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以诺徐少珩最新的章节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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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路从今夜白 类型:现代言情 作者:莫奈何 角色:顾以诺徐少珩 简介:“基因给枪上膛,环境扣动扳机
”——《犯罪心理》 市局刑侦支队空降的支队长徐少珩,洁癖、话少、面部表情寡淡,除了那张浓墨重彩的脸,活像个无趣的AI
顾以诺一边轻车熟路地戴着自己的画皮招摇过市,一边津津有味地舔舐徐少珩面具下的那点人味
现代社会,每个人都有意无意地遮掩着自己脆弱的一面,或用刻薄恶毒的语言,或用屏幕上廉价的道德
但有的东西是表象无法掩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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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姑获鸟开始:行吧,粤语天下无敌。我看不懂算我文盲。但你别指望我给你高评分。两星,走好不送。 重生之武神大主播:前200章全球布武,还有点意思,然后主角自己把boss全打了,那你还布武干啥,扰乱了社会秩序,渲染的那么危险,异域的人都没打过来,主角自己打去了异域,地球人就是看直播喊666的工具人 绳师:戳中爽点,文笔上流,内容下流,唯一的缺点是太监,我还想看重逢鱼露的情节呢,还有北京的妞和湾湾的妞都没了下文,甚至未婚妻都没了下文,这狗*作者还好意思结婚,太监怎么能结婚呢? 路从今夜白

《路从今夜白》免费试读

第4章 梅雨季(四)


“白浩然的哥哥叫白俊辉,大他八岁,云川大学医学硕士毕业,四年前车祸身亡。”陆西辞说,“白俊辉生前在市医院工作,刚工作不到一年,因为被病人投诉、医闹,几次三番陷入失业风险。他在精神焦虑的情况下驾车回家,在路上跟一辆货车相撞,不治身亡。”

而那个在医院门口摆灵堂、持刀威胁白俊辉的人,叫杨用。

“根据我们调查,白俊辉强行把白浩然从洪都书院带回来后,向教育局和媒体举报了这个非法学校。这件事跟杨用医闹白俊辉之间相隔不到两个月,我们现在高度怀疑两件事之间有什么关联。”

“如果说杨用医闹白俊辉是受洪都书院利益相关人员指使,那么这起案子到现在就能连得上了。”

会议室里响起一片吐气声,案件转到市局手上到现在已经是第四天了,终于有了突破性的进展。

“别高兴得太早,我们还没确切证据证明白浩然跟两个受害人的死有关。”徐少珩敲了敲桌面,示意众人安静下来,“现在分两组人,一组调查杨用遇害的酒吧街,案发当晚有没有人见过白浩然;二组去查杨用医闹白俊辉的事来龙去脉。”

“速度要快,如果王军不是白浩然最后一个目标,现在市局介入此案也不是秘密,他很有可能狗急跳墙。”

“是!”

会议室里的刑警们很快就散了个干净,连实习生都急急忙忙地抄着笔记跟了出去。顾以诺还坐在原地,她在看白浩然和白俊辉的照片,瘦得跟个小猫似的白浩然被哥哥揽着肩膀,对着镜头腼腆地笑。

“顾老师。”

顾以诺抬起头,看着门口的李若愚,“你不用出外勤吗?”

“徐队说我这两天太累了,让我歇会儿。”李若愚的眼球上密密麻麻的都是血丝,他打了个哈欠,“有什么我能帮您的吗?”

“不用,我已经没什么事了。”顾以诺按着照片,看着他的眼睛说,“不过你好像有些问题。”

“白浩然的妈妈身上好像有被打过的痕迹。”李若愚睁大了眼睛,有些不忍,“不会是家暴吧,我们不管吗?”

顾以诺听得发笑,“你还没去基层派出所待过吧?”

李若愚摇摇头。

顾以诺拍拍他的肩膀,“以后你去了就知道了。这种事民不举官不究,女方不报案,不承认,**硬管反倒会惹一身骚。只要不在**面前动手,如你们徐队这样的人物也只能当没看见。”

李若愚被她这一番实事求是的剖析浇得满腔热血都凉了下来,表情看上去有些呆。他抓着门板,有些沮丧地耷拉着脑袋,叹了口气。

“还有什么想问的?”

“就因为报志愿没听家长的,他爸爸就要把人送到洪都书院去‘管教’?”李若愚终于憋不住了,“这也太离谱了吧,他妈妈是不是在说谎?”

顾以诺同情地看着李若愚,这个实习生太简单太透明。她揣测李若愚一定是出生在一个相当温馨开明的家庭里,父母从不在家里讨论工作,所以顺理成章地向他隐瞒了成人社会里阴暗的潜规则。他才刚刚走出警校大门,热血正义、嫉恶如仇,认为世界非黑即白,天真得近乎缺心眼。

然而他选了刑警这条路,就注定了会被一点点剥去他身上那些不合时宜的美好,最后遍体鳞伤地长成一个大人。

顾以诺舔了舔嘴唇,试探着露出了一点画皮底下的獠牙,“你觉得一个长相阴柔、性格文静的男孩,会受强势、爱面子的父亲的喜欢吗?”

李若愚愣住了。

“越是落后闭塞的地方,对两性的禁锢的刻板印象就越严重。在白浩然的父亲眼里,白浩然唯一的优点也许就是‘听话’,连他妈妈提到他的第一个形容词都是‘乖’。但就是这个听话的儿子,居然胆敢忤逆这个家庭里掌控了绝对话语权的父亲。也许他父亲并不在乎他读什么专业,但他父亲不能忍受自己的权威受到挑战。”

李若愚目瞪口呆地看着她。

顾以诺变本加厉,拍着他的肩膀剥下了白家的最后一块遮羞布:“虽然这么说很难听,不过大部分孩子从生下来开始就被父母视为盆栽,想怎么剪就怎么剪。他们总是要求孩子听话,但只有养狗才会要求狗听话。”

李若愚看着走廊尽头的人,磕磕绊绊地喊了一声,“徐、徐队。”

顾以诺的笑容和动作都僵住了。

徐少珩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甩了甩手上的水珠,面色平静地对李若愚点了点头。

——

“浩然。”

白浩然收拾好东西要走的时候,被带教医生叫住了。他停下来,规规矩矩地叫了声“老师”,低头等着对方说话。他已经不习惯看着别人的眼睛说话了,因为这个习惯,班上的人说他阴郁不合群,但他并不在乎。

“我听说你住的那个地方出了杀人案了,你怎么都不跟我说?”带教老师是个严肃苛刻的中年男人,平日里都是疾言厉色的,罕见对谁有个好脸,“你别住那个地方了,我给你在医院附近找了个出租房,房东跟我之前的学生很熟,可以便宜租给你。那地方很安静,你实习、备战考研都方便。”

白浩然低声说:“我没想要考研。”

“怎么能不考研呢?”带教医生瞪着眼睛,“你成绩那么好,不深造多可惜。考完研出来,职业生涯也能顺利一些……”

带教医生罗里吧嗦地说了一堆才放他离开,还给他塞了一件雨衣,让他早点回家。他攥着那件雨衣,没什么表情地把东西都塞进了手边的垃圾箱里,转身走进了雨里。

没走几步,他就被人拦下来了。

“白浩然吗?我们现在怀疑你和一起杀人案有关,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白浩然被阴影遮住的半张脸露出了一个笑容。

——

“这个大学生绝对有问题。”陆西辞拍着桌子,挑着眉毛说,“我就没见过几个人进了审讯室还能这么冷静的。他翻来覆去就问我们有什么证据,咬死了自己不认识王军和杨用。杨露那天晚上只看见了凶手的半张脸,她的指认也没有效力。现在怎么办?”

徐少珩翻着司法鉴定报告没说话,陆西辞恼怒之下砸了个苹果过去。徐少珩头也不抬地接住了,咬了口苹果说:“法医那边说,凶器是外科手术刀的概率很大。搜查令给你申请下来了,去搜吧。”

陆西辞虎躯一震,抓起趴在桌上打盹的程橙就往外跑。徐少珩合上鉴定报告,盯着天花板看了两分钟,又转过去看顾以诺。顾以诺在窗户边坐着,端了杯热牛奶参禅,指尖被烫红了也没松开。

会议室前那一幕过去了三个小时,这人已经三个小时没和自己说话了。

李若愚鬼鬼祟祟地来回打量两个人,恨不得把自己给埋了。

徐少珩忽然起身,捏了捏顾以诺的后颈。顾以诺顺着他的手,目光一路上巡,看着他的脸。

“跟我去见见白浩然。”

陈述句。

审讯室灰色的墙壁上刷着白漆的大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素白的灯光从上而下倾泻出来,淋了白浩然一身。他略低着头,暴露出一段纤细羸弱的脖颈,像是一折就会断,令人无端地生出一种怜惜来。

顾以诺隔着单向玻璃看徐少珩和李若愚在他面前坐下,蓝牙耳机“嘀”的一声响,随后传来了徐少珩的声音。

“我是市局刑侦支队支队长,徐少珩。”

白浩然无动于衷地看着他,“该说的我都说了,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先不急,我们来聊聊你哥哥。”徐少珩满意地看见他嘴角的线条绷紧了,他翻出一份文件,“我这里有一份四年前云川都市报接到的举报记录,和同一年云川市教育局接到的举报信。都是关于你就读了三个月的洪都书院非法办学、虐待未成年人的,举报人是你哥哥白俊辉。你知道这件事吗?”

白浩然抬头看着他,眼圈发红,“我知道,怎么了?举报非法机构犯法吗?”

顾以诺眯起了眼睛。

无论是白浩然父母还是他的老师同学,都从侧面反映了他是个温柔得近乎柔弱的男生,所以从小到大没少被欺负。也正是因为这种兔子一样的性格,让他后来对父亲的反抗显得尤为激烈。

这样的男生,面对**的时候不该是这个样子。而人在青春期时,人格基本成形,以后就很难再改变。仅仅是因为哥哥的车祸,就能把过去那个内敛的男孩刀削斧凿成现在的刺猬模样吗?

徐少珩对他流露出的敌意没什么表示,只是轻描淡写地说:“我们查到你在市医院精神科有就诊记录,洪都书院的事对你造成了心理创伤吗?”

“嗯。”白浩然面无表情地回答。

“为什么只看了一个多月?心理治疗是个持续的过程。”

“因为我哥哥不在了。”白浩然扯动嘴角笑了一下,“警官,你们是在指望我那对把孩子逼疯的父母送我去看心理医生吗?”

“那你最好还是再去看一下。”徐少珩站起来说,“你可以走了,感谢你的配合。”

只要白浩然一踏出市局大门,立刻就会有一组人二十四小时盯着他。

白浩然看了他一会儿,没什么感情地说了声“谢谢”。

——

徐少珩站在窗前,拨开百叶窗的一角,看着白浩然顶着大雨在路边拦车。

“他那个出租屋里干净得很,都是书、衣服和照片什么的,法医说的那个外科手术刀我们也用鲁米诺试剂测了,没有血迹。”陆西辞抓起桌上不知道谁的茶灌了一大口,着急上火得不行,“酒吧街那边也根本没有进展。现在怎么办?”

“等。”徐少珩看了一眼他手上的杯子,“那是程橙的药茶吧?调理月经的。”

陆西辞面有菜色,过了一会儿才问:“等什么?”

“等他动手。”徐少珩说。

“警方都找上门了,他还会作案?”陆西辞不大相信,“智商正常的成年人都干不出这事。”

“你审讯他的时候觉得他可疑吗?”

“非常可疑,只是我们没有证据。”陆西辞的脸色更难看了。

“对,我们没有证据。只要他表现得‘正常’一些,对警方的敌意不要那么明显,进来的时候不要那么冷静,我们除了那些社会关系,连怀疑他的理由都没有。”徐少珩说,“你觉得一个连杀两人都不留下痕迹的人,会缺心眼到这个地步吗?可疑两个字都被他写在脸上了。”

陆西辞哽住了。

“他根本就不在乎会不会被抓住,他只想在被抓住之前杀了最后一个人。”

“最后一个人?谁?”

顾以诺把手机递到他面前,加红的新闻标题“洪都书院事件后续,恶魔在人间”,慷慨激昂之情几乎要冲破屏幕砸在陆西辞脸上。新闻里配了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人的照片,在衣香鬓影的宴会上熟练地迎来送往。

白色的闪电撕开云层,照亮了空荡荡的办公室里三人的脸。

——

白浩然回到安康小区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路过那家人的窗户时,玻璃被“嘣嘣”地敲了两下。他低头看着玻璃后那双雀跃的大眼睛,下意识地在外套口袋里摸了摸,什么都没摸到。

“抱歉。”白浩然低声说,“今天没有糖了。”

大眼睛流露出失落,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会儿,从破了一角的玻璃处塞进来一颗糖。那是个老牌子的奶糖,也不知道是过期了还是被人攥在手里太久,已经融化变形成一团,黏在糖纸上了。

“谢谢。”他接过了那颗糖,用力握在手心里。

大眼睛又开心起来,白浩然打开手机手电筒,照亮了玻璃后女孩半**的身体。这么阴冷潮湿的天气,她也只在发黄的睡裙外套了件皱巴巴的男士外套,赤脚踩在水泥地上。她暴露出的脖颈上带着凌虐过后的红痕,竟然像是成年男人的指印。

白浩然咬着牙说:“不要怕,很快……他就不是你父亲了。”

女孩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是觉得这个好看的哥哥脸色突然变得很可怕。她又不敢回到里间去,那里有她更害怕的男人。她进退两难,最后鹌鹑似的把自己藏在了窗户底下。

白浩然抬脚走了,他租的屋子在这对父女隔壁。

他回到出租屋里打开灯,立刻就接到了一个网络电话。

“喂?”

“有**在盯着你。”

“我知道。”白浩然说,“你那边准备好了吗?”

——

陆西辞知道洪都书院这个案子,由于媒体的大肆报道,当年教育局受到了剧烈抨击。事情闹得沸沸扬扬,违规院校全部罚款关停,没有任何人收到刑事处罚。至于那些受到伤害的孩子,他们的声音被隐匿在每一条新闻报道的字句间,有的干脆已经失去了发声的能力,就此彻底消失。

但他没能想到,事情的罪魁祸首能毫无心理负担地过着滋润的生活。

“我的初心是好的,只是那些孩子的心理承受能力太差!”王校长喝了口茶,颇为恨铁不成钢地摇头,“家长也支持我们的做法,我是个教育家,我和家长目标是一致的,都是为了孩子们好啊!”

陆西辞深吸一口气,转过头看着徐少珩。

徐少珩没对王校长这番掏心掏肺的演讲产生一丝情绪,他跟个机器人似的开口,“你记得白俊辉吗?”

王校长长袖善舞的面具裂开了。

徐少珩的目光从墙壁上挂着的锦旗移到他脸上,“他已经去世了,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王校长“腾”的一下站了起来,“人死了那么多年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你怎么知道他死了多久?”徐少珩挑起眼角看着他,“你一直在暗中关注他。他被医闹的事是不是你主使的?”

“我……”

“说实话,”陆西辞拍着茶几吼了一声,“这件事现在跟一起连环杀人案有关,知情不报是什么罪名不用我说吧?”

“我就是想让他老实点,别再找我的麻烦……”王校长捂着脸跌坐在沙发里,喃喃着说,“我没想搞出人命来,他的车祸和我没关系。我、我怎么会杀人呢?我没有那个胆子啊警官!”

“行了,剩下的事以后再交代吧。”陆西辞懒得跟他扯,穷凶极恶的犯人看多了,看这种又蠢又坏的人着实让他心烦,“你这两天小心一点,半夜三更别给人开门,有事找**,明白了吗?”

“是是是,我一定配合调查。”王校长不住地说着,把两个人送出了门。

大门一关上,他身上的冷汗一下子就下来了。他连滚带爬地扑到茶几上拿起了倒扣在桌面上的手机,屏幕显示正在通话中。

“**都走了,我没报警,真的不是我报的警,你别伤害我儿子!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王校长泪流满面,“你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我刚刚真的什么都没说,求求你放了我儿子吧!”

“钱都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不连号的两百万纸币。”王校长抹着眼泪说,“都是按你的要求来的。”

“凌晨三点,润德大厦天台。但凡让我看到一个**,你就等着给你儿子收尸吧。”

——

白浩然一眼就看出来屋子里的东西被翻动过了,但他毫不在意地坐在床上,打开了相册。相册是他那个弟弟出生的时候他回家拿的,他只带走了这本相册和哥哥其他的一些东西。

相册里都是兄弟两人从小到大的照片,小豆丁一样的自己被哥哥举到肩头,去够墙头伸出来的蔷薇。相册最后是他从洪都书院出来后,接受心理治疗时哥哥给他拍的一些照片。

“浩然接受心理治疗的第一天,医生送了他一个小猫玩偶。”

“第二次接受心理治疗,浩然终于能开口说话了。”

“今天浩然和我说话了,他说,窗台上的玫瑰花开了。”

“浩然今天叫哥哥了,跟小时候一样可爱,像个小天使。”

“楼下的李奶奶夸浩然长的好看,浩然笑得很开心。”

“今天浩然给哥哥送伞被淋**,像只在水里打过滚的小狗。”

“明天去做第七次心理治疗,天气预报说是个好天气。”

记录中止与第七次心理治疗前,天气预报出现了失误,那天下了很大的雨。白浩然记得那段时间哥哥的精神状态非常不好,他半夜做噩梦吓醒,总能看见哥哥在阳台上一根根地抽烟,早上起来就看见烟灰缸里塞满了烟头。

他那时候患上了很严重的抑郁症,甚至有躯体化的倾向,哥哥给他办理了休学。接到交警电话的时候,他差点以为是个诈骗电话。直到他到医院太平间认领了尸体,亲眼看见前一天晚上还在给自己做夜宵的人躺在冰库里。

时至今日,白浩然还能背出那份交通事故认定书上的每一个标点符号。

那是一场完完全全的意外,哥哥因为长期的精神压力而焦虑、失眠,驾车的时候毫无征兆地撞上前面的货车。

不治身亡。

他用哥哥钱赔偿了司机的家人,没事人似的去上学,从云川大学文学院转到了医学院。他一点一点地了解了哥哥那段时间过的究竟是什么样的生活,他花了很长的时间跟踪那个叫杨用的混混,发现了他和王校长的勾当。

他也想过报警,只是没有证据,所以放弃了。

“哥,你怪过我吗?”

白浩然轻轻地抚摸过哥哥留给他的最后一张照片,那是哥哥跟他的合照,两个人对着镜头笑得一脸傻样。

“对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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