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曹昂,从不当炮灰开始》云冰凌的小说最新章节目录,曹昂,曹操全文免费阅读

宛城是个不大不小的城市,从营帐到张绣宅邸并不算太远,然而三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从上午走到了吃午饭的点儿终于到了,门前的吉祥物们依旧威武雄壮,彰显着居住在此地的主人的地位,然而如今门可罗雀的样子,也展现出了此刻张绣的落魄。

因为张绣投降,所以仍被曹操命令掌管着宛城的一切,然而所有人都知道新来的人才是这座城市真正的主人,便少了许多往日的辉煌。

“尔等何人,胆敢擅闯太守府邸!”张宅的门房见到雄赳赳气昂昂骑着三匹高头大马,缓缓准备进入张宅的三人,厉声喝道。

虽然这张宅已经失势,然而张绣依然是曹操任命的宛城太守,还是有些许往日作威作福的风格,一般的兵丁并不太放在眼里,而且这三人孤孤零零,一看就不像大官。

“瞎了你的狗眼!此乃当朝司空之子,岂敢如此无礼!”打狗还得看主人,想欺负主人也得先过护主犬这一关,典韦身为曹操的贴身侍卫,自然是对于曹操这位爱子极其护佑。

“当朝司空是谁?听都没听说过!”这门房虽然听得真真切切典韦的言语,但是却并不认得司空是谁。

“攻破你这城池的便是当朝司空,你可知晓?”这次倒是曹安民说了一个让这门房明明白白的言语。

“公子请进,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公子海涵!”这门房终于明白这位人畜无害的公子是谁了,赶紧一改先前的态度,引导三人进入了张宅,并且先行去通报,一路走还一路嘀咕:“早这样说不就好了吗?还什么当朝司空,老子哪里晓得啥叫司空?”不过因为太远,曹昂等人不曾听到。

门房进屋去禀告张绣,张绣大吃一惊,来不及收拾便出来迎接,在他的眼里,如果他张绣是这宛城如今的土皇帝,这几位便是这宛城的太上皇。

几人进到府中,当然不敢直接说明来意,不说这张绣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就算是一个平头百姓,这也是颇为忌讳之事,虽然是一个寡妇,但是终究是张绣的婶婶。

喝喝茶,东扯扯西拉拉,后院传来阵阵香气,显然是张府饭已经做好,来的时候已经是正午,此刻正逢饭点,曹昂等人当然是故作姿态想要离开。

“张太守想必要用午饭,我等还是先行回去吧!”曹昂作势要走,起身招呼着曹安民和典韦。

这张绣哪能让这几位就这样走掉,这来了一刻钟,光东扯西拉,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想必这几位还是有一些事情想要交谈。

“公子还请留步,某已经吩咐厨下准备好饭菜,想必公子还有事情吩咐,边吃边聊。”

就这样一个要走,一个要留,拖拖拉拉,一直到饭菜都上齐了,也没见曹昂这三人挪动半步,完美的展现了蹭饭吃的精髓。

因为今日有贵客,张府之中其他人并没有得到上桌的机会,只有张绣陪着曹昂三人吃吃喝喝,其实对于曹昂来说,吃吃喝喝并不重要,要知道这三国时期,一些在现代稀疏平常的东西,在那个时候都还没引进来。

简而言之就是食物种类不丰富,调料不丰富,烹饪方式不丰富,酒也只有那浑浊的黄酒,像这张绣身为一城太守,用来招待贵宾的食物也不会比后世一个小康之家日常的饭菜更加丰富,更不用提那丰富无比的“满汉全席”。

不过曹昂这一行“炮灰三人组”来这里,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张绣之婶也。”,便不做过多计较了,只是机械的吃着饭,回答着张绣有一搭没一搭的问题,然后想着如何能引出邹氏这个事情。

然而思来想去,都没有想到一个万全的方法,能让不触怒张绣的情况下,来达成目的,曹昂只好在危险的边缘疯狂试探。

“张太守这家中还有何人?”虽然是在危险的边缘疯狂试探,然而曹昂还是不敢直接上来就放大招,还是想循序渐进,步步为营,慢慢的探一探底儿,免得弄疼了张绣,咬上他一口就不好了。

曹昂问起来,这张绣只当是拉拉家常,并未敢有半分隐瞒,竹筒倒豆子,哗啦啦的是干干净净。

然而曹昂却从这一大串人名中并未找到自己所要找的关键人物,本着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精神,这次直接了当。

“听说太守族叔父张济家眷也与太守住与一处,可有此事?”

曹昂此言一出,虽然并未指名道姓邹氏,然而自从婶娘邹氏寡居这半年以来,觊觎其美色者不计其数,甚至于张绣本人,若非伦理纲常所限,也想一亲这位婶娘芳泽。

很明显,这三人来此地也正是为了这位千娇百媚的婶娘,然而张绣虽然这般想法,却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族叔去岁仙逝,只留下一婶娘邹氏居于后院。”

“那邹氏是否另外婚配?”曹昂这问的就有些无礼了,因为两汉虽然开化,却是开化程度不一。

西汉前期,并不提倡女子“从一而终”。封建正统思想家也只是论述“男尊女卑”的命题,并没有对女子的“贞节”进行阐发。当时,虽然出现了“贞”的字眼,但涵义却与其后的“贞”却有所不同。它仅仅是要求女子在丈夫死后能依礼守丧,并非规定寡妇不得改嫁他人。

东汉时期,妇女恪守“贞节”进一步受到重视。封建皇帝颁布的褒扬贞妇诏令的次数较西汉多的多。被影响的地区范围,也超过了西汉。在东汉画像石、画像砖和壁画上,节妇与孝妇的题材占有颇为重要的地位。

因而,曹昂问的这个问题简直是在赤裸裸的抽打的张绣的脸。

而张绣的脸,仿佛却是被抽过一般,一阵阵难分青红皂白。

张绣笼在袖子中的手都要掐破自己了,终于忍住了心中的怒火,咬着牙:“还请公子自重,婶娘乃是贞洁之人,不可亵渎。”

“张太守还请息怒。”曹昂早已预料到这句话会让张绣产生异样的情绪,然而还是完成自己那个便宜父亲的任务更重要,“家父听闻太守有位婶娘美艳不可方物,因而想纳做妾室,派我等三人前来,正是为了展现诚意。”

与曹昂显得颇为平淡形成截然反差,张绣这次是直接暴怒了,伸手指着曹昂三人,气的有些说不出来话,然而意思很明显,是让曹昂等三人滚蛋的意思。

对于张绣这种人来说,这与羞辱其本人并无二般,正所谓“是可忍,孰不可忍?”此时此刻,张绣表现的极其像个男人。

“张太守,何必如此?有话说出来便好,如果张太守说不出来,想必太守府上有位贾诩先生,或可问问他的意见。”曹昂此刻表现的颇为善解人意。

“老朽不才,竟然能被公子惦记,实在是三生有幸。”曹昂话音刚落,屏风后边传出来一个尖细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