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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地死寂!

众人凝神屏息,死死盯住傅司寒的表情。

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他表情蓦地冷凝了三秒,万万没想到自己被打了!

秦墨赶在少爷秉雷霆之怒而下之际,赶紧救这个没眼力见的少夫人!

他像个家长一样,训斥路晚乔:“路晚乔!你疯了!

这是少爷!你居然敢打我们少爷?知道少爷是谁吗?

道歉!少爷还能念你是个产妇,饶你一命!”

他骂得严厉,纯粹是为她好!

一边骂,一边向她使眼色!

路晚乔紧张地抓着床沿,咳咳,现在道歉好像来不及!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嘹亮的婴啼打破了火药味。

育婴师杨晶推着五辆婴儿车走了进来。

刚进门,就发现气氛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

这是……怎么了?

“傅少,不好意思,老三刚拉臭臭了,换纸尿裤耽搁了几分钟。”

杨晶抱起哭得最响亮的老三,邀功似地来到傅司寒面前,一口一句“宝宝乖,宝宝不哭”地哄孩子。

可惜,不管她怎么哄,老三就是止不住哭。

杨晶眼底闪过一抹暗芒,落在路晚乔胸口上。

“孩子多半是饿了。既然路小姐醒了,干脆让路小姐喂奶吧。母乳对孩子好。”

路晚乔唇角一抽,喂,喂奶?

生之前,她得知怀的是多胞胎,想着母乳不够吃,就采购了很多配方奶粉,都送到医院来了。

“那个,既然饿了,快冲奶粉给孩子喝。”她弱弱地说。

杨晶笑意不达眼底,态度疏离,以育婴师自居。

“路小姐,现在讲究科学喂养,母乳是最好的食材,能给宝宝提供最好的免疫力。

您是不是怕下垂,才不敢喂奶的呀?”

路晚乔唇角抽抽,“怕下垂有什么问题吗?不喂母乳犯法?”

杨晶狡黠地勾唇一笑,呵呵,这一次,傅少看清了路晚乔真面目了吧?

她就是这么一个敢生不敢养、不喂母乳的自私妈妈!

哪里比得上杨晶外甥女云飘飘,那么温柔懂事!

“路小姐,瞧您这话说的。我只是为孩子好!”杨晶还想坚持。

一个低沉冷漠的声音打断了她,“听妈妈的!喂配方奶粉!”

说这话的,竟是傅司寒!

路晚乔万万没想到,他会这么给力。

听说,豪门非常讲究孩子的养育质量,不管小媳妇是大明星还是名媛,都得喂母乳!

他是个例外?

“那个,我采购的配方奶粉就在产褥包里,奶瓶、保温瓶都有……”

路晚乔赶紧贡献一份做母亲的力量。

不料,杨晶一副高高在上的气势,说:“路小姐,小少爷小公主们可是傅家的骨肉,怎么能喝外面乱七八糟的奶粉?我们傅少已经采购……”

乱七八糟?

瞧不起谁呢?

“我买的不是乱七八糟的奶粉!是全球限量款!你不懂不要胡说!”

路晚乔气得够呛。

杨晶拿出一罐奶粉要泡,罐子直接被一只大手抢走!

杨晶乱了方寸,紧张地看向傅司寒。

傅司寒眸光阴鸷,眉心微拧,对杨晶已经很不满意了!

“用妈妈的!”

“傅少,小少爷可是您的亲生骨肉!”杨晶错愕万分,万万没想到,傅少竟这么维护路晚乔!

她就是个野女人!何德何能得到傅少的偏爱?

“她是妈妈!她会害孩子们吗?下次,再让我听到你为难孩子妈妈,立刻给我卷铺盖滚蛋!”

他声线不疾不徐,却给人不容置疑的压迫力。

杨晶吓得脚下一软,退到旁边不敢说话。

宋金风连忙打圆场说:“对对,听妈妈的!少爷吩咐给路小姐打了全麻,现在也不适合喂奶。”

杨晶盯着宋金风的脸,这仇她记下了!

“你来泡!”傅司寒吩咐另一个育婴师。

“是,少爷。”育婴师打开自动防爆婴儿车,露出纸尿裤、纸巾、奶瓶、保温瓶等婴儿用品,熟练地冲泡好奶粉,抱起只有巴掌大小的老三,把奶瓶往他嘴边凑去。

傅司寒和路晚乔四个眼睛紧张兮兮地盯着老三嘬奶嘴。

奶嘴近身,一秒止哭,传来大口大口的吞咽声。

好美味的样子。

路晚乔感到好有趣!

小朋友吃奶的劲儿可真大呀,片刻就吃得满头是汗。

“纸巾!”傅司寒伸手。

路晚乔条件反射地给他递过去。

傅司寒擦汗,路晚乔在旁边吩咐,“额头,鬓角,全是汗,快擦一下。”

平时叱咤商界、发号施令的傅司寒,擦了几下,动作一窒。

他感觉刚才耳根子有点软,竟乖乖听她的话!

他抬起视线,那双漆黑灵动的美眸正迷茫地望着他。

四目相对,情愫涌动。

路晚乔心肝一颤,心脏最柔软的地方被猫挠一样,痒痒的。

可她很快收回心思,想什么呢,路晚乔,他可是傅家阔少,唯一的继承人!

给你点甜头,就忘记他多危险了?

傅司寒见她躲闪的目光,带着几分羞涩,勾唇。

“你怕我?”声线暗哑低沉,刚才那个扇他耳光的女人,哪去了?

路晚乔虚咳两声,梗直脖子,“谁怕你啊?孩子是我的,你不能抢走。”

“抢?”傅司寒无语,他是这种人吗?

手机铃声响起,傅司寒眉心微拧,接听。

“嗯,现在过去。”

挂断电话,傅司寒眸光柔和地望着几个宝宝,唇瓣挂着慈父才有的笑容。

“你好好养伤。有什么需要,吩咐他们即可。”

傅司寒看向路晚乔,抬起大手,在她头顶轻轻揉了揉。

温柔,宠溺,就像春风吹皱一池春水。

路晚乔咬着唇瓣,睁着一双小鹿大眼。

“我打了你,你不生气?”路晚乔试探地问。

从傅司寒的视线,正好能看到一抹沟壑万千的胸口,喉结艰涩地上下蠕动。

声线低沉而暗哑,带着浓浓的疯狂。

“我们的账,晚上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