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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盗墓王之妖塔寻龙 小说:悬疑惊悚 作者:胖子 角色:胖子陈胖子 简介:五千年的历史文化,孕育了无数奇人义士,在从西周时期兴起了一帮特殊的人群,他们中流传着:“三十六行,盗墓为王”
倒卖古董的“我”,迁移祖坟之时获得祖上残卷,因为生意的落魄,不得不走上了盗墓生涯!带领着四大门派的传人游走幅员辽阔的华夏大地,开启一座座被尘封的昨日宏伟和辉煌
不断徘徊在古老的陵墓之中,斗鬼斗怪斗人心,能否寻找到最终的奥秘

书评专区

从全球穿越开始:幕后流,剧透党。故事主线苦大仇深,其他部分也不够爽。 沉没的甲午之我来逆天:不能负分 懒散初唐:相比之下,李休却是吓了一跳,不是意外,也没有鄙视,而是真的感到害怕,想想历史上武媚娘的那些手段,自己的儿子可扛不住,而且他对儿子没什么太大的要求,只要平平安安的就行了,武媚娘这种女子绝对要不得,否则家里就别想安宁了。我靠。一个大男人害怕一个女孩子。我的天,别说害怕一个孩子,作者脑子有问题?别的的小说哭着喊着都抢着要的人。男主竟然不想要? 盗墓王之妖塔寻龙

《盗墓王之妖塔寻龙》免费试读免费阅读

第四章 悬空鬼宫


笔锋婉转,写不尽盗墓流年,百家传唱,难言尽下斗岁月。

故事要从爷爷十年前去世说起,老人家享年八十八岁,回去奔丧时候和父亲喝起了闷酒,酒过三巡他说,爷爷这一辈子能写成一本书了,我趁着父亲微醉,就让他说说爷爷的事情,爷爷十六岁参军,经历了太多的战役。

身为那个年代的人赶跑侵略者是每个中国男人应尽的义务,爷爷也是经历了八年抗战,在五零年的时候参加了抗美援朝,三年后他能活着回来是个奇迹,接着就是六六年到七六年长达十年的文革。

在这十年里,我听父亲说家里被抄了不下四遍,其实不为别的,原因还是起我太爷爷的头上,太爷爷是十里八村有名有的风水先生,要不是念在我爷爷有战功,估计太爷爷的墓也会被掘开,不知道在找什么东西。

也就是在爷爷去世那年,我们张家的祖坟要重新选地方,请来风水先生选好新址,开始起墓,加上爷爷的新棺材,一共是七口,最古老的已经腐烂的不成样子,是父亲他们兄弟三个下去,用红布包上抬出来的。

有个讲究就是迁祖坟,只能他们三个下去,后来我才听说是因为担心外人下去看到墓里的东西偷偷藏起来,我们张家人口兴旺,但不是地主,最多也算是个富农,所以没有多少金银之类,只是找到了十几块银元。

此外还有一本老书,是用竹简穿起来的,穿的绳子已经腐烂,只剩下一片片的竹简,他们兄弟三个自然就把东西卖给了我,因为我开了一家古董店,对于这东西没有什么研究和收收藏价值,我给了三万,也算是尽尽孝,不至于让他们因为这东西而搞得兄弟不和。

研究了一下这些竹简,我才知道为什么要把我们家抄上四遍,大概就是因为这本书,上面不是记事也不是上面大家之作,而是一些关于风水的知识,书名是繁体字写的《风水玄灵道术》六个字,上面除了怎么寻找一些灵脉宝穴之类,上面还记载了一些铸造的技术,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仔细一想肯定是风水先生用来给人家看风水的。

在文革时期,村里的古庙全部拆光,现在只落得一个抗战遗址,而这东西一直被称之为迷信,但还是有许多人相信,可从古至今坟墓的方位、规格、是否是个座穴灵脉非常看重,迷信迷信迷住了就信,当然从玄学的角度讲,还是有一定的可取性的。

可是小县城没有多少古董,虽然人类的发源地就是我们这个县,可也没有多少古件,头几年还能小赚一笔,后来就是勉强糊口,到了后面几年基本都是“颗粒无收”,看着自己的铺子快要倒下去,我知道已经无法力挽狂澜,便想着去外面转转,看看能不能收到什么好物件。

古董讲究一个缘分,也讲究个眼力和技巧,有名的地方已经被人收的差不多了,所以我决定冒险去一趟远处,选择的是云南,那边十万大山,有数不清的古墓,那边盗墓成风,自然也会有很多的老物件,兴许让我碰到那么一两件那这一辈子基本就不愁吃穿了。

说走就走,先坐着火车到了云南昆明,转汽车,接着是拖拉机,到后来就是牛车,牛车慢慢悠悠路也崎岖的厉害,幸好是沿路的风景不错,十万大山一片绿油油的景象,非常的迷人,让我这个北方老爷们一顿的感叹不已,就是闷热潮湿有些不适应。

牛车上坐着一个胖子,北京口音,看打扮比较有钱,听我说自己也是北方人而且离北京不远,自然共同的话题就多了起来,他是来这里旅游的,对古董也比较有兴趣,听说我是来收古董的就想要和我结伴而行见识见识,有好东西他也想收藏一件。

可一到一个“大寨”的村落我们就傻了眼,周围全是连绵起伏的大山和一望无际的原始森林,村子几十余里看不到什么人烟,也没有公路,这个情况印证了一句老话,叫做路是人走出来的,几条羊肠小道,不知道是几代人走出来的,除了颠簸的牛车不通任何交通工具。

最要命的是没有电,在这里拥有一根蜡烛那是有钱人,有个装三节电池的手电筒那是富豪,这里的落后完全是我想象不到的,我们的手机到了这里,一没有电马上就比不上一块砖头好使了。

我被胖子带动的也没有那么郁闷,陌生的环境一切都充满了新鲜感,在这里很多的野味,在我们北方都很难吃到,和东北大小兴安岭差不多,那边是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到饭锅里,这边也差不多,唯一的区别也是最大的,那边冻死人,这边热死人。

我们两个住在老乡的家里,一张红票子可以住一个月,晚上吃过晚饭,我们两个就喝了不少的当地自家酿的酒,我们要再给老乡钱,但是他没有要,而是让我们帮个忙,原来是去看菠萝蜜,因为这个季节菠萝蜜快要成熟了,而他要进山里找他的孩子,他的孩子已经两天没有回来了,他担心出什么事情。

胖子立马点头答应,我原本是想帮忙去找,但老乡说夜里的大山我们这些外来人不熟悉,说不还还会帮倒忙,我也只好作罢。

在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儿带领下,我和胖子边走边聊,胖子一个劲地咽着口水说:“小哥,想不到这大寨里边还有这种好吃的,以为只有核桃露呢!”

我无语地白了他一眼,说:“说实话我还没有吃过这菠萝蜜呢,只是听说味道不错!”

胖子立马来了精神,哧溜下了一口口水道:“何止是不错,你丫的知道这菠萝蜜还有一个名字吗?”见我摇了摇头,他得意地说:“还叫‘齿留香’,一会儿胖哥摘几个给你尝尝,保证你丫的会爱上!”

那小孩子把我们送到了地方,自己摘了两个菠萝蜜就回去了,我和胖子捡了柴点着篝火,坐在旁边吃着胖子摘下了的菠萝蜜,真的很甜,吃的是蜜汁四溅,而在我们身后就是草棚,要是下雨这类可以进去小避一避。

我手里提着一个棍子出去转悠了一圈,说是有什么猴子、雉鸡和果子狸偷吃,这片菠萝蜜有二十几亩地转了足足半个小时,不知道惊走了几只野兽,幸好这里并没有什么大型野兽出现,我一路唱着歌也个自己壮了不小的胆子。

可能是菠萝蜜吃的多了,一个劲地打饱嗝,嘴里还是甜甜的那总感觉,我尝了一个不熟的,有些涩很难吃,打算回去叫胖子过一会儿该他去转悠一圈。

我一回来,胖子好像也不知道去干什么总觉得他不务正业。等他回来了手里还提着什么东西,走上前一看居然是只雉鸡,他熟练的拔了毛,掏出内脏,将菠萝蜜塞进去,笑嘿嘿对我说:“一会儿让你尝尝什么是真正的人间美味。”

雉鸡的肉在火上被胖子不断地翻转着,看着一滴滴的油脂掉入火中,我原本吃的挺饱的,可一看到居然又饿了,一边烤着陈胖子就一边问我:“小哥,做古董这行当多久了?”

我盯着那肉,随意说:“有五六年了。”我收了收神,不能因为一只鸡就丢脸,就胡乱地抱怨道:“大晚上的还这么热。对了,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胖子看了一眼,呵呵一笑没说话,而是从胸口摸出了一个吊坠让我看:“认识这东西,你就知道我是干什么的了!”

我盯着他的吊坠一看,大拇指大小,通体漆黑透明,在火光下闪烁着湿润的光芒,前端尖锐,锥围形下端,上面有金线,银色胞浆,一看有些年头了,而且坠身上刻着两个字——摸金。

“摸金符?”我自然能认识这个东西,做我们这一行常和盗墓贼合作,这东西我也见过几个,胖子这个是真的,而且还是年头在数十年前之上的一个摸金符,最主要是这个摸金符是用五十年以上的穿山甲爪子做成的。

胖子给我伸了个大拇指道:“丫的果然是行家。哎,你别抓着不放,这东西是我的命,多少钱都不卖!”

我苦笑了一下,确实有想要买他这个摸金符的意思,不过这家伙这样一说,搞得我也不好意思开口:“君子不夺人所爱,更何况这是你的命。这么说你不是来旅游的,而是来倒斗的了?”

胖子点了点头:“看你和一般的古董贩子不同,我才实话告诉你,我们祖上三辈都是摸金校尉,我是最近手头有点紧,才出来重操旧业碰碰运气,这年头想找个好墓难啊!”

“肯定不同,你见过那个古董贩子一个人出来收货的嘛,我也是生意萧条,快干不下去了!”我叹了口气,看到胖子就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而且人家和你说了这么大的秘密,自己也不能瞒着,那就不仗义了,话音一转,我问他:“你盗过什么大墓没有?”

胖子自然和我吹捧了一通,说自己还下过皇陵,我自然知道他是在吹牛,中国古代就那么些皇帝也就那么些皇陵,而摸金校尉从三国就开始有了,到如今真正未被发现的皇陵还有几个,不过长夜漫漫也就当是听故事了。

听他说的差不多了,我就想到了自己手上那卷竹简抄写下的书卷,借着酒劲豪爽地拿了出来,说:“兄弟帮我看看,这东西是不是能看的懂?”

胖子接过去一看,先是念了上面的繁体字:“风水玄灵道术?!”他微微愣了一下,看着我严肃地问道:“小哥,这东西你是哪里来的?”

我把自家的事情大概说了一下,问他:“怎么?你也懂风水?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雉鸡烤熟了之后,我们两个边吃,胖子边说道:“想不到啊想不到,原来小哥祖上也是同道中人?”

“什么意思?”我皱起了眉头,看着那卷竹简道:“难道你是说我的祖上也是摸金校尉?”

“非也!”胖子吧唧着嘴说道:“三十六行,盗墓为王,掘墓倒斗,卸岭最强。这上面分明就是卸岭派的秘术,虽然我看不太懂,但还是能看出这是卸岭派的密卷。小哥,看样子你不知道啊?”

我摇了摇头,我一个收古董的,只知道有盗墓贼,哪里还知道什么派系。

胖子见我虚心请教,就有模有样地说道:“看来胖爷今天要给你说说了。这倒斗有四门,分别是摸金门、搬山门、发丘门和卸岭门,门下的弟子又被称为摸金校尉、搬山道人、发丘将军、卸岭力士。又称摸金有符……”他又掏出自己的摸金符在我眼前晃了晃:“搬山有术、发丘有印和卸岭有甲!”

我听得直点头,因为他说的有些道理,我确实隐约听那些盗墓贼提到过摸金校尉和搬山道人,至于后面两个就没有听过了,孤陋寡闻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毕竟因为我不是这儿行业的人,要是说起古董,我绝对能比胖子说的好。

胖子说:“我们摸金校尉和卸岭力士都注意依靠风水学、辨别气象,以定位古墓的位置,专业术语叫丫的探穴定位,我们以《易经》为宗旨,而你们就以《风水玄灵道术》为基准,这也是有些异曲同工之妙!”顿了顿他咬了口雉鸡肉,接着说:“随着时代的变迁,现在最大的不同,我们摸金校尉盗墓多则十几个,少则一两个,而卸岭派数十个乃至成百上千人,盗的都是皇陵大墓,不过这也就是门派之中的传说,我是没有见过!”

我们又东拉西扯了一通,胖子说让我尽快解开这卷竹简的秘术,那样我们两个联合起来就天下无敌了,哪里还用什么倒卖古董,自己挖了自己卖,不用担心本钱是赔是赚,盗出来就能卖钱!

大概是这酒后劲大,又吃了一些甜的东西,我听的也迷迷糊糊的,就差和胖子跪下拜把子了,事后我们两个晕晕沉沉地在草棚睡了过去,醒来发现天都快亮了,并不是因为我有早起的好习惯,是因为我身上被蚊子叮的包不下三十个。

胖子醒来比我更惨,但凡露出肉的地方,全都是那种血红的包,在回去的路上一个劲地骂骂咧咧的,说下次打死也不来帮老乡看这个,要不是喝了点酒,这一夜估计就和蚊子战斗不止,彻底失眠了。

我们回到了村里,看到老乡带着几个人回来了,原本胖子想要抱怨,一看老乡的脸色差的吓人,就问是怎么回事,老乡告诉我们人没有找到,他想回来再叫一些人去,可能他的孩子进来森林内部,传说那是恶鬼的地盘,所以他们大晚上也没有敢进去,走到原始森林边缘就折返回来。

这一次,我和胖子也加入了寻找的队伍,我大概算了一下,这一次差不多出动了五十多个人,村里大多数人都去了,这种村落不像城市人情冷漠,一人有事大家支援,临走时看到我们和胖子落魄的模样,有个大姑娘就给我们两个塞两包草药,说有这种草药放在身上,绝对不会再惹蚊子。

那两包草药上面还带着那个大姑娘的香味,胖子闻了闻说真的挺香的,让我闻闻,我白了他一眼嘲笑他:“你小子怎么这么猥琐?”

那个大姑娘问我们:“什么是猥琐?”

我刚想说胖子吃她豆腐,胖子立马就说:“就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那大姑娘显然是听懂了胖子这句话,脸红着转到了一边,那到柳腰的大辫子乌黑乌黑的,说不出的淳朴和美丽,我不否认胖子后面刚刚说的那句。

进入了大山了,村长安排一行人分开找,以叫声或者浓烟为信号,我和胖子还有那个大姑娘三人一对,就往深山里边走,我真想不到那一个孩子跑进这里边干什么。

胖子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我说我也是穷人,胖子说我们北方大多靠锄头、土地吃饭,人家靠山吃山,孩子进去也是正常的,可能是年纪小走进了深处,迷失了方向。

我说:“那万一我们走进去也迷路怎么办?”

“我们有指北针!”胖子说着就想要从他的背包里掏东西,指了指那个大姑娘:“还有她嘛。”

这时候大姑娘招呼了一声,一条土狗就跑向了我们,拿出一块布在那狗的鼻子前晃了晃,然后让我们跟上,我们一路上走的很慢,那气味大概是太稀薄,有时候那土狗要嗅几分钟才能确实下了的路程。

一上午我们都是在赶路,也知道这个大姑娘叫玉清明玛,我们可以叫她明玛,胖子笑道怎么不叫明码标价,我踢了他一脚,他也没有发火,只在那里嘿嘿傻笑。

到了下午,天气又开始闷热起来,我们正在呼呼喘气,胖子早已经失去了先前的俏皮,满身都是汗,一个劲地强烈要求休息,明玛指了指前面(也就是南面)的山说:“过了这座山,东边是越南,西边是老挝,这山算是一道天然的国界标示。”

我和胖子望了过去,胖子眼睛变得直勾勾起来,我却是看不懂,他让我拿出那卷竹简来看,指着其中的一个词汇让我看,我定睛一看上面写的是“三头碧龙祖脉”,我扫了一眼,这一页是介绍各种龙脉的。

风水中,有五决:龙、穴、砂、水、向,延伸出五大决寻龙决、察砂决、观水决、点穴决、立向决,这是找龙脉的五个法门。

首先要寻龙就是找地理的脉络,墓葬中讲究一个顺其自然,顺脉而藏,接着就是察砂也就是看土壤,岩石为青龙、土山为黄龙,土山树木茂盛则是木龙也叫碧龙,龙脉有很多种,但也只限于风水玄学中的理论上,存在于现实的寥寥无几。

其次观看水流,不远处我们已经听到了瀑布的声音,神话传说中龙是住在水中的,而且在刘禹锡的诗中说:“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

点穴,胖子叫它寻龙点穴,其实这包含面太广,书中所说的点穴就是找到龙脉点中龙穴,将亡者葬入,这才能称之为灵穴、宝穴或者龙穴。

最后就是确立方向,作为风水先生要看知道,龙头是朝那个方向的,死者的棺材头就相反而放,只有为什么上面没有说,但凡有着五决就可以找到一条龙脉。

至于三头碧龙祖脉,正对于眼前这一座山峰,上面分开三个走向,中间是最大的,就好像一个大大的“山”字一样,整座山峰绿树成荫,茂密无比,我有些理解不了“祖脉”的意思,就问胖子他懂不懂。

胖子一听我问他,加上明玛在旁边,立马摆出知道的架势给我们两个介绍道:“这又叫‘三头圣母龙脉’,应该上面是藏着一个皇族的女人,而且地位非常的显赫。”

“是皇后?”我立马就想到皇族里边最有权力的女人,就是皇后了。

胖子冷笑一笑道:“无知。皇帝的龙脉是一颗龙头,皇后怎么敢是三颗,你以为现在有些老爷们怕女人啊?”

他这么一说,我立马就明白他说的是谁了,而一旁的明玛说道:“好像听老人们说,明朝有个太后葬在我们这边,你们要不是瞎说,还真的可能就埋在里边。”

我问她这话怎么说,明玛说:“前面有一个山涧叫做落凤涧,这名字从我记事就知道了,村里的老人还是听他们爷爷说的,他们爷爷还是听他们爷爷说的,这个名字一直保留到了现在,据说晚上这里还闹鬼呢!”

胖子一拍手道:“传闻加上我们两个的风水经验,明显这里边有个大墓,我们要不要探个究竟?”

我知道他的意思是要盗墓,可这次进山是来找人,根本没有准备什么东西,唯独就是明玛手里的猎枪,少了挖凿的工具,根本不行,我立马摇头道:“村里人都在找丢的孩子,这里这么大,我们还是帮忙找孩子吧!”

胖子见我给他打眼色,想了想也对,就说道:“还是快点找吧,傍晚找不到还要回去,要不然真是和孤魂野鬼愉快的玩耍了!”

我怕胖子吓到明玛,毕竟她是个女孩儿,加上这里封闭相信鬼怪那是肯定的,就说:“现在都21世纪,讲点科学好不好,要是真有鬼还有那么大的能耐,这世界早就被鬼统治了,要有鬼也是心里有鬼罢了!”

胖子一听我这么说,立马点起了头,虽说他是倒斗的,但还真的没有见过鬼,也不拍鬼,就算有鬼也和粽子不一样,至少不会咬人,说:“怕鬼不摸金,摸金不怕鬼,胖爷压根就不怕什么鬼!”

可明玛表现出了担心,她听过太多落凤涧的传说,心里暗示也让她害怕,不过为了救人,她也只能强忍着不去想,嘴里嘟囔着好像说诸如如来佛祖,观音菩萨,玉皇大帝等保佑之类的话,显然也是要和我们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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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时间流逝飞快,但也要补充体力,吃了一些干粮,便整装待发,明玛从后腰拿出一把拍子撩,这枪比她的猎枪都不如,是把双管猎枪锯短了好像大号的手枪,能打两发子弹,但不能自己退壳,非常麻烦,话又说回来了,有总胜过无。

我从小到大也没碰过几次枪,胖子说他玩的多,这一点我相信他,倒斗的人肯定对这些东西精通,肯定至少比我要熟悉,我是一点把握都没有,最后一商量,我手提两把用来开路的短刀,明玛用猎枪,胖子用拍子撩。

一切安排就绪,明玛边给胖子子弹,我们三人便往落凤涧走去。

我并不担心这里边有什么鬼怪之类,这种原始森林最应该担心的就是大型猛兽,比如豺狼虎豹熊之类的,我们准备的算是非常充分了,但是遇到这些大型的动物,还是只有逃命的份儿,现在只能祈求上天不要让我们遇到这些东西才好。

走了三个小时,距离那瀑布越来越近了,虽然看不到在什么地方,但从听力上能分辨出在我们左上的方向,从那轰隆声听出水流应该比较湍急,而且落差也比较大,只是里边树木杂草丛生,不走到面前根本看不到是如何的壮观。

走着走着就快要到了落凤涧的范围,接着就是那座山峰了,山峰的名字倒是和胖子说的有些相同,叫圣母峰,可我们已经快累的趴下了,也没有碰到什么大型猛兽,而胖子直接一屁股坐在大石头上,说:“我的亲娘,胖爷实在是走不动了,要不咱们休息一下?”

我也是强撑着,毕竟要给明玛留下个好印象,等回去了她和村子里边的乡亲们一说,大家觉得我人还不错,说不定就把家里的古器拿出来了,明玛这次同意了胖子的提议,她告诉我们现在土狗也找不到气味了,看样子我们只能把找到孩子的事情,寄托在其他人的身上了。

我瞬间如释重负,跟胖子背靠背坐着,拿出水壶都大口地喝起水来,喘着气说道:“你们说那孩子是不是已经遭遇不测了,我看电视上边说这种原始森林可非常的恐怖,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胖子接过水去喝道:“丫的尽力而为,没有谁要去你一定要找到,你这个人也太拿自己当主角了,以为地球都围着你转啊?”

“希望老天保佑那孩子!”明玛也叹了口气,正说着我们听到了土狗的疯狂叫声,这种土狗可不同于普通的狗,它有着非常好的预警性能,不遇到恐怖的事情,绝对不是如此的。

我问明玛道:“这狗叫什么呢?难道有什么厉害的野兽?”

明玛脸色不好看,说:“我不知道,但肯定狗不是它的对手。”

这下我立马想到了那些记录片里边吃人的猛兽,也不管别的,用尽吃奶的劲头就往树上爬,在这一方面我比较专长,可胖子就有些吃力了,我一看不行,就滑下去用肩膀去顶他的屁股,明玛也过来帮忙,好不容易才将他推了上去。

让我想不到的是,这位自称摸金校尉的胖子,居然还恐高,擦着汗骂道:“丫的怎么这么高,要是这土狗瞎叫,胖爷回去非宰了它!”

我们没工夫听他抱怨,因为土狗叫的更加急了,我和明玛还没有上树,就看到一条类似蛇一样的大型猛兽从草丛中探出头来,但肯定不是蛇,更像是一条巨大的蜈蚣一样,两边密密麻麻全是脚,我最怕这种东西了,而且还是这么大的个头,吓得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真的不如明玛这个土生土长的壮族姑娘,首先她的反应就比我快的多,根本没有多想,抬手就是一枪,对准那密集的腿处的“大蜈蚣”就是一枪,只听枪声一响,子弹直接破开了那东西的头,顿时就是墨汁四溅。

由于距离不远,加上那东西正像是蛇一样笔直矗立在哪里,不知道都是什么从它的体内流出,那东西受了伤,顿时发起了攻击,目标直接向着明玛而去,其速度快令人咋舌,将猎枪的子弹打光,也没有阻止了这东西的东西,只能减缓速度,眼看明玛就要香消玉殒了。

打蛇打七寸,我不知道这东西和蛇是否一样,但直接手里只有两把刀,也顾不得那么多,随手就甩出一把,总不能看着悲剧发生在我的眼前,在我刀飞出去的同时,上面的胖子就是一枪。

我现在承认胖子的枪法真好,一枪不知道打在了哪里,那东西被打的一个翻身,显然是非常的吃痛,我的刀也斩断了它七八条腿,它没有注意到上面的胖子,以为是我干的,翻过身就向我扑来。

那土狗非常的凶狠和忠心,看到我们被袭击,立马就扑上去咬那蜈蚣的身体,那蜈蚣就要转头去要土狗,可土狗非常的灵活,一看不对立马就拼了命地跑开,见不追它就反过身对着那猛兽齿牙咧嘴。

它那么多腿我们肯定跑不过它,只能选择和胖子一样爬树,不过这东西肯定也会,可我和明玛还是抓住这一会儿的时间上了树,希望它刚刚被我斩断了几条腿,不能再爬上来了。

这东西,身上不断冒着墨色的液体,可能是它的血,此刻盘在树下好像等着我们掉下去,时而去吓唬土狗,我们长出了一口气,看来这东西是不会爬树。

我问不远处树上的胖子和明玛:“你们知道这东西是什么吗?和蜈蚣长的有些像,但肯定不是,我还是第一次见!”

胖子看了看说:“有些像是那种环蛇,你看一节黑一节白的,不过又没有蛇头,应该不是蛇,好像百足龙。”

“你们肯定没有见过,这东西外界已经很少见了!”明玛望着下面的东西,说道:“我们这里叫他大纲蚣,听一些人说它学名叫马陆,是陆地节肢动物最大个的,据说能长到三米长,这条至少也有五米!”

“马陆?没听说过!”胖子摇着头好像拨浪鼓似的,道:“不过这家伙肯定是打破吉尼斯世界纪录了!”

我对着胖子说:“胖子,你要不要下去和它商量一下,别吃咱们三个了,你带它回去打破记录,它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胖子颤抖着,整个人死死地贴在树上,听到我调侃他,便反了回来:“还是你小子去和它商量吧,这大虫子连脑袋都没有,胖爷跟它丫的商量个毛啊!”

我笑道:“也许是两颗头也说不定!”我们笑着笑着就都是一愣,那下面的马陆开始往我这棵树上爬了上去,别看那奇长的身体,盘旋的有模有样,估计要不是我之前斩断了几条腿,让它运动慢了下来,我敢保爬树它才是祖宗。

一看不行啊,不等它上来我就吓得跳下去了,就在我准备跳与不跳的时候,明玛叫道:“别下去,下去就进了它的肚子了,我们两个用枪打,你用刀准备万不得已的时候再一搏!”

我这才想起来自己的腰间还要一把刀,心里暗骂自己胆小,立马往上爬了爬,站在一段粗壮的横向树枝上,用刀尖对着下面,这时候那东西已经距离我不足三米了,子弹不断在飞过,打在马陆的身体上,就好像打在防弹的盔甲上,即便流出汁液也不会致命。

我心说完蛋了,他们两个人的枪法很好,但枪的口径不行,根本伤不了那东西的根本,要是我有一把机枪差不多才能躲过这一劫,可自己手里只有一把小臂长的刀,看样子我命休矣。

此刻我一看地面,已经有七米多高,跳下去也是废了,等到那马陆身上的臭味我都闻到的时候,我就在树枝上蹲下了身子,手里的刀不要命地往下戳去。

开始我感觉戳的是空气,后来就感觉刺中了什么东西,我估计刺了几十刀之后,才感觉又刺成了空气,说实话那几分钟是我渡过的最害怕的几分钟,好像有几个小时那么长,根本没有敢睁开眼睛看几眼,直到手都有些抽筋了。

等我睁开眼睛一看,那马陆已经掉在了树根处,我以为它就这样被我刺死了,结果那家伙瘫痪了不足五秒,又开始往上爬来,显然我的刀和从如此高度的坠落,对它这种身穿“铠甲”的家伙没有太大的伤害。

可这一次我们都看到,那家伙爬了不足两米就掉了下去,它死命地盘着大树,我真担心这家伙不会死就在这里开始睡觉,等到我一下去就咬断我的脖子,我想不到会死在这种东西的口里。

“是不是死了?”胖子扯着嗓子问我。

我摇了摇头道:“没有,它的腿还有细微的动作,你们千万别下去!”

一时间我们就像是在等待什么似的,坐在树上看着下面,直到日头偏西,我们才看到地面上流了很多墨色的液体,而那土狗也见到了这种东西的厉害,只是在远处吠几声,也不敢上前。

我对明玛说让土狗离这东西远点,说不定它正在垂死挣扎中,土狗再成了它免费的补充品,我们可没有多少时间和它耗下去,而且肯定也耗不过它去,明玛对着那土狗招呼了几声,那土狗便跑进了林子寻找吃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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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和明玛在一棵树上,而我在距离他们五米外的另一棵上,商量了好些脱身的计策,可最后都被我们一一否决,手里的家伙事又不管用,下去就是死路一条,村民都在找那失踪的小孩儿,想要人来救我们短时间是不可能的,我们各自找了平衡的粗壮树枝坐着,和这只马陆干耗着。

放在其他地方还好说,可这里是落凤涧,明玛一直催着我们想办法,因为她怕黑夜真的有鬼,我和胖子两个大男人只得面面相觑,眼看日落西山红霞飞,加上一路上赶来的疲倦,很快肚子里的食物就消耗光了,一时间都是又累又饿,恨不得那马陆快些离开或者死去。

我想不到自己会落得这个下场,年纪轻轻连大姑娘都没有睡过几个,就要成为畜生的口中食,忽然就觉得有再多的钱也没有什么意思,唯独有意思的可能是有了钱就不用千里迢迢的来这里收古董了。

一会儿感叹人生,一会儿感叹自己的命不好,就这样我居然开始犯迷糊了,怕自己从树上掉下去,就用皮带做了保险带,然后晕晕沉沉地睡了过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在一阵口干舌燥中醒来,感觉自己的喉咙干发痒,胃饿都开始反酸水了。

我抬头一看,天空中星罗密布,残月斜挂,凑近手腕上的手表仔细一看,原来快要近午夜了,而整个原始森林里喧闹而又安静,不知名的小虫子发出各种轻微的叫声,像是一首交响曲似的,借助微弱的月光往下看,那马陆早就不在了,也不知道它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长出了一口气,看样子还是我怕死的决心,战胜了马陆怕饿死的勇气,树木枝繁叶茂,下面杂草丛生,天又这么黑,我根本看不到胖子和明玛的身影,就轻声地叫了几声:“胖子?明玛!你们还在吗?”

起初我以为是自己的声音低,接着就放开声音大吼,我的声音在山涧中响起回音,他们两个却没有回答我,虽然我的胆子不小,可一想只剩下自己一个人趴在树上,心里也是毛毛的,而且明玛还说这里晚上闹鬼,我是不相信的,可一个人的时候就会胡思乱想,背脊一阵阵的发凉。

他们两个也真是的,怎么走的时候不叫上我,这种玩笑可开不得,胆子稍微小点就会在这里边活生生地被自己的恐惧心理吓死。

我又声嘶力竭地喊了几声,还是没有动静,这时候才发现我的声音都开始颤抖起来,正在我准备下去看看的时候,却发现在西南方有着一片的灯火通明,想不到我距离人类的居住地不是太远,粗略估计也就是三里地,难道他们也是看到灯火,过去找人帮忙了?

一下了树我就有些分不清方向,上面的树头是遮天蔽日,就凭着自己的感觉往认为是西南的方向而去,也不知道那是个上面村落,但有人我就不用怕了。

我又渴又饿脑子里开始幻想,那边住着的是一些好客的本地人,个个慈眉善目,看到我到了他们的村子,点起篝火烤着野味,喝着滚烫的热水,想着就更加的饥肠辘辘,不由地加快了脚步。

走着走着我就发现面前出现了石阶,好像登泰山那种一节节,正好一步一节,一直通向了上方,我感觉自己不断地靠近那灯火,又上了一段我就停了下来,因为我开始害怕了,在石阶的两边出现三尾的人头鸟身的雕像,这不像是一个村落,反而像是一个祭祀的地方。

正在我打算要转身离开,这时候却听到了欢声笑语,那声音如同银铃一般,显然是有几个女人从上走了下来,这里的天气闷热,但她们都穿着华丽而保守的服饰,好像在云南我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衣着打扮,不过在其中有着一个背着竹篓的小男孩儿,衣着朴素,头上不和谐地戴着一个瓜皮帽,一脸的天真无邪。

我虽然不认识这个小男孩儿,但路上听明玛说过失踪男孩儿的打扮和长相,这不正是那个小男孩儿吗?居然让我找到了,想到既然他在这里,可能就是在进行什么祭祀活动,要不然这些妙龄少女也不会这种打扮。

我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那个小男孩儿的面前,说道:“你们在这里干什么呢?村里的人都找你找疯了。对了,有吃的喝的吗?”

小男孩儿并不是认识我,但要比我想象中的胆子大,过来就和我打招呼说道:“在上面有很好吃好喝的呢!”说着,他指了指上面灯火通明的地方。

我心中一喜,看来猜的八九不离十,一边跟着他们走一边说道:“你年纪这么小,跑进这深山里边,我们为了找你差点被那种多腿野兽吃掉。你们这是在祭祀吗?”

小男孩儿给我他的水壶,在我大口喝水的时候,他说:“我是进山里采黑节草的,我阿妈的胃不好,这种草能治她的病!”说着,他从竹篓中拿出一株开着淡黄色六瓣小花的植物给我看。

黑节草,学名叫铁皮石斛,又叫云南铁皮,是云南一种名贵的中草药,本身喜阴,生长在陡坡之上,能够益胃生津,滋阴清热,是一种名贵的药材。

我本来想抱怨几句,可一看对方就是个孩子,还是出于孝心,加上旁边那几个年轻的姑娘,她们从身上摸出一些晒干的獐子肉给我吃,然后邀请我去她们的地方做客,我心头愁云一消,就点头同意了。

我问小男孩儿没有看到胖子和明玛,他摇头说没有看见,不过这里地方挺大的,可能是他们在其他的地方玩赏,其中一个姑娘听说我还有其他人,就对我说不用担心,只要他们看得见这里,一定也会来这里过夜的。

我一想也对,正好见识一下他们是怎么祭祀的,便跟着一行人爬了上去,差不多将近一百节,已经快要接近山顶的时候,我愣了一下,高处灯火摇曳,群楼玉宇,伸开手臂抱不住大红灯笼十几个之多。

开始我看不到这些建筑的根基,下面是白茫茫的这一片,我心想这种气候不可能有雪吧,走近一看果然不是雪,而是一层浓密的环形白雾,雾太多粘稠,走进去连自己的脚都看不到,所有的建筑好像漂浮在山顶之上一样,就像是一座悬空的天宫。

我走了进去,里边是一片的欢歌笑语,里边表演着当地很有特色的舞蹈,巨大的篝火堆仿佛要将天穹烧个窟窿,热闹非凡,不像是祭祀,更像是过节。

一时间我也忘记了找胖子和明玛,就被几个姑娘拉了进去,跳起了舞蹈,我吃到了很多的食物和水果,大口地喝着热情的粮食酒,那些强壮的汉子举着酒杯,一个劲地对着我说:“斗斗斗!”

酒足饭饱,我玩的非常的开心,问他们这是什么祭祀活动,我怎么重来都没有听说过,那些人大概是不会说普通话,也听不懂我在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地对着我傻笑。

一直到了深夜,人忽然快速的散去,我和那小男孩儿被安排在一个非常讲究的房间里,房里一尘不染,各种珍贵的字画、器皿摆在四周,攀龙附凤的大红蜡烛将里边照的通亮,我喝的是迷迷糊糊的,用别人送来的清水洗了脸。

再用烧开的滚烫热水泡着茶,坐在太师椅上拿着一个三脚玉质地的酒杯兴奋的有些睡不着,这东西从手工、胞浆和陈色来看,绝对是明朝中期的,价值在五万到十万左右,我都心中升起了偷出去的想法。

可仔细一想又不能这么做,人家热情地款待了我,自己也不能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只不过这里的好物件太多,我想明天一早问问这里的主人,看看他能不能卖个我一件,也算这次云南没有白跑。

小男孩儿也是壮族人,名叫那扎,父亲在外打工,他和母亲留守在家,母亲含辛茹苦地带着他,最近他的母亲生病了,他偷偷瞒着母亲出来找铁皮石斛,我听的心里一酸,将一张大票子塞进了他的手里,让他好好学习。

看了看表,已经凌晨三点左右,我们两个收拾一下就准备睡觉,我看到有个梳妆台,上面还有一把象牙梳子,才想起自己的头发凌乱,走过去就拿着梳子划拉了几下。

我刚把梳子往梳妆台一放,身子就打了个机灵,一个奇怪的身影正站在我的背后,那应该是个女人,因为她的头发很长很长,长到镜子之外,并遮住了她的面目,只露出一个小巧白皙而挺拔的鼻子。

“咕噜!”我咽了一口唾沫,一下子酒全醒了,浑身的毛孔一个劲地吸凉气,这个女人是什么时候进来的,而且这幅打扮,难道是山里的姑娘淘气,是明玛她们设计装鬼来故意作弄我?

想到这里,我不经意笑了一下,我这个人胆子可不算小的,想要吓我没门,便准备好这个女人开个玩笑,突然猛地一回头,刚要张嘴大叫我就愣住了,因为后面居然没有人,立马就转头看向那镜子,可里边分明就是有一个女人。

瞬间,我的脸色发白,是那种惨白惨白,便再度机械性地转过头去看,这次一看我发现真的有个长发女人站在我的身后,她缓缓地抬起了头,长发一抖动,我看到了一条猩红的舌头,朝着我射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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