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穿恶女后,王妃竟成了团宠(萧韶仪,慕寒)小说在哪里可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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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穿恶女后,王妃竟成了团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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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不好了,王妃上吊了!”

卫影急冲冲赶到万佛寺外的放生池,打断慕寒易与柴婉清的交谈。

“那个女人究竟还要搞出多少事!”慕寒易脸色一沉,转身跟着卫影往禅房走去,柴婉清低头思索片刻后跟在了后面。

禅房里,萧韶仪面无血色地躺在床榻上,方丈怀远大师收回诊脉的手频频摇头,叹息一声,“阿弥陀佛……”然后念起了往生咒。

“她怎么样了?!”慕寒易走进禅房,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失去血色的人,又看向怀远大师向他确认情况。

大师拨动着佛珠缓缓摇头,慕寒易不可置信地走到床前,这个女人真的就这么死了?

突然,萧韶仪痛苦地皱起眉,双手捂胸如离开水的鱼般急促地呼吸起来,猛然睁开的双眼吓退了围在床边的一群人。

望着身边一圈穿着奇装异服的怪人和和尚,萧韶仪愣愣地拧了一把脸,疼上了一会才回过神,然后思考着一个贯穿古今的终极哲学问题,即:我是谁,我在哪?

自己好像接到一个很重要的案件,眼看要追到真凶了,下个瞬间胸口中了一枪,然后,就没然后了……

突然,不属于她的记忆涌入脑海。

记忆的主人也叫萧韶仪,父亲是兵部尚书萧和泰,他曾舍命救过当今圣上,萧韶仪沾了父亲的光,在京城欺男霸男,见到俊俏的帅哥就贴,是远近闻名的“女流氓”,偶然之下见到了寒曦王,因他的容貌过于优秀,于是就哭着喊着要嫁给他。

最后萧和泰实在没办法,唯一的女儿要死要活非慕寒易不嫁,他只得厚着脸皮去求皇上,皇上很快赐了婚。

慕寒易被迫接受了这段婚姻,结果成亲当天收到消息说首辅次女柴清婉醉倒在第一楼里,于是立刻抛弃新婚妻子偷偷奔向了第一楼。

世人都说寒曦王风流潇洒,来者不拒,面对不专情的男人,嫁给他就得做好心理准备,萧韶仪本是信心满满,然而很快被打脸。成亲当天她就知道了,慕寒易的心里一直有另一个女人,柴清婉。

成亲第二天柴清婉送来礼物为成亲当天的事道歉,这显然是耀武扬威来了。

萧韶仪在王府里闹了一场,却也顾及脸面没有往大了闹。

后来皇上让慕寒易夫妻二人到万佛寺替他烧香,走到半路遇到替母祈福的柴婉清,慕寒易自然就邀她一起。

这一下,萧韶仪彻底爆发了,用上了传统的一哭二闹三上吊,结果真的就这样吊死了。

难道自己被枪打死后魂穿到这个“萧韶仪”身上了?

她深吸一口气,心脏的位置还在隐隐作痛,无时无刻不提醒着她已死的事实。

从来都过度冷静的她,在这个时候竟也能冷静下来,活着总比死了好,萧韶仪望着陌生的天花板出神,管家叔叔总说她就像是一个极端的偏科生,稍不注意就会死于非命。

一语成谶。

现在她真的死了,以前从没有过的情绪浮上心头,名为怀念,她现在可能是想哭吧,但最终,从怀念到无奈接受现实,所有情绪都化为一声叹息。

“阿弥陀佛,佛主保佑。”怀远大师双手合十,向禅房里的佛像表示感恩。

“闹够了没有?!”慕寒易的脸色并不好看,他已经对这个女人失去了耐心,“你身上哪里有一点王妃该有样子?”

听到他的话,萧韶仪偏过头看去,平静的瞳孔泛起一丝涟漪。

她所谓的老公穿着一身瓷器蓝白地狩猎纹锦直裰,坠于腰间的玉佩前后摆动着,可见他走得匆忙,萧韶仪抬头看清他的模样,男人有双顾盼生辉的桃花眼,因为这双眼睛的缘故,只要他看着你,你就会错误地以为他在深情凝望你。

好像能理解那些仰慕寒曦王的女孩子们的心情了,在萧韶仪寥寥无几的人际关系中,身边的男人只有管家叔叔和他的侄儿,剩下的要么是尸体照片要么是凶手照片,确实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

但惊艳归惊艳,透过现象看本质,那双看着深情的眼眸深处是对她毫不保留的厌恶。

她也没有多余的心情继续欣赏,萧韶仪移开目光,喉咙火辣辣地疼,上吊的后遗症?不自觉抚摸着自己脖子上的勒痕,目光落在上吊用的丝绸上,就是这个东西吊死原主的?

慕寒易的目光随着她的手看过去,想起她过去的种种事迹,脸色又暗了几度,“知道自己都干了什么蠢事吗?”

见夫妻二人有要吵起来的兆头,怀远大师无奈叹口气,叫上跟他一起赶来的僧人离开了。

“闹着上吊结果不小心把自己吊死确实很蠢。”但萧韶仪没有嘲笑死者的习惯,她自顾自下床捡起上吊用的丝绸打量,“但成婚当天出去找其他女人的你也没有很聪明,不过是知道我为了面子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罢了。”

萧韶仪感受着原主那份还未散尽的情感,真可怜,自己创造了一个婚姻的火坑往里跳,活活丢了性命。

“其他女人”这四个字折辱了柴清婉,慕寒易心生不喜,“都说了,本王跟清婉一直都是清白的。”

有些事情,萧韶仪见多了,她冷到惊心动魄的眼神打量着慕寒易,随即不屑地移开目光,浅色的衣服很容易留下痕迹,“胸口和袖口的水印,很像女子倚在男子身上哭过的痕迹,你们关系真好。”

“你!说本王也罢了,不许污辱柴清婉的名声,她只是担心首辅夫人的病,害怕失去母亲才落泪的,本王和她从小一起长大,不能不管她。”

萧韶仪摇着头叹息一声,这男人长了一双好看的眼睛,可惜却是瞎的,“慕寒易,我问你,根据常理来说,有哪个正常女人会在别人结婚当天刻意把新郎叫走的?”

说着瞥了门口的柴婉清一眼继续追问慕寒易,“还是你觉得我会相信那个女人只有你这一个人可以依靠?”

萧韶仪摩挲着丝绸,冷着眼眸望着他们,颇有审判者的姿态,脖子上还未消散的伤痕与手里握着的丝绸一齐在控诉二人间接害死原主,“我有说错吗?”

强大的气场让慕寒易倍感不适,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已经说过了,我跟她从小一起长大,不可能不管她。”

“是吗?那我信了。”你永远叫不醒装睡的人,萧韶仪很快对骂他们这件事失去了兴趣,只想快点结束话题让自己清净些。

慕寒易被这一句话噎住,有一种你还想使劲,靶子却自己倒了的感觉,心里怎么都不得劲,他欲言又止。

这时门口的柴婉清突然开口解释道:“王妃姐姐你误会了,我从小就只把慕哥哥当亲哥哥看待,他也只把我当妹妹,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不要再伤他的心了。”

“哦,你还在啊,我知道了。”萧韶仪心不在焉起来,因为她的注意力已经被分散了,这条上吊用的丝绸,不仅没有勾丝,就连变形程度也很轻,不让人在意都不行。

她平静的语气和满不在乎的态度激怒了慕寒易,“你又想搞什么鬼?!”

“你好烦!”萧韶仪几乎不会生气,除非被打断思路,“我想一个人待会,你跟你那个好妹妹一边去好不好?”

她一边生气一边推着慕寒易出门,“别来打扰我,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话说完“啪!”一声关上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