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风烈》竹风吟最新章节,张一墨,张一伊免费阅读全文

小说:东风烈 小说:玄幻-特色 作者:竹风吟 简介:王朝突变烽烟起,七龙争霸逐中原。 为情一剑入江湖,为家一骑争天下。 便有了这:江湖儿女情长,铁血沙场名扬! 角色:张一墨,张一伊 东风烈

《东风烈》第2章 路边听书免费阅读

十月份的天气,天空蓝的清澈,炽日当空万里无云。

青州琅琊郡莒县境内,一辆拾掇的很干净的牛车,载着一家四口,不急不慢的行驶在

布满杨树的官道上,金黄的树叶铺满道路,两旁的玉米地已经被附近的农户收割干净,只留着满地的残根。

虽然已经开始转凉,但这上午时分的金色阳光洒在身上让人暖洋洋的,心情也格外愉悦。

驾车的汉子头戴一顶箬笠,约莫三十岁上下的年纪,身形健壮,脸色略黑。虽然一身灰色的粗布短衣,但样貌俊朗,举止潇洒。牛车做了一个车棚,里面一个小娘子推开车帘同他说话,一脸的柔情。这娘子皮肤白皙,相貌俊俏,看上去却像大户人家的小姐。她垂云髻上插着一根银簪,穿的青色粗布襦裙,虽显朴素,但掩盖不了她身上恬静端庄的气质。

这一家四口从莒南凌风庄而来,女子名叫南锦屏。正要赶去莒县城中为父亲南治敏拜寿,那驾车的是她的夫君张逸然,他看着南锦屏的眼神里满是宠溺,突然车里钻出一颗小脑袋,对张逸然嚷着“我要撒尿!”

这是他们的儿子张一墨,小家伙只有六岁,长的十分可爱,看上去颇为乖巧。

张逸然勒停牛车,张一墨掀开车帘钻了出来,南锦屏也跟着探出头来嘱托他:“一墨下车仔细点,莫要摔着了。”

这时车棚里一个少女的声音娇斥道:“一路上尿了几次了?”这声音还带着一些稚嫩,但张一墨显然有些惧怕,身子轻轻一跃从牛车上跳了下去,像个小猫一样落地又快又稳。小小年纪身手十分敏捷。

张一墨快速的在路旁撒了一泡尿,一脸舒畅的又跃上马车,钻进了车棚中。

“坐好了!用不到一个时辰咱们就到了。”张逸然喊了一句,抖动缰绳将牛车开了起来。

车棚里堆满了柳条编的箩筐,里面装满了花生,玉米和各种蔬菜,还有一摞摞宣纸一样的煎饼。一个梳着双丫髻的少女盘着双膝,瞪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一脸不满的看着张一墨,这女孩十岁左右的年纪,皮肤同她母亲一样的白皙,樱桃小嘴瓜子脸,粉雕玉琢的一般,样貌极其俊俏可爱,将她父母最好的地方都继承在了自己的身上。

“知道今天出远门还喝这么多水!”女孩名叫张一伊,是张一墨的胞姐。她这个弟弟平时最怕她,也最听她的话。

“好了,你弟弟尚幼,你别总对他这么凶。”南锦屏柔声说了张一伊一句。张一墨顺势靠在了母亲的身上。

张一伊正要再讲他两句,车棚外传来了张逸然的歌声:

思量同你好得场咧,弗用媒人弗用财。

丝网捉鱼尽在眼上起,千丈绫罗梭里来!

张一伊也跟着高兴的唱了起来,她声音清脆,笑起来如银铃一般。

牛车很快进了城,城里满目繁华,热闹嘈杂,街市上店肆林立,来来往往的行人拥挤。此时的夏英朝正值太平盛世,国泰民安。莒县虽是个小城,也是:市列珠玑,户盈罗绮竞豪奢。

张一伊和张一墨兴奋的探出头趴在车棚两侧的窗口,看着街上琳琅满目的商品。

走到一个茶馆旁,正有一个说书先生讲着江湖奇闻,里里外外围了不少人。张逸然最爱听这类的故事,忍不住将牛车慢慢停了下来,在一旁听了起来。

只听见一个头须发白,身材瘦弱的说书人,一只手拿着两块竹板不停击打,击打声清脆悦耳,节奏时快时慢,他嘴里说着:

走上台来笑哈哈,台上台下如一家。

今天不把别的讲,我把青州夸一夸。

自古琅琊多豪杰,虎威之势冠华夏。

一枪一马一场仗,将军威名天下扬。

牛车上的张逸然,张一伊,张一墨三人竖起耳朵聚精会神的听着。原来这说书人讲的是幽州突骑军的越骑校尉朱凯鹏,前一阵子在碾盘沟大破鲜卑骑兵的事迹。

“话说那鲜卑大将拓跋立,酒后起了豹子胆,率领三千骑兵欲袭我朝兴隆郡!咱们冀辽王的突骑军能容得他们放肆吗?”

人群中立刻响起应和声:“不答应!”

说书人接着讲道:“那肯定是不答应啊!一接到探报王爷立刻下令突骑军迎击,领军的不是旁人,正是咱们琅琊郡莒县人士,朱凯鹏朱将军!”

“朱将军跟俺一个村!俺们光屁股的时候就认识咧!小时候他家可穷嘞......”一个皮肤黝黑,瘦骨嶙峋的中年汉子满脸得意的高声说道,迎来旁人或质疑或羡慕的眼光,立刻有人说他吹牛,这瘦汉子不善言辞,面红耳赤的跟人争辩起来。

说书人拿起一块惊堂木在身前的矮桌上使劲拍了一下,人群又安静了下来。

“这个老乡别着急,英雄出身无需提,

他是虎威统军势,你是泥里刨食吃。

一个人一个命,朱将军天生虎威之势。咱们平常人能有个狼杀,犬摄就很了不得了。”

说书人话音刚落,人群里就有人问道:“啥是虎威之势?啥又是狼杀,犬摄的?俺也听不明白。”

张逸然也仔细的听着。那说书人是个外乡人,今天是路过莒县,他摸着颌下长须笑吟吟的说道:“怎么?你们这几个糙汉子也想学学势气不成?”

旁人看着那几个穿着粗布麻衣的汉子发出一阵哄笑,刚才问话的那个矮胖汉子一脸的大胡子,他也嘿嘿笑着:“学是不想学,听一听还是可以的嘛!”

说书人两块竹板一阵击打,笑着说道:“这个势气可不是你想学就学的了的吆,正如这相术先生算的命一般,这人生下来的命就有定数,这势气也有它的定数。有的人生下来是虎威的势命,他将来习了这运势之法,就可以达到虎威之势。有些人只有这犬摄的势命,他练一辈子,也到不了虎威。”

张一伊听着有趣,一矮身子钻到张逸然身边悄声说道:“爹爹,爹爹,这说书的骗人。太爷爷可不是这么说的!”

张逸然看着她一脸不服的样子莞尔一笑,“那是普通的运势之法,跟咱们凌风庄的又不一样,不过这老头说的也有道理,势命确是有定数。只不过他们不会这突破势命的功法罢了。”

张一伊歪着头若有所思的问:“那咱们家的功法厉不厉害?”

这下可把张逸然难住了,凌风庄是他爷爷张凌风五十多年前建立,一庄三十七口人练的都是他爷爷自创的功夫,一套剑法叫“凌”字决,一套身法叫“风”字决,还有一套运势的功法,连名字都没有,也是他爷爷自创的,张家人几乎不出庄子,偶尔有族人出门跟个强盗蟊贼交手,好像也很厉害,但要真跟那些武林的高手打,就不知道好不好使了。

张逸然虽不愿打击自己闺女的信心,但以她平时搞的庄里鸡飞狗跳的德性,还是说的差一点比较好。

“咱们这个都是强身健体的功夫,勉强自保还行,功法连个名字都没有,有什么厉害的,你呀!以后别老是跟家里的孩子打闹,给你爹我省点心!”

张一伊小眼珠子一转,应了句“知道了,阿爹。”就钻回了车棚内。

那说书人又讲起了人的势命,他喝了一口茶,两块竹板一碰:“刚才说这人的势命有定数,这势命也分文势,武势。武势有统军之能,文势有观星相面之能,咱们夏英朝民风尚武,女人从军的也不在少数,就是因为她们练了这运势功法,可比很多男人厉害多了!”

人群里叽叽喳喳的议论开来,有很多人连连点头。

“我听说咱们皇家虎贲军的虎威将军就是女的。”

“益州飞羽军的统领也是女人!”

“据说咱们青州的军师就是孔家的三小姐.....”

莒县是个小城,从军的女子极少,但听说书先生这么一讲,大家也将听闻的军队中女将领的事情纷纷讲了起来,但语气中难免带着一些轻视。

张一伊起初听着他们讲起女将军的事情,一脸的羡慕与兴奋,后来听着听着一张俏脸气的通红,气鼓鼓的转头坐进车棚内。

南锦屏看着她生气的样子,笑着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脸:“你有什么生气的?他们如何诋毁,也改变不了这些女将军身居要职的事实。”

她又转头对着车棚外的张逸然娇嗔道:“相公,也听了一会了,咱们还不快点去爹爹家!”

南锦屏知道张逸然的性子,平时在家里也像个孩子一般,领着张一伊,张一墨缠着自己讲一些历史典故。最大的爱好就是听故事,这才由着他听了这么一会。

娘子发话了,张逸然有些恋恋不舍,心中忽的有些气恼:这群糙汉子,问什么势命,朱将军大败鲜卑军的事都还没讲呢!

他应了妻子一声,正要抖起缰绳离开,忽然又听见有人问道:“那这运势的功法去哪里学?这势命就不能突破了吗?”

那说书先生道:“这运势的功法天下间可不是人人都会,那都是名门大派武林高人的独家秘传。要说这势命能不能突破........传闻五十几年前曾有个武林前辈创立了一套功法,修炼了这套功法以后,能突破自己的势命。”

张逸然听着心中一动,拉住缰绳的手不由得停了下来,怎么庄里那个没正形的老头子说自己家的这套无名功法就能突破势命?

人群里又有人问,“那这前辈的功法传下来了吗?这前辈还活着吗?”

说书人的双眼射出一道精光,扫视着周围人群,缓缓说道:“功法自然是没有传下来,不过,老夫后来听闻,他就隐居在这青州琅琊郡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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