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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管事,这解药可都是出自一人之手?”人群中不知道是谁问了这么一句。

台上老者笑了笑说: “是。”

“!!!!”

众人心情波澜起伏。

“莫非真的是谷老?谷老还活着!”

“沈管事,不知可否请谷老出来,让我等见上一面?”

谁人不知谷老天下第一药老,不仅医术了得就连制毒也是一绝,此等剧毒解药也是非他不能。

人群就这么哄闹着,台上的老者听着内心汗颜,谁也不知道,众人口中谷老正站在拍卖台上,而那五种解药也并非出自他手。

感受着这大型的社死现场,他缓缓开口,“好了诸位,金乌解药的价格以三千两起拍。”

话音刚落,那二楼的小阁间便传来一道冷哼,“金乌乃是西北胡人的巫毒,据说只有卓央玛部落的巫医才能解此毒,但那巫医二十年前就已经死了,不知沈管事如何证明此药是金乌的解药?”

此话一出,台下众人皆是面面相觑。

要说春秋阁成立虽只有十年,但其信誉度是响彻三国的,背后又是江南富商沈清山,何故要弄虚作假干这等毁名誉损利益的事情。

但既然有人敢开口问了,拍卖场又会如何反应?

但见那沈管事,面色从容,当即就唤了拍卖场的小厮嘱咐了几句,然后又对着众人说道:“诸位应当知道天元律法严明,春秋阁更是不敢凌驾于律法之上做这等弄虚作假之事。但眼下为了确保众人的利益,老朽便将大理寺陆大人带来亲自见证。”

大理寺作为天元最高刑狱审判司,若陆长风亲自验证过的,自然是没有异议。

不多时,就见陆长风带着一队侍卫来到拍卖场,众人也自动的为其开了一条道。

谷老朝着陆长风作揖,“烦扰了陆大人了。”

随后便见台下带来一即将行刑的死囚犯,谷老则在内阁拿出了金乌,又在众人见证之下死囚犯服用了金乌。

台下一片寂静,静等着那囚犯毒发身亡。

起初,那囚犯面色紧皱,冷汗涔涔,极度难受的样子。谷老才不慌不忙的,又从那从紫檀盒中取出金乌的解药,让那囚犯服了下去。

片刻后,那囚犯面色恢复正常。又小半个时辰过去了,那囚犯依然好好的站在那。

虽说金乌不会立刻毙命,但只要中了毒便时时刻刻都会有万箭穿心般的疼痛袭来,直至死亡。可那台上的囚犯依旧面不改色。

这时谷老又朝着那二楼的小隔间,问了句,“不知阁下可还有异议?”

此时隔间里的慕云寒,面色异常难看,十分不情愿的说了句,“春秋阁当真是好本事。”

闹剧结束,台下又是一片沸腾,将今晚的拍卖会推动到了顶点。

最后。金乌的解药以五万两的高价拍下,此人也不是别人,正是慕云寒。

他今日来也正是为了金乌的解药,没人比他更了解金乌的毒性,他也没想到竟然有人能在他之前研制出金乌的解药。

若是谷老在世或许他还会相信,但是谷老早就死在那场大火,人是他杀的,火也是他放的,没人比他更加清楚。

所以,他根本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比他更善用毒的人,如果有,那他势必不让他活着。

此时, 在二楼另一头的小隔间里,有两人倚窗对坐,目送着慕云寒离开,而后两人又对视一眼,却又都心照不宣。

月清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笑道:“陆大人好久不见。”

“劳烦月姑娘挂念了。”陆长风抖了抖衣袍,也端起茶杯,面色有些不好看。

月清自是知道他在气什么,“陆大人可是要与我这小女子一般见识?”

“一般女子可不会像你这样,善用毒,又善用人心。”

陆长风是被月清喊过来作证的,原本只需向他要一个死囚就可以,可月清觉得这样影响力不够,所以把陆长风也拖过来了。

但其实,陆长风气的倒不是这个,而是那日月清将金乌的解药给他,他会错了意,以为月清是对他有意思。

没想到,月清却对他说,是让他试用解药,当小白鼠,完了又让他来帮他作证。

“陆大人大人有大量,能结识到陆大人这朋友,小女子何其有幸。”月清忽闪着那双灵动的大眼睛,开始谄媚,“等下次再有好东西,我第一个找你。”

陆长风:”......”

第一个的意思就是又当小白鼠呗,他堂堂大理寺少卿,怎么可能这么没骨气!

他板着脸正要拒绝,忽地对上那双冷傲且灵动的双眸,便又软声道:“记住你说的,我可不给钱。”

要说他陆长风什么女子没见过,但是面前的女子聪明的让他佩服,又有一手惊人的医术,当真是男子都不及。

他自诩审问过无数犯人,如今却不敢与一女子对视。为了掩饰这内心的不自在,只能一味的埋头喝茶。

“陆大人,刺客一事就此结束吧,不可再追查了。”月清忽然正色道。

陆长风垂眸不语,其实在寒食节前陆长风早就将慕云寒列入了刺客疑犯当中,但是被大理寺卿沈淮给除名了,并且喝止他不许再查此案。

沈淮是他师傅,他不敢不从,可他想不明白一向严以律己,刚直不阿的师傅为何会突然这么做。

他虽然从不参与朝廷政事,但朝中的局势他却看得清楚,月清此刻说的话与师傅一样,令他有些烦闷。

他不知该如何面对,于是起身朝月清拱手作揖,道:“一切由大理寺自行定夺,劳月姑娘挂心了,时候不早了,在下先走了。”

月清叹了口气,也不知该如何才好。

而陆长风此人虽有些死板,但却值得深交。大理寺作为这天元皇朝唯一的净地,但愿不要被权谋所束缚。

——

夜寂静,寒声碎。

辰王府里,夜九离坐在书桌前,手指轻轻拂着手里的袖箭。

直到听见屋外的动静,他才将袖箭放进袖口里。眼神中温和退去,再次染上凛冽之色。

云休走到书桌前,微微低头,“如主子所料,慕云寒拍下了金乌的解药。只是今夜陆大人也去了,是月清姑娘的主意。”

夜九离眉头微皱,“可有发生什么事?”

以陆长风耿直的性子,若是看见了慕云寒怕是要惹事的。

“不曾,月清姑娘将他拦下在阁楼间说了好一会儿话。”

昏暗的烛火映在夜九离忽明忽暗的眸里。

沉默无言。

云休说着撇了眼自家主子没说话,便又道:“两人的关系似乎很好,好像是说下次制了解药会先给陆大人。”

夜九离淡淡点着头,依旧没说话。

半晌,云休退下去后,宫里就派人来传话了。来人是元景帝身边的内侍,范全。

“王爷,西北边关送来了急报,陛下让咱家来请王爷去宫里商议政事。”范全耷着眼皮,板着一张死人脸。

范全此人心高气傲,惯会见风使舵。从前夜九离摄政时,还有几分好脸色,如今瞧着大势已去,也懒得摆表面功夫了。

夜九离颔首,并未作答。倒是身边的云休开口道,“有劳范公公转告了,请先行回去,我们王爷随后就到。”

范全眼皮子都没抬,“陛下说了,请王爷即刻就走,莫要让陛下等急了。”

说完,一甩佛尘就往外走去,身边的两名小太监也低着头跟了出去。

此番,商议政事是假,找借口囚禁夜九离是真。

原因就是,月修要从宁州回来了。月修骁勇善战,为人也刚直不阿,元景帝对其也是极为欣赏。但膈应就膈应在,月修是夜九离提拔的。

元景帝生性多疑,对此也是心存忌惮。夜九离又怎会不明白,随便吩咐了几句,便起身上了轿辇跟着范全进了宫。

第二日一大早,月清刚洗漱完,就见轻烟慌慌张张的跑来了。

“小姐,徐夙在外面。”

“他怎么来了?”

对于会医术这件事,月清没有瞒着轻烟,当初去安国侯府的时候还是轻烟陪着去的。所以徐义的事情她也都知晓。

厅堂里,徐夙正襟危坐着,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月清是月将军的女儿。

见人来了,他又忙起身,不自在的对着月清拱手作揖,月清直接道,“怎么了?”

徐夙道:“今日爹去城郊出诊,带回来两个病患,症状怪异,爹让我来请你去看看。”

“轻烟,爹若从宫里回来,告诉他我去去就回,去看看。”

说罢,月清也没再耽误,直接就跟着徐夙走了。

城中喧嚣肆起,那挂着百济堂招牌的药堂外,人群挤挤,却只在外头看着,不敢上前。

待看见来人,都纷纷让道,看向徐夙旁边的女子。一袭轻纱白衣,容华端妙,轻灵绝媚。

只叹风姿清卓绝,佳人世无双!

只是众人很是疑惑,这徐夙去喊的大夫竟是女子?

连徐义都束手无策的患者,这女子能行吗?

但见那少女进门后,便冷声喝退众人,“麻烦各位往两边后退些,不可站在门前。”

堵在门前,空气都不流通。

众人闻言都纷纷后退了,只是谁也没走,毕竟女大夫看病还是头一遭,稀奇嘞。

但是有眼尖的百姓立马就说道:“这是前些日子百济堂义诊的女大夫!她的医术可是厉害哩,城西老张那老寒腿几年都不曾下地走路,这女大夫几贴药几副针灸下去竟能走路了。”

此话一出,人群中立马就开始议论了起来,都争相踮脚往那里头瞧去。

大厅里,月清蹲下身子查看躺在木板床上的妇人与孩童。

两人面色泛白,浑身发热,呼吸也极其的缓慢。

一旁的徐义忍不住先开口:“我先前觉得只是热症,但只是热症也不会昏迷不醒,且她们的脉象十分的微弱。”

月清没有答话,而是继续将头贴进那妇人与孩童的胸膛,听着心跳。

然后才转头问道,“先前可还有什么症状?”

站在徐义旁边的布衣男子,一脸焦急,“我外出做工,不知情况,回来便看见娘俩都躺在床上,怎么也喊不醒。”

说着又对着徐义下跪,“求求徐大夫救救我妻儿,求求你们。”

月清没有理会那男子,而是转头对徐夙说道:“徐夙你速去城郊村庄看看是否还有人有如此症状。”

徐夙也没有疑他,径直就往外走。

又吩咐了两人把妇人与那孩童都抬去了内堂,虽然月清没有说什么,但见她的表情,徐义已经感觉到了不对劲。

这时月清又拿起笔墨,写了些什么,然后又进了内堂。

屋外众人都眼巴巴的盯着月清,好奇心被吊得老高,急得等着女大夫出结果。

过了半个时辰,徐夙从外头赶回来,气还没喘匀,便被月清拉着手急忙问道,“如何?”

“有,那村子里已有不少老妇有此症状,在此之前还有抽搐,呕吐,等症状。”

听完,月清的面色更沉了几分,又问,“有几日了?”

徐夙答:“有五日了。”

五日,传播速度竟如此快。

月清转身,定睛看向徐义,“先用苍术、艾草熏遍各个角落。”

徐义身形一顿,却被月清眼神扫了一下,随即才恢复原先的神态,对着外头围观的群众道,“诸位都散了,散了,今日百济堂闭馆,尽早回去。”

见此状,徐夙倒是有些懵了,自家老爹和月清到底在打什么哑谜?

过了一会儿,徐义看向月清,整衣肃袍,起身朝作了个长揖,"望月姑娘救我天元。"

徐夙更懵了,什么情况这么严重。

“此时疫传播速度很快,需要做好准备。”月清道。

“时疫?这......”徐夙已经吓懵了,“作何准备?”

徐义点头,就见月清复又拿起笔墨,写了一张他根本看不懂的药方。

“这是?”

"药方,你尽快去熬制煎煮,给她们服下。"

徐义怔在原地,忽觉脚不能动,这月清竟是抬手就写出一张救治药方了?

其实月清自己也该庆幸,这时疫和她在现代出现的病毒感染传播十分相像,好在她恰好又知道药方。

她解释道:“药方还要验证,若是可行,她们明日便该醒过来。”

徐义平复了一下心情,拿着药方去捡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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