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错花轿嫁对郎》直男不是病的小说最新章节目录,许柏言,方媛全文免费阅读

侯府东院后墙外 “碰!!!” “哎哟,我去!”摔倒在地的许柏言刚想叫出声缓解一下疼痛就被许安捂住了嘴巴。他怨念的瞪着个小眼睛看着许安。

“什么声音?”许柏元说着就要出去看看。 “相公,没什么的,可能又是猫儿狗儿的。”方媛此刻最怕许柏元看到许柏言,那样她会觉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怎么最近猫儿这么多,我出去看看。”

许柏元本来和秦府嫡子秦少东相谈甚欢,可这一进屋便觉得气闷的慌。 “相公!!!”见到许柏元出去方媛连忙跟在后面,企图打消许柏元出去的想法。 怎奈许柏元铁了心的要去查看,方媛只能在心里默念许柏言早已离开。

“怎么什么都没有?”许柏元到处看了看奇道。 “相公,这猫儿狗儿都贪耍,此刻不知道上哪去了,我们回去吧。”没有看到许柏言人影的方媛舒了口气道。 “恩,也好,我们洞房一刻值千金。是不是啊,娘子?”许柏元说着就把方媛横抱起来朝着新房走去。 “啊!!相公!!”被突然抱起的方媛突然没了原本该有的甜蜜,反而觉得有一丝丝的害怕,这是跟许柏言在一处的时候从未有过的感觉。

话说那头许柏言哪去了 在去往侯府西院的路上 许柏言正在许安背上承受着颠簸,他觉得事情不按他的思维发展了,只见他嘟囔着嘴顶着右脸的擦伤趴在许安背上一颠一颠的一副哀怨的模样。 许安一时忘记屋里此刻不仅只有他家少爷许柏言一个人了,背着柏言就大摇大摆的进了房间。

“额。请,请少奶奶安。” 惊见屋里有人的许安稳了稳心神背着许柏言对着杨清语鞠了一躬。 “恩。”杨清语端坐在床上瞥了一眼许安背上的许柏言后不咸不淡的应了声。 “额,少爷,奴才出去了。”许安见自家少奶奶面无表情心下惨然,当即将许柏言放到凳子上,就要出去。

“额,少爷!”怎奈他刚想走,却被凳子上的许柏言给拽住了,许安回身就见自家少爷一副无辜可怜的表情,若他是第一次见,那他肯定会舍命陪他家少爷,可是他跟着许柏言有好几年了,别人不知道他许安还不知道吗?这种无辜的表情他早就免疫了,拉拉拽拽终于将衣服从许柏言手里挣脱出来,还没来得及高兴便见他家少奶奶正目不转睛看着他们,许安瞬间恐慌了,怀着一个颤抖不已的心夺门而去。

这下屋子里安静了,可有人心里不平静了。 要说自食其果这句话还真是永恒不变的真理,许柏言平时爱弄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就比如他现在所坐的凳子,那可不是普普通通的凳子,这凳子长和宽加起来不及高的三分之一,他此刻浑身疼痛,想换个姿势都不敢,生怕这凳子倒了,他俊俏的脸蛋又要便宜大地了,一天两次被大地亲吻,想想他就觉得委屈和胆颤。

杨清语自许安走后就未看过许柏言一眼,她闭着眼睛筹谋着,刚刚许柏言和许安的小动作她看在眼里,不爽的同时也略有些宽心。她生气有那么可怕吗?杨清语想着想着就睁开了眼,转头看着那一直低着头的人,简直就像做梦一样,三个月前自己还与闺蜜及一些文人在文轩亭谈诗论词,眼前的人路过文轩亭还被不少文人奚落,最后落荒而逃,当时自己就像看笑话一样,总觉得那样的人就该受些教训,那人如何尴尬如何狼狈都与自己无关,想不到今日倒成了自己的夫。果然世事难料。

凳子上的许柏言小腿在空中勾着凳腿,两只手搅在一起,时不时抬眼瞄一眼杨清语,那坐在床上的妙人儿此刻已经是他的妻了,以往出去玩的时候,也不是没见过,可是那个时候杨清语与那些文人书生们一起谈诗品茶,那文轩亭更本就不是他这般的人可以去的。 他觉得跟杨清语说上一句话就已经是天方夜谭了,更不敢想有朝一日会结成连理。

一来杨清语太过美好,他这样一个臭名远扬的侯府庶子实在不敢造次,二来,杨清语处事雷厉风行,他不敢保证他现在伪装出的一切被识破后自己的下场。就这样以往见到杨清语躲都来不及的他此刻正在人家眼皮子地下受着煎熬。

瞄见杨清语睡着了的许柏言瞬间将头抬了起来,他觉得床上的杨清语简直就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瑶池仙女,看着看着不由的看痴了。

“想必自己那些诗友都在背后嘲笑了,不行,我就不信不能把一块顽石雕琢成一块璞玉。”杨清语想罢就看向许柏言。 惊见杨清语转头的许柏言顿时慌了,四目相对一刹那许柏言就别开了眼睛,慌乱间动作幅度过大,只听的“扑通”一声响,许柏言趴在了地上,昔日里他喜爱的凳子此刻正压在了他的身上。

“啊 !!”许柏言哀嚎了一声。 这倒惊着杨清语了,忙从床上站起来,蹙紧双眉走过去伸出玉指扶起了许柏言嗔道:“怎么那么不小心?” “恩。”此刻的许柏言觉得尴尬极了。第一次独处就出现这种事,难得的红了双颊,默默不语。一个劲的低着头。一脸的娇羞样。 杨清语倒是惊诧于许柏言竟然如此腼腆和少言,心下迷惑的同时扶着许柏言坐到了床上。

久等不见杨清语坐在他身边,许柏言觉得脖子有些酸疼便抬起头看了自己妻子一眼便低着头道:“你,你不坐吗?” 一直观察许柏言的杨清语闻言挑了挑眉,心下不爽,竟然连个称呼都没有,叹了口气问道:“相公,是跟为妻说话吗?”

“额,是。”许柏言突然觉得坐不住了,他家娘子说话比他娘还冷,身子往旁边挪了挪发出蚊子般的声音道:“娘子,不坐吗?” “坐,可是,刚刚坐床有些厌了,想坐凳子。”

杨清语自许柏言进门便暗暗打量,内心已经肯定了许母所说的话,许柏言就是欺软怕硬的主,所以她准备在一开始就来个新官上任三把火,给许柏言一个下马威。 “哦哦,我去搬。”许柏言此刻没有比任何人希望杨清语能坐着和他说话,他家娘子站在俯视他,他觉得压力无限。好想撒腿跑出去啊。

“娘子,你坐吧。”许柏言搬来凳子放在床边上,他自己刚要坐到床上就听见杨清语冷冷的声音。 “相公,为妻渴了。不知相公可否去帮为妻倒杯茶来?”杨清语端坐在凳子上殷殷期盼的看向许柏言。

“可,可,自然是可的。”许柏言顿时不爽了,他能说否吗?怎么什么都要他来弄,可这一开始怎么都要留个好印象才是,想来就忍下了。只是原本还觉得有些怕意,此刻全没了,因为,他觉得,不过也就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小姐罢了,什么都要人伺候着,可他忘了,就是这么个小姐驰骋商场,从无败绩。 “娘子,请用茶。”许柏言说着将右手的茶递给了杨清语,左手端了另一杯茶来到了床边,他觉得他都来到了桌边不能无功而返,所以为了心里平衡些也给自己倒了一杯,刚要坐下喝茶,便听到自家妻子的声音。 “相公,为妻坐在房里一天,苦闷的很,不知道,相公有什么好书可看,可否给为妻寻来一本?”

许柏言顿时瞪着一双小眼睛看向杨清语,杨清语也不甘示弱的回望许柏言,她倒要看看许柏言的底线有多少,以后做事教训也好有个尺度。 “可,可,当然可。”

二人目光碰撞后不久许柏言便败下阵来,他觉得他作为丈夫应该大度些。怒气冲冲的去了书房,很久没人光顾的书房里许柏言正苦苦找寻着,他记得他书房里有一本女戒来着,当时无聊差许安出府寻来看,可看了一眼便觉得是鸟拉屎,恶心人的。当时随手一扔也不知道扔在哪了?他要寻到 让杨清语好好看看里面是怎么说的。

新房里的杨清语不时的向外张望着,她不明白为什么拿本书那么久,暗思量,许柏言不会是跑出去了吧?杨清语突然懊恼自己的决定,她怎么就忘了许柏言是个坐不住的主。她应该陪着一块去才是。 而杨清语口中的许柏言正在书房捣鼓,他选好两本书,一本是女子《春宫图》,他自己看的,一本是《女戒》,给杨清语看的。当然那本《春宫图》被他包装的那叫一个精细,顺便提起笔写了个书名《七言绝句》。满意于自己的作品后,抱着两本书就回了房。

“娘子,书来了,给。”许柏言一进屋就将《女戒》递给了杨清语。 原以为许柏言不会来了,见到来人杨清语心里还算满意。只是这高兴在看到书名的那一刻烟消云散,一张原本略带笑意的脸瞬间冷了下来。 “相公,如何这么慢?”杨清语将书压在膝盖上,翻都未翻道。

“哦哦,为夫房中都是君子之书,乃文人雅士所读,娘子,要看书,为夫自是要好好寻找一番。因而耽误了些时辰。请娘子勿怪。”这时的许柏言自鸣得意的一手端着茶一手拿着书坐在床上,好不惬意。 杨清语闻言看向许柏言,顿时火冒三丈,可是面上仍是巧笑嫣然道:“相公如此为为妻着想,为妻怎么会怪罪相公。只是,此刻,为妻倒是想看相公手中的《七言绝句》,不知相公可否割爱?” “噗!!咳!咳!”许柏言闻言顿时被茶水呛了一下,连忙摆手道:“否,否,否,这个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