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免费在线阅读吴一帆张小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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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谁又能说的清!? 爱恨情仇,人心险恶,防不胜防,江湖中最后的大佬
一个消失的年代,一段无法剔除的青春记忆
江湖最后的大佬

《江湖最后的大佬》在线阅读

第3章 离奇案件


林老师心中闪过一个人影,她思索片刻后,又坚定的摇了摇头。

如此俊俏的少年,平时虽会打闹,但心中总不会藏着一个恶魔,她想。

矮个民警叫方远,他目光落向手中的记录本,陈虎的陈述虽结巴,但案情简单明了。

昨晚8点多,陈车村。

陈虎给了陈燕5元钱,让她去村代销店买包红塔山。

代销店和陈虎家300多米左右间隔,中间需要穿过一处黑暗的弄堂。

一分钟不到,陈燕的凄厉尖叫声在黑暗的弄堂里响起。

村民拿着手电筒,闻声纷纷赶过来。

陈虎开着拖拉机将女儿送到乡镇医疗院,镇医疗院查看伤情,做了消毒和简单包扎,通知陈虎当晚送女儿去市区医院。

“燕子,燕子,你醒醒…”陈虎轻轻在燕子耳边呼唤。

方远看向白大褂老者,老者医生并未阻止。

老者医生看燕子久唤未醒,有些纳闷,他走过去,在燕子手臂轻轻一拧,燕子“啊呦一声”睁开了眼睛。

燕子早已清醒,只是还未从昨夜的惊魂走出来。

漆黑的弄堂中,一个和黑暗同色的的影子,突然窜出,从背后抓住她的头发,另一只手用力打她的耳光。

清脆的耳光“**啪”,被燕子“啊,救命啊”,一声凄厉所掩盖。

那影子停止了打耳光,用手捂住她的嘴巴,另一只手拼命扯她的头发,嘴里不停嘀咕,“我让你爽,我让你爽个够。”

燕子被难以言说的疼痛和突然而至的惊吓,昏了过去…

“陈燕,你看清打你的那人没有?”方远民警问。

燕子看着眼前的警服,心中逐渐宽慰。

她眼珠转了转,黑暗中的那个影子令她惊悚不安,另一个身影在她脑子一闪而过时,一种快感流过她心底。

“是他,就是他,是吴一帆”。燕子轻声脱口而出。

林老师疼惜望向燕子的眼神,瞬间变成了惊愕。

吴一帆下午看到父亲吴大航出现在学校,心中忐忑不安。

通常学生在学校闯祸,林老师基本都是通知家长放学后过来,除非你闯的祸…

吴一帆的心跳开始加快。

吴大航一路上一言不发,面无表情,西吴村通往乡镇的那条小路,吴一帆感觉从未如此漫长。

镇派出所门口,吴大航拍拍一帆肩膀,目光复杂而深邃,盯着面前的吴一帆,“一帆,男孩子打架是正常的。是你做的,就承认,不是你做的,打死也不要承认。”

吴一帆看着父亲凌乱的头发在风中瑟瑟抖动,嘴角的胡须泛着滨白,曾经挺拔伟岸的背部,瞬间竟似佝偻不堪…

吴一帆心中一酸,眼泪哗啦下来了…

派出所内到处贴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方远民警没将吴一帆带到审讯室,而是带到了办公室。

“吴一帆,陈燕已经看到是你打她的。说吧,为什么要打她?”方远面无表情,直入主题。

“我没打她。”吴一帆站起大喊。

“坐下。说说你昨晚在哪里?”方远板着脸,大声呵斥。

“我在村后山的道观里。”

“在道观干嘛?”

“在深潭打坐。”

“打…什么坐?不好好读书,你打坐干嘛”

“修炼。”

“修炼什么?”

“信念。”

方远一呆,他面色有所缓和,“吴一帆,你别扯没用的。陈燕的伤是小事,说清楚你就可以回家了。”

民警诱导式的审讯对年小的吴一帆丝毫不起作用。

“我没打她,真的在深潭打坐。”吴一帆满脸胀的通红。

“有人见到吗?”

“有,道观里的无名爷爷。”

“无名爷爷真名叫什么?”方远拿起笔,在记录本写着。

“不知道。”

“那他几岁?”方远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200多岁吧”。吴一帆记起林老师的话。

方远站起,用力在桌子一拍,气的全然没了风范,“老子要不是穿着警服,今天非揍死你个小王八蛋…”

“你就在这里待着,清醒清醒。”方远扔下一句话,转身就走。

方远开着警车,没多久就到了西吴村。

他停车走路,路上遇见一村民,“同志,请问你们村后山的无名道观怎么走?”

那村民看到方远的警服,神色复杂,“什么道观,那是吴匪头住的,他死了好些年了。”

方远心中疙瘩了下,“就是民国初期,北山十三匪首的那个吴匪头吗?”

村民点点头,“那里没人敢去的,闹鬼。”

方远站在风中,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他犹豫片刻,还是往村民指的方向走去。

方远站在后山泥木混合的房屋前,木门紧闭,门顶有块破落不堪的牌匾,牌匾中间的木字,已被岁月风化的空无一字。

方远推门进入房屋,房屋的四合院中长满了不知名的野草。

他无心观看风景,四处搜寻,那房屋极大,方远走遍了房屋,里面空无一人。

他的脚步停在了房屋后院的一口深潭边。

潭边一棵不知名的大树,长满了颜色各异的花,浓郁的花香味,随风在空中飘荡。

方远看了几分钟,觉得汗毛竖立。这棵树上,竟长了数十种不同品类的花。

梅花,紫薇,山茶,茉莉,百合,映山红,....

80年代嫁接,虽然不是什么新鲜事,但能嫁接如此程度,却是他生平未见。

他忽然觉得一阵睡意袭来,脑中一片空白,眼神逐渐迷茫,他挠了挠头,竟记不起来这道观干嘛来了…

一个人影从门口的樟树下闪出,看着方远踉跄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夜色渐黑,镇派出所灯火通明。

吴一帆缩着身子,木然坐在派出所民警办公室中。

八点左右,突然派出所内脚步杂乱,人声鼎沸。

陈车村民在派出所大厅围着一个人,那人蹲在地上,年纪不大,鼻青脸肿,神情痴呆,头上理着一个马桶盖。

众人在派出所大厅,怒气快把派出所大厅掀了盖。

“打死他,打死他”,群情激愤。

“是谁把他从二院放出来的?”

一个中年妇女冲上前,踢了“马桶盖”一脚,“马桶盖,你这个神经病,还我的兰兰。”

马桶盖用力抱住头,嘴里不停的喃喃自语,“不是我,不是我,是他让我干的。”

马桶盖突然站起,眼珠爆睁,嘴角一撇,口水四处飞溅,指着刚走进人群的方远,“是他,就是他让我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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