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湫,江屿风《重生后我成了男主的美强惨师尊》最新章节在线免费阅读,重生后我成了男主的美强惨师尊免费阅读全文

小说:重生后我成了男主的美强惨师尊 小说:纯爱 作者:鸣钟几何 简介:【双男主】江屿风刚重生,就被人给绿了,他那个还未过门便宜送的道侣直接跟别的男人私奔了。虽然没有什么感情,但还是绿得他直发慌。人是昨晚跑的,婚是今天退的。当时,与他有深仇大恨的男主徒弟拿着被扭送回来的聘书,将画着硕大红双喜的信砸到他怀里,直言骂道:“自己功力没法提高,就想这些歪门邪道,真不怕死。” 多年后,江屿风轻巧避过了男主,直言,“我怕死,就不想这种歪门邪道了。” 宋必回:“……” 角色:徐湫,江屿风 重生后我成了男主的美强惨师尊

《重生后我成了男主的美强惨师尊》第2章 夜宴免费阅读

今晚的泽山夜宴,邀请了江湖之中各大宗门。

就算是平日里逍遥在外不愿掺和人间纷争的游侠散仙们,也常会闻味前来顺道讨杯酒喝,可谓是集结了天下的众多能人异士。

但这次似乎又不大一样,因为有些人来的目的又多了一个——看折岁仙君的热闹。

夜落星垂,月辉清冷迷蒙之际。

泽山脚下的一个木屋中气氛正不断沸腾浓稠,月光轻缓静谧地流入破败的窗口,隐约间能看见一个强壮男子的身影,那人神色餍足荡漾,剧烈的动作却透着一股狠辣疯狂。

床榻之上另一个身影有些模糊不清,隐匿在灰暗的布衾。

空气中渗透着一种诡异的甜香与即将腐烂的腥臭气息。

“砰”意乱情迷之际,一声巨响忽然从门口传来,男人在惊吓之中转头狠狠朝响声处瞪去,神色里尽是被打断了兴致的恼怒愤恨。

站在门口的男人脸色愈发阴沉,他微微抬手,一阵劲风卷扬起了他勾竹的宽大袖口,直冲而去。

榻上的男人一怔,只觉极强的一股拉力拖拽着他出了木门,将他狠狠掼在了地上。

疼痛让他脑中一瞬间空白了片刻,许久后才痛苦地蜷缩起来,那一下的力道分明有一股想置他于死地狠劲,但不知那人有什么意图,竟放了他一马。

借着迷离的月光,强壮的男人看清了面前那人的模样。

“呵……宋必回。”

宋必回沉着脸色对着那男人抬脚踹去,男人未着寸缕,很是狼狈地在地上翻滚了两下,浑身都蹭满了泥灰。

“你好大的胆子,敢在我泽山之地行此肮脏龌龊之事。”

“天珩仙君,这儿可是泽山山脚,贵宗管的未免也太宽了吧,哼,您们是仙人之躯,我不过一介修道凡人,我行双修之事在您眼里便是肮脏龌龊了?再说,您师尊不也……”

那男人话音未落,宋必回已经一脚踩在了男人手臂关节,只听得“咔”的一声,剧烈的疼痛再次席卷上来。

他的关节好像是被生生卸了下来,可宋必回似乎并不想就这么轻易饶他。

男人痛苦地在地上扭动嘶吼,许久的讨扰才让宋必回松开了脚。

“那聘书也是你故意送到我手上的。”

“难道您不开心吗。”男人在地上深深地喘着气,蹭破的额头正朝外渗着血,粘住了他凌乱的发丝,只是此刻天色已暗,看不清明,“能够亲自羞辱自己早就恨之入骨的好师尊,难道不是您想要的,我不过是送份薄礼给您罢了,您非但不感激我,怎么还动手?”

“徐湫。”宋必回沉默了一会儿,缓缓走到那男人身边,垂眼看他,“徐家今年冬天柴火可够?你在玄山的日子待的可习惯?”

“你……你说什么?”这位名叫徐湫的男人只觉脊背一阵发凉。

“就是问候一下你们家罢了。”宋必回的声音低沉平缓。

若此刻徐湫不是脸朝大地啃黄土,一身狼狈,他还真以为宋必回在与他闲聊。

“我与江屿风的私事又与你们何干?就凭徐家这种臭鱼烂虾,竟也敢来掺和一脚,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这账,我必定要和徐家慢慢算。”夜风穿过森森竹林,扰得一片摇乱动荡,徐湫本以为宋必回此话是不会赶尽杀绝,要日后再算之意。

却未想这人并了双指,凭空招符,眨眼间将咒打入了他的眉心。

起初还未有特别的感觉,顷刻后,徐湫只觉眉心处不断发热,渐渐脑中竟仿佛有钢刀不断搅动刮划,滚烫的心火在瞬息之间便如同寄生一般缠绕了他全身。

他也曾见过一棵参天古树被藤蔓绞杀的凄惨场景,却从未预料自己也会这么凄惨折在此处,还是被自己的心火绞杀。

他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头顶的宋必回,涎水从张开的口中不断流下,直至他化作一抔焦灰。

…………

“这又是什么绑带?”江屿风提着一根由月牙蚕所产丝线编织而成,金线绣花的精致绸带问身边的侍女。

他今天一下午,在告别了钟遥夜之后,便被一众侍女关在殿里倒腾着装,光是层层叠叠的衣服和绑带就已经复杂得让他头疼。

衣服捯饬完之后,这群侍女又开始围着他开始给他梳头,细密的梳子梳上他头皮时,他整个人都差点窜起来。

这实在是让他浑身起鸡皮疙瘩,他一个大老爷们又不是要出嫁的闺女,用得着么大张旗鼓?

“啊,折岁仙君,这些小事您不必费心,我们来就行。”那侍女被江屿风吓了一跳,似乎生怕搞砸了什么,小心翼翼地去捧那条绸带。

一时间,江屿风感觉这条绸带比他更值钱一点。

“有那么精贵?”他不解。

“仙君,这绸带是雪山里的月牙蚕产的蚕丝做的,月牙蚕数量稀少,加上取丝困难,几百年才有可能织出一条,在凡间千金难买,连皇家宫中也才只有遗留下的半截。”

……那确实比他值钱,竟是他高攀不起了。

江屿风本以为这绸带是用作绑发使用,却未想侍女轻轻抬起了他的手肘,将纯白勾花的丝绸绑到了他手腕上。

月牙丝绸触及到皮肤时,一种光滑柔软,细腻清凉的感觉便传了上来,可片刻后,突然间的轻微刺痛却让江屿风一惊。

这种感觉就仿佛是被什么细针一般的东西轻刺了一下。

“嘶,什么东西。”他迅速抽回了手,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他本是下意识的神色变化,却不料侍女见此大惊失色。

先前便听闻折岁仙君虽长相俊美,清净如月。但脾气着实阴晴不定,阴损毒辣,现在见了果不其然!她当下慌忙跪伏于地求饶道:“仙君赎罪!这只是月牙蚕丝此等仙物在认主。”

江屿风刚刚仔细检查了一番,确实除了先前那一下的刺痛再没有其他什么异样。

“起来吧。”他有些无奈地淡淡笑了笑,手一招,借细风将那吓得不轻的侍女拉了起来。“你们都先下去吧,等到夜宴快开始时再来告知一声。”

一众侍女听了都大大松了口气,死里逃生一般匆忙行礼告退。

折岁殿中气氛再次冷落下来,熏香缭绕升起的一簇若有若无白烟悬在精致的镂空小莲花纹青铜熏炉,江屿风回头朝窗外望去,发现月亮不知何时竟已经升起来了。

乔河今夜很是忙碌。

上山来的客人们必然要先向他问候行礼,期待着能一睹泽山掌门的风采。因此宋必回回到泽山时,乔河早已被各大宗的宗主与门生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不过乔河一向耐心温和,喜好热闹繁华,因此众人七嘴八舌与他谈笑喧哗,也没惹得他有一丝不悦,反而始终弯着眉眼。

宋必回见乔河如此悦然,原本阴沉的脸也有了松懈,渐渐舒展开了眉头。

宾客纷纷入座,琴瑟笙箫奏鸣,夜宴也即将开始。

侍女已来提醒过两回,江屿风才起身整了整绣花袖口,将缠在手腕的月牙丝绸用大袖遮住,推门前往明阳殿。

路上看见各大宗门的长老或是掌门们身边皆是有嫡传弟子或门生跟着,唯有一些散仙一个人清净自在地混在其间。

他明明有徒弟,也非游侠散仙,却偏偏还是一个人。

这个修真世界还真就这么真实。江屿风都快被气笑了。

“这是你的地盘吗?我多拿一支清泽花又怎么了?他们泽山的还没说什么,你又多管什么闲事!这些放在这不就是给人拿的?你算什么东西!”

一个愤怒的男性声音从身后突然响了起来。

“你是只多拿一支吗!这花数量有限,本就约定一人一支,你如此贪得无厌,将清泽花尽数拿走,也不怕修炼时爆体而亡?”

江屿风闻声转头,才发现身后花玉盘处围聚了一群人,似乎是几派的门生,领头的青年男子正攥着一把清泽花朝面前一个脸同样被气得涨红的紫衣少女大声斥骂。

少女自然也不甘示弱,掐着纤细的腰肢,气势远不输男人。

清泽花是泽山上独有的重瓣花,内白外朱,芬芳绚丽。

今夜放在花玉盘,仅供宾客们自行拿取,算作纪念。

虽说这花别处是没有,但在他们门派那就跟野花野草没什么区别,普通得不行,除了有那么些姿色以外就没什么功效了,昨天江屿风想吃花糕时折岁殿前的那些花还被他糟蹋了不少。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外人总以为这百无一用的东西能帮助修炼。

真是奇了怪了。

“小妹妹还是太年轻啊。”突然,身边又挤进来一穿着奇怪,长袍松垮的中年男子。

那男子满脸堆着猥琐的笑,将少女从上到下扫了一遍,“竟还担心修炼会爆体而亡,你找一个盛灵力的“器皿”,不就不会爆了吗?”

此话一出,他身后的男人皆是嘲弄一般地笑了起来,紫衣少女起初未听懂,愣怔片刻才恍然觉察,气得面红耳赤,贝齿紧咬。

她本是仙门子弟,哪听过这些猥琐龌龊的污言秽语,当下嘴唇都在轻微发抖。

“跟她费什么话,让老子我好好教训教训这死丫头片子,叫她还敢学别人多管闲事。”那青年似乎因为少女的吃瘪狠狠出了口气,斜勾着唇角撸起了袖子。

可少女并未被吓退,依旧一副强硬模样,更激得一群男子叫嚣起来。

虽然很快便有泽山的门生闻声赶来,只是他们本想劝阻,却被一众人推拦在外,根本无法靠近。

如今掌门与其他仙君正在殿内招待宾客,很难脱身前来。这叫他们不知如何是好了。

“泽山之地,不可私斗。”一个清朗如玉石击盘的声音响了起来。

喧闹的众人惊讶回头。

望见了站在不远处一袭庄重金白勾花锦袍,腰系云纹流苏玉佩,模样俊美气质清冷疏离,宛若谪仙的江屿风。

清风吹落了树梢的叶,轻轻卷扬起了他的长袖,如此景象,正是画中渲染而出的芝兰玉树的公子模样。

只是公子的神情寒冷一片,“在此处,竟也有人胆敢造次?”

他平日不常出门,因此众人并不熟悉折岁仙君究竟是如何样貌,见到此等仙人之姿与训斥之言,纷纷吓得愣怔住了。

“这……这是折岁仙君吗?”

泽山的门生率先认出了他,却不敢确定,只轻声在人群中嘟哝了一声。

他们从未想过折岁仙君会出面,江屿风此人可是出了名的冷漠阴损,平日里只在殿中清修,是个脑中除了飞升便不想其他事物的怪人,这会儿竟也会管这种闹事吗?

“噢,折岁仙君啊。”那青年本就已经吓得不行了,但还死鸭子嘴硬般挑衅,“不就是未过门的道侣跟着别的男人跑了的那个仙君吗。”

一边的中年男子扯了扯嘴角,这人难道不要命了?看上去真像是脑子里塞了糠。他一个不知哪来的小喽啰,竟也敢在泽山这地界侮辱折岁仙君,要不然为什么说猪要么胖死要么蠢死。

想着,他看死人一般瞥了一眼青年,却又被青年回瞪过去。

“徐小姐心有所属,忠贞不渝,本君敬佩此女之贞烈。”江屿风缓步上前,腰间的流苏随步轻摇,“但此事本是徐家投状在先,违约在后。徐家鲜廉寡耻,倒打一耙,如今惭愧不已无地自容的应是徐家,我又有何耻?你想以此荒唐之事辱我,更是可笑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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