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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黑蛇心中气急,“诸葛雷啊,本想放你一马,你这个时候居然跳出来找死,那可别怪我手黑。“

在黑蛇的心里已判了诸葛雷的死刑。

黑蛇虽这般想着,可诸葛雷的想法和他就大相径庭了,“碧血双蛇,抢了琉璃盏也就罢了,居然用琉璃盏摆了个龙门阵?

这分明就是没把我这个总镖头放在眼里,我诸葛雷虽技差一筹,可也不是软柿子。“

黑蛇先前被石朗一顿抢白,这时候又被诸葛雷暗讽,说他们“美名在外”,碧血双蛇有什么美名?

怕是恶名还差不多。

这两人无恶不作,已是江湖里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可这两人又很狡猾,他们下手专挑柿子捏,这许多年来,倒也无恙。

而且碧血双蛇中的两人都使剑,又以快剑著称,两人只一人已是武力不弱,况两人又练了合击之法,寻常人倒是打不过两人罢了。

可是两人今时明明不是李寻欢的对手,却又来硬抗,不知却是为何?

“抢了我的琉璃盏,又以琉璃盏来讹人,真是做的一手好买卖。”诸葛雷觉着讨回琉璃盏有望,也是故意如此说,却是说与场中众人听。

他心想着:“你碧血双蛇就是再厉害,也怕这悠悠之口,我先占了大义,总有法子讨回琉璃盏”

可是很不幸的,诸葛雷却是打错了算盘,如今酒馆中的人虽多,却是分成了四派。

一派是诸葛雷这个总镖头和一众镖师;一派是李寻欢,石朗,铁传甲和阿飞四人;一派是不明所以的酒客;余下之人却全是另一派,当然是以碧血双蛇为首。

他们在此堵截李寻欢,正是受了龙啸云的指使。

这龙啸云正是李寻欢的结拜大哥,李寻欢不仅把庄园送给了此人,更是把红颜知已林诗音拱手让给了他。

而且李寻欢雕刻的人像,不是别人,正是林诗音。

你说这又是何苦?既然忘不掉,当初又何必如此?

只是当初啊,他和林诗音已有了婚约,可奈何他这个大哥却是对“天下第一美人”林诗音一见钟情,从而由情生痴,又由痴生病,当到了病入膏肓。

而龙啸云虽真心爱着林诗音,却本性是个小人。

他得了庄园又娶了美人后,倒是经营有度,又广结四方豪杰,便也成了江湖里的一方豪雄。

如今既听闻李寻欢又从关外返回,让他如何不怒,又如何不妒?

这才与此地设下圈套,目的便是置李寻欢于死地,什么琉璃盏,什么蛤蟆都只是刚好巧合。

也怪这诸葛雷倒霉,却是刚好一头撞了进来。

而碧血双蛇这些年真就如此幸运?一次也没有落到别人手里?那可未必,也是多得了龙啸云的暗中支持。

一个在明,一个在暗,真是耍得一手好戏。

黑蛇刚才已被石朗气得脸色时白时红,此时又见着诸葛雷发难,只是心中暗笑,倒也理都没理诸葛雷,而是说道:

“少年人,饭可以多吃,话却不能乱说,小心着今日还有饭吃,明年今日就是别人给你坟头送饭了”

黑蛇阴沉着脸,虽然心中气愤,可也并没有把石朗当回事,他的目的是杀死李寻欢。

可是石朗此时又作死般的道:“碧血双蛇么,不知道是毒蛇还是家蛇,蛇吃蛤蟆当是自然之理,要不你试试啊?”

“是极是极,黑蛇,你教别人杀了蛤蟆不伤琉璃盏,你自己倒是试试啊?你若是能行,我愿倒贴五十两。“

又有那镖师在一旁唱和,也不知道是不是得了诸葛雷的眼色。

黑蛇设下此局,本意是找李寻欢的麻烦,可此时却被一个无知的小子抓着不放,已让他心中起了杀意。

“好小子,你有种……”

黑蛇的话刚起了个头,这时候李寻欢插话道:

“碧血双蛇,名头倒是不错,只是却从没听说过,是这十年间才崛起的豪杰么?

你摆的这个摊子,想来我却可以一试,只是啊,如果我若不伤了琉璃盏又杀了蛤蟆,我既不要琉璃盏,更不要银子。“

李寻欢是何人?

小李探花,文能高中探花,武能力压群雄,自是智商超群,又是个老江湖,如何看不出酒馆中的状况?

他知道这碧血双蛇肯定是冲着他来的,可是又不知道他们想要干嘛?

如果李寻欢不接这个话,那碧血双蛇的这场戏,可就不好往下演了。

“难道是要杀我?那便给他一个机会。”

李寻欢一边喝着酒,一边心里却起了看戏的心思,他和这碧血双蛇素无恩怨,想来要杀他的人,还隐在背后。

李寻欢也想知道是谁要杀他。

“唉,这天下间想杀我的人不知凡几,虱子多了不愁。”

而且啊,李寻欢看那两个少年人,一个一脸的倔强,一个“痴呆憨傻”,或者说“装疯卖傻”,早已觉着有趣,自是要请二人喝杯水酒。

“还是早些个解决了碧血双蛇,可不能误了喝酒。”

黑蛇正自发囧又发恨,这时见着李寻欢搭话,心里已大喜,道:“不知探花朗要什么?”

“我要你的人头”

李寻欢淡淡的说道,仿佛谈到杀人让他很是厌恶,又兀自喝了杯酒,神情有些郁郁。

“哈哈……“黑蛇大笑,道:”小李探花真是爱说笑,可是啊,我这个人头也值不了几钱银子,如果能有幸卖给闻名天下的小李飞刀,那也是死得其所“

他心中冷笑,纵使你是天下最快的刀,怕是也破不了局。

原是这琉璃盏底下的杯子和上面的小盅之间有个暗扣,你的刀再快,又如何能在有暗扣的情况下,既杀了蛤蟆,又不伤琉璃盏?

反正他自问,他自己是做不到。

而他只所以如此做,也无非是拖着时间而已。

李寻欢那一杯杯的酒已喝下了肚,却是也离死也越来越近,那酒中有毒,无色无味。

李寻欢的手离了酒杯,手里已捏着一把飞刀,他坐在酒馆的柜台边上,琉璃盏摆在酒馆正中的桌案上。

“慢来,慢来。“

却是诸葛雷发了话。

既是他押送的琉璃盏,他又如何不知道琉璃盏中的秘密,他虽然也知道李寻欢自入江湖以来,从无失手。

每一刀出,必杀人见血。

可是,事情总有万一,万一他这次失了手,那琉璃盏必碎无疑,那他再无取回琉璃盏的可能。

“这琉璃盏可是个宝贝,碎了可惜,呵呵,倒不是信不过小李探花。

我有个提议,不如取两个酒杯,把蛤蟆放入其中,再上下一盖,也不用小李探花出手,却是让那石朗出手。

如果真的斩了蛤蟆又不伤了酒杯,咳咳,那黑蛇,你再卖了你的人头不迟。“

想来这诸葛雷已经看了出来,石朗虽然叫的颇欢,可是个菜鸡无疑,有功夫的和没功夫的,不仅是精气神儿,就连身形亦是不同。

他能看出来,酒馆中的众人,当然也多半看得出来,更别说是黑蛇。

他刚才如此气愤,只所以没有出手,倒是全在拖延,早已对石朗杀意满满,而且他此时心中已大定:

李寻欢已中了毒,只待毒一发作,当可群起而攻之;那铁传甲虽未喝酒,可也架不住人多;至于诸葛雷,在他眼中已是个死人。

石朗也是一样,只待李寻欢一死,他也难逃一死。唯一让黑蛇有些看不透的,却是坐在角落里把玩着破剑的阿飞……

可他又想:

“一个小乞儿而已,又有什么斤两,想来是我多虑了,这琉璃盏倒也颇能值些银子,碎了实在可惜。”

他实是已在心里同意了诸葛雷的话,恰如瞌睡了有人送枕头,不禁笑道:

”总镖头这话却也在理,只是,我把命都押在了赌局里,你又如何能够旁观?“

那意思是说:听你的也可以,你倒是也把命押上,那自然是可以听你的。

不得不说这黑蛇可是太坏了,坏透了,怎么样都是他渔翁得利,即使石朗同意了这个赌局,失手了他能得一万两银子,得手了,嘿嘿,杀之。

诸葛雷或是认定石朗是个菜鸡,或是太担心琉璃盏受损,一狠心一咬牙,“这个赌局,我赌了。“

李寻欢也捏着飞刀似笑非笑,倒是也觉着有趣,又喝了杯酒,想看看石朗如何应对?

众人已把目光又转向了石朗。