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兰熙易西)抬手看见星空_(抬手看见星空)全集免费阅读

看过很多军事历史小说,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抬手看见星空》,这是“長春1928”写的,人物程兰熙易西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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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抬手看见星空 类型:军事历史 作者:長春1928 角色:程兰熙易西 网络作者“長春1928”的经典佳作《抬手看见星空》火爆上线,是一本军事历史分类的小说。文章精彩内容为:”他开始喝着粥,我坐近谭老爷身边帮他夹一些小菜放到近处,用很平和的语气对他说,“爸,我想您还是早日搬到租界去的好。”谭老爷很自信的摆摆手,我怕他说话会呛到,赶紧顺顺他的后背,说,“好,都听爸的。”谭老爷一而再地拒绝搬去租界,想必有什么原因我不知道。饭后我叫来管家,平日里嘴很严的管家倒是很轻松地说出了原由,我才得知谭老爷一直不愿意讲的也正是此事,想解决这事也不难,这种事最适合找他,我立即决定第二天去找傅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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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仙药兑换系统:这本书代入感很好,拉仇恨也很好,虽然幼苗,但是看了就停不下来。 武极天下:量大管饱的爽文。创造了阶段性女主角的概念。 重生资本狂人:第三章,就看出来这本书立意了。无聊还加上穿越带着金手指…真心没劲 抬手看见星空

第6章 兵临城下


盛夏过半的晨间异常炎热,管家特意在早餐中添加了大量消暑的食材,我们正吃着,谭老爷使劲地将报纸摔在桌子上,起身就站到窗边,我拿过报纸,看到报纸上刊登的头条新闻,日军在北平近郊演习与中国驻军冲突……

“报纸怎么能如此轻描淡写!”谭老爷非常生气。我没敢多说什么,谭老爷回到座位上,我吃着早餐,谭老爷继续看起报纸说,“这仗永远打不完的打,眼下也就军火烟土的生意还能捞到油水。”我刚好快吃完早餐,擦了擦嘴说,“听说爸以前可是掌握了半个上海命根子的人。”

“不行了,老了,没人再把我这老头放眼里了。”谭老爷眼神里有些悲情,“是爸英明,全身而退罢了。”我绝对是在夸他,我看他都没怎么吃就给他盛了一碗绿豆粥,放到他手边,收起他的报纸,“好了,爸。这些都不再需要您操心了。”他开始喝着粥,我坐近谭老爷身边帮他夹一些小菜放到近处,用很平和的语气对他说,“爸,我想您还是早日搬到租界去的好。”谭老爷很自信的摆摆手,我怕他说话会呛到,赶紧顺顺他的后背,说,“好,都听爸的。”

谭老爷一而再地拒绝搬去租界,想必有什么原因我不知道。饭后我叫来管家,平日里嘴很严的管家倒是很轻松地说出了原由,我才得知谭老爷一直不愿意讲的也正是此事,想解决这事也不难,这种事最适合找他,我立即决定第二天去找傅柏人。

“真是稀客。”傅柏人难掩喜色。

“有事求你,这种事你是行家。”我只站在门口,他使了个眼色,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他走进我,想伸手,我转身快走几步坐到他的办公椅子上,拿起钢笔摆弄着。傅柏人一屁股坐到了桌子上,“怎么,改了行,打算跟我一起捞银子了?”我慢慢抬起眼看看他,轻笑了一下说,“乱世不稳,靠谁都不如银子可靠。”我递给他那支玩在手里的钢笔,他马上接过笔,脸凑近我看着,我说,“租界谭家别业那套房子里的人可是块肥肉。”傅柏人一听马上站起身,端着肩膀想了想,“恐怕不行吧,那可是洋人的地方。”

“怕了?不像你啊!”我很自信的稳坐他的椅子。

“倒不是怕!上海还没什么人是动不得的,只是这事一但办成了,恐怕我日后不保啊。”我知道他担心什么,“哈哈哈……”

我一笑出声,他倒慌了,“你笑什么?”

“你们盯了那儿很久,一直有顾忌不敢动,如今不一样了,要是再不动手,恐怕人就要跑了。总不能就看着人去楼空吧!”说完我起身要离开,傅柏人一把抓住我一支手臂问,“你想要什么?”

“你说呢?”他这明显是在装糊涂,我气着甩开他。出门前还不忘记再叮嘱他一句,“这次上海是保不住的,眼下是你们最后发财的机会了。”说完,我转身离开了。

我一直爱慕的男人真是一个情种,难怪他现在是这个样子。所有围绕在谭老爷身上的疑惑云团瞬间消散,那个曾经串通了他身边红人的姨太太真是他人生中的坎啊,我虽然没有亲眼见过这个女人,但想必一定是个肉弹类型高情商的那种,不然怎么会在那么英明强干的谭老爷眼皮子底下作奸犯科呢,事后还能利落地夺去他半壁江山,估计手段了得,害得谭老爷一忍再忍,眼看着这对狗男女逍遥地霸占了他租界的房子。这下好了,赶走了他们,谭老爷也可以搬去租界免去战火的威胁了,也算我回报他一点点。

很快这对狗男女便被扣上了卖国通敌的罪名,双双被当场击毙。傅柏人他们做的干净,紧接着傅柏人通知我去收租界的房子,我们约好了一起。

当天我带上管家等人,看到傅柏人开着新缉获来迅速挂上警牌的车子,我也感觉很爽,我上了傅柏人的车,管家他们一台车随后。

“这回发的财可不小啊!”我像是在和一个同伙聊庆祝的话。

“我就一干苦力的,就喝了点汤儿。”他故意摆弄着一个纯金镶嵌宝石的打火机,在我面前点上一支烟,“宅子里的东西我可没动,都给你留着呢!”我也毫不客气地拿出一叠华大公司的股票,傅柏人接过,问我,“新买卖?”

我坐着一动不动,说,“都是你的了,不过我劝你尽快出手。”傅柏人贪心地数着手里的股票,看都不看我的说,“这是帮老家伙报仇呢吧?”

“你只管收你的钱,其他的事你也管不了了。”我不想再跟他废话。

“你真是一个让人琢磨不透的冰美人。”我懒得听他再说什么,看向窗外。车子很快到了租界,租界已经开始戒严了,简单交涉后,我们驶向宅子,一栋不小带有院子的西班牙风格洋房,很是夺目。“请吧。”我当着众人不好太不给傅柏人面子,只好扶着他的手下车,他陪着我对房子检查了一遍,我嘱咐管家一些事后就和傅柏人先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我毫不掩饰地让傅柏人送我去国防部第三战区党部,傅柏人一听有些谨慎地问,“你这是?”我直接回答,“我不是你能惦记的人。”傅柏人没再说话,有些惊愕更有些惧怕。

到了国防部第三战区党部,这里其实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军事情报部门,我被临时安排在这里,是档案科秘书,但实际职务是电讯科特派专员,是罗先生安排我进来的,那个时候我以为我就是单纯为国民**做事的,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可以做得更多更有价值。换上军装,走进自己的办公室,“程专员,这是今早到的一份紧急令,专门给您的。”我接过电文,娴熟地看过后再递还给她,“销毁吧。”然后我走进档案柜后的密室,穿过一条走廊,一个警卫向我敬礼后,我走下楼梯,到了一个超级大的情报站,这里几乎是全国的情报中转站。在这里我几乎不和任何人轻易交流,这是罗先生嘱咐的,以免引起麻烦,没什么人清楚我的来历,在这里我也变成了一条回到海里的贝壳,我的工作非常简单,就是监听记录日军军方电台的情报信息。讲心里话,对于即将打响的这场战争,我个人并不看好国军一方,无论是从工业生产能力,还是军事配给装备,都不在一个级别上,虽然我相信国军绝对不是一支像日本军方宣传的那样,可以随便拿捏的部队,但在实力如此悬殊的情况下很难想象国军要付出怎样的代价才能捍卫住自己的国土。九一八,国民**不还手丢了东北;一二八,国军还手了却被自己的**出卖;当下,这一次国民**既然已经为此成立了各大战区,一定不会轻易再退让的,还可能会先下手。中国已经到了退不可退的地步了,是啊!上海后面就是首都,南京。

偶尔罗先生会来党部开会,每次来我们都会碰下面,他知道我惦记易西,所以会告诉我一些易西的情况。

“太好了,兰熙,上面终于改变态度了。”我看着高兴得跟小孩儿似的罗先生,没敢多说话,赶紧给他倒了一杯水,递给她。

“你不知道,要不是你的那些电报,恐怕上面还不肯呢!”罗先生拍拍我的肩膀,我也很满意地笑了,说,“最近日海军临时加密了很多专用电文,情况确实很危机。”我如实报告。

“日军进犯在即,那些毛毛雨搞不搞得清楚都没多大意思了。”他把水杯放下,站起来用手指点点桌上的一份地图,“目前最需要的是它。”大战在即,如果部队还在用之前的军事地图,估计是要吃大亏的,罗先生直接打电话给门口警卫,两个一看就是参军有年头的军官走进来,他们一进来就行了非常板正的军礼。

“这位是程专员,接下来需要你们全力配合她完成任务。”两个人大声答到,“是,长官。”

两人离开后,罗先生小声对我说,“我们需要一份甲级军事地图,上面一定要详细标注上海日本驻军以及日侨所在地,必须非常详细。”

“需要多久完成?”我问。

罗先生皱紧眉头,“必须要快,不然就不会给你增派人手了。之后还特别给你配属了专用的设备。” 连专用设备都可以调配给我,我懂了,这是想抢在日军前面下手,看来是真的着急了,有了这些专用设备,对于日军那些通讯所、大功率无线电台、预定临时飞机场等重要军事设施就很容易找出来了,接下来有得忙了。

易西还是不愿意正视面对我,我也只能再等等,还好手上有忙不完的工作可以分散一下自己的注意力,顺其自然吧。

为了赶出任务,我几乎睡在办公室,没日没夜的工作仿佛让我回到了新京学院的集训场里,这一次不同,我是在为爱的人做,在做对的事。可能太累了,我经常趴在办公桌上就昏昏欲睡了,这里除了罗先生没有什么人能找到我,难得的清净之地,只是工作量惊人,我快吃不消了,虽然增派了人手,添加了设备,但我手里的绘图进度还是很难加快,对于专业制图来说,不是添几双手就能解决的。

在尽量克服所有困难后,终于按时完成了这份甲级军事图纸,其他同事都开心地准备就地办一个简单的小庆功会,吃点喝点,我没有参加,我只想找个地方睡上一觉。

独自一人走出第三战区党部,外面正好是夜晚,街头的霓虹灯把整个上海画得浪漫几分,办公室里实在热,这么多天汗流浃背的那股子难受劲真是够够的。有点湿暖的夜风吹过,我感觉到一丝莫名的舒坦,就想走几步再叫车,可能是自己太陶醉了,竟然没认出来那个站在街边的人是傅柏人,他伸手一把拦住我,我看着他。

“应该叫你一声长官了!”他一说我才意识到,我忘记换衣服,把军装直接穿出来了,虽然没有什么大不了,倒是头一回这样。我站好,尽量掩饰自己的疲惫。傅柏人看上去也很疲惫地说,“不知这位长官能不能赏个脸,让我孝敬您一下?”我还真挺佩服他这个劲,想必是在我这党部外守候多日了!“上你府上吧!我需要休息下。”我这一说,傅柏人顿时有些意外,他赶紧带我上车。车子还没到,我已经熟睡过去,后来是怎么睡到床上的我也不记得了,不管他是抱,还是被,总之让他给弄进屋放到了床上。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下午了,“我去,我的姑奶奶,你可下是醒了!你可把老子差点给害惨了,早知道这样,打死都不同意把你往我家里带了。”傅柏人一边给我用热毛巾擦脸,一边唠叨着。

“他们找我了?”

“都直接找到陈长官那里了!你真是他们的一个宝贝嘎达,都直接给我假让我在家照顾你了,好歹我也是……”我的肚子咕咕叫打断了他的抱怨。

他赶紧递给我一杯牛奶,“就知道你得饿,快喝吧!祖宗。”

我接过牛奶,一摸还是温的,想来他是用心叮嘱佣人一直热着的。“谢谢。”

“别,你这句谢谢我可不要,你下回还是别…”他突然又不说了,将喝完的空杯收走,让我再躺会儿,离开房间时告诉我,让我记得给谭府打个电话。是啊!谭老爷一定也跟着着急了,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准备好搬去租界,我想到这里赶紧找来一件外套披上,披外套时才看到这是一件裁剪很特别的大衣,而且是女式的,颜色是我喜欢的一种少见的湖蓝。没再多想,我下楼去打电话,这是头一回看到傅柏人住的地方,不是一般的华丽,是很夸张的摩登风格,这引起了我的好奇,回头我真得问问他。

不光给谭老爷,还得给罗先生都打电话。我放下电话,一个佣人告诉我饭菜都已经准备好了,让我去餐厅。一进餐厅,我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傅柏人穿着豹纹的睡衣坐在花了呼哨的房间里,这大红的彩绘餐桌上摆满了吃的,还特意把水果塔堆得老高,餐厅装饰里不光有一个猫头鹰形状的水晶吊顶,还在地上放着整张兽皮地毯,最逗的是,细看傅柏人居然带着金丝眼镜还吊着条镶钻石的眼镜链,不知道的以为他在拍电影呢!真是要笑死我了。

我笑的都弯了腰,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夸张。“怎么?这多时髦啊!这叫野兽派艺术风格家居。”听他这么一说,我擦掉笑出的眼泪,“这样的餐厅,我可吃不进去饭,不知道的以为在马戏团里表演呢!”我是真的吃不进去,这环境他是用什么心情天天吃下饭的呢!我太好奇了。

回到房间,我还没来得及拿下披着的外套,傅柏人已经进了房间,他直接帮我穿上它,细心地系好扣子,问我,“喜欢吗?我选的,是什么巴黎的牌子。”这件外套非常合我的身,他回手从衣柜里拿出一个大纸盒,放到床上,打开后拎出一件儒雅却不失华丽的旗袍。“我一直想送你件礼物。”看着眼里还为我留着一丝真情的傅柏人,我索性就把这一套都穿上了。

他看到后,直呼,“太美了。”他似乎都看傻了,我怕再多待下去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就赶紧拿起自己的军装,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那就先借穿了。”趁他还陶醉在自己的幻觉中,我溜了,我都快走到门口了,傅柏人追赶上来。

“兰熙,我知道我现在在你眼里是个混蛋。但我永远都忘不了第一次遇见你的样子……从来没有人正眼瞧过我,也没人送给过我那么特别的礼物。我就是想告诉你,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停下脚步,不知是什么力量让我走回到他的身边,他看我走了回来,他叹了一口气。我站在他对面,平静地说,“如果可以选,我宁可谁都没遇见过我。”他懂不懂,我不要紧,我只是不要再多一个人陷在我这个沼泽里了。

他显然是没有明白我的意思,那已经不重要了,我只想离开。

一个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的傅柏人已经够让人烦了,这谭老爷也有点给我添堵,他就是不肯搬去租界,看来他还是有心结,我得好好帮他解决掉。

“老爷呢?”管家有点没精神的回道,“昨天程小姐没回来,老爷特别担心,才刚睡下。”我看得出来,管家一定是整夜守在谭老爷身边才会这样。“家里收拾的怎么样了?”管家摇摇头。

“怎么,还没有开始收拾吗?”我有点着急的问,就知道管家很多时候都不回话的,就安慰他几句让他也去休息了。

我先回了自己的房间,不一会儿管家来叫我,让我去见谭老爷。我来到谭老爷的床边,看他似乎一天不如一天的感觉,很是伤心。“爸,都是我不好,让你担心了。”谭老爷坐起身,脸上略显高兴地说,“你没事就好。”我急切地问,“怎么不让管家他们开始收拾呢?这里真的不安全啊!”谭老爷很严肃地说,“不折腾了,搬来搬去的太麻烦。不过谢谢你能帮我把房子拿回来,等易西再回来的时候你们去住吧,就当是我这个爸的一点心意。”他太为我着想了,可眼下不比之前,上海再不是那个可以依靠声望能继续保持中立的城市了。“爸,你相信我,我们真得搬去租界,越快越好。”谭老爷拿出了以往的脾气,很生气地摇摇头,他以为我会如往日般随他的脾气,这一次事态严重,我绝不能由着他的性子来,“爸,日本人是不会遵守那个《停战协定》的,他们再一次进犯肯定是大规模的,不同以往。爸,我们的海空力量太弱了,除了租界,恐怕都不能免去被轰炸。爸,我求您了,您的身体不好,需要好好调养,当下这里真的不合适再待了。”我都快说出眼泪了,焦急地看着他,他想了想终于决定同意了,我赶紧去吩咐管家尽早搬去租界。

谭老爷搬进租界后,我依然往返在原来的府邸和党部之间,我特意要来一部车自己开,这样方便得多了。

夏天一过雨水就多起来,雨一多地上积水也多,一个不小心,我开的车就从水坑里捡了一个钉子,车子陷住了,我赶紧下车查看,正挨着浇,一把伞撑过来。

会是谁呢?我一看,原来是韩文举。“你什么时候来上海了?”我问他,他看了一下车况就只管将我拉进车里,嘱咐我不要下来,他自己去换备胎,能在这样的一个时候遇见一个熟人还真是好运气。

“都弄好了。”韩文举已经浑身都湿透了。

我也赶紧下车拉他上来,“谢谢你啊,你这是要去哪里,我带你过去吧。”韩文举简单地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那就麻烦你带我去一趟南市吧。”我猜想他来上海可能也和罗先生有关吧。

将韩文举送到南市,我说,“那就晚上来府上做客吧。”

“好。”韩文举痛快回答。

我匆匆驶离了。府上只留下莲儿几个我放心的人,其他的人都随谭老爷去了租界。我刚到府上,韩文举已经到门口了,他手里还准备了花,“这是什么花?”我看着他手里拿着的一捧满是紫色的小花,我不知什么名字的,问他。

他也看了看,笑着说,“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很好看便买了。”

我们愉快的一起吃了一顿晚饭,饭后我们一起去曾经三个人一起逛过的花园,我表现得很忧伤,他自然要问我,我就把之前和易西在傅柏人办公室里发生的事如实相告,韩文举有些惊慌失措地不敢相信,他很直白,问我,“你是日本间谍。”我点头,他还在继续惊慌失措中,我赶紧补充说,“虽然我生父是日本人,但我母亲是高雄人,所以我也是中国人。”

“难怪易西有些想不通。”韩文举也感受到了易西的为难。

我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一定可以帮到我,我跟他说,“易西不肯见我,我找过他很多次了,就连罗先生都劝不动他。快开战了,这一次我怕……”我不由自主地留下泪。

“我明天就去找他,不管怎么样都会劝他的。”韩文举回到。

“那就先谢谢了。”我忍住不断流下的眼泪。

韩文举离开时,我交给他一封信,希望我的易西能原谅我。

北平、天津接连沦陷,上海已是山雨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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