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邪医狂妃:病娇王爷轻点宠》凰小姐,玄墨渊完整版免费阅读

“哈啊……哈哈……”

重获自由的凰凌娇大口喘着粗气,此时的她喉咙已经被堵住,无法求救,只能祈求的看着凰倾羽,身体不断的向后缩着。

凰倾羽慢慢的走近她,歪着头略带天真的问道:“想让我饶了你?”

凰凌娇呜呜的回应,见自己说不出话,便疯狂点头,眼中的祈求更浓了。

凰倾羽细眉一挑,温柔细语:“舔干净,我就放过你。”

凰凌娇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摇着头拼命的表示抗拒。

“怎么?不愿意吗?”凰倾羽笑容未变,眼睛变成深海一般漆黑,此时的她在凰凌娇面前,犹如刚刚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魔。

“恶魔”伸出一只脚,踩在凰凌娇头上。

“没关系,我们有一天的时间,我陪你慢慢玩。”

“呜呜!……”

“舔不舔。”

“呜……”

“继续。”

“……”

如此反复几次,凰凌娇认输,老老实实跪在地上将满地的秽物一一舔净。

最终,在羞愤和恐惧的双重打击下,凰凌娇彻底昏死过去。

“啧……吃饱了就睡,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凰倾羽抬起脚,改用手拉起凰凌娇的头发:“姐姐给你找个好地方,让你好好的睡一觉。”

此时,若有人路过,肯定会被凰倾羽温柔细语下的厉鬼般的恐怖笑容吓得半死。

解决完凰凌娇,继续前往目的地。

路上,所有下人看着他的目光都带着深深的不可置信和毛骨悚然的恐惧。

凰倾羽突然清醒,还让人打死门子的事情已经在下人群里传开了,所有欺负过原主的人都怕被报复,光是想象就已经吓得半死。

突然见到凰倾羽一身血污出现在人群中,众人大叫着躲回房间,他们大多虐待过原主,此刻正是心虚的表现。

凰倾羽冷眼扫过刚才还人数众多的前厅霎时间变得空空荡荡,嘴角勾起残忍的冷笑。

现在就害怕了怎么能行,她还没正式开始呢!

往后的每一天,这些人都将活在恐惧与痛苦中……

呵呵……光是想想就很有趣呢!

带着和善的笑容来到丞相府西侧被锁住的大门前,这里关着的是原主的母亲,柳如烟,丞相府原来的女主人。

原主对她的记忆不多,可她却是原主一生中为数不多的温暖。

作为母亲,柳如烟很尽职,在原主出生后因她丑陋被外界开始传言她是不祥之人时,只有她不顾自己的安危,毅然决然的保护原主。

对比之下父亲凰严均就是个畜牲,他早已对原主起了杀心,买通奶娘在夜里将原主抱到窗外吹风,害的原主得了风寒,他又买通看病的大夫,使得原主的病越来越重。

好在,柳如烟发现凰严均的阴谋,拿出其父柳神医留下的药,这才救了原主一命,而原主的脑子却已经烧坏了。

经过这件事,柳如烟彻底看清了凰严均的为人,自愿降为妾室,给小妾让位,条件就是不许再伤害原主。

凰严均对此求之不得,却得寸进尺的把柳如雪囚禁在院落中,不让其与外人见面,只有在特殊情况下,母女二人才会见上一面。

对于柳如烟,凰倾羽还是很有好感的,前世的她亲人早死,这点一直是她的遗憾,这一世既然给了她,她肯定会好好珍惜。

这也是她为什么会来丞相府的原因。

手指划过,门上巨大的青铜锁当即断裂。

尘封多年的院门,吱呀作响。

门后,是一个破败却干净的院落。

院里的房屋多年没有修缮,屋檐上的瓦片已经掉了七七八八,有的地方甚至漏了个大窟窿,被人用茅草堵上,晴天时还好,若是阴天下雨时,那场面,可想而知。

远远的,凰倾羽便见到有人在蹲在地上忙碌。

从那人佝偻着的背影来看,应该是柳如眉的奶娘,是唯一一个在柳如眉落魄后跟在她身边的人。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奶娘客氏疑惑的转过头。

在看清楚来人后,她的眼睛瞬间睁大,整个人像木偶一样呆愣愣。

“我娘在哪儿?”

少女的问话,让奶娘震惊的站起身,用力揉了揉眼睛,手中割草用的镰刀差点砸到脚上。

再三确定自己没看错后才惊喜的问道

“二小姐?”

“是我。”凰倾羽淡定回答。

奶娘听到后,像个孩子似的跳起来,一把抱住凰倾羽,在怀里反复揉搓:“您、您、您会说话啦!”

也不管凰倾羽有没有回应,又一把推开,双手合十对着半空鞠躬,嘴里还念念有词。

“谢天谢地!老天爷保佑,谢谢您治好了我们家小姐的病,信女愿一生如素,日行一善……”

自己拜还不算,她还拉着凰倾羽,强行让她双手合十:“小姐,您也来还个愿,请求菩萨保佑……”

凰倾羽这个鬼医门门主哪里肯相信这些,便赶紧找了个话题,打断奶娘的“施法。”

“奶娘,我娘在哪儿?我想去见见她。”

“哦哦!对对对,得先见夫人才对,我这太高兴都昏了头了,夫人!夫人!您快来看呐!”奶娘拉着凰倾羽的手,走到一扇房门前,冲着里面大喊。

房门很快打开,柳如烟从中走出,脸上带着还未擦干的泪水,一看就知道她刚刚在哭。

“怎么了嬷嬷?你何事怎么着急啊?”

奶娘将凰倾羽拉到身前指给柳如烟看。

“您快看,这是谁?”

“羽儿!”

柳如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颤抖着走下台阶,伸出手小心翼翼的碰了碰凰倾羽的脸,确认眼前人真实存在后,用力的将她抱在怀里,声泪俱下的说道:“娘不是在做梦吧?”

凰倾羽还未回答,院落外,传来一声女人的暴呵。

“你就是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