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间棺材铺(白非梁国渭)小说在哪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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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有间棺材铺 小说:武侠修真 作者:白非 角色:白非梁国渭 简介:幕非本是梁国泉乡一少年,因为仇恨,他与伙伴们入世,从此世间多了一个名为“有间”的棺材铺,就是这么一间小小的棺材铺,让梁国都城朝堂上的那些大人物,为其站队两边,各大宗门势力,为了一口棺材,大打出手也是常见之事
你若问幕非: “你家的棺材到底哪里好?” 幕非应该会笑着回答你: “说不出是哪里好,可就是谁也替代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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撰写你的升神圣典:我真得很喜欢作者的文风,前两本也都全订了,但是最近的情节真得让我恶心,什么你说恶心在哪?恶心在明明是个神却要当一条狗,而且看上去还要当很久,这就是文青吗? 乔伊的法术实验笔记:弃。不知爽点何在 代号昆仑:又是左右逢源油滑投机的搞法。这个写手还算克制。 有间棺材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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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杀伐果决!


  在渭县,决斗属实是个不常见的事情,更不要说今日这场决斗的由头,正是近些日子百姓们茶余饭后的最火热谈资。

  天还没亮,就有早起的百姓提前来到风月阁门前,占据观看的最有利地形。

  经过昨天的布置,在风月阁的门前,立起了一座高两米,长约十余米的高台,因是临时搭建的,材质并不太牢固。

  距离约定的决斗,还有半个时辰,幕非不慌不忙地走出房间,简单洗漱了一番,坐在风月阁一层大堂的桌旁,吃着可可特意为他煮的三个鸡蛋。

  在幕非的右手边,虞殇看着幕非三两口将鸡蛋吃进了肚子,不禁地吞咽了一口口水,将头别到一边道:

  “我可是看在娘亲的份上,才将“别易”借给你的,你要好生教训教训他,别给师兄丢脸!”

  虞殇口中的“别易”,是他那把佩剑的名字,说起这把佩剑,在当年,也算得上天溪宗的宝器之一。

  徐杰终究是个器师,空手上台的幕非,把握的确要低上一些,带上别易剑,一是求更稳妥些,二则另有打算。

  虽然同虞殇还不是太熟,但幕非已然摸清了眼前这个比自己小上近十岁的男孩,他最大的特点,就是好个面子。

  “师兄的叮嘱,我记下了。”

  笑着回了虞殇一句,果然,虞殇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身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风月阁大门打开,阿牛走到幕非身边:

  “官家的人来了。”

  幕非缓缓站起身,径直走到大门处,深吸了一口气,走出了风月阁。

  浮生等人见幕非现身,均是抬眼望向他,除了浮生之外,其余人皆面带些许担忧。

  自信的笑容在幕非脸上出现,环视一圈众人,最终将目光落在可可的身上。

  可可正站在高台上,来回踱着步,仿佛在测量着距离,片刻后,可可看向幕非,竖起了自己的大拇指,这其中代表的意思,只有幕非和阿牛明白,因为昨晚休息之前,可可的那句话:

  “少爷,明日的决斗,你尽可放心,我早些起来,在擂台上布下一层金蝉丝,若你不是他的对手,也一样能赢下决斗!”

  幕非无奈地笑了笑,在他看来,今日的这场决斗,不论是主观还是客观,他都没有输的可能。

  “看慕老弟的心情,想必是对决斗充满信心啊!”

  县令一行人来到幕非身前,浮生等人并没有上前打招呼,俨然一副全部交给幕非自己处理的意思。

  幕非微微拱手:

  “没有开始之前,谁都没有百分百的把握,还请县令大人拭目以待。”

  县令又寒暄了几句后,朝着随行的十几名官兵道:

  “你们就在擂台周围候着,将秩序维持好,另外……记得护着些小慕掌柜的安危。”

  对于县令的再次示好,幕非微微颔首致谢,接着走向了浮生等人。

  “小师弟,今日是你第一次决斗,师兄祝你得胜而还。”

  泊宇一如既往地儒雅,只是在昨日得知泊宇真正的身份后,那种原本简单至极的师兄弟之情,在潜移默化中好像有了什么改变。

  “等下你准备如何做?”

  浮生的这句话,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所有人都将目光看向幕非,等待着他的回答。

  低头思索良久后,幕非眼中满是果决,一字一句道:

  “杀人偿命。”

  简单的四个字,却是让每个人都感觉到幕非眉宇间透出的那股寒意,浮生皱了皱眉,刚准备说些什么,却是被泊宇抢先道:

  “师叔,我也同意小师弟的决定。”

  按照泊宇的性子,平常在这种场合下,别人不向他询问,他绝不会主动发表什么看法,今日却一反常态,难免让幕非多想了想这其中的缘故:

  县令对我示好,是因为我身后的师父;身为皇子的大师兄对我示好,又是因为什么?

  远处传来的百姓议论声,不得不让幕非暂时放下这个疑问。

  “快看!徐家的人来了!”

  “听说徐家的生意这几天里停了不少,昨日徐老爷还被县令大人请去过堂了呢!”

  远处的官道上,一行十几人缓缓向这边走来,位于最前方的,正是徐财与徐杰两父子,他们二人身后,则是徐府的一些家丁,至于那位面具男和徐府的四品器师,则不在其中。

  就在所有人都看向徐府一行人时,没有人注意到,浮生脸上的表情一怔,半转头看向侧后,微微眯起了眼睛。

  “虞儿,这里交给你了。”

  留下这么一句话,浮生身形一闪,下一瞬就不见了踪影。

  决斗的双方都到了场,距离决斗开始也只剩下了一刻钟不到的时间,两方人各自站在擂台两边,幕非这边有说有笑,气氛很是轻松,反观徐家那边,则显得沉闷得很。

  在徐杰上台之前,徐财再次在儿子的耳边低声说了句:

  “记住,今日只能输,不能赢!输了决斗,我徐家才有翻身的可能!”

  若是让他人听到徐财这话,或许会疑惑不解:

  不应该是赢了才会翻身么?为何还要故意求输?

  其实原因很简答,徐府的后台,如今更看重幕非,在面具男眼中,整个徐府,也比不上一个幕非,所以今日幕非不能死,否则徐家不仅要面对浮生的怒火,更要面对面具男。

  可生死决斗,输了就等同于丢了性命,以命为赌注,是不是博得有些太大了?

  时间到,江尧站在擂台中间,看了眼台上对立而站的两人:

  “规则很简单,在一炷香时间内,你们双方只要有人离开擂台、认输、或者死亡,也就意味着决斗结束,生死有命,尽在一念之间,你们二人可明白?”

  徐杰点了点头,他已经有了打算,简单地出几招,然后找个机会被幕非“打”下擂台,今日的决斗也就算挨过来了。

  幕非对于江尧的话,却是没有丝毫地反应,冷冷地看着徐杰,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

  风月阁一里外的河边,两道身影面对而立,正是浮生和那位面具男。

  “阁下找我,可有事?”

  “我找你倒是没什么事,可若是你对我的弟子有什么想法,那便有事了。”

  看似二人站得平稳,没有什么波澜,但如果此刻有人在他们百米范围内,就能轻易地感觉到,越向中间,那两股无形的压力就越发庞大,尤其二人身边几米,足以瞬间撕碎一个成年男人的身体。

  八品气帝,对上九品初阶的器圣,若真动起手来,还真说不好谁能占据上风。

  几乎是同一时间,二人各自收敛气势,面具男开口道:

  “不论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天溪宗终究已经成为了过去式,你那弟子,不仅天资聪慧,且少年老成,注定一生不会平凡,有缘能够与我相遇,或许是上天多给了他一种选择,不是么?”

  浮生一惊:不愧是天衙门!竟然对自己的身份知晓到如此程度!

  浮生也不是一个愚笨之人,他也明白,对现在的幕非来说,摆在他面前的几条路,未必就得是个单选题,多选也未尝不可。

  “他若愿意,我不会阻拦,但他若不愿,谁也强迫不了他!”

  ……

  在江尧一声令下后,这场备受瞩目的决斗,正式开始。

  幕非手拿着别易剑,环于胸前,就这么站在那,一动也不动,徐杰心中顾虑甚多,只以为是幕非怕了自己,介于想要快速结束这场决斗,他选择了主动“出击”。

  拔出佩剑,将剑鞘扔下擂台,徐杰提剑朝着幕非冲了过来,他的移动速度很快,至少比平日里的幕非要快,但出剑的速度,却是一般。

  此时徐杰内心所想:你倒是拔剑啊!我这速度可已经够慢了!

  见到这一幕,幕非确信,一切果然同自己想得一样,这场决斗还没开始,就已经被客观因素注定了结果。

  见幕非拔剑,徐杰终于长出了一口气,故意将剑尖刺向别易剑的剑身。

  可下一刻,原以为会出现的金属碰撞声,并没有出现。

  “你……”

  这是徐杰这辈子,发出的最后一个声音,佩剑摔在擂台上,徐杰两手摸向自己的脖子,鲜血从两手交叉处溢出,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神色,身子径直后倒,重重地砸在地面上。

  幕非专注练气没错,对于武器的掌握,他的确远不如二品器师巅峰的徐杰,但别易剑本就是宝器,剑身轻盈、锋利无比,昨日一整个下午,在其他人布置擂台的时候,幕非一直都待在虞殇的房间中,让虞殇教自己一个动作。

  若是正面公平地一对一,幕非也有信心,最后活下来的还是自己,但对方既然已经在心态上输了,那他要做的,就是在对方轻敌且求和状态下,练熟这个动作:

  拔剑,快速地拔剑,然后准确无误地刺中对手的喉咙。

  因为伤口的位置出血很多,没过几个呼吸的功夫,徐杰体内流出的红色,就沿着高台流淌到擂台的边缘,一滴一滴地落到地面。

  此时的徐财,已然跪倒在地上,目瞪口呆地盯着擂台上儿子的尸体,泪水滑过脸颊,微张着的嘴,不规则地颤抖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幕非已经走下了擂台,回到了可可等人的身边,徐财那边才传来了一阵阵地笑声:

  “哈哈,哈哈,只能输,不能赢,只能输,不能赢啊……”

  不断地重复着这两句话,看着他此刻那无神的双眼,就连看热闹的百姓也明白:

  “唉!好好个人,就这么疯了!”

  在家丁的搀扶下,带上了徐杰的尸体,徐财离开了这个他往后余生无数次将会梦到的地方。

  今日前来观看决斗的渭县百姓,也各自离去,虽然对于徐财的疯癫有些唏嘘不已,但终归是为渭县除了一害,幕非的名头在渭县一时无二。

  “恭喜慕老弟了,第一次决斗便完美收场,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啊!”

  “县令大人谬赞了,不过是取巧罢了。”

  刚刚擂台上的一幕,明眼人都看得出其中蹊跷,幕非也不在意别人看出,他赢下了这场决斗,也为那个同自己身世略有相似之处的少年报了仇,这就够了。

  “慕老弟,县选的那个保送名额,为兄一定替你留着,待你不忙时,随时来府衙找我,有些事,还需慕老弟拿主意。”

  看着县令一行远去的身影,幕非长出了一口气,向身旁的可可靠了靠。

  可可感觉自己左侧肩膀一重,下意识地抬手扶住幕非的胳膊,只见幕非脸色煞白,额头处也隐隐有着汗水。

  “少爷!你没……”

  没等可可惊呼结束,幕非“呕”得一下,将早餐的三个鸡蛋全部吐了出来,所幸阿牛反应不慢,赶忙帮着可可扶住了渐渐失去意识的幕非。

  两道身影从天而降,正是浮生和面具男,两人看了眼擂台上的那摊血迹,又看了看晕倒的幕非,浮生叹了句道:

  “终归还是个孩子啊!”

  是啊!十六岁的少年,今生亲手杀了第一个人,且徐杰死时都未瞑目,加上鲜血的刺激,幕非能够坚持到现在才晕倒,已然很不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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