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卑微!王爷日日在追妻》季御颜乐卿完整版免费阅读

“小姐刚刚真是好潇洒!”

到了布庄后,眼下正四处无人,星儿才悄悄开口,用了只有三人能听到的声音小声说道,语气里还充满压不住的兴奋。

“本来我今日出门也只是为了选选布料,没想到竟碰上了,若是他不来寻我没话找话,我也不会故意的自讨没趣,既然他来了,那就索性讲清楚,他乐得清闲,我也到图个方便,省的父亲再听到些有的没的,再跟我生气。”

颜乐卿一边选着布料,一边搭着话,时不时的眼睛还会亮一下,内心感叹着锦乐绣庄的布料的的确确的要比宝络的好太多。

颜家不像别人家那般人口多,除了家丁奴仆外,就三口人,自然也不像旁人家分配月钱过活,且颜正弘对待子女一向大方,颜乐卿手中余钱自是不少的。

挑挑选选了不少布料,实在是难以取舍,索性就全买了下来,反正她今日带了不少银子出来的。

若是一下子就能成功的话,以后还能多做上几件,若失败了,也不用再跑这么远再出来一次。

颜乐卿付好了钱,又找掌柜找了个绣娘,从她手上讨了几个男袍的花样后,才满意的离去。

走到荣泰街街口时,颜乐卿再次遇到洺煦王,这次也一样,敷衍的行礼,然后冷漠的走人,连说话的机会都没给季御。

季御看着走远的颜乐卿,脸上有着让人难以察觉的得意,自言自语道,“还说不是欲擒故纵,她选的那些布料和花样,不都是做给男子的?”

李然:“......”

*

正如颜乐卿所说,从那日过后,再也没有纠缠过季御半分。

在此期间,季御不止一次的上街过,只是再也没有颜乐卿冲上来纠缠他了。

自那日颜乐卿在茶楼的事被传开后,大家也都是议论纷纷,分成了两拨人。

一拨是认为颜乐卿落水之后伤心了,不会再纠缠季御了,另一拨则是认为颜乐卿不过是在玩手段罢了,若是洺煦王冲她勾勾手,她定是会把持不住的冲上去。

颜乐卿到没心思在意这些事,整日在自己的院子里练习着女红,只为了到那日父亲和兄长穿上时,不会显得太难看。

将绣娘给的花样稍作修改,颜乐卿极为认真地缝制着袍子。

终于在太子生辰宴的前三日,手中的袍子可算是成了,颜乐卿也松了口气,幸亏赶上了。

“月儿,你帮我看看,这袍子哪里还有些问题?”颜乐卿将两件袍子放在桌子上,问着月儿。

“边角针线整齐,纹理绣的也很用心,小姐已经做的很好了。”月儿认真的看了看袍子,笑着说道。

“若是让父亲和大哥穿上去参加太子的生辰宴,是否会显得不够精致而被太子殿下不喜?”毕竟是第一次做成功地袍子,颜乐卿有些担忧。

“那自然是不会的,这袍子做的已经很不错了,穿着去自然是没问题的,再说了,放眼整个京城,谁不知咱们太子殿下宽厚仁慈的,小姐就放心吧。”月儿将袍子叠起来后,小心的放在一旁。

“是说了,是说了,既然这样,那我这就给父亲和大哥送过去!”颜乐卿放下心来,看着一旁的袍子,想着父亲和大哥见到这袍子时脸上的神情,就迫不及待的拿起袍子就出了自己的院子,脸上还有藏不住的欢喜。

这会儿父亲和大哥应该是在书房的吧。

颜乐卿直勾勾地小跑着往书房奔去。

书房内只有父亲一人。

“爹爹!三日后太子生辰,这是女儿给爹爹准备的袍子,爹爹看看可还喜欢?”颜乐卿将手里那件藏蓝色的袍子摆在了颜正弘的面前。

“前阵子听你大哥说起,你最近都在苦练绣工,可是为了这个?”颜正弘放下手中的笔,摸了摸眼前的袍子,有些诧异的问道。

“爹爹可还喜欢?”

颜正弘拿着袍子,但仍然有些不可置信,“你亲手做的?”

“第一次做,自是比不上外面那些绣娘的。”颜乐卿摸了摸鼻尖,有些不好意思。

“胡说!我瞧着就比外面那些个好!”颜正弘又将那袍子在手中摸了摸,往日严肃的脸上多了些欢喜。

许久,才想到自家女儿还站在自己面前,瞬间正了正神色,想摆起严肃的架子,但脸上的欢喜却是藏不住,“既然你这般用心,那为父三日后就穿这身袍子去太子的生辰上吧!”

颜乐卿点了点头,“那我就不打扰爹爹啦,我去找找大哥!”

“你哥哥在他的仁乐院书房里温书,别再跑空了!”颜正弘提醒着颜乐卿。

“知道啦爹爹!我这就去!”

瞧着颜乐卿走远,颜正弘见四下无人,偷摸着笑了两声,瞧着手中的袍子越发的顺眼,竟有些爱不释手。

......

颜乐卿去了仁乐院的书房,却没见到颜乐宸的身影。

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他回来,颜乐卿叹了口气,将袍子放在书房内,便回了自己的小院。

“小姐这些日子净想着老爷和少爷了,倒是忘了给自己准备衣裳了!三日肯定是来不及了,这可怎么办?”月儿一脸懊悔,自己竟忘了提醒小姐了。

“我?我就不去了,反正也没提前准备衣裳。”颜乐卿随意的拿起桌子上的一颗樱桃放进嘴里,懒散的说道。

“不去了?往年只要太子生辰小姐不都细细打扮一番跟着老爷少爷一同前往吗?怎得这次突然就不去了?”

“嗯,做衣裳做的太累了,这次就不去了,正好在家里好好的歇一歇。”

“这做衣裳还真是又麻烦又累人的,以后我可再也不想做了。”颜乐卿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

星儿和月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没再多说些什么。

反正从落水到现在的两个多月里,小姐的性子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能说出这种话,倒也没那么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