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冉《离婚!可病娇大佬撩得她心尖颤抖》晏嘉祤,初瑶刚小说免费阅读
星仔的馊主意,在此时此刻居然成为首选,或者直接在家里面,就让晏嘉祤彻底厌恶她。
就在她认真思考计策时,晏嘉祤上楼,走到门口他停住脚步,望着门缝微睨眼眸,原本有些愉悦的神情,在刹那间想到什么,眸光瞬间黯然许多。
推开半掩着的门,修长的身姿迈进来,刑初瑶回眸和他对视,宛若深潭的黑眸如鹰,像是一把利剑穿心。
刑初瑶微蹙眉头。
这人......为什么那样看着自己?
刚刚不是还挺高兴的?
还在疑惑之中,晏嘉祤面无表情关上门,箭步冲上前,狠狠掐住她脖子,猛地撞到后面墙上。
“啊.....”
一切来得太突然,刑初瑶脑部撞击,吃痛闷哼一声。
他深邃眼眸充斥的怒火,暗黑色情绪在瞬间,弥漫整个房间,“我就说你今天怎么有些奇怪,原来还是想逃走!是吗?”
怒吼的声音代替刚刚低音炮的温言细语。
晏嘉祤脖子上青筋暴起,“我告诉你刑初瑶,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呼吸有些困难,窒息让胸腔装满烈火般的痛楚,用劲掰着晏嘉祤手指,“晏嘉祤,你能不能不要发疯?”
晏嘉祤一双眸愤恨地瞪着她,“可看到你此想方设法逃离我,我就控制不住,我也不想疯,那你倒是安定点啊!”
为什么?
她能够相信所有的人,就是不相信他!
能够对所有人温柔,对他却冷淡至极。
今天还以为曾经的她回来了,但其实,只不过是为了逃走,来掩人耳目罢了!
他曾经以为刑初瑶认命,因为她从某天开始,就不逃了。
可从那以后,她每天都是淡然的态度,不拒绝不抵抗,但这样的她,无时无刻都在折磨他。
晏嘉祤这才明白,无声的屈服,何尝不是逃离他的最佳方法。
想到种种,晏嘉祤内心被灼烧着。
“晏嘉祤!你每天像个疯批一样,又不跟我好好生活,我除了逃离,还能怎么办!”
刑初瑶用仅剩的呼吸,说出的话,锥心一般。
晏嘉祤冷笑出声,掐着脖子的手缓缓放松,但依旧没拿下来,语气嘲讽,“我不跟你好好生活?”
看着晏嘉祤苦涩的笑容。
刑初瑶反应过来。
最开始好像是自己不跟他好好生活。
可哪个女人!会跟自己杀父仇人好好生活?!
和他对视,清澈的眸光毫无畏惧,“那请问,我要怎么和你好好生活?”
脑海中闪过原主父亲倒在血泊中的一幕,她心如刀锥,画面太过真实,忽如其来的心痛,眼角居然无意识地流出一串泪水。
晏嘉祤眸光微凝,“我说过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垂眸叹息,“亲眼目睹你站在父亲身后,拿枪对准他,还能是什么?”
晏嘉祤抿紧双唇,望着她眼角的泪水,他心痛地想要伸手去擦。
可刑初瑶偏头躲开,白皙纤长的手指悬在空中。
空气凝滞在瞬间。
晏嘉祤放开手,光洁白曦的脖子上通红的勒痕十分刺眼,他指尖温柔划过红痕,发出深叹的声音,在空气中哀愁地像一叶孤舟。
“你只要记住,我晏嘉祤爱你,深爱,其他的我不想多说。”
他放手转身离开。
紧锁卧室门。
昏暗的房间只剩刑初瑶一人。
或许是窒息的感觉让人彷徨,记忆里大雪漫天的血印太过刺心,窗外花园里的喷泉,传来细细水流声,她竟惆怅难抑,眼眶不知何时蓄满泪水,眼前景象变朦胧时,刑初瑶才回过神来。
脑海中回荡着晏嘉祤离开时说的话。
“你只要记住。”
“我晏嘉祤爱你,深爱。”
“其他的我不想多说。”
清冽的嗓音犹如冬日泉水,在她宁静的心中荡涤起层层涟漪。
身体涌上疲倦,晏嘉祤不习惯开很亮的灯,幽暗的环境容易放大所有的情绪,刑初瑶把房间的灯全部打开,想要去床上躺着冥想。
白色床单上的鲜红血迹,让她大脑一嗡。
刚刚用花瓶碎片威胁晏嘉祤,割伤了他的手,那血全部都是晏嘉祤的,床头柜下还满是花瓶残骸。
刑初瑶准备收拾,把床单也换掉。
卧室门突然被敲响,“太太,是我,文姨,晏先生让我进来打扫一下卫生。”
文姨是这栋别墅的保姆,之前她的起居,全部都是她在照顾,文姨很忠心,为人温柔,但平时晏嘉祤交代不要和刑初瑶多说话,所以她也照做。
除了和日常起居相关的,她会细细询问。
其他时候,都默默做事不会多说话。
这点最明显的就是——房门密码。
晏嘉祤用的是指纹,她用的是数字,刑初瑶曾询问过很多次,可文姨忠心耿耿,不会多说一个字。
但看着晏嘉祤和刑初瑶互相折磨,她从内心觉得心疼,前段时间刑初瑶绝食,可把她吓坏了。
刚刚看到晏先生的面色,两人肯定又吵架了。
“文姨,你进来吧。”
对方直接输入密码。
文姨进来收拾,看着床单上鲜红的血迹,瞳仁微缩,带着些许皱纹的脸忍不住露出笑意。
她四十几的人了,这事,她懂。
但这事真不是文姨想的那样,因为第一次染红的床单,是晏嘉祤自己拿手洗的,只不过刑初瑶不知道。
“麻烦你了,文姨。”
文姨利落换掉床单,“太太客气了,都是我们佣人该做的,明早我给太太炖红枣燕窝,给您送过来,补补气血。”
文姨说的温柔正经,但刑初瑶总觉得哪里不对。
但文姨人好,她礼貌感谢。
文姨俯身收拾碎花瓶,一边弄一边嘱咐,“太太,既然都已经那啥了,想必你们有要孩子的打算了,那你以后可不要太压抑情绪,有什么想吃的就告诉我,文姨都给你做。”
刑初瑶神经一怔,“不是的,文姨,不是你想的那样。”
文姨摆手,“文姨都懂,你现在害羞也正常,其实晏先生是个外冷心热的人,但他很在意你的。”
听到这个刑初瑶心中嫌弃,真在意的话,会把她锁在这里?
别搞笑了!
不过是变态占有欲罢了!
“都收拾好了,太太。”
“谢谢文姨。”
......
书房内。
打火机刺啦的声音划亮全黑的房间,幽暗房间中只剩点燃的香烟,微闪这细小光芒,将他优美的下颌线照亮些许。
深吸一口烟,他仰头呼出烟圈,拇指和食指揉捏着太阳穴,想起医生刚刚在这里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