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5年6月28日油麻地警署

警署警长李鹰揉了揉疲惫的双眼，精神抖擞的走进拘押室，不管怎么累，也不能在嫌犯面前表现出来，与警长沙龙（沙龙，人称肥龙，体胖，奢赌），“还不肯招吗？认了吧，如果你态度好，我们可以考虑为你求情，让法官从轻发落了。考虑一下！”

“呵呵，呵呵。”程小虎轻笑，“长官，我是好人来的。”

“烂仔，嘴硬是吧，进了这里有的是办法叫你开口。”警长沙龙威胁。

程小虎：“死胖子，威胁我，当心我投诉！”呵呵，上手段嘛，昨夜见识过了，当我铁布衫是摆设，就当饶痒了。

李鹰：“好啊，我是他长官，投诉啊，我知了。”

哎，看着李鹰那张熟悉的脸，这是那部电影里角色来着，程小虎感觉电影也挺操蛋的，从四大探长时代留下的警员能有几个清廉的，电影里出现的挺正派。

李鹰：“虽然我狠同情你招遇，可犯法就是犯法，认了，我还可以向法官求情，不认，被现场抓获，你一样逃不掉的！”

程小虎：“你当我痴线啊，有证据告我啊。”你求情管屁用，法官认识你是谁啊。

李鹰：“我们已经通知你的家人，要不要见见，你看谁来了。”

程小虎：“老姐，你怎么来了。”

程乐儿眼含泪水：“小虎，你有没有事啊，长官通知我说你伤人，你怎么会伤人呢？长官，你们不能乱抓人啊。”

李鹰：“程乐儿小姐是吧，我们有证据可以证明程小虎蓄意伤人，今天通知你来，是希望你能劝说一下，如果程小虎能主动认罪，法官或许会从轻发落，很快就会出来的，不认，也是逃不过的，法官认为认罪态度恶劣，重判就不好说了。”

程乐儿：“小虎？”

程小虎：“没罪为什么要认，有证据告我喽。”

“程小虎，你还不认，”沙龙冷声冷气的：“程小虎，6月22日晚间10点至1点期间你在哪里？6月23号晚间11点以后你又去过什么地方，6月25号深夜你又去了哪里？”

程小虎：“在家睡觉喽。长官，你问了多边了。”

“那你昨夜11点37分为什么去砵兰街星光夜总会？”肥沙沙龙紧紧追问。

程小虎：“去玩了，大家都是男人嘛，别说你没去过哦。”

李鹰：“去玩要带钢管吗？”

程小虎：“我胆小嘛，带着壮壮胆了。”

李鹰：“6月22日晚，红绿灯三人在大排档宵夜后，在附近被人袭击，三人均被打断双手双腿，隔日晚间，即23日晚间，砵兰街317号马栏招到袭击，多人受伤，25号晚间，林家长寿店被人持钢管闯入，店主双腿多处打折，27号，也就是昨夜11点37分左右，你手持钢管出现在砵兰街238号星光夜总会，准备犯案被当场抓获，你还不认吗？”

“长官，想让我顶罪就明说吗？难道带个钢管也犯法么？”程小虎：“昨晚我还看到几十个带刀的，不知道有么抓啊！带刀的不抓抓我带钢管的。别人受伤关我屁事，一有人受伤就让我顶罪，我忙的过来吗？抱歉，长官，虽然我是好人来着，这我真帮不了你。”

李鹰：“程小虎，现年十六岁，师从廖家武馆廖军武学习铁线拳，其父喇叭程被老板解雇，雇凶受伤住院，报警未果，当晚，被人砸门，泼油漆，其母受到惊吓，次日，再度报警未果后，随起报复之心，当晚22日袭击打伤其父凶手红绿灯三人，23日晚闯入砵兰街317号马栏，意图袭击中间人孙大飞，人称大飞哥，由于大飞哥当晚先行离开，遂与龅牙珍的手下发生冲突，多人受伤，25日晚间，闯入林家长寿店，将幕后指使人林老板重伤，27日晚间，闯入星光夜总会意图再次袭击大飞哥被当场抓获！”

“啪啪啪，”程小虎拍手称赞：“长官，你想向力真好，故事也挺好听，可以我帮不了你，你该去抓真正的凶手。既然长官已经找到伤我阿爸的凶手，相必已经抓到人了！”

肥沙：“长官怎么做事，关你屁事。”

程小虎：“你们抓不住凶手，关我屁事啊，想让我顶罪，门都没得。”

肥沙：“小子，不要太嚣张，我一定定死你！”

程小虎：“呵呵来啊！”

程乐儿：“小弟，姐这就找人保释你出来。”

肥沙：“我们警方有权拒绝保释。”

程小虎：“没事的老姐，我没罪，他们至多扣留我24小时。你照顾好阿爸阿妈，别让他们知道担心，很快就没事了。”

肥沙：“我一定定死你，出去，休想！”

程小虎：我是好人啊，我很努力的，为什么要逼我，逼我往挂逼的道路上奔呢。

面板：精神力战法催眠术正在运行中，等级（低），控制对象孙大飞（人称大飞哥）。金钱-1-1-1……难道我要告诉你23日晚上就被我控制催眠了吗？恩，外挂，真香。

“沙龙，给他办手续。”李鹰盯着程小虎，“你最好给我夹起尾巴，我会盯着你的！”

肥沙……

李鹰盹了肥沙一眼：“我说，放人。”

“老姐，你看，我说没事吧。警方抓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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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沙：“头，为什么？”

“孙大飞不承认收受林老板钱财雇凶伤人，孙大飞已经出面证明昨晚是他约程小虎去星光夜总会谈生意的。”

肥沙“他吗的孙大飞，谈个屁的生意，除了放利歹，开马栏，他有个屁的生意，这帮矮骡子。拿了钱，不守信。”

李鹰拍拍肥沙的肩膀：“矮骡子吗，你表姐夫怎么样了？”

肥沙：“双腿骨折，粉碎性的，下半辈子得跟轮椅做伴了。真就放了?”

扫黑组李鹰:一群烂仔，死了对社会做贡献。我们证据不足，定不死的。没人愿意出面指证的。

肥沙：亲戚来的，以前挺照顾我的。

李鹰：你家亲戚几多，怎么没见他照顾别人来的。走点心吧。

出了警署。

“小弟，下次有事一定要告诉姐姐，姐姐不想你有事啊。”一向大心脏的程乐儿罕见的认真。

程小虎：“谢谢”！声音有点沙哑。

“不用谢，我是你姐姐嘛。”

“好的老姐。”

“不许叫老姐，姐姐有那么老吗？”

“知道了老姐”

“还叫……”……

“那个大飞为什么约你啊，放利没好人的，不要跟他混，理他远点了。”

程小虎：我能说他现在跟我混的吗？也不知是不是逃学威龙里的那个大飞，“是做生意么，不是混的。”

“做个么的生意啊，这几天去客串一下狗仔，帮姐姐跟着那个龙威，听说龙威拍戏都用替身，我们姐弟一起出马，一定能拿到证据。吼吼吼”程乐儿笑出了猪叫声。

程小虎“老姐，我没学过跟踪啊，你找别人啊。”才不上你当呢，想看着我。

“姐姐的话也敢不听了吗？”程乐儿使出从小练就的绝学，扭耳朵。

“姐，放手啊，痛、痛、痛”程小虎……又来这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