中吐了一口刚刚趁乱抓的瓜子,碰了碰自家的小姨子。

“就是啊。”她身旁的小姨子应和:“唉,谁让人家生的好,人家可是当今皇上眼前儿的红人,右丞相的嫡女,就算是不知羞耻也能风风光光的嫁出去。”

说完还跟着妇人抓了一把瓜子,差点吐到前头人身上。

前头人是位书生,被吐了一身的瓜子皮刚想回头理论,看见是两位妇人,心想君子不与妇人论短长,无奈甩了甩长袖,退出人群。

他可是听说新娘子是少卿大人的初恋才来凑热闹的,没想到这热闹没看成,倒惹了一身的口水,临走时还撇嘴嘀咕。

“也不知是什么人娶走了这相府嫡女。”

“娶亲的是京城首富的三公子,咱们大圣朝最为拔尖的大将军。”一位年轻女子蒙着面攥紧拳头咬牙出声:“真是同人不同命”

若不是这个林幼清,如今坐在轿子里风光出嫁就是她了!

“可不是吗,你不知道了吧,这门亲事可是圣上赐婚,谁敢拒绝啊。”

妇人见女子一身青衣蒙面,便知是个未出嫁的,好干净,从怀中拿出手帕擦了擦手才将瓜子递到女子面前。

只要你和我一起八卦,我们就是好朋友。

不光每日坐在村口家长里短的中年妇女这么想,就连跟着接亲的兵营侍卫都忍不住牢骚。

“真是苦了咱们的将军,好不容易打了个大胜仗回来,还得娶个二手货!”

“嘘,小声点,万一被里面的人听到了还不得扒了你的皮!”

旁边的侍卫捂住出声小兵的嘴,别人都说遇见相府嫡女还不如见地府的黑白无常。

这人也就表面上看着一副乖乖样子,心地比阎罗殿里的阎王都狠。

在她身边伺候的人就没有身上没伤的,‘哎呦,他这不值钱的膝盖怎么又疼了?’

而这一切,全部都被坐在坐在轿子里的林幼清听的清清楚楚。

但是此刻,她根本没有心思理会那些有的没的。

她整个人现在慌得一批!心里犹如万马奔腾!

这尼玛什么情况!

她就只是过马路时闯了个红灯啊!怎么就两眼一黑穿越了呢?

难不成是因为闯红灯被车撞了才穿越的?

穿越就算了,让我穿越到一个在轿子里割腕自杀的新娘算怎么回事?

这要真死了算她的算我的啊?我才二十一岁,就要经历两次死亡吗?

谁来救救我啊!

林幼清的灵魂躁动不安,但这幅身体依旧一动不动,如同一座绝美仙女像,破碎流离。

她只能坐在轿子里一点点的体会生命的流逝,身体逐渐发凉,五感消失,眼泪不自觉的留下来。

爸,妈,我爱你们,永远。

就在林幼清已经在心里写好遗书准备接受死亡的时候。

突然一道温暖的光束照在自己脸上,可此时的林幼清已经没有力气睁眼去看。

是天使来接我了吗?林幼清认命的闭上眼睛,随后彻底没了意识。

而在现实中,给予林幼清温暖光辉的并不是下凡的天使,而是下来迎轿一身喜气的喜婆。

刚刚掀开帘子就看到林幼清的血已经布满整座轿子,新娘子的脸更是没有一点生气。

吓得喜婆差点尿出来,接连着往后退了好几步:“快..快来人啊!新娘子..新娘子死了!”

原本秩序凛然的队伍瞬间炸开了锅,这大喜变大丧,谁也没经历过啊。

原本坐在队伍最前头的新郎听到声响栓住缰绳行到红轿前,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头。

“乱什么,去找郑三火!”声音不大,但依旧带着号令三军的威慑力。

人群这才平息下来。

三天后。

“放心吧,你这媳妇铁定死不了,今日再喝下一碗药应当就醒了”一个语气懒散又满口东北味的男声传进林幼清的耳朵。

‘什么人?’林幼清努力的想睁开眼睛,脑中却是一阵天旋地转,转的林幼清十分难受,身子也重的不行,根本动弹不了。

“嗯”又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不过只有一个从声腔中发出语气声,“那就麻烦你多费心,治好了告知我。”

随即,是一阵脚步声和关门声。

“她好歹是你明面上的媳妇,一点都不知道稀罕稀罕人家!”郑三火气急败环的对着男人离开的背影怒喊。

然而回答他的只有风吹过门关上的声音,郑三火无奈的叹了口气,走到林幼清的床前,语气中带些惋惜。

“多俊俏的姑娘,咋就能摊上这么个命呢?”

‘唉,也怪不得人家’林幼清虽然说不出声,但听得到,心里跟着回答。

听到他们的谈话,林幼清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这个与她‘对话’的,应该是别人给她找来的郎中。

那个转身离开的,恐怕就是她那素未谋面就已经得罪的相公了。

‘毕竟大婚当天新娘子自杀在轿子里,这事就算放在二十一世纪都算的上大新闻了,别说他态度不好,要是我,不踹那人两脚都不解恨!’

如果林幼清能说话,她现在一定会给原主一顿爱的教育。

“郑神医,药来了。”小丫鬟桃儿端着黑乎乎的药汤进到屋中。

“都说了别管叫我神医。”郑三火似乎十分不喜欢这个称呼,连带着对桃儿的态度都冷了几分。

指了指在纱帐后的林幼清::“给她喝下去。”

“是。”桃儿对着郑三火行了礼,小心翼翼的端药喂林幼清喝下去。

林幼清意识清醒,但身体还在沉睡状态,尽管闻得到药汤那酸涩腻人的苦味,也只能闭着眼睛只能任由人喂药。

入口的药水顺着她的味蕾直冲天灵盖,那味道可真是苦到心坎里去了,她本能的伸出手推开药碗。

“这他娘的什么玩仍?黄连都比它甜!”

“醒了醒了,小姐醒了!郑大夫,小姐醒了!”桃儿兴奋地站起,对着门外的郑三火招手道。

‘是哦,我能说话了,头也不疼了,身体也不重了’林幼清眼睛亮亮的看着刚刚还十分嫌弃的药汤。

‘这玩仍不会是古代的脑白金熬成汤了吧?’

林幼清伸出手想深入研究一下这碗‘脑白金汤’,熟悉的失重感再一次袭来。

两眼一抹黑,又倒了下去,临昏迷之前模模糊糊的还听到小丫鬟手忙脚乱的问。

“是不是药喂的不够多?我要不要再熬一碗都给小姐喂下去?”

听到这话的林幼清可真是垂死病中惊坐起:‘尼玛喝一口我胆汁都要吐出来了,喝一碗不是直接要我上西天吗?’

“不.喝.了.”林幼清咬牙坚持着断断续续的说完这三个字才闭上眼睛。

与上一次昏迷不同,这次晕过去的林幼清在一片漆黑的背景墙上看清了原主十六年来生活的每一个片段。

林幼清,大圣朝右丞相嫡女,从小养尊处优,自小在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却也正好成全了她那个自小泼辣的双胞胎妹妹。

二人长得一模一样,性子却截然不同。

林幼清性子喜静,不爱说话,长大了最大的爱好也只是喜欢在家研读诗书刺绣女红。

妹妹林幼琪从小性格好动,长大了甚至可以用暴虐成性来形容。

殴打下人,强占民物,却要用姐姐林幼清的名字来背锅。

一直深处闺中的林幼清对这一切毫不知情,家中长者虽然多多少少知道些许,但林幼琪从小就比林幼清要会讨人喜欢。

再加上林幼清的名声已经不好了,再将林幼琪治罪,那他林家脸面何存?

日子也就这么相安无事的过下去。

直到原主生命中最大的一个劫出现。

这个劫便是太府内少卿--督恒勉,风名在外的探花郎,突然有一天抬着聘礼说要求娶于她。

右丞相想着能够巩固朝中势力,还能将他这已经年近十五还未曾定亲的大姑娘嫁出去。

兴高采烈地应了这门亲事,林幼清听从父母之命,也开始和督恒勉相处。

最开始什么都是好的,督恒勉风趣优雅,相貌堂堂,林幼清也在不知不觉中对他暗许芳心。

直到成亲出嫁的前一天,林幼清做出了她这辈子唯一的一次出格之事,她派了身边的丫鬟去打探姑爷的消息。

不打探还好,一打探便探出了督恒勉与林幼琪曾有私情,甚至..到现在还在行那苟且之事的事实。

林幼清闻言大怒,一气之下便解除了婚约。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没过多久这件事就传遍了大街小巷。

林家也保持一直以来的态度,不否认,不承认,顺着事态发展。

百姓们对林幼清这个名字本就没什么好感,这事一出,更是添油加醋。

讲事实扭曲成林幼清对督恒勉死缠烂打,督恒勉宁死不从只对妹妹林幼琪痴心一片,实乃才子佳人。

就此之后,两年内来给妹妹林幼琪提亲的人几乎踏破了林家的大门。

而她却无人问津,甚至林家提出这事后媒婆掉头就走。

而她的爹爹右丞相见大女儿嫁不出去,居然动起了歪心思,既然嫁不到好人家。

那为何不能当作一颗棋子?

在朝中,除皇上外共有两股势力。

一股是以他为首的老臣派,另外一股则是以一个毛都未长齐却当上左丞相为首的新臣派。

为首的二人厮杀的最凶,争斗不休,势均力敌。

而一直在外打仗最近才大获全胜班师回朝的少年将军姚星樾,自然也就成了两派要争取的对象。

右丞相听闻这个将军与左丞相是儿时玩伴,心中已然凉了半截,本已觉得是无力回天。

却又突然想到自己这个嫁不出去的大女儿,就算不能拉拢住他的心,多个暗线也是好的。

右丞相雷厉风行,当天就到圣上门前请求赐婚。

将军身负虎符,右丞相能知晓的事情。

皇上当然不会不知道,本还头疼该何如平衡两派势力,右丞相这一请求正中下怀。

当场赐婚,龙心大悦。

而这场利益交换中,唯一的牺牲者便是这个身如浮萍的女孩,圣旨赐婚后父亲便叫她当房中,吩咐她去做情报交换之事。

已经身心俱疲的林幼清自然不想,她拒绝、反抗、挣扎,却都无用处。

婚书如约寄到她的手上,几乎是被人绑到婚车之上,她无可奈何,只能以死解脱。

‘若有来生,小女林幼清望为一山中野兔,不碰这世间纷扰’

大红喜轿与暗红色的鲜血相融,林幼清露出十五岁后的第一抹笑容。

她终于,为自己做了一回主。

事无巨细,看了整整两天的林幼清才在现实中缓缓吐出她穿越过来的第一个字:“饿。”

从穿越过来的五天里,她滴米未进,实在太他奶奶的饿了。

“噗”这是第二个字。

因为她才刚刚睁开眼睛,就被眼前的小丫鬟梨儿和桃儿连手喂进去一大碗药汤。

喝的林幼清苦胆都要喷出来了:“苦死人不偿命是不是?”

“小姐恕罪。”两个小丫鬟头回见主子如此温怒,齐刷刷的跪下。

“小姐恕罪,是郑神医说您转醒之后一定要立刻喝下这碗汤药的。”年龄稍大些的桃儿颤抖着身子,捂住自己才恢复没几天的伤口。

因为没看住小姐,她们已经被老爷和主婆狠狠打了一顿了。

林幼清看着眼前这对逆来顺受的姐妹花,在原主林幼清的记忆中一直忠心耿耿,也是为数不多愿意为原主出头的人。

看着也就十四五年纪,却承受了为原主承受了那么多。

林幼清勉强咽下口中的苦味,展出一抹微笑:“你们起来吧,我不怪你们。”

看到林幼清的态度,桃儿和梨儿不由得一愣。

小姐笑了?她们可许久没见到小姐的笑容了。

难道小姐的脑子烧坏了?

“谢..谢小姐。”梨儿结结巴巴的回答,拉着桃儿一起站起来,“小姐刚刚说饿了,可有什么想吃的吗?”

“红烧肉,溜肉段,黄焖鸡,水乳肉片,炒虾仁!”听到吃,林幼清的口水都要流到床被上,一口气把脑子里的食物都秃噜出来,说的那叫一个顺溜。

桃儿认真记下每一样菜,心中有些疑惑:‘黄焖鸡是什么?小姐从前可从不吃肉的。’

纵然好奇,但小姐的吩咐她是不会不从的,悉数记好转身便要出去准备。

却被穿着褐色衣服一脸奶相却看起来老子天下一拽的男人打断:“干哈去啊,她迷魂了这么多天,刚起来,不宜吃那么多油腻的东西。”

而后面色十分不善的拿出一份食谱,交给桃儿:“之后一个月得饭食都要按照这个食谱来做,一道也不准差。”

不用别人介绍,这一口纯正的东北腔,肯定是当初那个跟她‘聊天’的‘郑神医了’。

不过这人长着一副奶呼呼的样子,真想让人掐两把呢。

“是。”桃儿没有林幼清的美男滤镜,接下食谱,认真的握在手上,离开了屋子。

林幼清见桃儿收下食谱,伸长了脖子想要看清郑三火食谱里到底写了什么:‘什么食谱啊?有没有肉?我可无肉不欢啊!’。

“你瞅啥呢,赶紧回床上躺下。”郑三火背对林幼清,等到林幼清进了床帐内才转过身搭在林幼清的手腕上,细细诊了半天。

嘴里不停地嘟囔着:“真是奇了怪了,明明老子的配方、煎药的火候都没有问题,咋就突然晕过了去呢?”

郑三火的不爽写在脸上,纱帐也只是薄薄一层,林幼清将他的自言自语悉数听在耳中。

但她总不能说是因为她是穿越者所以被老天爷强制关机看了两天的记忆吧。

可怜的小正太啊。

大约二十分钟后,桃儿和梨儿一人端着一碗白粥,一人端着许许多多的小菜蝶稳稳的向林幼清走来。

梨儿熟练的将林幼清扶起,桃儿默契端着白粥要给林幼清喂粥。

身为一个新时代独立女性,林幼清不习惯被人这么伺候,不自在的拱了拱身子:“还是我自己来吧。”

“你自己来得了吗?自己干了点啥自己没点数吗?”郑三火坐在外屋听到林幼清的动静,凉凉的来上一句。

林幼清有些呆愣的听完郑三火的话,向桃儿梨儿投去疑惑的目光,尝试着动了动自己的身体。

‘卧槽,左手真的不能动了,怎么办啊,她不会残疾了吧。’

像是能提前预知林幼清的反应,郑三火慢慢悠悠的喝了口茶才说:“没残废,但这三个月内你是别想动了,否则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你这只左手,自作孽,不可活啊。”

‘这人说话就不能不这么欠揍吗?’

林幼清在心中默默的给郑三火比了个中指,强忍着脾气差点没在郑三火的身上瞪出个窟窿来。

林幼清吐了口气‘他是救命恩人,不能骂,不能骂。’

随后乖乖的向桃儿张开嘴。

桃儿从未见过表情如此丰富的小姐,强忍住笑意,一勺一勺仔细的喂给林幼清。

随着软糯的白粥进入五脏庙,林幼清的胃里也慢慢暖和起来,她不禁感叹,‘活着真好啊’。

可惜林幼清还没吃几口,房间的门就被大力推开,桃儿手中的粥差点没被冲的力道掉下去。

三人寻声向门外看去。

门外人是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十七八岁的样子身长八尺多,一件黑色虎纹的长衣,肩上黑色的披风间别着把玄色宝剑,英气逼人。

若不是长得实在太帅,林幼清一定是以为哪家的大黑熊成了精窜到医馆里了!。

‘这位壮士,你那一百零七位好兄弟在哪呢?’

林幼清心中诽腹,没注意到这整间医馆除了郑三火已经全部跪身行礼。

“参见将军。”桃儿和梨儿细心将林幼清扶到床边能靠的地方,又加了几层软软的枕头,这才急急地跪地行礼。

‘将军?怪不得这么壮,’林幼清摸着下巴把人从上到下描了个遍。

“咳”注意到林幼清毫不避讳的眼神,下意识的回头瞄了一眼。

只见林幼清因为刚刚折腾有些而有些许凌乱的衣物,半漏不漏的撒在外面,姚星樾有些别扭的将脸转到别处。

‘这女子怎么如此不知羞耻。’

“傻愣着在屋外面干什么,你这大身板子往外一站,我生意还做不做了。”郑三火看不下去,起身将姚星樾拽到屋内,继续道:“什么大事了,只要三个月不动左手就行,麻拎儿把她给老子领走。”

他可不想再看到这个让他是失败的怪胎了。

对,一定是这个怪胎的毛病,他的药绝对没有毛病!

郑三火愤愤的离开堂屋走向后院,桃儿和梨儿也觉得自己待在这里不太合适,非常有眼力见的请身离开。

然后房间里就剩下林幼清和姚星樾大眼瞪小眼。

林幼清不知道她们沉默了多久,至少在她准备说话时,那碗滚烫的粥已经凉的不能再凉了。

“那个...”。

‘我到底是该说不好意思还是谢谢?

不好意思我在婚礼上自杀了?

谢谢你不计前嫌还救了我?

好像都不太好啊’

林幼清还在纠结时,她刚刚才喝了几口粥的肚子明显闹起了脾气。

‘咕噜噜’

姚星樾:.....。

林幼清:.....。

“姚星樾,你相公。”最终还是姚星樾开了口,走到桌子旁拿起白粥送到林幼清手上。

“啊?”林幼清被这简单粗暴的开场白弄得愣了一下,接到怀中的粥也忘记了吃。

姚星樾本身就是个寡淡的性子,见她不吃也没多问,继续道:“圣旨赐婚,你我都是被迫,你若不实在不愿,我明日再去找皇上请旨收回。”

林幼清眨眨眼,心中开始打起小算盘。

他这意思是要退婚啊?

不行不行不能退,这次被退回去原主那个爹下次还不定给她送哪去呢。

之前在轿子里外边人都说过什么来着?

好像说他是京城首富的三公子,嫁给他是不是就相当于直接退休进入养老生活了?

嗯,又高又富又帅,这不就是万千少女理想中的白马王子吗?

林幼清思索半天,脱口而出“咱俩搭伙过日子,也不是不行吧?”

姚星樾沉默半天,倒是没说什么,只用一种见了鬼一样的眼神看着她。

啊,她忘了原主之前在轿子里自杀的事了。

扣了半天的手指头,林幼清可算组织好了语言,用尽半生的演技:“我也算得上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总归还是能想开一些事的。”

话说一半,林幼清手中用力掐住自己的大腿根,眼眶红的不像话:“既然我家已经收下你的聘礼,我们也已交换婚书,那成了夫妻,接下来的日子是想与你好好过的。”

‘怎么样,有没有很真诚?有没有被我感动?’

过了半晌,林幼清也不知道对面人是个什么态度,信或不信,只知道对面人用那双会吃人的眼睛盯着她一瞬不瞬的看。

“两个时辰。”姚星樾撂下这么句话,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留下林幼清一人在床上凌乱。

什么两个时辰?两个时辰干嘛?你爸爸妈妈没教过你说话要说全吗?

林幼清没听懂姚星樾的意思,在门外偷听的两个小丫头可是开心的不行。

“你听没听见,小姐说要和姑爷好好过日子呢。”梨儿雀跃的抓住桃儿的手,乐的头上的头花左摇右晃的。

“听见了听见了”桃儿安抚住梨儿,想的也比梨儿要全面:“小姐还说她想开了呢,以后应当会好好和姑爷在一起了呢,咱们得赶快去给小姐收拾行李,可不能让姑爷府上的人觉得咱们不懂规矩。”

桃儿拉着梨儿离开,郑三火才从她们身后出来。

深深叹了口气:“多俊俏的姑娘,踏错一步便是万丈深渊啊。”

说了这么句耐人寻味的话,便回身准备药材去了。

那朵奇葩说不定以后还会晕倒,得多给她准备点药材才行。

两个时辰后,林幼清头顶着梨儿和桃儿给她装扮的像一只麋鹿的头饰,身上穿着左三层右三层的衣物,坐上了前往将军府的马车。

“少夫人,您不能这么坐着,将军府有将军府的规矩,可不能像做姑娘时的随意了。”

林幼清本以为坐上马车便万事大吉,刚嘟囔着要摘下头上啷当着的头饰,手就被重重的打了一下。

林幼清才意识到一同坐在马车中的还有眼前这位姑姑,据她自己说是大夫人也就是她的婆婆派她来的。

是京城首富姚府的大姑姑,专门来教她规矩,姓岑。

已经训了林幼清一路了。

林幼清想吃口点心时:“少夫人,吃点心要用衣袖挡住,一口也不可多咬,不可有碎屑掉落,少夫人请再吃一次吧。”

‘你咋不说直接让我吃空气呢?’林幼清忍!

林幼清想喝口水时:“少夫人,倒水这种事要让下人来做,您贵为夫人,只需吩咐即可。”岑姑姑倒了杯茶水,递给林幼清。

“喝水时更要注重规矩,不可一口全喝,更不能张开大口,少夫人请再喝一次吧。”

‘不喝了!’林幼清,再忍!

还好在林幼清的耐心用光之前,轿子落下,门外车夫跪在下马车的地方。

“少夫人回府,请您落脚。”

林幼清扯了扯嘴角。

虽然她电视剧上看到过用人当脚垫的情景,但到了自己身上,她还真有点下不去脚。

就在她磨蹭着不知如何下脚时,目光不经意的落到正前方。

‘嗯?怎么是这么小的门?她不是以正妻的身份嫁过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