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我在动物世界做警神《苏克进哥又来了》在线全文阅读
第9章 企鹅要跳楼1
一路上安娜在车上疯狂补妆,隔着警局门口老远,就看到苏克那灰兔在门口东张西望。
安娜从副驾驶伸出半个脑袋喊道:“苏哥,这呢这呢!”
车未停稳,就开门冲了过去。
轻松被苏克抱住,连转了三圈,心里甜甜的。
“还在生气么?对不起呢。”
安娜小嘴翘得老高,捏着兔子腰:“哼…生不生气,看你等会表现喽!”
“放心保你满意!那我们先去局长那报备下。”
苏克说完就拉着安娜的小爪,往里面走。
只留可怜的摄影师扛着大包小包东西跟在后面,还要吃一地狗粮。
次日,又是娱乐新闻公司抢了头条。
原本闹腾很凶的吃素动物,直接偃旗息鼓。
让喷子道歉,不存在的,反倒是狼族官网直接放上了灰兔苏克照片表示感谢。
兔子警长那句:最聪明的兔子,最快的枪手,正义的使者,罪恶的克星,苏克警长!终于彻底火爆全网,都相信它是名侦探。
这也给苏克带来很多麻烦,老是有人慕名而来。
“对不起,我不抓小三的,谢谢!”
苏克好不容易把梅花鹿母士推出办公室,背靠着门口喘气道:
“这一天天的不是捉奸就是抓出轨,动物世界也是那么疯狂么!老子是警长,鬼才干这事。”
不行,赶紧给白狐安娜打个电话,省得头顶一片草原。
“亲爱的,今晚有空不,一起吃饭看电影…嘿嘿…我没贼笑…好就那么定了,想你…拜拜。”
吧嗒,挂上电话,走到窗户边,看着外面阳光明媚,心情很是舒畅。
握紧兔拳,“今晚务必完成兔狐的身体交流!嘿嘿嘿…”
拉开抽屉,里面躺着昨晚路过便利店买的兔子专用安全套。
苏克想了很久,三瓣嘴一歪直接关上抽屉,兔子和狐狸应该不戴也没事,科学说种族之间有隔离,应该~也许~有吧!
摸了摸腰间的枪,今天谁敢惹事,苏克发誓肯定给它来上一枪!不,两枪,电死它!
似乎老天也感受到苏克的祈祷,今夜的晚餐并没有不识趣的动物出来捣乱。
电影院里,两人,不,是两动物精依偎在一起,看动物的春天的电影。
这什么电影,拍得什么玩意,苏克看得快睡着了,倒是怀里安娜看得津津有味,还不时流出几滴泪水。
“呜呜…真感人,这天鹅夫妻好恩爱…”
“哦…还行吧。”
“哼,警长都那么铁石心肠么?”
“没有,没有…是因为你太好看,让我无心看电影。”
“讨厌~”
白狐安娜把头整个埋入灰兔的胸膛,娇羞的又用小狐拳捶打苏克的大腿。
两人走向早已预订好的温泉酒店,随着酒店大门越来越清晰。
苏克也越来越紧张,做人未完成的事业,这会要在做兔子时完成此番大业。
“先生,女士,出示一下身份信息。”
“好好…”
苏克竟然手抖了,真的太激动了,脑子里一片糊涂,突然想起动物结构与人不一样啊…
等会怎么办,要不先看点禁片学习一下生理结构…
“傻兔子,你呆那干嘛…走呀!”
安娜的呼唤叫醒了头脑混乱的苏克。
“哦…哦好的,走。”
苏克赶紧追上几步,搂住安娜的细腰。
不想了,等会实践出真理。
电梯里,白狐的尾巴摇摆的欢快,说明安娜此刻内心小鹿乱撞。
拿出房卡,滴…
门开了,一张超大圆床映入眼帘,啧啧啧…
“是苏警长么?咕咕…”
一个清脆动听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瞬间激情全灭…
“那个安娜,你听我解释!我不认识她。”
腰上传来大力捏肉的感觉,真疼啊…兔毛都撸掉了。
那火烈鸟这才反应过来气氛不对劲,立马道歉:
“咕咕…对不起,我是这温泉酒店经理,有点事情想要麻烦苏警长处理。”
安娜这才看清楚火烈鸟衣服上的铭牌高级经理,雪梅。
于是安娜放下手,好奇道:“雪梅小姐,怎么了?”
雪梅尴尬笑了笑,只是看着苏克不语。
安娜拍了拍灰兔的胸口,警告道:“老实点,我等你回来!快去快回。”
待门关上,火烈鸟雪梅拉着苏克来到一边,终于露出焦急脸色,急切道:“警长,有人要跳楼,快去阻止一下,咕咕…”
苏克:“那你怎么不报警?”
雪梅:“你不就是**么…咕咕…”
被苏克锐利的眼神注视下,雪梅低头唯唯诺诺道:“那个老板不想把事情搞大呢,希望警长帮帮忙,事成以后必有重谢。”
资本家都一个样子,就怕影响他们赚钱。
苏克真不想帮忙,毕竟马上就要本垒打,关键时刻就出事。
不过那毕竟是一条命,尤其他现在还是**,不能见死不救。
算了,苏克想想应该也快,不就自杀跳楼,劝下来就行,不行就给它一枪放倒。
有时候太乐观并不是件好事。
“纳尼!那是只企鹅么?这动物不是号称对爱最忠诚么?怎么也走到天台了!”
雪梅用翅膀捂住额头:“那个…咕咕…,苏警长,它就是太忠诚,算了,你自己去问吧…咕咕…”
带着迷惑,苏克顶着天台的冷风,慢慢的靠近企鹅。
企鹅在高楼的边缘走来走去,感觉有动物过来,转头伸出那小短手,噗嗤噗嗤着:
“别…别过来!再过来俺就跳了!”
为啥看着企鹅那摇摆身子特别喜感,苏克差点就笑出来,停住脚步高举双手。
“我是苏克,苏警长!我没有恶意…你别激动。”
“我不想活了!别管我!”
苏克往后退了两步,转头对火烈鸟雪梅吩咐:“去拿一箱酒上来,快!”
雪梅疑惑+1+1+1
出于对明星警长的信任,直接转身下楼去拿酒。
苏克等雪梅离开,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对着企鹅挥了挥手:
“小子叫啥,要死要活总要一个说法,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走,也算给警方一个交代吧。”
也许公企鹅觉得安全,或者道理,也一屁股坐下,擦着泪水,哽咽着开始倾诉自己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