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权臣大人爱我如命》最新章节目录花妤,娇娇全文免费阅读

花府,宝月阁。

商储抱着受伤的花容回来的事情传遍了整个花府,宋管家连忙去请百草堂的名医,商储也连忙吩咐空青去将言如遇再请过来。

老夫人看见面色惨白,唇一点儿血色也无的花容直掉眼泪,又转头瞧见商储,雷霆大怒:

“平日里娇娇跟你玩的好,你不过是花家的一个养子,正儿八经的小姐在你面前,你也不保护她,反而让她受伤了,来人,把他拖下去,跪在祠堂三天三夜不许吃饭,一滴水也不许给!罚两个月的月钱,好好给我反省反省!”

商储头一次与老夫人对抗,他已然压抑着愤怒:“等娇娇醒来,怎么样都好说,现在我要守在她身边!”

“她不需要你守,来人,把他拖去祠堂!”老夫人看着床上仍然昏迷不醒的孙女,心一阵一阵儿的疼。

玉竹素来是清楚花容的心思,知道醒来看不见商储她会着急,忙对老夫人道:“老夫人,暂且先息怒,小小姐先前一段时间心情很不好,跟三公子在一起之后才变的好些了,素日对三公子也是格外的看重,您若不然等小小姐醒了再做打算?“

箬竹也道:“是啊,这病中之人切忌大喜大悲啊!万一小小姐要是又哭又闹,那可怎么办呢?”

以往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自小花容也不是个乖乖的性格,反倒是有些娇蛮的,顺着想来,也确实是这几天才有所改善的,难道真的是大房这个养子的缘故?若是娇娇能听他的一些话,倒也无妨了。

老夫人这才不看商储,气稍微消了些许:“何大夫,我们娇娇这是怎么样了?”

“回禀老夫人,小姐这胳膊伤口有些深啊!现在又发烧了,这伤口只怕是感染了!”何大夫叹了口气,“情况有些不好,这一口子太深了!”

“老夫人,言如遇,那个号称徽州小神医的言如遇送来拜帖了,说是故友所托,听闻我们府上小姐受了重伤,难以医治,请他上门医治,这便来了!”一个小丫头进来禀告。

老夫人立刻起身:“什么?你确定没听错吗?来人当真是那徽州小神医?此地可离了徽州好一段距离,怎么会如此巧合?不管了,既如此说,你便先请他进来!”

“是。”

不一会儿,一个面冠如玉的少年便火急火燎的进来了,没有摇自己那把金丝玉竹骨扇了,本来他都已经快出城了,又被空青快马加鞭的请过来了。

“花老夫人!”言如遇作揖,“晚辈这厢有礼!歇意本就与令小姐稍微有些交情,又遇故友所托,前来看诊。”

老夫人一见言如遇,就仿佛看见希望:“既如此,那你快去看看娇娇吧,此刻仍然高烧不退呢!”

言如遇一听,又看见商储的颜色,自知花容情况不妙,便掀帘进去,看见包扎的伤口仍在淌血,忙吩咐道:“我现在写一副止血的方子,你们快去煎了端过来,阿容妹妹的伤,必须还需要高浓的白酒清洗伤口,然后撒上金疮药,仔仔细细的包裹住,每次换药的时候,都需要仔细小心,不要扯破皮。“

玉竹接过药单便去花家的库房拿药了。

“等会清洗伤口的时候,肯定会很疼,需要老太太准备一快棉布让阿容妹妹咬在嘴里,不然等会疼极,咬到舌头便更加的不好了!”言如遇一边吩咐,一边让人端热水。

很快药就煎好了,闻着又苦又涩,花容昏迷着仍然喝不下去,把老夫人急得团团转,商储一狠心,直接把花容的下颚掐开灌了进去。

言如遇一直观察着伤口,待到喝下去之后,小心翼翼剪开血糊和衣服粘连的位置,缎比棉好的原因,就在这儿了,粘连的话,棉会粘连的更紧。

血已经不怎么往外流了,言如遇吩咐道:

“把棉布让娇娇妹妹咬着,按着她,我现在要清洗伤口了。”

所有的纱布都是用沸水烫过的,之后言如遇将白酒分罐在小瓶里,然后一瓶一瓶往花容的伤口上倒。

伤口与白酒产生巨大的反应,花容的疼的睁开眼,满眼通红,额头上大颗的汗落下,发出被困幼兽般的嘶吼:

“疼——”

花容眼前朦胧什么也看不见,贝齿紧咬着棉布,疼的浑身战栗,落下泪来:“祖母,三哥哥,娇娇好疼!”

“乖娇娇,过会就不疼了,等会就好了啊——”老夫人心疼守在花容的床前,帮她擦眼泪,“都是祖母不好,没有保护好娇娇,让娇娇受苦了!”

又对言如遇道:“言小神医,麻烦你快一点,娇娇快要疼晕过去了!”

言如遇点点头,快速的在清洗好的伤口上撒上了秘制金疮药,又仔细地包扎好,完了之后才舒了一口气:

“老夫人,等今晚过去,只要不发烧了,就没事了。”

已经傍晚了,一大群人在宝月阁看着。

老太太摸摸花容的脑袋,温柔极了:“我苦命的孙儿,怎么要遭这种罪,从小磕碰是有的,什么时候受过这么重的伤啊?”

“老夫人,要不您先去吃晚饭吧?姐儿这有人看着呢,生病了,您总得身体硬朗着帮衬着小姐才是呢!”箬竹劝慰道,“您不吃饭,身体扛不住的!”

言如遇也劝道:“老夫人,您一把年纪了,这边不是还有商储吗?实不相瞒,我确实和娇娇有交情,但是若不是行止告诉我,我都不知道娇娇受伤了,只怕是再晚来几步,娇娇都流血过多,生命垂危了!”

“行止是个靠谱分寸的人,您也先出去和娇娇玩的好的小姐妹们解释,这边有我和行止,还有丫头们看着,定是出不了差错的!”

老夫人看看沉默不语的商储,又看看言如遇,心里只觉得是错怪商储了,但是又不可能道歉,只好缓下声音道:

“三公子也辛苦了,之前都是说的气话,三公子每月再加五两的份银,从我账上划,不必公中出了,我先走了,你好好照看你妹妹。”

商储轻声道:“是。”

老夫人离开后,瞧着剩下的都是自己人,相熟的,言如遇道:

“怎么回事?我还没走多远就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商储抿了抿唇,眼神淬着寒光:“空青将那人抓到了,保证不死就行了,娇娇现如今这样,我怎么有心思管别的事情?”

“你还好吗?”言如遇丝毫没有平时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了,“你这样,娇娇也会担心你的!”

商储勉强扯开弧度:“是我不好,没能保护好她。”若是被他查出来幕后黑手,他定然......

“没事了没事了,等熬过这一晚,娇娇的性命就无忧了。”言如遇安慰道,“只是这身体原来就是弱不禁风,现在又受了这种伤,只怕是要亏元气了!”

言如遇说的不无道理,商储心里思虑,道:“不知每日要吃些什么补药,身子能尽快恢复才是好!”

“你说的这些,花家的库房都还有不少,每日燕窝什么的补着,人参汤适量,会养起来的!”言如遇道。

已经时至中夜了,突然淅淅沥沥地下起来,昏黄的灯光映着轩窗,望月阁旁边的竹子摇曳婆娑。

莫名的,倒是让人的心静下来了。

商储顿了一会道:“再在关中江南这块留一些日子吧?”

“我会的,你看这个钱袋!”言如遇把怀里的钱袋拿出来,“还是她活蹦乱跳时候偷偷给我的,怕你生气还不敢让你知道。”

钱袋被言如遇拿着,在灯光下头,氤氲了温暖昏黄的灯光,确实是精致好看,不然也总不会看见娇娇一直用着这个钱袋。

是真的喜欢,也是真的舍得的,若是以前,断然是不会这样的。

商储有些说不出话:“她那些笨拙的小伎俩我怎么会不知道呢?都看在眼里了,她自己也是很喜欢这个钱袋的。”

“她是喜欢你的,不然不会送给你的,她不容易特别喜欢一个人,我也就随她去了。“

言如遇沉默了半晌,笑了:“小孩的心思,真是猜不透!”

......

流华宫。

淑妃正踱步,时不时望着宫前的路。

安嬷嬷为淑妃端来一杯安神茶:“娘娘,别担心了,坐下歇息一会,喝杯茶!”

“嬷嬷,你让本宫怎么能不着急,序儿这次丢了盐,皇上肯定会怪罪他的,盐运何等重要,一开始就不该让序儿去押运这批盐!”秦凤序是淑妃的亲子,自幼一直带在身边养着,听闻此事,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该怎么办啊!”

安嬷嬷却将茶盏放在淑妃的手上:“您想,这哪里会是我们序王的错啊?”

“您仔细想想,分明是那三虎山的问题,若是没有这次匪患,那序王殿下的盐能丢吗?”

淑妃听及此,依着嬷嬷的话喝了一口茶,觉得很有道理:“嬷嬷请继续说。”

“魏太师是您的父亲,序王又是他的外孙,太师不会不管不顾的!到时候让我们的人说,关中江南三虎山匪患严重,又在官道上,皇上一定会让人去除的,陛下向来也挺喜欢我们三皇子的,到时候我们让三皇子自己请缨,戴罪立功,这不是简简单单的吗?”

“娘娘又何必烦忧呢?”

淑妃这下放了心,不禁眉开眼笑:“嬷嬷说的对,别等敌人还没说,我们自己先乱了阵脚,本宫这就给我爹写信,嬷嬷出宫采买的时候帮着带去。”

“是。”

“三皇子到——”

淑妃听着声,又起身忍不住担心,看着三皇子还好,心里的石头便彻底落了:“母妃的好儿子,受苦了!”

三皇子看见淑妃,像是看见了归宿,虽然他平日里多是算计着阴谋者,总是自己一个人,看到淑妃却还是忍不住渴望亲情,那毕竟是他的母妃啊!

刚一开口,便带了哭腔,行了大礼:“儿臣参见母妃,孩儿不孝,不常看望母妃,这次又给母妃惹出许多事儿来,都是儿臣不好!”

“不怪你,母妃的好孩子!”淑妃忙将秦凤序拉起来,“让母妃好好看看,这次盐运定是辛苦的很了,又遇上土匪,定是吃苦了!”

秦凤序揉揉眼睛:“儿子吃苦没事,一心拼搏,想为母妃挣个好前程,却反而阴差阳错,让母妃跟着受累了!”

“不怪你,快别这样,母妃好着呢,怎么会受累!”淑妃一边把秦凤序拉到身边桌子坐下,“快吩咐小厨房做点夜宵过来,让孩子吃点,瞧着都瘦成什么样子了!”

“是。“

不一会,菜上来了,有金丝燕窝,花胶鸡补汤,还有一碗面,秦凤序多日奔波在外,膳食自然是没有皇宫内的好的。

“慢点儿吃,还有呢,吃不够再让小厨房去做。”淑妃心疼的跟个什么似的。

秦凤序一边吃也一边给淑妃夹菜:“母妃你也吃!”

淑妃含笑又带泪,看着秦凤序格外欣慰,觉得他还只是个孩子,皇上怎么还对他那么苛刻呢?

之后又将计划讲给秦凤序听了,这才目送秦凤序离开了。

秦凤序一离开流华宫便敛了神色,眼里闪着阴鸷:“贺云,我让你帮我看的人呢?”

一个黑影落在秦凤序的身后,一步一跟:“主子,潘若甫今日已经到了阆中城郊了,今日遇上江南何家的麻烦,不过在主子还没赶到的时候,就被花家的小姐给救了。”

“何家的人向来泼皮无赖,缠上或者看中一个人,想找麻烦,怎么会如此轻易放手?更何况花家与何家乃是世仇,怎么会这么轻易?”秦凤序皱皱眉,本来这事应该他做,他刚好经过锦城,顺手救下,那潘若甫不就可以收入他的麾下,为他所用了?

贺云道:“是花家与陆家的小姐,花容。“

“嗯?就是那个陆相的嫡亲女儿?花容?”秦凤序勾唇一笑,道,“陆相可真是个为官的好材料,本皇子到现在都没抓住他的把柄,他要么就是真的没做过,要么就是做的滴水不漏!”

贺云补充了一句:“身在官场,哪里可能滴水不漏呢?听说那小女儿自小养在关中江南,生的极好,没人见过说不爱的,花家又这样有钱,若是能为主子所用......”

何愁大业不能成呢?

......

——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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