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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穿成貌美小炮灰后我手撕剧本 小说:古代言情 作者:於嫱 简介:游翘加班的时候嘎嘣一下猝死了。 醒过来的时候,她穿成了时下最火的穿越女强文《病娇皇后》里的貌美小炮灰。小疯批游翘一拍掌心,踹了极品亲戚,又退了渣男的订亲,解决白莲花姐妹,勾搭女主角,正面迎敌大boss,一不小心就成了所有人都羡慕眼红的一国之后。 游翘:当时签合同不是这样的。 太子:娘子娘子娘子^3^ 游翘:……这也算加班吧 平时贵女模范 / 逼急了不要命的疯美人&内心别扭纯情 / 表面冰山的太子 角色:李定远,冬雪 穿成貌美小炮灰后我手撕剧本

《穿成貌美小炮灰后我手撕剧本》第3章 设套免费阅读

“李大人,近日天可真是冷了不少啊。”

李定远微微一惊,回过头:“游大人,好久不见。”他一拱手,心里摸不清这尊大佛怎么突然找上门来了。

游危在朝堂上很是知进退,也很敢直言进谏,故而即使他已经位高权重到了一定地步,皇上也很重用此人;当然,游危也不负圣命,如今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李定远想不到有什么理由会让这样一位大人物主动叫住了自己。

游危微微颔首,笑意吟吟地说:“是很久没见了。”他停了一下,又说:“不知李大人觉得,已逝的将士的遗孤,可要如何处置?”

李定远不太懂他这样问的意思,只能谨慎地回道:“臣认为,应当善待。衣食住行缺一不可,也该给予父辈所在时的待遇,爱之重之。”他又一拱手,几乎是诚惶诚恐了。

游危闻言,发出一声很轻的嗤笑,他仍然和煦如风地说:“李大人不妨回家交代交代。”他停了一瞬,又说:“要是还能来得及交代。”他并不掩藏自己语气里的恶意嘲弄,身在他这个位置,脾气大点也无所谓了。听的人却乍然惊出一身冷汗——众所周知的是,游危虽然为人严肃板正,但实际上算得上平易近人,并不轻易发怒,在朝堂上人缘不差;因此,李定远为官十二载,却是第一遭听到他这样不友好的语气。

李定远回过神来,抬头要再细问,游危已经渐行渐远,留下他一个人在原地冒冷汗。

他魂不守舍地上了马车,皱了皱眉——他在外面养了个年轻的美娇娘,故而这几日都宿在了外院,并不清楚家里都发生了什么。但是结合游危那几句看似意味不明的话,李定远心里已经有了猜测。然而,他实在是不敢深想,假如真的是这样……

李定远的食指有点神经质地抽了两下,他深呼吸,试图定下神,敲击车身的手却隐约发着抖,连同他命令的声音,也细微地颤抖着:“回府。”

车夫听出来主人家的不对劲,但也不敢多问,只马上应了一声,调转车头往李府的方向走去。

李定远进去的时候,张氏正顶着乱糟糟的头发站在院中央,叉着腰怒骂,十足村口泼妇的模样;她一转眼看见李定远站在门口,眼神晦暗难测的样子,心头一惊,手忙脚乱地扒拉着打了结的头发,试图挤出一个温柔的笑来。

她在李定远面前一直都是温柔贤惠的人妻形象,可从没有这样——什么污言秽语都往外骂的样子。她像偷吃了主人家粮食的老鼠一样,慌慌张张地掩盖自己泼妇的一面,李定远却丝毫没有放在心上,他黑沉着脸色,走上前去,拽着张氏的手腕,动作粗鲁得就像拎起一个装着猪草的破麻袋。张氏心里无端发慌,立马打消了捏着嗓子娇嗔一声的念头,扯着粗噶的声音尖叫道:“你做什么?!你这是要做什么?!我还没问你呢!这几天你都给我死哪儿去了?!”

这女人怎的还如此不知轻重?!李定远心头嘭地炸起一通怒火,毫不怜惜地把张氏摔到地上,双目赤红地怒视着地上头发散乱的女人:“游翘呢?!”

张氏的尖叫声戛然而止,活像一只被人猛地掐住了脖子的鸡。

李定远眼见她这副吞了狗屎的表情,顿时明了了:“你这婆娘,都干了什么好事?!你可知道我今天上朝的时候被游危拦住了!”张氏瞪大眼睛,很不服气地驳道:“怎么可能?!游翘就一小姑娘,定国公府哪里会这么看重她!”

在不识时务这点上,张氏和李丹颖倒是很有母女俩的样子。

李定远听了,气得面红耳赤,额角暴起隐约的青筋:“京城那个勋贵不知道定国公一家宠爱他们的孙女儿?!你还拿你那套狗屁想法套上去!你可曾虐待过游翘?”

张氏想说自己没有虐待过那小杂种,想说自己只是向这住在自己家里白吃白喝难么多年的赔钱货讨要一点利息,但是看着丈夫怒发冲冠的可怖模样,又一句话也不敢说了。她也自知理亏,只是嗫嚅着,没说出一句成型的。

李定远喘着粗气,朝着一边大气不敢出的侍女怒道:“把小姐给我叫过来!”

张氏心里一惊,想也不想就扑上去:“你要做什么!”

李定远低头看去。没了游翘的义务劳动,往常贪睡懒惰的张氏今早不得不拖着疲惫的身躯指挥下人干活,还没来得及拾掇拾掇自己,现下蓬头垢面的,脸上鼻涕和泪水混在一块儿,不像李副将的正室夫人,倒像个街边的疯婆子。李定远见了她这副模样,彻底没了耐心,飞起一脚把张氏踹到正厅摆着的酸枝椅上。

闻讯赶来的李丹颖恰巧见了这一幕,尖叫一声,扑了过去:“娘!娘!”

李定远扯着李丹颖的领子,使她站直了:“好你个不孝女!游翘可是你的亲表姐!”

李丹颖被劈头盖脸一顿骂。她如今已经十岁,一直都是被娇养着的,然而这两天却让父母轮番训斥,再也受不住了,撕心裂肺地哭了起来,要多没形象就多没形象。

一时间,李府再度闹得鸡飞狗跳,颇有昨日之风。

所幸李府如何闹如何吵,都已经吵不到游翘这儿来了。

定国公府人员构成极其简单,游危只娶了宁氏宁娇作正妻,至今也没纳妾,连个通房都没有;游翘的父亲游胜钧是长子,其下还有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也就是游翘的舅舅和姑姑,也是现在的工部尚书游胜霖,和太平侯夫人游深雪。游深雪自然是在太平侯府住,游胜霖陪同正妻程氏回乡省亲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宁氏担心游翘初来乍到,会怯生,便一路都在劝慰她:“别怕,等你舅舅回来了,也只是多了两个人,不会有什么乱七八糟的糟心事。”

游翘也确实没在怕——只是几个人而已,她还是应付得来的。

游危帮她寻了个由头,要了冬雪的卖身契,把冬雪要到了定国公府来。冬雪对她生活习惯都熟悉了,游翘被伺候得舒坦,好吃好喝了好几天,有时候也会和冬雪闲聊两句,完全就是温和可亲的好小姐的模样。

这会儿冬雪正陪同着游翘,随意地逛着。此时恰是早上,院里当季的名贵花草恰好在“睡醒”的时刻,游翘看得津津有味,不时便伸手去拨弄一下半开半合的花瓣。

冬雪心里有点忐忑,自认自己和小姐的关系远没有游翘说的那样亲近,却不知是什么地方竟然入了小姐眼。但游翘一直不发一言,这几日里二人便都对此沉默着。冬雪又想起此事,揣揣不安地走了这么十来步。游翘突然侧脸,安静地望着冬雪:“冬雪,你说魏公子知道我回来了吗?”

游翘想了一夜。前期原身的人际关系非常简单,除了李府一家,就是定国公府和未婚夫魏元英。原身丧父丧母时,不过十岁,还没完全进入京城贵女的交际圈里,没有深交至要在她身边安插钉子的“好友”;冬雪得知她写信给定国公府的时候,神色有点不自然,故而不是定国公府的人;然而在当冬雪被定国公告知了——“翘翘已经写信把她在李家所受委屈都告诉我们了”——之后,冬雪又欣然前往游翘身边,似乎已经忘了那点不轻不重的芥蒂。

游翘心想——左右不过是句言语试探,即使错了,也不吃亏。

这么想着,她稍稍抬起了眼,做出一副少女哀思的模样,十足十是在挂念自己的心上人。冬雪闻言,神色竟变了一瞬,但又很快镇定下来,唯独声音是几可忽略的不自然:“该是不知道的吧。”

游翘一直在留意冬雪,也因此没有错过冬雪的不自然。她装作没有发现的模样,挑起一个有点羞涩的笑:“我想告诉他。”她又转过头去看不远处种着的大片蔷薇。

冬雪心如擂鼓,连同动作也有点僵硬。

好半晌,游翘轻声道:“冬雪,能不能给我带个信?”她回过头去,背后是一大片红得像夕阳的蔷薇,“可以吗?”

冬雪望着她眼尾那颗泪痣,竭力稳住颤抖的声音,答:“这就去,小姐。”

游翘迈着轻灵又欢快的步子,像只小麻雀一样跳进大厅。宁氏和游明月正很是放松地谈天论地。宁氏见游翘从门那儿蹦蹦跳跳地跑进来,顿时声音都柔和了:“哎哟,我们的翘翘怎么这么高兴呀?”

游翘很清楚要想在定国公府立足,利用宁氏对她的爱是最有效的。因此,宁氏一伸出手,游翘就很上道地蹦入她怀里,完全没有自己前世已经活了二十多年的自觉。游翘抬起头,很会抓住宁氏的软肋地说:“因为见到了祖母!”

哪个老人不爱听小辈说好话呢?宁氏更是笑逐颜开。

游明月撑着下巴,也是笑意吟吟的样子:“见到了表姐不值得开心吗?”

游翘马上也对着游明月露出一个灿烂真挚的笑:“也开心的!还没来得及说呢!”

宁氏把游翘抱到自己身边坐着,问:“冬雪呢?怎么不在你身边?”

游翘晃了晃腿,十三岁姑娘的身体已经开始抽高,像柳枝一样纤细柔美,她看着也赏心悦目,说话间的语气又甜了一点:“去给我送信啦,给元英送信!”她语气欢快,像只开心的小雀。宁氏也没有想到男女授受不亲,毕竟当朝男女大防并不严,指腹为婚的青梅竹马之间送送口信也没什么。

三人又说说笑笑了一会儿,宁氏和游明月问了游翘可有读过书,上过课,三言两语间,是要给她请夫子的意思。游翘有点抗拒,毕竟都二十几岁人了,还要请老师上小学之类的,心里很难没有芥蒂。但是她很清楚在这个时代要是真的没有一技傍身,即使有大家族庇护,也是举步维艰,因此也没有开口推脱,只在心里给自己做心理工作。

祖孙三人聊得尽兴,不知不觉就过了晌午,宁氏揉了揉游翘的脑袋,道:“你祖父也该下朝了,去用膳吧。祖母记得你爱吃辣子鸡,已经吩咐厨房去做了。”游翘挑了挑眉,颇感讶异——她确实是爱吃辣子鸡的,没想到原身竟也和她口味相同。那头,宁氏又皱了皱眉,问:“你那小丫鬟怎么还没回来?”她是说冬雪。游翘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不知道。

一个丫鬟去送信,送了大半天也没回来,已经很可疑,联想到冬雪是去给一个和她年龄相仿的男儿郎送信,宁氏不得不多想。她又问:“冬雪如今年岁几何了?”游翘面上露出懵懂的模样:“十五啦。”

宁氏的脸色有点难看,她和游明月对视一眼,已然确认过双方都有相同的想法。但是她并不乐意擅自推测疼爱的孙女的丫鬟竟是个胆大包天的,有点为难地皱了皱眉。游翘一直在留心她的反应,立时敏感地捕捉到宁氏那点心软,又大着胆子往火里添了把柴——她脆生生地说:“哎呀,祖母,我们是不是该给冬雪相看人家了?”

古代的女孩早熟,十三四岁就得了解这些姻缘际会之事,宁氏也没有觉得哪里不妥。游翘前世“侍奉”难伺候的大老板多了,她那股神态自然把握得很好——她微微歪着脑袋,像只好奇的小鸟,语气里有点并不太成熟的老气横秋,活脱脱就是一个小姑娘在装大人。宁氏并不怀疑她,只是伸手点了点她眉心,笑道:“以后这种话可不许乱说,和祖母、表姐说说就好了。在外头说了,容易让人拿捏了把柄。”

游翘笑了笑:“知道啦!”

宁氏和游明月齐齐站起来,宁氏牵着游翘先行一步,游明月却另外叫来一个长相泯然众人的小厮,吩咐了几句。游翘带着点恰到好处的好奇,回过头望过去,宁氏只当她是八卦,因此只捏了捏她的小手,吸引她注意力:“你看你瘦得呀。在李家可把我们翘翘给饿惨咯。看这手……”她逐一捏过游翘的指骨,动作轻柔。游翘便顺着她意收回视线,只专注地看着宁氏,咧嘴露出一个甜兮兮的笑。

出乎游翘的意料,桌上的都是她爱吃的。游翘确实是饿坏了,小姑娘正处于长身体的时候,饿个一时半会儿就已经是有点发晕。不过她也不急着动筷子,只是乖巧地坐着,和游明望两个人齐齐抬着头,眼巴巴地看着还未落座的游危和游明月,像两只讨食的小狗。

游危被二人这么看得不由笑起来,道:“饿坏翘翘和望望了,吃饭,吃饭。”他率先坐下来,动了筷子,游明月也坐了下来,和宁氏交换了个眼神。

游翘没去管太多,压着想风卷残云吃光所有菜的心,勉力维持着仪态,小口小口地吃着。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骚动,继而是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哭嚎声,响彻整个定国公府:“我可是游翘小姐的贴身丫鬟!我不过送个信,给我放手!不然我可要小姐给我讨个公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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