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若再一次被气笑了，为这右丞相的智商给气笑了，冷笑了一声，冷冷地说:“右丞相大人，您是听不懂我说的话吗？我说你也不信任我，认为我是凶手，可没自招是凶手，你的智商是被门夹了吗？真不知右丞相这位置您是如果坐上去的。”

柳正昊还没被人用如此粗俗的话说过自己，而且还是一个晚辈，气得向前几步，举起手就要甩顾言若耳光。

顾言若看着柳正昊的巴掌向自己打来，可是她身体还是很虚弱，根本躲不过，这一瞬间便后悔自己激怒这柳府的当家人。

“啪”的一声，巴掌是落下了，但是是落在了玉儿的脸上，顾言若也没想到玉儿会为自己受这一巴掌，以为玉儿想通了。

张氏跟柳梦书看着这副情景，互相看了一眼，张氏还算淡定，但柳梦书心里素质就没那么好了，紧张的看着自己的母亲，双手抓住母亲的手臂，无声地询问怎么办？

她们两的小动作都被顾言若看在眼里，瞬间明白了，这件事跟这娘俩脱不开关系，甚至她们就是主谋，古装戏不就是这样演的吗？庶女陷害嫡女，好取代嫡女的位置，霸占嫡女的夫君。只是自己还是不明白，为何玉儿会帮她们？自己在府里的地位也不低，还没到被欺负的地步，她们是用什么东西收买了玉儿？

张氏用眼神安抚女儿，然后走向前，一把抓住玉儿的衣领，说:“你是大小姐的贴身奴婢，大小姐做什么事你都会知道，你把这件事情好好交代，大小姐是右丞相府的嫡女，不会有事的。”

说完后更加靠近玉儿，在她耳边轻声说:“想想你的未来，如果你不配合，我有的是办法把下毒的事归到你一人身上。”

玉儿惊恐地看着张姨娘，她知道张姨娘说到做到，小姐是嫡女，柳府有办法帮她摆脱罪名，可自己一个丫头，就算不把事情归到她身上，老爷也有可能为了女儿的声誉，推她出去顶罪。想到这些，为了活命，玉儿豁出去了，之前的纠结和不忍心，现在都不存在了。

“噗通”一声，玉儿用力跪下，边磕头边说:“老爷，您就原谅小姐吧？她不是故意的，都怪那萧夫人，一心想用自己的侄女顶替小姐嫁过去，如果小姐不这么做，地位不保啊！”

“玉儿！”顾言若怒吼一声，她最终还是没想到，玉儿再一次背叛了她。

“你给我闭嘴！”柳正昊的怒吼的声音比顾言若还大:“你让她继续说，老夫倒要听听看，你到底做了什么？”

玉儿继续说:“奴婢为了小姐的未来，愿意为小姐做任何事，小姐说要换掉其中一味药，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萧夫人弄死，可是不知道哪个环节出错了，萧夫人的反应竟然那么大，就被人查到药方上。”

“你还有何好说的？玉儿是你的贴身婢女，没有你的命令，她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吗？”柳正昊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这个女儿。

“父亲就如此相信玉儿的话吗？她是女儿的婢女没错，但你能保证她没被人收买吗？”说完有意无意地看了张氏跟柳梦书一眼。

柳梦书被这一眼看怕了，心里没底柳心儿会不会为自己开脱，万一父亲还留着她，之后她会发现蛛丝马迹，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