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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南华霸业 小说:现代言情 作者:陈红霞 角色:陈红霞小民 简介:曾经有屌丝说过,如果给他一个女人,他可以创造一个民族
我们的主角,很有幸的和四位风姿各异的美女,一同穿越到异域他乡,才发现,创造一个民族,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那么,主角和他的女人们,又将有怎样可歌可泣的故事上演,让我们拭目以待

书评专区

诸天仗剑行:比较无聊,前10章打脸剧情老套干瘪,还饥渴的套妹,实在是没意思。 这*******过:我想起来一句话:你们这群泥腿子,饿极了怎么就不能老老实实去死,当个忠孝节义的顺民呢?全家被主人杀了怎么就不能乖乖跪好,让主人把你扒皮拆骨呢?作者就是这个思路,而且写的相当好,把一群脑子有残疾的未成年小姑娘洗脑成功。——人贩子多好啊,又霸道强势又深情款款,是个伟大的大英雄!——受害者多坏啊,毒哑了口舌,砍断了手脚,活扒你人皮,在血肉里种上老鼠毛,为什么就不能认命好好当个乞丐赚钱给女主角花,为什么要反抗要复仇伤害人贩子? 星谍世家:这不是套了个壳的缩减版死人经?说实话还不如拔魔,和前二分之一死人经也有差距,和前三分之一的孺子帝也差距不小… 南华霸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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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遇袭


黄昏即将降临,天色渐渐变得昏暗。

任海风吹散了我的头发,遮住了我的眼帘,在这朦胧的夜色中,有一种特别静谧的美。

海浪被狂风刮卷着,不住的拍打在海岸的岩石上,然后以一种奋不顾身的姿态,散落成一朵朵零乱的水花、水雾,在渐渐暗下来的天色里,迷茫了无数双茫然的眼神。

在肆虐的海风中,还裹挟着阵阵海的腥味,还有海边腐败的枯草的气味,当然,这一切对常来此处的我来说,早已视若无睹。

我已经在这个海滩上坐了整整两个小时了,在这个荒芜的小海湾边,只有我一个人,和我脚边的散落一地的啤酒罐。

我微闭着双眼,又咕哝着喝了几大口酒,喝得太急了,酒水呛得我剧烈的咳起来。倒了倒剩下的酒瓶,我有些踉跄的爬起来,依恋的再望了一眼这片海面。

不要想岔了,虽然我不是高富帅,但我一没有情意失意,二也没有事业失败,不是来这里寻不开心来的。

准确地说,我今天是太开心了,开心得只有面对这片静静的海,才能慢慢的压抑住这种狂喜的心情。

我喜欢这片海的宁静,那是在很多年前的故事了。

那时候,我仍是一个一名不文的小子。毕业的时候,正赶上民工满地暴走,还要时刻的提防着被治安队追打的时代,拿着一纸中技的文凭,就算放低姿态,打算去做一名普通员工,也没有人愿意多搭理我一句。

酒桌子上拍着胸脯许诺的朋友早不见了人影,毕业的时候反复叮嘱以后要多联系的同学,也早不见了踪迹,就连许多亲戚,也是远远的躲着我。

背着简单的行李,就是在这片海边的城市,我整整奔走了三个月,才算找到一家更象作坊式的工厂,作了一名连许多泥腿杆子都不愿意做的储备干部。

不,我自己就是泥腿杆子,我和他们是一样的,不太受这座城市的欢迎,我有什么自以为高贵的呢,想通了这些,我的心情就会平静下来了。

那个时候,就是在这里,就是在这片海边,我也是一个人,默默的看着这片海面,默默的感受着海的雄厚的力量,心情渐渐平息下来。

今天,已经是我来到这片城市的第十个年头了,就在昨天,我刚完成了一个重大的开发项目,已经取得了客户的认可,今天,公司正式宣布了以我的项目成立新的事业部,曾经一名不文的我,经过自己十年不懈的历练,终于有了自己大展拳脚的舞台了。

我当然有理由为自己感到骄傲。

我知道,等我回到公司,一定会有数不清的朋友的亲戚的关心和问候的电话,也会有许多怀着各种心思的人说着咸淡不一的冷言热语。但是现在,我是我一个人的,我把手机关机了,没有人知道我来到了这里,但迎接别人虚伪的恭贺之前,我想享受我一个人的宁静。

因为当我明天迎接又一轮新的太阳,就不得不带着虚伪的面孔,开始我新的一段人生。

夜色降临,终于将这片海湾团团包住。

我蹒跚地在夜色中且行且住,淡淡的月影下,只有我长长的影子。

风刮着树叶的声音,哗哗作响,分不清是我的脚步声,还是树叶掉落地上的声音。

树影后,隐隐有个影子若隐若现,可是只是飞快的在我眼前闪了一下,又消失了不见了。

“呵呵,喝多了,不就是个树影么,吓我一跳。”我自嘲道,努力站直了身子,又打望了一眼旁边的树林。

可是,当我收回目光的时候,却发现月色下的海滩上,隐隐约约有一行人影,费力的抬着什么东西往海边走。

这是一段鲜有人光顾的海滩,到了晚上的时候,经常会有各种异样的动物发出怪异的声音,又没有什么独特的风景,平常绝少会有人来到这里的,可是,这会海滩上却多了一群奇怪的人影,不由得不让人思量。

“哎…哟,”的尖叫声,顿时让我不能淡定了。

“咦,”我有些惊奇,这声音对我来说听起来那私塾秋,默念一想,可不就是公司的女同事陈红霞的声音么。

陈红霞是一个温柔恬静的姑娘,长得也清秀可人,她对我有好感的事,公司的人都知道,但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对她就是提不起那种男女之情。

或许是我太功利了,我觉得自己以后的路还很长很辛苦,而象她这样娇弱的女子,势必要花我太多的时间和精力去照顾她,爱情是高尚而纯洁的,而我们大多数人,都不过是势利的小民,为了自己心中的那一份执念,苟且且虚伪的活着。对于真挚的东西,却不自觉的在选择逃避。

不能怪我太功利,这世道就是这样,象我这样需要一个白手起家的男人,需要面对许多错综复杂的情形,而单纯善良的她,理应有一个更温柔更善体人意的男人去呵护她,所以,我只能暗暗的祝福她找到自己的归宿,一力的回避她热切的目光。

而且,来到这座海边城市快十年了,爱情对于这座城市的我们来说,不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么?

可是,她竟然尾随我来到了这里,不管她是出于关心,或者只是偶尔路过,在这样离工厂还有数公里的偏僻的海湾,他能尾随我来到这里,这份心意就足以让很久不曾感动我的感到心有歉然了

而她这声尖叫,她是遇到什么事了么?不管怎么样,就凭着她对我的这一份真情,我不能熟视无视了。

几个箭步就冲到了她发声的地方,看到此后姑娘缩着身子,惶恐的望着一个黑暗的角落,看到我来了,立时象是找到了主心骨似的,本能的就抱住了我的手。

“怎么了?都这么黑了,你还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面对人家的一片好心,我实在硬不起心肠,语气柔和的问。

“蛇,有蛇,”陈红霞指着不远处的一处草丛,草丛在晃动,只远远看到蛇的尾巴飞速的钻进草丛。

“我,我正好路过这里,没想到…没想到遇到你在这里,还好…你在这里,还好…”小姑娘心有余悸地说,虽然夜色中看不到她的脸色,但我能感觉她慌乱的情绪,大概是不想让我知道她是尾随我来的吧。

“好了,没事了,蛇已经跑掉了,咱们回去吧。”我的胳膊被她抓得紧的,又不好意思抽回来,我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背,提醒她道。

“什么人,站住,不许动。”我们才迈开脚步,却惊觉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已经被五个大汉团团围住,凶神恶煞的望着我们。

“大哥,他们会坏了我们的事情,要不,做了他们?”一个有些瘦弱的高个子汉子,一脸讨好的看着款款走在身后的一个刀疤汉子。

“我说小兄弟,这大好的花花世界,你都不去,偏偏跑到这里来干什么?会情人啊,喔,小姑娘倒是不错,现在到处都是出租房旅店宾馆,省那个钱干什么?这不,遇上了我们,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呢?”刀疤汉皮笑肉不笑地说。

“我…我们没有,我们…我们不是。”陈红霞一听,脸就刷地红了,紧紧的偷瞄了我一眼,看到我脸色如常,这才稍缓和了一下。

“你们是干什么的,不关我们的事情,你们是谁,我也没有兴趣知道,我什么都没有看到,请放我们走,我只是路过这里,就想静静,莫说我没看到你们做的事情,就算看到了,又关我什么事情。”我肃然道。

别说我没有正义感,我只是个小民,以我如此弱小的身板,我虽然还没有妻儿,可上面还有父母双亲,还有个需要我供养的妹妹,我不能拿着自己的生命去赌一时之气,不用说,这些人肯定不是好人,如果我一个人能摆平,我不在乎拿下他们,但他们人多势众,抓捕他们,似乎更应该指望那群食着民脂民膏的人才是。

听同事说过,沿海地区有部分冒险的渔民,利用靠海的便利,偷偷摸摸干些走私的勾当,原以为他们只是在偏僻的地方,没想到,他们居然把爪子伸到了这座大城市的边沿。

遇上这样的事情,我也不希望,所以,我只想远远的避开。如果是十年前,我一定会义愤填膺的指责他们一番,但现在的我,能躲开就躲开,不是我没有正义感了,而是我更明白过来那句话:年轻的时候,可以为了高尚的理想,可以悲壮的死去,等长大了之后,为了高尚的理想,我们都不得不卑微的活着。

其实又何止是我,我们都是升斗小民,在满足一日三餐之余,确实还很难把自己上升到为国为民的高度,我们国人如此,洋人也是如此。不说别的,尽管我们天天骂着鬼子,天天放着打鬼子的神剧,但鬼子的工程师还是在我们的公司任职,为了他的一日三餐,忍受着他或许听不懂,就算是听得懂也要装作听不懂的抗日神剧。

大家都是为了生活所迫,国家领导人都在整天叫着友好邻邦呢,我们小民又何苦把那些本不该我们操心的挂在嘴上呢。

再说,就算他们真的在从事一些黑暗的交易,以我这弱小的身板,就能真的站出来制止得了?若我真的这么做了,只怕对这一切于事无补,但一旦惹恼了这些人,带给我的家人却是无尽的伤害。所以,两相权衡之下,现在的我,远远的避开,当作什么都没有看到,是我最明智的选择。

“呵呵,大兄弟果然是读书人,一看就明事理,”刀疤男笑了,“你说你不说出去,我们凭什么相信你。对不起了,大兄弟,我们也不为难你,就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吧,这边请。”

说罢,倒是当先走了,仿佛捏准了我们一定会跟他们走似的。

“大哥,这些读书人鬼心思多,留不得啊,”刚才那汉子急急的问。

“你懂个屁,”刀疤男头也没有回头,甩下来几句话,“你们这群粗汉,就知道喊打喊杀,就是没有读书人的那些小心思。把这位大兄弟请过去,想必他会喜欢上我们这一行的。呵呵,现在打工的,有几个老板能出得起我给的身价呢,放心吧,等我把钱砸在他手上,只怕他连亲爹娘都会卖给我。”

刀疤男说完就走了,我却感到深深的悲哀。这就是我们当今国人的现状,更是读书人的现状。为了钱,可以没有一切的底限,可以出卖一切他们能出卖的。

显然,在他眼里,我也是这样一个可以为了钱啥都能出卖的小年青了。但他显然小看我了,虽然我也很缺钱,但我想的是通过自己的努力去争取,我有自己的原则,越过底限的事情,我是绝对不会做的。

“凭什么,我们为什么要跟你们走,让我们回去。”陈红霞却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突然大声的抗议道。

“几位兄弟,求你们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吧,我们就是一群小打工的,能碍着你们什么事呢。”我不得不低声下气的哀求道。不过,看样子他们并不打要我们的小命,我也稍松了口气。

“呵呵,你小子就别不识好歹了,老大要留着你们这些满肚子坏水的读书人,要是以老子的脾气,早砍了你们了,老子手下,可也是有数条人命的。”瘦高个张扬的扬了扬手中粗壮的木棍。

尽管十分的不情愿,我和陈红霞是被推搡着来到了海边,在一个用几块木头搭起来的简易码头边上,俨然停泊着一艘略显斑驱的机动渔船。

瘦高个把我们押上了船,推进了一个黑漆漆的船舱,门砰的被从外面粗暴地关上,我悲哀的感到,这回,我可是真的被人强行押上了贼船了。

“李工,怎么办?怎么办?”似乎是因为害怕,也或许是因为依恋,陈红霞本能的将我的手拉得更紧了,似乎生怕一松手就会失去我的踪影似的。

“还能怎么办,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他们人多,又有武器,我们斗不过他们的。”我安慰她也是安慰自己道。

“你们两位,不是自己来的?”舱里有些暗,只在角落上亮了一盏昏黄的小灯泡,我们这才发现,在我们站着的对面,竟然还有几个人。

向我们问话的,是一个略有些丰润的少妇,看着我们不安的样子,一脸惊奇地看着我们。

“是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就在岸边吹风,就被他们抓捕来了。”似乎看到还有其它人,陈红霞也没有刚才那么紧张了,慌张地松开了我的胳膊,“怎么,你们是自己上来的。”

“大妹子,不要害怕,说不定这还是好事呢,”少妇柔声道,“他们只负责走货,不会杀人的,再说,杀了人肯定会有警察查他们,他们也不好做的。这船是到新加坡的,你们要是真的到了那里,说不定还能比这里过得好呢。

新加坡?这船居然是跑到新加坡的?我想不明白了,现在天朝敞开国门,只要人家愿意拿钱来买,咱什么都能卖给人家:飞机大炮、轮船火车、武器弹药、衣服鞋袜、或者石油稀土美女,咱有啥东西需要走私过去卖给人家。

再说了,现在可是21世纪了,天国的小民们在国内,只要不是太懒,都能找份糊口的工作,为啥要铤而走险,冒着偷渡的风险去所谓的新加坡寻找梦想,要说二三十年前还有可能,但在现在,这太不符合常理了。

好吧,既然到了船上,逃又逃不走,打也打不过。那就去看看吧,反正跟着他们,偷渡就偷渡,既然已经上了贼船,只要我自己不做贼,他又能奈我何,我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是啊,大哥哥,我听大姐说,那边的工资比这边高上一倍还多,就算扫个大街就能一个月赚到一两万,而且还不要加班,还没有人打骂。我们到了那边,一定能赚到很多的钱的,比这里可是强多了。”这时我才发现,少妇的身边,俨然还坐着一个梳着个小辫子的小姑娘,扑闪着大大的眼睛,一脸天真无邪的样子。

她去打工?她最多就是高中生的样子?这么小的年纪,想什么赚钱的事情?不过,我很快打住了这个念头,天朝太多奇葩的事情了,这不是我该管的。

“我才不要去新加坡,我在这里就行了,我…我就在这里的工资,也够花了,再说…”陈红霞怔怔地望着,茫然地说着,可是看到我没有说话,又打住了。

“这个,大家想法不同吧,各有各的想法,不说了,晚了,睡吧。”少妇讪讪地说。

场面显得有些难堪,大家都不说话了。

船似乎开始动了,就在这深夜的海面,或许这是人最疲倦的时候,也是走私贩们最喜欢的时刻。而陈红霞看来以前没有坐过船,有些站立不稳。

似乎是有些心不忍,少妇走到角落到,又开了一盏灯,舱里又亮堂了一些,我们这才发现,在狭窄的舱室里,拥挤的摆放了四张上下铺的钢架床,但这床确实够窄,和火车上的卧铺差不多了,而且就是一个光秃秃的木板,连席子就没有一张,但在这夜的海上,能有个地方躺着,也不能奢望更多了。

“这个”,陈红霞看着狭窄还有些脏兮兮的床板,面露难色。咬了咬牙,还是挣扎着要爬到上铺上去。

“大妹子,别挑了,上面更脏,咱们四个人,下面够了。就咱们几个,那些男人,都在另外的船舱里。”少妇用大衣遮住的床上,有个人动了一下,仔细一看才发现,这个少妇居然带着个婴儿来偷渡来的了。这年头,在家里啥不好,带着这么小的孩子来偷渡,我更加不能理解了。

我到四周找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能顶用的东西,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掏出一包纸巾,聊胜于无的将床板擦了一下,招呼着陈红霞躺了下来。

“谢谢你,”陈红霞有些受宠若惊地说,紧张的坐了下来,又有些不放心的看着我,“你,你也休息吧。”

这小姑娘,没想到这么粘人,我只得也一屁股坐在她旁边的床板上,安慰她:“好了,我也困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小姑娘这才安心的躺了下来,可是我能感觉到,她在翻来覆去,好象很久都没有睡着。

我双手拢着后脑勺,努力的想要睡下,可不知道是喝了点酒,还是异处险境的缘故,怎么也睡不着。

船在平稳飞速的行进着,透过窄小的窗子,偶尔可以看到几丝亮火闪过,或许那是彻夜赶路的商船还是渔船,也或许它们和这条船一样,在这黑夜里,干着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小孩子半夜不时会醒过来,少妇会不时爬起来,要么给小孩子把尿,或者旁若无人的掀开衣服,给孩子喂奶。根本没在乎还有我这个大男人就在身边。

昏黄的灯光映衬着少妇祥和的脸,她一脸爱怜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孩子,母性的光辉在她身上散发,虽然少妇大半个雪白的乳房都暴露在淡淡的灯光下,有时候,甚至会露出腥红的奶嘴,但这时候的我,不应该有任何淫邪的想法,可是,她就在我的对面坐着,我只好难堪的将头扭到一边。

还有一个中学生模样的小姑娘,估计也是初到这陌生的地方,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大姐,你说,去了那边,真的能赚到很多的钱吗?”小姑娘虽然很是努力,但还是睡不着,干脆爬一骨碌爬起来,坐起来,偏着脑袋专注地看着少妇。

“我怎么知道,我也没有去过。”少妇疲倦的说,脸上闪过一丝犹豫和不安。

“你不知道那你为什么带着这么小的孩子去那边?”小女孩不解的追问道。

“我有什么办法呢,孩子都出生了,我们的结婚证都还没有打,孩子的爸爸在新加坡,催他早点帮我办好签证办下来,一直推说没有空,没办法,他不回家,我只好这样回来了。”少妇想了想,还是忍不住无奈的说了出来。

女人生产的时候,男人不但不在身边,而且少妇的家人和夫家的家人,都不能投靠么?再说这年头办个签证,不是太难的事吧,那个男人,只怕根本不想搭理这个少妇吧。

少妇刚经历过生产,显得有些丰膄圆润,虽然因为生产有些婴儿肥,但却显得特别的健康有活力,那个男人却如此狠心把母子两个扔在家里,我只能暗自感叹,为什么这个世界上,好白菜咋都让猪让拱了?

但我不是一个喜欢管闲事的人,人家一个愿打愿挨,也不关我的事,我闭上眼睛,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

“大妹了,你呢,你怎么这么小也要跑出来打工呢,你不是还应该要读书么?”少妇也忍不住问小姑娘。

“哥哥要读大学,爸爸妈妈说了,要供哥哥读完大学,这样我们家里的日子就会好过了,但是爸妈都挣不到钱,听人家说去那边能赚大钱,我就去那边了。”

似乎是怕少妇不相信,小姑娘又急急的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照片,骄傲地说:“瞧,这个就是我哥,长得帅吧。还有旁边的这位,长得也漂亮吧,哥说了,一毕业就和她结婚,然后在大城市里买个房子,把我我爸妈都接过去。”

我虽然不想管,但还是忍不住睁开眼瞄了一眼,照片上的男人,确实很帅气很张扬,而她怀里的那个小女孩,也确实很漂亮,笑得很甜密,他们亲密的依偎着,穿着得体的衣物,象极了有钱人家的子弟,根本不象是一个需要妹妹去打工供着去上学的穷家子弟。

我不禁感到深深的悲哀,一个男人,会如此坦然的接受妹妹的资助上大学,而且还维持着如此奢华的生活,这和我那个时代,想着父母的辛苦,哪怕是偶尔奢侈一把,都会觉得是对父母的大不敬,同样是人,心境却是何其的不同。

再看看这个女孩,她应该和我的妹妹差不多大吧,妹妹现在在我的帮助下,已经读上大三了,这时候,她是不是也依偎在自己的男朋友身边,梦想着自己的明天呢。

想着这里,我不由感到有些心痛,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妹妹,她也要嫁人了,也要嫁到别人家里了,再也不会象以前一样,象个跟屁虫一样粘在我背后,心安理地的享受着我这个大哥的照顾了。

可随即我又觉得有些好笑,妹妹长大了不就是要嫁给别人的么,她要过得好,作哥的难道不应该为她感到高兴么?可再看看眼前的这个和我妹妹差不多大的姑娘,她本来也应该享受着哥哥的照顾,正在某所大学里享受着青春的馈赠吧。

而这位哥哥竟然如此心安理得的让自己的妹妹偷渡去为他赚学费,这得多大的勇气!而他所说的大城市的房子,大概也是指望妹妹能赚回一笔去帮助他圆梦吧?只是当他梦圆了之后,会和这个小女孩有多大的关系呢。

但看着这个小女孩一脸幸福的样子,我不好打扰她,或许她总有梦醒的时候,但在她梦醒之前,粗暴的打碎她的梦,是一件何其粗暴的事情。

船在继续行进着,困意终于上涌,我终将沉沉睡去…

这个晚上,我竟做了个奇怪的绮梦,在梦里,陈红霞婉转疯狂的在我身上驰骋,我努力的告诉自己说,我不爱她的,不能耽误了人家,可自己的身体却不听使唤的和她结合得更紧密了,口中还不停的呼唤着她的名字,我带着她,进入了一个又一个的巅峰…

可紧接着一变,身上又变成了那个丰膄的少妇,我同样饥渴地呼喊着她的名字,而她则熟练的引导着,进入一个又一个的境界。

内心的本能却一再告诉自己说,这是不道德的行为,人家是有夫之妇,咱不能这样无耻,努力的想让自己停止下来,终于从梦中惊醒,却惊觉,下身已是潮湿一片…

“大姐,大妹子,起来了,起来吃早饭了,”刚睡着不久,就听到舱门被从外面推开,睁开惺松的双眼,突然闯入的海风和刺眼的阳光,立时就让人感到有些不适应。

我伸了个懒腰,开始爬下床铺,少妇和小姑娘早就起床,正在收拾着。陈红霞静静的坐坐在下铺少妇的床沿,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想说什么,又不好开口,终于鼓足了勇气问道:“天行,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梦到什么了,几次唤我的名字,我叫你你又不作声。”

我的脸瞬时红了,最担心的事情发生昨晚的梦都让他们听到了。我只好硬着头皮说:“没,没什么呢,就是一个梦罢了,走吧,咱们都出去吃早饭去。”

我刚要起,没想到小姑娘也插了过来,好奇的打量着我:“大哥,我还听到了你叫着翠芬的名字,她和你很熟么?”

糟糕,她们都醒着,就我在睡梦里,这次糗大了。我只得继续装糊涂:“我昨天晚上做了个怪梦,梦里的事情,谁能把它当真的呢,梦里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啊,再有,翠芬是谁啊。没打扰大家吧。”

没想到我这么一说,少妇立即满脸通红了,眼睛还不自然的瞄了一眼我下身的小帐篷,尴尬地嗯了一声:“我也叫翠芬,没想到和大兄弟的朋友是同名,真是巧啊,呵呵。走吧,别让人家久等了。”

我和陈红霞都有些犹豫,站着不动,我们是被人家抓来的,谁知道这顿是不是鸿门宴呢,没想到小姑娘一点都不认生,径直拉着陈红霞地手说:“走吧,大姐,不对,徐姐是大姐,你就当我的二姐吧,二姐,我最喜欢刘姐姐做的菜了,她做的菜可好吃了,咱们快点去吧,去晚了,可就让那些土匪们吃光了。”

“小王,别乱说,人家不是土匪,”少妇(徐翠芬)没好气的瞪了小姑娘一眼,紧张地小声说,“不能叫人家土匪,我们现在可是在人家的船上。”

看着我不解的神情,徐翠芬又解释道:“这船是刘家兄妹俩的渔船,被那个有刀疤的男人包了下来,我们都是给了他们钱,他们才答应顺便把我们捎过去的,不要担心吧,刘家兄妹只是开船的,人挺好的,不要担心。”

徐翠芬抱着她的孩子,一行五人鱼贯出了舱室,海风迎面而来,立时觉得神清气爽,昨晚的不愉快也似乎消失了。

我不想再处于这种难堪的境地,当先一步出了门,徐翠芬却拉着陈红霞,低着头不知道说着什么。不过,看着陈红霞不时的瞄我一眼的样子,我猜肯定不是啥好事儿。

陈红霞红着脸跟在徐翠芬的背后出来的时候,我和王家小姑娘早已经坐在甲板上的小桌子边上吃上了。王家小姑娘说得不错,刘家姐妹做的菜确实很用心,虽然是在海上,她仍想尽办法做出了几样,平时吃不上的海鲜都能吃上不算,还熬了一小锅的稀饭。

“你们都吃饭啊,不要客气,他们几个大男人,都吃完了,这是给你们留的呢。”刘家妹妹果然很是热情大方,对于我的出现似乎也没有觉得奇怪,“你们慢慢吃,我给我哥送饭去了。”

“嗯,好吃,刘姐姐做的菜就是好吃,我还要再吃一碗粥。”王家小姑娘没心没肺地说着,根本不顾自己的吃相。

徐翠芬牵着陈红霞的手也入了席,陈红霞的脸仍红红的,我知道,准是徐翠芬和她说了什么,我只有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继续闷着头喝着稀饭。

海风吹来阵阵清新的气息,视野内一片开阔,除了偶尔飞过几只海鸟,只有海浪拍打着船舷的声音,若不是被强迫的抓上船,只是把它当作一次旅行,这倒是一次不错的经历。索性大家都忘记了自己的境遇,享受这难得的寂静。

吃完了早餐,刘家妹妹还陪着自己的哥哥守在驾驶室里,徐翠芬站起身来想要收拾,陈红霞连忙站起身来说:“大姐,你带着小朋友,还是让我来吧。”

我踱到栏杆旁边,任空远眺,内心一片空灵,担心着自己的命运,也担心着自己和陈红霞的尴尬的关系。可以说她是因为我才被卷进来的,要是这趟真的遭遇到什么不好的事情,我不知该怎么面对她的家人。

我这才感到,自己对这个一直暗暗喜欢我的女孩,竟然一无所知。是我太粗心了,还是我根本就是在逃避?

走私队的男人们,吃饱了餐也各自在甲板上闲逛或者值守,对于我们的行动,似乎并不作过多的干涉。听徐翠芬说过,底舱是他们的禁区,是不许我们进去的,我本来就对他们的事情不感兴趣,自然没有前去打探究竟的心情。

陈红霞和几个女子很快将碗筷收拾停当,徐翠芬抱着她的孩子,站到另一边晒着太阳,王家小姑娘也陪着逗弄着小孩子,陈红霞小心的靠着我,也学着我的样子,双手扶在了栏杆上,小声地问道:“天行,我们…该怎么办?”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开始直呼我的名字,以前,她可是一直呼我李工的。现在我也懒得考虑这些,可是未来会怎么样,我怎么能知道呢,只得安慰道:“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其它的事情,管它呢。”

陈红霞似乎想要找话和我说,我却想着现在的状况,根本没有说话的愿望,场面一时有些冷清。

可是,这场安静的情况马上就结束了。

站在船甲上了望的一个男子突然尖叫道:“有船,有船来了,他们在向我们打手势,要求我们停下来,怎么办,老大。我还看到了他们的旗帜,是海警的船,真的是他们,要是被他们抓到,我们可死惨了。”

那男子太紧张了,说到后来,竟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这群贼精的东西,鼻子果然灵,真的让他们发现了。”刀疤男比他们淡定一些,狠狠将嘴上的烟头一扔,厉声喝道:“兄弟们,都操家伙了,抓住是死,和他们拼了吧,拼了说不定还有一条活路。”

又回头看了看我:“你到里面去吧,打架不是你们读书人的事情,放心吧,只要过了这道坎,我保证会让你过上好日子,比你们这打工的日子强得太多。走吧,带着几个女人到舱里去,我没叫你,不要上来。”

没想到这位刀疤男还如此义气,我竟莫名生出一股仗义每多屠狗辈的感觉,但前面是海警,是本来保护我的人,我是不是更该相信我们的人民警察一些,我一时有些矛盾。

“走吧,我们到里面去,别影响了他们的事情。”没想到,拉我一把的是徐翠芬。

我的心情异常复杂,一方面希望海警能拦住这条船,这样我就能摆脱这种被绑架的遭遇了,另一方面,我又希望刀疤男能带着我们摆脱海警的拦截。

船突然加快了速度飞驶,驾驶室里,一个男子咆哮的声音:“这是男人的事情,你赶快到下面去,别影响我开船。”

“可是,哥哥,我们只是开船的,干嘛要和这群海警作对,我求你了,我们走吧,我们不赚他们这个钱了。”是刘妹妹的哀求的声音。

可是已经由不得她了,她被强行押着送到了我们住的舱室里,然后门被狠狠的从外面关上。

船已经是全速前进了,虽然身处船舱里,我也能感觉到巨大的水压被船剖开。

甲板上,居然响起了枪声,是刀疤男在指挥他的兄弟们在拒捕。听着不同的声音,他们至少有几种枪支在反抗。

他们居然是武装走私队,他们居然是走私队,我一时有些蒙了,要是我们真被抓住了,就算长了一百张嘴,只怕也说不清了吧。

“放下武器,接受检查,否则,后果自负。”甚至我在船里都听到了外面喇叭的喊声。

“操,想要老子投降,做梦吧,兄弟们,拼了。”刀疤男继续吼道,又朝着驾驶室的方向:“徐二,开快点,再开快点,冲过去,我就不信,他们能拦住我们。”

“老大,我已经很快了,”徐二几乎也是吼的声音,又听到了一声马达的闷吼声,估计经过这么一折腾,这马达也够呛了。

“妈呀,他们这群狗日的,他们真的放炮了,他们居然放炮了。”刀疤男惊恐地叫着,随着他们的尖叫声响过,数声巨大的爆炸声在甲板上响起,船身体开始剧烈的摇晃,然后飞速的旋转,我们感觉自己和这艘船就象秋风中的枯叶一般,被卷得到处打转。

爆炸不仅发生在甲板上,巨大的气浪还把舱门狠狠的掀开,那一瞬间,我觉得我们都快呼吸不过来了,鼻子口中都是火药的味道。只有暗暗祈祷,别炸了,别炸了,我们是无辜的,我们是普通的百姓啊。

船似乎突然这间脱心了地心引力,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飞奔着,火药爆炸的气浪,和飞速行驶的冲击,让我们都有些头昏脑胀。

外面的枪炮声似乎消失了,紧接着,船身剧烈的和什么发生碰撞,开始缓缓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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