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乱心:王爷宠妻没原则》小说章节目录白遥韵,王岚全文免费阅读

“奇怪,父亲为什么睡在这,他也没有梦游之症啊。”

突然间,箫声又响了起来。

顾长临一个机灵,还没来得及起身,那白启裘就像触发了机关的傀儡一般向他扑来,动作疯狂诡异。

顾长临一时竟难以从这样的钳制中脱身。

白遥韵见此,狠下心来捶打父亲,发觉无用后,甚至动了用一旁的花盆砸醒父亲的念头。

顾长临挣扎中偏过视线,余光看到身后的高墙上站着一个吹萧人,想到可能是箫声在控制白启裘,“白遥韵,拿石头砸碎后面檐上那人的箫!”

白遥韵捏起一块石头扔了过去,虽然没打中那人的箫,但击中那人的小腿,那人滑了一瞬,手中坠下玉箫,随即起身飞逃。

箫声几时停,白启裘便是几时安静了下来。

两人收集了玉箫碎片,之后便扛着白启裘回了房间。

第二天一早,太妃不知怎么知晓了此事,她知道自己想赶丞相父女出去无用,还得她那个被迷了心窍的儿子答应才行。

顾长临上前,向母妃请了安。

“王爷,昨晚的事我都知道了,你是个聪明人,我如何反应你应该明白。”

顾长临微微蹙了蹙眉,“母妃,关键的是吹箫人,不是丞相,而丞相在府中可以钓出那吹箫人,如若现在不想方设法地查出吹箫人,将其压制,必成后患。”

“你就甘愿当饵,担这份险吗?母后只有你一个孩子,身家性命都在你身上,怎么可以让你涉半分险!”太妃站了起来,愤怒又着急,难以维持平静。

顾长临一平手,“望母妃谅解。”

“你!”太妃气得拿手直指着他。

顾长临大步往殿外迈去。

刚出了殿门,有人拦住了他。

定睛一看,是那个总是对顾长临蠢蠢欲动的管知婉。

管知婉娇滴滴地看着顾长临,扭扭捏捏的样子以为是男人最爱怜,却不知他顾长临最厌恶这样的女人。

管知婉是太妃出游时捡到的,因其会说些甜言蜜语,谋略也深得人心,太妃就收了她做养女。

“王爷,你就没有想过丞相看上去是受了蛊术,其实很有可能是装出来的,就是想伤害王爷您事后还能将责任推卸得一干二净,您就听听母妃的话吧,哪有做母亲的会害儿子呢。”

顾长临原本不想理她,但无意间嗅到了管知婉身上的特殊香气。

想起昨晚追踪时总是有一样的香气在鼻尖烦人地萦绕。

这告密之人是谁,还用说吗?

顾长临冷哼一声,“劳烦你及时向母妃通报。”

管知婉吃了瘪,但不要紧,这不是第一次,她多少有些习惯了。

管知婉迈入殿内,朝着太妃婉婉一笑,“母妃,王爷善良,不愿做绝了事情,我们得保护他,不能让他变成被蛇咬的农夫。”

太妃皱了皱眉头,“你以为如何?”

管知婉眸子一转,“太妃,我看那丞相大概只会于夜间袭击王爷,我们不如派了弓箭手守在王爷寝殿外,倘若丞相出现,一箭毙命。”

太妃迟疑,“这杀了丞相可是大事……”

“母妃,不杀他难不成等着他杀王爷吗?”

一听这话,太妃权衡利弊,狠下心发令,“就这么做。”

管知婉这招妙得很,名义上是为了保护王爷,但倘若丞相被杀,白遥韵岂能不恨王爷,他俩这份萌芽初生的感情便能被扼杀在襁褓里。

白启裘躺在床上昏睡不醒。

顾长临和白遥韵小心翼翼地将玉箫拼成它原来的样子。

顾长临左右翻转玉箫,疑惑地嘀咕,“看似并无特别之处啊。”

白遥韵思忖片刻,“看来关键的是曲子,它能控制父亲的行动。”

“也许,学会吹奏同样的曲子,能够扰乱这一切。”

白遥韵摇摇头,“这招太险,万一父亲错乱,你遭到疯狂袭击,铸成大错。”

顾长临却不想放弃,“试试吧,我听人说你擅长学曲,入耳不丢,想必已经记住了。”

白遥韵示意难处来推脱,“可不同的乐器奏乐时会有音差,玉箫已碎,你让我拿什么演奏。”

顾长临拉起白遥韵,骄傲的语气,“不要为难我,因为什么都难不倒我。”

顾长临和白遥韵往府外走去,到了一家玉石买卖行。

老板带着他们转了半天,瞧了一通,最后顾长临的眼睛在一处停下了。

顾长临惊喜地问白遥韵,“你觉不觉得这块的质地和那玉箫极像?”

白遥韵眼前一亮,正欲开口,只听见老板说。

“王爷好眼光,这玉石本店原本只有三块,其余两块都被人订购了,这是最后一块了。”

顾长临立马警觉起来,“还记得那两人的长相吗?”

老板回忆一番,“其中一人不太记清了,另一人嘛……”

老板突然眼前一亮,看向顾长临他们的后方,“就是他呀。”

顾长临和白遥韵猛地转身,却瞧见郑远帆抱着块巨大玉石幸福地眯着眼睛,看起来有些二五兮兮的。

顾长临上前嫌弃地敲了一下郑远帆的脑袋。

郑远帆像条看门狗一样叫嚣,“谁打我?”

睁眼看到顾长临无语地看着他,尽管只是眼神攻击,郑远帆还是被灭了气焰,委屈又恨恨的,“整个京城也就你敢打我。”

“你干嘛呢?”顾长临丝毫不怜悯他,又打了一下。

“天气忽冷忽热的,我打算给自己做一张玉木双拼的床,凉了就往木的滚,热了就往玉的滚。”

看着郑远帆为自己的创意感到十分骄傲的样子,顾长临无奈地摇头。

“这要是有了老婆怎么办啊?”

郑远帆无所谓地说,“一块滚就是了,可以做大床,我有的是银子。”

“我是说她怎么受得了你这个傻样。”

郑远帆语塞,转而注意到白遥韵,“那,那个,你怎么经常出现在我眼前啊,是不是什么特别的缘分呀?”

顾长临挡住郑远帆直瞧着白遥韵的视线,“那你有没有想过,每次你们相遇我也在啊?”

郑远帆认真地皱起眉头,“孽缘和良缘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