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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经不以为意的点了点头说道:“是啊。”

看着一脸憨傻的儿子,陆炳脸色变得十分难看,瞪着眼睛说道:“你买青楼干什么?”

陆经叹了一口气,就知道这件事情在父亲这里是个问题。

毕竟自己之前干的事情算不上什么,父亲这么有权势,那些破事甚至都算不上为他找麻烦,没什么大不了。

可这一次不是这么回事了,买青楼算得上是给父亲找麻烦了。自己手上这四个花魁,表面上是买来的,可实际怎么回事大家都知道,这就是依靠父亲巧取豪夺来的,那些人因为陆家的权势也不会和自己计较。

可如果自己用他们这些女人开了一座青楼,意义就立马不一样了。这甚至都不是抢生意那么简单;如果单纯的想抢生意,他们或许还不会生气。

陆炳有生气的理由,这很正常。

不过这是陆经计划中的重要一环,就是要给人一种自己蛮横什么都不懂的样子。

这个人设对自己以后做事很重要。

只是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怎么和老爹解释,只能是装傻充愣。

“这也不是什么大事,”陆经抬着头说道:“父亲不必生气。”

“什么叫不是什么大事?”陆炳瞪着陆经说道:“上次我和你说的话全都白说了,是不是?你一句都没听进去是不是?”

“早就告诉你了,我在给你找媳妇!”陆炳指着陆经大声怒斥道:“不是告诉你了吗?不要流连烟花之地,不要再弄这些青楼女子,你怎么就一点都没听进去呢?”

“上次弄回来四个姑娘。这次倒好,直接买了一个青楼。你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个纨绔子弟是不是?你这个样子,让我怎么给你找媳妇?你自己说!”

陆经又懵逼了,抬起头不明所以的看着暴跳的老爹。

你就是因为这个生气吗?

我给你得罪了那么多人,你只是因为我买青楼生气?

陆炳是真生气,儿子是怎么了?

他对儿子寄予了厚望,现在可能好,这都搞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事?丢不丢人?丢不丢人?

“您就因为这个生气?”陆经问道:“不是因为儿子要开青楼得罪人?”

“得罪人?得罪谁?”陆炳一摆手冷哼道:“这世道还有咱们家怕得罪的人吗?他们也配?”

陆经直接竖了一个大拇指。

霸气!

显然自己对自家的实力估计有误,对父亲的实力估计有误。

父亲还真是无所畏惧!

事实上,陆经还是对陆家不那么了解。陆经的曾祖父陆墀、祖父陆松都是兴王藩邸旧人。

陆墀以锦衣卫校尉小旗的身份被选充为兴王府仪卫司总旗,去世后获赠金吾将军。

陆松以其父籍入锦衣卫,开始侍奉兴王世子朱厚熜,这朱厚熜就是后来的嘉靖皇帝。朱厚熜入继大统后,陆松一直侍从左右。

陆松的奶奶范氏是嘉靖的乳母,嘉靖对范氏的感情很深。范氏去世后,嘉靖为报答乳母范氏的哺育之恩,下令为她修筑了规格很高的坟墓。由于范氏的墓颇具皇家陵寝的规制,俗称“小皇陵”。

陆炳和朱厚熜年纪相仿,年幼时常随母亲出入兴王府,成为嘉靖帝儿时的玩伴与发小,感情非比寻常。

陆炳是陆家服侍皇族明世宗一脉的第三代人。

嘉靖南巡途中夜里四更时分,行宫突然起火。火借风势,越烧越旺,整个行宫处于火海之中。从睡梦中惊醒的侍卫慌乱不堪,搞不清嘉靖到底在哪就寝。

惊慌失措的嘉靖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守卫宫门外的陆炳第一个冲了进来,背起嘉靖冲出火海。

嘉靖情不自禁地夸道:“你真是个忠臣啊!”陆家对于嘉靖皇帝来说,是深入骨子里面的信任、正儿八经的心腹。

两代执掌锦衣卫,权势熏天。加上陆炳本身手段非凡,自然不会在意这些小事。

要知道严嵩的儿子严世蕃有“鬼才”之称,他聪明绝顶也眼高于顶,却不敢小看陆炳,“尝谓天下才,惟己与陆炳、杨博为三。”

陆柄对于儿子非常看重,一心望子成龙。对他来说,给儿子找一个好出身最重要,本事方面他不担心。

儿子虽然读书不怎么样,可是武艺没得说,武举拿个状元妥妥的。自己只要回头给他找一个好老婆,那就万事大吉。

人都已经选好了,就这个儿子整天里上蹿下跳。尤其是在这个节骨眼上,这不是耽误事吗?

见父亲真怒了,陆经毫不在意的说道:“父亲何必动怒?”

“我都已经和你堂舅说好了,让他把女儿嫁给你。本来都谈好了,你看看你,”陆炳怒不可遏的说道:“能不能少闹点事情?争点气?”

陆经目瞪口呆。

他知道父亲要给自己找媳妇,一直以为父亲就是提一提。毕竟自己现在还小,没想到父亲都已经动手了,而且找的还是堂舅的女儿。

这个堂舅,陆经知道些,是母亲的堂兄吴鹏,现在的官位是山东督学,以后官会越来越大。能力怎么样不知道,但是非常会做官,以后会做到吏部尚书。

吴鹏不是翰林院出身,不能入内阁,这已经是非翰林出身的官员能做到的最高位置了。

据说吴鹏是严嵩的同党,跟严嵩过从甚密,也是严世藩的好友。当然了,这里面还有父亲。

自己娶吴鹏的女儿,父亲把女儿嫁给了严世藩的儿子,都是穿一条裤子的存在。

“父亲,这是不是太早了一点啊?”陆经咽了一口唾沫,有些迟疑。

“早?早什么早?”瞪了一眼陆经,陆炳没好气的说道:“只是先把婚事定下来,也没有让你成婚?怎么,你瞪什么眼睛?你不愿意啊?”

陆经立马认怂,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容,眼里全是期待之色,连忙摆手道:“没有没有没有,全听父亲的安排。”

他现在可不想激怒父亲。

前面就闯祸了,再激怒父亲,估计就不好收拾了。

陆柄冷哼了一声,“这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