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时。

步一柳出现在怡红院内厅。

破衣烂衫，出尘的容貌，强烈反差，当即引起了嫖客的注意。

懂行的嫖客，更是明白，这样打扮的女子，来这样的场所，大多都是遇到难事不得以而为之。

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样的女子，大部分都还是雏。

来风月场所的这帮男人，对雏，有特殊的喜好。

一位纨绔公子哥样的人，直接围了上来，“妹妹，是第一次吧，今夜哥哥包下你了，只要你将哥哥服侍好了，哥哥给你100两银子。”

机器人在旁暗自腹诽道：尼玛，才100两银子，这......欠下的可是900万两银子啊，要900万次才......这就是服侍到往下八百辈，子孙后代也还不上钱啊。

又一个五十岁上下的中年男子，凑过来道，“美女，今夜跟我，我给你100两黄金。”

纨绔子弟怒目怼上中年男子，“这妞是我先看上的，你跟我争，我出150两黄金。”

中年男子满脸横肉，厉声一吼，“我出200两黄金。”

步一柳目色逡巡。

刚刚进来的时候，她已经打听好了。

怡红院这个地方，一般的嫖客都在一层大厅。上层的包间都是留给有钱之人。

而有钱的程度，又是二层，三层，这样递增的......

顶层四楼，更是身份的象征，除了有钱还要有权，是达官显贵的专属......

故而这些一层大厅的人，出这样低的价码，倒是在她意料之中。

步一柳思量着。

要想得着大钱。

得用什么方法，引起四层的注意！

就在两人起杠之时，另一个大肚腩的男子，蔑视此二人，径直加价道，“我出500两黄金！”

大肚腩觉得500两黄金，已是雏中的最高价了，报完价格之后，他眸色中淫光尽显，伸出手，摸向步一柳的脸颊。

步一柳身形一偏，避让开伸过来咸猪手......

“什么意思？爷出500两黄金 ，你居然不让我摸。”

“本女子卖艺不卖身。”步一柳与三个出价的男子，拉开距离，脊背挺得直直的，说出的话亦是掷地有声。

大肚腩鄙夷的将步一柳从上到下打量一番，满脸的不屑，“就你？还有艺？这样吧，我们来打个赌，如果你真有艺傍身，我无偿给你1000两黄金。但，如果你没有，那就白陪爷睡一个晚上。”

步一柳薄唇倨傲，“这条件可以。有没有加注的。”

“吆喝，这娘们想钱想疯了，居然想着加注。兄弟们这怡红院我们常来，都知道院内卖艺的女子，都是鸨妈妈从小开始培养的。”

“眼前的这个娘们，显然不是老鸨栽培的，破衣烂衫一看就是穷人家出生，这样的一个女子，怎么可能跟艺馨扯上关系。兄弟们赶紧加赌啊，免费得个雏的机会可不多呀。错过这个村可没有这个店了啊！”

“我......我跟一个。”

“我跟。”

“我跟。”

“算我一个。”

“......”

大厅里的气氛鼎沸，楼上包厢的厢门厢窗陆陆续续的开了。

机器人数着参赌的人头，飞速计算着价格：1万,2万......10万两黄金.......这......这要是赌赢了撑死了60万两黄金，离900万两还差的远啦！可要是输了，你得被600个人免费糟践......你这是做的哪门子赔本的买卖啊！！！

不仅是意识空间，算出了这笔账，在场所有人都算出了这笔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