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女换上我的脸:成将军府大小姐》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养女换上我的脸:成将军府大小姐》第3章 未婚妻变妹妹免费阅读
帝后要随着乘风一起出宫,被君羡拦下来,“母后先歇着,孩儿出宫找。”
“那羡羡要快些啊!”
她实在是等不及要看到宝宝了!
乘风驾着马车出了帝宫后询问,“主子要找的人是幼时跌落护城河的九公主吗?”
车内坐着的君羡眼皮子都没掀一下,懒懒丢出一句,“本王还有别的妹妹?”
就算有,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乘风,“……可是九公主尸体都打捞不着啊。”
“见不着尸体,那便是活着。”
乘风挠挠后脑勺,“属下记得主子之前说过,见不着尸体,以死作论的。”
“你在质疑本王的话?”
“不敢!”
以为最多三天就能寻着那个小东西。
结果一找找了半个月,连个鬼影都没见着!
“阿羡?”
秦奋来到君羡住处的时候,发现他走神,一连唤了几声才将君羡的魂儿给拉回来。
“何事?”
“没事,我就不能来找你了?”见对方没了下文,秦奋抱怨道,“阿羡,你都半个月没理我了。”
发现君羡不太想搭理他,秦奋望向乘风,“你家王爷这是怎么了?”
乘风知他与自家主子交好,如实道,“这十多天来,帝后一直哭着催促主子寻九公主,可是九公主蹒跚学步时不慎跌进了护城河,打捞三天三夜一无所获,距今已十三载,别说寻九公主,怕是连根头发丝儿都捞不着吧。”
九公主的事,在帝宫不是什么秘闻。
帝后产下九公主后,平静了一段日子,直到九公主坠河,又变的疯疯癫癫。
宫里所有人都知道九公主没有活的可能,却不敢当着帝后的面揭穿这件事。
唯恐帝后再受刺激,病症加重。
秦奋调侃,“寻九公主这件事,怕是比让阿羡上天还难。”
君羡目光锁定住秦奋的脸,沉默良久。
他记得,他与小东西的第一次见面,是在万花楼。
而万花楼是秦奋的地盘。
秦奋被他盯的心头发麻,不自在道,“阿羡,你这样看着我,我会不好意思的。”
君羡挪开目光,“花名册给我。”
秦奋一头雾水,“什么?”
好端端的要花名册干什么?
莫不是看中他万花楼的哪个姑娘了?
可是阿羡只去过一次万花楼啊?
还是为了寻帝后与他去万花楼接头的。
君羡缓述,“半个月前,我与小九在万花楼见过一面,当时,她被你的人逼到了我所在的天字房。”
“阿羡,你在说什么鬼话?”
九公主还活着?
还出现在万花楼?
怎么可能有这么匪夷所思的事!
花了一盏茶的功夫,秦奋才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了解的透透彻彻,一刻都不敢耽误,立马吩咐人将万花楼的花名册取了过来。
由于当晚万花楼死过一个人,秦奋特意调查过,是以有那么一点点印象,“阿羡要寻的,该不会是拧断武安侯脖子的那个姑娘吧?”
他口中的武安侯正是想占白婴便宜,却如蝼蚁般被白婴掐断脖子的油腻男。
君羡记得与小东西见面时,小东西神色慌张且身上有血,手上的花名册一合还给了秦奋,顾自猜测,“是她。”
秦奋惊讶到嘴都合不拢,“她就是九公主?”
“不太可能吧!”
“我从手下那里得到的消息是,那姑娘是个惯偷。”
“偷了范家人的东西,是以被范家下人扔到万花楼的。”
惯偷?
那小东西的行为是放肆了些。
但不会白拿人东西的。
最多,也就是不等价交换罢了。
而且在他看来,小东西应该是个瑕疵必报的性子。
君羡想了想,问道,“近来,范家有没有什么有趣的事发生。”
“我竟不知,阿羡也爱八卦。”
秦奋打趣他一句,言归正传,“说起来,范家近来的确遇到一件棘手的事。”
“众所周知,五大家族,范家是吊尾的存在,不过因着背靠镇南将军府,也就是背后有你未婚妻和你未婚妻的父亲撑腰,帝都无人敢招惹范家。”
“近半个月来,范家旗下的四海赌坊被人洗劫了。”
君羡扬眉,“洗劫?”
秦奋点点头,“说洗劫有些严重,不过跟洗劫没什么区别。”
“据说啊,最近一段时间,有位蒙面少女每天定时定点的光顾四海赌坊。”
“赢个一百万两银票就走,第二天继续来,赢完一百万两银票又走了,周而复始,不过是半个月的时间,就赢走了一千五百万两银票。”
“范家的人怎肯善罢甘休,派了不少人尾随那个姑娘。”
“哪知那姑娘狡诈的很,每日巳时到四海赌坊,掐点在午时人流最多的时候离开,蹿进人群后,就消失不见了。”
君羡侧支着额,“有意思。”
“有意思?那姑娘根本是在玩儿火啊!”秦奋脑回路和君羡不在一条线上,“那姑娘要是聪明的话,最好就此收手。否则惹恼了范家的人,派出厉害的人物来收拾她,怕是连小命都不保喽。”
收手?
君羡勾魂摄魄的凤眸微微眯起,“你怎知不是钓鱼。”
秦奋完全弄不懂他在说什么,“钓鱼?钓什么鱼?”
“走。”
“做什么?”
“看热闹。”
*
四海赌坊,是帝都最大的一家赌坊。
每张赌桌旁都围满了人。
尤其是蒙着面的白婴身边被围的水泄不通。
一百万两银票于范家来说,不算太大的数目。
日复一日下去,却会极大消耗范家财力,甚至有可能导致范家的财库亏空。
范家家主本想亲自出面收拾白婴,可对方不过是一个岁数不大的小丫头片子。
为免被人说以大欺小,范家家主派出了自己的女儿范荷,儿子范苕来到赌坊与白婴交锋。
范苕和范荷刚迈进赌坊,围在白婴身边的人就自觉的给他们姐弟二人让出一条道来。
瞧少女孤身一人且身上没什么玄力波动,范荷便没将她放在眼里,“就是你日日来我们范家赌坊捣乱的?”
白婴吟吟一笑,“赌坊敞开大门,不就是为了让人消遣的吗?怎能称之为捣乱?”
旁边有不少赌徒跟着附和,“就是!就是!”
“难道说我们来你们赌坊消遣只配输个底朝天?”
“那还做什么生意啊!直接将赌坊关掉算了!”
范苕脸色不太好看,沉着脸对白婴说,“既然你喜欢赌,那本少便与你玩儿一局,为了省去大家的时间,一局定胜负。”
白婴应的很爽快,“来。”
“本少不跟你赌钱。”
“喔?范少爷想怎么玩儿?”
范苕盯着少女的双眸,“你若是输了,就给本少做通房丫鬟。”
成为他的人后,再从她身上套回一千五百万两银票还不简单?
而且,私下里怎么折磨她,都不会落人诟病的。
眼睛这么好看,黑巾下的那张脸,想来也不会差吧!
范苕越看,心里头越痒痒。
恨不得一下子就将少女黑巾扯掉,再拖回范府辣手摧花。
白婴知道他是个什么货色,问道,“范少爷若是输了呢。”
范苕随口一诓,“本少若是输了,就跟你回家,给你做牛做马!”
“呵。”
跟她回家?
怕不是要将她的窝都给端了吧?
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范苕皱眉,“怎么,你不愿意?”
“当然不愿意了。”白婴哼哼道,“我要带男人回家,也得带一个干净的男人回去吧。”
范苕被她激怒,“你连脸都不敢露,又能有多干净!”
“自是比你干净许多的。”
范苕什么德行,白婴最是清楚不过。
因为原主经常去范府找范荷玩儿,是以从范府下人口中听到过不少辛秘。
范府的女婢不说一百,至少也得有五十个被范苕辣手摧花过。
摧完,不听话的弄死。
听话的女婢只能跟狗一样的跪在他面前服侍他。
在范府的时候,范苕敢明目张胆的作恶。
到了外面,范苕还是知道收敛的。
为了探少女的底,范荷问,“你既然来我们范家赌坊滋事,总得告诉我们一下,你叫什么吧。”
白婴回答的十分坦然,“白婴。”
听到她自报名篆时,范荷心尖狠狠颤动了几下。
白婴?
那不是白馥雅的乳名吗?
白馥雅五岁前,镇南将军一直都叫白馥雅为‘婴婴’的!
难道说这个蒙面少女是白馥雅?
不可能啊!
灵根被剜,又被她毁容,还中了千日逍遥散的毒,怎会无端出现在赌坊?
再说了,白馥雅可不会赌博。
不管真正的白馥雅是死是活。
她只认准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范婉,才是镇南将军府的千金大小姐!
稳住心神后,范荷嗤道,“有本事报真名。”
白婴一脸认真,“我以我姐姐的性命发誓,所言皆为真。若是有半句虚言,她出门就暴毙。”
众人,“……”
谁若是当她姐姐,当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赌坊二楼的雅间里,坐着两个男人。
秦奋兴趣甚浓,“楼下自称是白婴的少女,就是阿羡要找的九公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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