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王追妻:和亲公主只想搞事业》小说章节目录司徒娇,司徒珊全文免费阅读

三月初,刑部要审一件大案,五品以上官员都要到,又恰碰上捕快考试,容烜便将这个任务丢给了秦岳。

秦岳是个坐不住的,平时要他批阅卷宗简直是要了他的命,若是让他出门办案倒是乐的高兴,这监管考试也可以,至少不用一动不动地坐着。

考试那天来了许多人,捕快考试没有任何条件限制,只要够机警灵活,有颗聪明的脑袋瓜就成,司徒娇站在过审的人群里显得尤为出众,她的身边皆是男子,而且个个人高马大,身材匀称,再看她,整个一冬瓜杵在杨树林里的感觉。

旁边一位大哥斜睨了她一眼:“喂,你是怎么过的?有后门?”

司徒娇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啥叫有后门,我凭实力过的。”

那人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便没再理她。

司徒娇“欸”了两声他仍旧没理她,索性凑过去拽了拽他的袖子:“大哥,这不是都过了吗,为何明日还要考?”

那人终于偏头看了她一眼,瞧这傻样确实不像是走后门的:“今日是初试,明日便是秦大人的遴选考试。”

“哪个秦大人?”

男人一副看乡巴佬的神情:“大理寺少卿。”

司徒娇回到家就开始琢磨考题,她把能想到的考题都模拟了一遍,好歹大学学了擒拿格斗射击,这些体能测试不在话下,只不过这个身子实在是个累赘,当务之急她得赶紧制定一个减肥计划,一定要恢复前世的魔鬼身材。

坐在炉子边闲来无事,司徒娇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前,按理说这么胖的姑娘胸前怎么也得有四两肉,虽说这几个月她已经瘦了不少,但瘦的最快的竟然是胸?这副身子,胸前一马平川,叹息了一声,司徒娇也不避讳,直接抬手覆在胸前,轻轻地揉捏起来。

“公……阿姊,你这是干嘛?”芪贝正端了洗脚水进来,一见司徒娇这动作,惊的脚盆“哐当”一声坠地,水洒了一地。

见司徒娇仍旧闭目忘我地揉捏着,一步跨了过去,“啪”地一声打开她的手,臊红着脸道:“女儿家家的怎可这般,这般……”她一时找不到词来形容,说轻了没效果,说重了以下犯上,竟是结巴了半天也没秃噜出一个词来。

司徒娇含着笑,半晌才悠悠睁开杏眼:“大惊小怪的,我这是给胸部按摩,有利于变大,女人嘛,谁不想胸一甩奶四海。”

芪贝震惊地瞧着她,张着嘴半天没说出话来。

司徒娇逗她的心已起,忽然伸手就朝她袭去:“我帮你揉揉!”

可是芪贝是何人,霓罗数一数二的高手,自小跟在宗师身边习武,练的一身好武艺,见司徒娇的爪子伸过来,她眼疾手快,快速闪身到了一边,只不过脸上的红晕更加明显,竟娇嗔埋怨:“阿姊!这太不合规矩了。”

“哈哈哈哈,瞧你那小样~”司徒娇捧腹大笑,这要搁在21世纪,她和闺蜜说起荤段子来都是你来我往,这古代人还真是保守。

芪贝站的远远的,不敢靠近她:“阿姊快些洗漱歇着吧,明日不还要早起?”

“好,你过来些,我不碰你,留着以后让你相公帮你。”

“……”

遴选考试是挨个进小黑屋的。

从天刚蒙蒙亮就有人进去了,司徒娇和一众男人站在院里头等,眼瞅着身边的人一个一个地进去,又一个个地出来,这日头都已经升的老高也没叫到她。

她的脖子都快伸成长颈鹿了,身边的人只剩下两个。

“欸?怎么抬出来了?”司徒娇眼尖,第一时间发现刚进去的小伙被抬了出来,她快步上了台阶,问那穿官服的人,“大人,他这是怎么了?”

秦岳瞧她一眼,不答反问:“你叫什么名字?”

“吕……吕乔。”司徒娇还是有些心虚,但见对面的男人面容和善,瞧着很好说话的样子,也就没有先前那么紧张了。

“他啊。”秦岳居高临下地睨了一眼被抬出来的人,“吓晕了。”

“啊?”

“今日就是测测你们的胆量,若是胆子就芝麻绿豆大还是趁早回家种田吧。”秦岳眯眼瞧了一眼日头,又看看眼前微胖的姑娘,“你进去吧,不要乱跑,里头锁着的那间房不要进。”

“好。”司徒娇乖顺地应答,临走还不忘鞠了一躬,礼多人不怪,希望给考官留个好印象。

甫一跨进门,眼前陡然一黑,竟是什么也看不见,原来真的是小黑屋。

她亦步亦趋地扶墙往里走,不知道这条道的尽头在哪里,也不知道前面有什么吓人的东西,她沉下心来,索性闭起了眼睛,在黑暗里,往往你越想看见什么却越看不见,倒不如把感官交给耳朵。

又过了半柱香,竟听得有滴答的水声,在四下静谧的密室里格外明显,但平时轻灵的水滴声此刻听着竟让人毛骨悚然,好不容易摸到了一扇门,她轻轻一推门竟然开了,室内不像外头一样黑暗,在墙壁上嵌着一支蜡烛,烛火很是微弱,但到底能看见屋里的一些轮廓。

司徒娇站定,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终于知道方才那人为何会吓晕了,她的跟前就摆着一具尸体,衣冠整洁地躺在那。

“用尸体来吓人,真幼稚。”司徒娇嘟哝了一句。

床上的人睁到一半的眼睛又慢慢闭了起来。

司徒娇撸了撸袖子,大步走了过去,口中念念有词:“让本姑娘来检查一下你是怎么死的,一定还你个公道。”

司徒娇虽不是专业法医,但是她的好闺蜜就是最出色的法医,她手里的尸体都跟会说话似的,她经常陪读,或多或少也懂了一些法医的基本常识。

看着床上俊美无匹的脸,司徒娇只觉得心疼的要死:“这么好看的人,怎么就死了呢,暴殄天物。”

“哎。”她叹息一声,一脸的惋惜,抬手就捧住了男人的脸,从眉骨开始细细地摸索,不知不觉竟将整张脸的轮廓都描摹了一遍,不禁感叹,“还热的,手感真不错。”

——

作者有话说:

那个姑娘,怎么能乱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