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元南宫漱口(磁京城的陷落)_(乙元南宫漱口)完结版免费在线阅读

热门小说《磁京城的陷落》是作者“南宫漱口”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乙元南宫漱口,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四百年一遇的天狗食日再度出现在中周国的上空,随之产生的末日论席卷全国重臣和贵族接连遇刺,议会崩离、种族冲突、匪寇四起,帝国内战一触即发;南方的蛮族撕毁合约,重新把战斧对准富庶的北方;而在这片土地的深山密林中,一些更为古老的力量正在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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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磁京城的陷落 类型:奇幻玄幻 作者:南宫漱口 角色:乙元南宫漱口 奇幻玄幻小说《磁京城的陷落》的作者是“南宫漱口”。其中精彩内容是:“你呢?”她问道。银望川也摇头。外面还在敲门,频率越来越急促。银望川直起身子,披上衣服,朝外大喊了句“找哪位”,外面顿时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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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科技军阀:头十章就散发出一股浓浓的愤青味....还有既然书名都有高科技,起码得了解点工业知识吧?飞机是想造就能造的?没风洞没大功率推动机怎么造?话说反红色居然没有被和谐... 文理双修:在那个网络小说质量普遍较低的年代,这本书可谓是当时的神书,可是现在回头看来,这本书只能是干粮,不能再多了 我是大法师:网文开荒期的干粮之作,开创了很多套路。除了喜闻乐见的地瓜之外,印象最深的是现今已被和谐的YD屏蔽词了。现在只剩下记忆了,毕竟不再是网文饥荒年代。 磁京城的陷落

第四章 异象


“阿妈说,花妖是生来就要给人类当尿壶的。”

“我才不信呢。你看看我,再看看你自己,我们可是自由得很呢。”

“我们只是两个花妖,阿妈说的是千千万万的花妖……”绯屏月搂住银望川的脖子,舔着他汗涔涔的额头,用吐香如莲、媚酥似猫、令对方百爪挠心的声音在他耳畔呢喃,“男的,女的,千千万万的……”

绯屏月的腿搭上自己的腰,银望川闭上眼睛,感觉自己快要成仙。

“咚咚——咚咚咚——!”

屋外不合时宜地传来一阵敲门声,两人吃了一吓,暧昧着的浓郁气氛全散了。

“敲错门了?”银望川抱着绯屏月,顺着她的长发,“还是你在磁京有熟人?”他语带疑惑。

绯屏月摇摇头。“你呢?”她问道。银望川也摇头。

外面还在敲门,频率越来越急促。银望川直起身子,披上衣服,朝外大喊了句“找哪位”,外面顿时安静下来。

“看来真是敲错门了,”银望川扯掉衣服,重新扑上床,绯屏月满脸通红,害羞地别过身去,“我们快……”

“砰”的一声,屋门从外边被踹开,两个花妖吓得搂起毯子遮住身体。几名手持枷器的衙役陆续冲进屋里,各自点起火折子站在床前。有一人装束明显与他人不同,借着火光,银望川看见那人脸上刺着一个金色的“离”字。

“各位差爷,这么晚了还来查房,”银望川翻身下床,披上衣服,从椅子上的包袱里掏出文牒,“她是我的夫人,我俩是玉湾府来磁京瞧病的,上午才到磁京住下,这里有玉湾府批的文牒,您看下……”

脸上刺字的人亮出一块腰牌,接过另一人递来的火折子照着它:“我是巡捕卫的离字郎张启,奉执法院命令行事。”

“差爷,不知我们夫妇……”银望川恭恭敬敬地递上文牒,心里直犯嘀咕。

张启一挥手,粗暴地将那份文牒打落在地:“你们两个都是花妖吧,楼下柜台的簿子上写了,你这文牒上肯定也写了。”

银望川煞是惶恐,低着头不敢吱声,也不敢去捡文牒。倒是绯屏月裹着毯子,坐在床上讥讽道:“怎么,难道这位大人用眼睛看不出我们是花妖吗?”

张启嘿嘿一笑。“男娃女娃漂亮得就不像个人,又生着这五颜六色的头发,不是花妖是什么?”他把腰牌挂回腰上,转头招呼道:“抓起来!”

衙役们挥拳舞腿,一拥而上。

两个衙役一左一右把银望川摁在墙上,剩下几个扒掉绯屏月身上的毯子,把尖叫不止的她紧紧按在床上。“老实点,别乱动!”一人用膝盖跪压在绯屏月的脖子上,她只能放弃挣扎,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混账,你们这是干什么!”见那几个衙役心花怒放地盯着自己的妻子,银望川不禁怒火中烧。他又抓又咬,拼命想挣脱控制,无奈两个衙役身强力壮,任他百般折腾,仍是死死地摁着他。

张启拔出佩刀,刀尖挑着烛光划出一道弧线,抵着银望川的心窝,对方马上平静下来,垂着脑袋一动不动,绯屏月见状,又尖叫起来,结果被狠狠扇了一耳光。“老实点,我们也是奉命行事,配合办公,自然不会为难你们。”张启用刀尖戳了戳银望川的胸口,对方紧张得大气不敢喘一口。

窗外传来更夫拖得长长的报时声。“上家要我们几点回去?”有人问道。

“十一点前点名,还有两个钟,”张启收刀入鞘,“这才抓了两个。”

“够啦够啦,这个都够啦,”那人捏着绯屏月的肩膀,猥琐地笑着,“这些花妖长得是真的漂亮呀,白白嫩嫩,像块水豆腐似的,身段也是一等一的猛,够呛,平时没钱,伙计们这么些工夫估计都忍不住了吧。”

银望川怔了一下,突然感到浑身寒意。

张启也笑了。他吹灭手里的火折子,丢在地上,“确实,光看都受不住,不过他们说的大家也听到了,是为了治病才来的磁京,说不准……”

“哎大人,”那人从怀里摸出一个皮球似的光滑玩意,“不怕,咱们有这个。”

“这是……”

“好东西来的,这是猪尿泡,”那人抓着半透明的猪尿泡晃了晃,映得绯屏月面如死灰,“超大个,够兄弟们分着用了。”

“那你们弄快点吧,我去隔壁房呆一会儿。”张启解下佩刀,放到桌上。

“大人,您……”

“我?我会闲着?做梦吧你们,”张启舒舒胳膊,伸了个懒腰,“还想着自己吃肉只给我喝汤?你们两个,把这男的搂去隔壁,”他搓了搓手,“我喝他的汤去。”

云翳散去,月色渐明,鸦枭不啼,惟闻咽泣。

八月初一,坪江以北的玉林地区。

烈日无情地炙烤着土地。正是热火朝天的农忙时节,农民们卷着裤腿在旱田里辛勤劳作着,一人干累了,直起身子,叉着腰擦汗。“天老爷,热死个人哩……”

空中没有云,也没有风。天地间突然无声而猛烈地闪了一下,土地在一瞬间变得格外明亮。那人抬头一看,发现太阳下方冒出了一张黑色巨口,一口咬住了太阳。他揉揉眼睛,眯起眼再细看时,那巨口已如阴影般吞食了日轮的一部分。

“儿呀,儿呀,”那人急忙提醒身边的同伴,“抬头看看呀,看看天上是啥呀。”他儿子咕哝了一句,停下手上的活计,擦了把眼睛,直起身子抬头看去,见此番奇景,不禁指着天空、大叫一声:

“不好了,是天狗,天狗食日了!”

周围的人被他的动静吓了一跳,纷纷看向他指的方向。那天狗已将太阳的三分之一吞下,平素让人不敢正视的火球,此刻如同夜空中的弯月般温顺,仿佛在静候被吞食的命运降临。

“是天狗食日!天狗食日!”众人大惊失色,纷纷丢下农活,也顾不上什么庄稼了,踩得田垄里七零八落,大呼小叫着四散而去。

那巨口自下而上、缓缓蚕食着太阳,最后终于完全没入日轮,显露出自己的圆形真容。太阳被吃得只剩下一个光环,微弱地散着紫红色的黯光,光环外沿蠕动着细小的绒毛,黑色的阴影笼罩了世界。

城中,烟花柳巷里的花妖们像中邪似的,突然推开寻欢正酣的客人,下床披上衣服,推开窗户朝天空中看,留下莫名其妙的客人在床上不知所措。

江河湖泊里,水鬼们纷纷把头冒出水面,张着黏糊糊的鳃——有的头顶还挂着水草——目不转睛地盯着天空。当鳞片上反射着的阳光由金色转为血色,它们便扭头没入水中,扎个猛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深山幽谷中,会爬树和会飞的山鬼登上树顶,注视着天空的变化;既不会爬树也不会飞的山鬼则呆在地面上,焦急地等待着树上的山鬼回传情况。太阳变成光环的那一刻,山鬼们齐声对着天空嚎叫起来。

海中,鲛人们爬上附近的礁石或浅滩,静静地望着天空。随着太阳渐渐被吞食,它们开始抽泣,那一串串如珍珠般的泪珠被瞬膜挤出,砸到地上就变成了真正的珍珠,噼啪作响。当天地万物都晦暗下来时,它们便发出空灵而悠长的悲鸣声,吓得附近抬头看天的渔民以为周围有鲸群,赶紧划着船逃开。

天狗吞吃了约半个小时,直到它心满意足、完整吐出整个日轮,才潇洒离去。光明重新回到世间,一切像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但有些东西则不同,并且似乎被永久地改变了。

阿般罗山,位于坪江以南的玉林西部,是官府明令禁入的地区。附近的村子都传说山里有食人妖怪,每当哪家有小孩哭闹不止,大人用尽方法也哄不成后,就会使出“丢你进阿般罗山”的撒手锏,小孩立马就不哭了——当然了,或许是因为连这句也失效的话,大人往往会巴掌伺候,小孩是否把“阿般罗山”视作父母诉诸暴力前的警告而知趣止啼也犹未可知。

此时,山脚的某处洞府之中。

“它们真的一点事没有?”

“大王,千真万确,咱们这山头,上树见了光的都没见有情况。”

“那这些要我如何处理?”介古荒一摇了摇手里厚厚的一沓文件,“去了的一个都没死,那我之前答应的还要兑现么?”

“生死状,死了才赔,”天星林海讲着讲着就打了个喷嚏——这是两百年前在那场大饥荒中夜袭人类领地被伤留下的后遗症——它揉揉鼻子,说,“既然没死,当然不用赔啰。”

介古荒一眉关紧锁。“我以为它们必死无疑,怕它们嫌晦气,就没在文件里头提‘死’之类的字。”它说。

“也就是说,这些东西实质上并不是生死状,而是——”

“——对,确切点说是悬赏,条件是上树去观测,”介古荒一把那沓文件摔在桌上,“至于报酬,则是五花八门。”

“大王,如果付得起的话,最好还是——”

“——明白,不过我付不起。”

“所有的领土加起来也付不起?”

“这倒不是,但如果所有的领土都付出去了,那大王还是我么?”

“说得也是。那迟点付或者付少点可以吗?”

“林海卿,不知你有没有发现,现在是我在问你?”

“不敢。”天星林海敬畏地低下头。

介古荒一突然拍案而起,“噢,我想到了!”它闪烁着兴奋的目光,语气也变得十分激动,“我还把目标放在自家这山头的一亩三分地……如果我们能接触阳光而不受伤害的话,不就可以去劫掠人类的地盘了?”

“确实,”鼻子曾被人类击伤的天星林海表示认可,“但我们还不确定山鬼是否真的能暴露在阳光下,毕竟那时太阳被遮住了。”

“一试便知。”介古荒一拉着天星林海走出洞府,穿过茂密的山林。脚下的枯枝碎叶唱着轻快的歌助它们快快赶路,潺潺的溪流闪着波光为它们导引着方向。很快,它们就找到了正蹲伏着等待一头花鹿进入攻击圈的流云戏月。

“大王,”流云戏月收起爪子,从树丛里“刷”地站起身来,把正要走近的花鹿吓得拔腿就跑,“什么风把您吹来——还把我未来几天的伙食给吹走了。”

“戏月,”介古荒一拍拍它的肩膀,“现在山鬼需要你。”

对介古荒一忠心耿耿的流云戏月此刻浑身热血沸腾,仿佛有一团十足的中气流窜于胸中,正待从喉头喷涌而出。它干劲满满地回答道:“请大王吩咐!”头顶的树叶也被这近乎咆哮的回答震得纷纷飘落。

“好!”介古荒一看上去也十分激动,它紧紧握着流云戏月的爪子,久久不肯放开;好一会儿,它才用斩钉截铁的声音命令道:“请你上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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