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残王:新婚夜她靠说情话保命》笑一下吧的小说最新章节目录,全文免费阅读

这个女人脑子长反了吗,他们现在是说刚才延福宫里的事情,怎么扯到他手上的扳指了?

她脑子里装的都是啥。

本想着刚才的事情会逼她到绝路,被自己的相公这样一次次推向深渊,就算她命好躲过灾劫,但心里也一定有很多想说的话。

他等着她和他争辩,发火,崩溃之间,言语之内,总能探寻到点东西。

但她居然看上自己的扳指了?

“你不说话,我自己拿了啊。”

宋安容顺势去拿,伸出一只手,却被霍冥渊狠狠攥住。

这个手腕刚才在延福宫就被霍冥渊捏伤了,眼下被这样一握,疼痛感袭来,宋安容皱眉,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霍冥渊见状,变本加厉更狠了些。

“知道疼,就别乱来。”

“啊!”

宋安容疼的叫出了声,眼泪刷地就流了出来,目光盈盈望着霍冥渊的冰块脸。

“相公,你确定要在这么大庭广众之下欺负我吗。”

霍冥渊怔住。

宋安容苦叫出声:“相公好疼~”

周围不少宫女太监都停下脚步,眼光纷纷投向晋王和晋王妃。

宋安容俯身,唇瓣靠在霍冥渊的耳边,压低了嗓音道:“若是你我夫妻不和睦的消息传到皇上耳边,陛下说不定会为了你的幸福生活,再帮你娶个妃子呢。”

霍冥渊脸色猛沉,这个女人居然敢威胁他?!

“你敢叫,本王现在就捏断你的手腕。”

宋安容看着霍冥渊,几乎没有犹豫,慢悠悠张大嘴巴,准备喊出声。

一个字都没喊出口,霍冥渊就气急败坏地打断她。

“扳指给你!”

宋安容立马笑眼盈盈地点点头:“谢谢相公。”

一旁默默观战的白厉:……

他什么时候见过自己主子吃这么大的亏?这些年他们主仆二人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那些披着人皮的妖魔鬼怪哪个不是被他家主子收拾的服服帖帖,偏就遇上这个与众不同的王妃,从她嫁进王府到现在,王爷似乎就没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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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窗外弦月钩,夏虫脆鸣,宋安容独坐在床榻边给自己的手腕上药。

霍冥渊是真的狠,白天若不是因为大庭广众,他或许真的会把她手腕扭断。

不过和这种心狠手辣,无情无德的人交手,对宋安容来说早就是家常便饭了。

抬眸,看着桌上温润透亮的玉扳指,心满意足地笑了。

能给她安全感的,从来都只有钱,没有人。

忽然门口有脚步声传来,不多时,白厉的声音缓缓响起。

“王妃,您歇息了吗。”

宋安容把玉扳指收起来,应了声:“没有,你进来吧。”

白厉进来时,身后跟了个女子。虽说低着头,打扮也只是简谱的丫鬟服,但根据宋安容这些年的看人经验,此女子气质不菲,脚步如此轻盈,似乎会点武功。

“王妃,王爷看您的陪嫁丫鬟少,恐伺候不周,便寻了府最机灵的丫鬟来服侍您。”白厉说着让出半个身子,让那女子上前:“来,给王妃请安。”

那女子恭敬作揖后,柔声开口:“奴婢名唤紫弥,给王妃请安了。”

宋安容似有若无地一边打量着这个紫弥,一边平易近人地俯身扶她起来。

“紫弥是吗,真是个好名字。”

触碰到紫弥的手,指腹内有粗糙的老茧,平日里的丫鬟干活基本不会摩擦到指腹的位置,这种地方会的老茧,只有常年握剑的人会有。

“抬头,让我看看模样俊俏不俊俏?”

紫弥抬眸,雪肤花容的脸上,却是一双淡定沉着的眼,本分冷静,不随意张望。

这个年纪的女子该有的俏皮和小动作,她都没有。

这样的女子,宋安容再熟悉不过了。上一世,她每年都会从一众这样的新人特工里筛选出有前途的,训练培养。

看样子这是碰上同行了。

这姑娘看着能力不弱,但对上宋安容这种经验丰富的老特工,便没有秘密可言了。

找个会武功的特工来,不用想也知道,霍冥渊的目的还是要除了她。

巧了,策反特工,正好是她上一世最拿手的本事。

“行了,人你也带到了。”宋安容摆摆手,示意白厉退下。

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

“王妃,让奴婢服侍您梳洗休息吧。”

宋安容笑笑:“别奴婢奴婢的,我看你我年龄相仿,不如以姐妹相称,如何?”

紫弥一愣,她没想到王妃这么平易近人。

“王妃,这样恐怕不妥吧。”

“没什么不妥的。”宋安容拉着紫弥在自己身边坐下:“我虽然在丞相府长大,但大家都不喜欢我,小时候没有朋友,更别谈姐妹了,所以特别羡慕别人的姐妹情谊。”

“王妃您……”紫弥怎么也没想到,初见一面,王妃便如此大方坦诚地对她,毫无芥蒂。

这反而让她心有所愧。

她是带着晋王殿下的任务来的,若是受了王妃太多恩惠,将来动手,恐怕会出问题。

“尊卑有别,您是高高在上的王妃,婢子实在不敢高攀。”

宋安容叹了口气,看上去有些失落。

“那好吧,你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你。”

她的戒备心太强了,策反她不是个容易的事情。

“紫弥,你今年多大了?”

“回禀王妃,奴婢今年17了。”

“家中姊妹几个?”

“回禀王妃,奴婢本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早年辽东进犯,家人都被杀光了。”

宋安容微怔,有些内疚:“对不起,我不该提起你的伤心事。”

“王妃言重了。”

这个紫弥,过于冷静自持,许是经历过大难,九死一生之后早就看淡了这世间的一切。

情感于她而言,是没有用的累赘。

宋安容看着紫弥,忽然觉得看到了从前的自己,对她们这种人来说,痛苦是顽疾,走再远的路,都无法自愈自己。

蝉鸣声渐弱,越入夜,晚风越凉。紫弥伺候宋安容洗漱之后,端着水盆刚走到门口,就被忽然推门进来的人一撞,水盆翻倒在地上,水花四溅。

“啊!”

先开口惊叫的是风晴,她一边拿手帕擦着身上的水,一边嫌弃地看着面前的陌生女子。

“你是哪家的奴婢,走路不长眼吗?我这身衣服可是今儿刚买的,碰脏了你赔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